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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悍妻难当:拐来的权臣老公太烫手》,这是“千苒君笑”写的,人物玉佩陆杳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气。这日给陆杳送饭菜来时,她泄愤似的往碗里狠吐了几口唾沫,进门来哐当一声掷在桌上,道:“吃吧!”陆杳还没动筷就先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冷馊腥臭味。只见白米饭上躺着几根发黄的青菜,黏糊糊的。看陆杳没动,许嬷嬷没好气道:“怎么的,还要我喂你不成?”陆杳看向许嬷嬷,道:“就不能有正常点的饭菜吗?”许嬷嬷阴阳怪气......
《悍妻难当:拐来的权臣老公太烫手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不出半日,相府就传开了,府里来了一位相爷的未婚妻。
陆杳被带去一个普普通通的院子暂行住下,很快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借着各种名目来看一看这位未婚妻。
结果无不失望。
“还以为是什么落难小姐、名门望族,结果竟是个乡下女!”
“也忒寒碜了些!”
“等着看吧,相爷若是对她不闻不问,就晓得她几斤几两了。”
“京里爱慕相爷的郡主、公主比比皆是,什么时候轮得到她!”
这一类的言谈话语,像是背着陆杳说的,但又能恰到好处地传进她耳朵里。
看来这相府里的人都等着看苏槐对她的态度如何。
如果苏槐根本就想不起她,那这里人人都能踩她一脚。
后来苏槐果真没有再过问她半句,更别说主动出现在她面前。
他好像根本就忘了后院里还有她这个人似的。
安排在陆杳院子里的嬷嬷姓许,这许嬷嬷原本的活儿是在后厨,平时有得吃还能捞着点油水,日子还算滋润。
后她被管家打发来照顾相爷的未婚妻,原以为是份好差事,伺候好了说不定以后还能鸡犬升天,可哪晓得,这什么未婚妻,呸,根本就是闷屁一个!
相爷都想不起她来,只不过是随便安排她一下罢了,又怎会安心娶她!
结果一点好处捞不着不说还白白浪费时间,许嬷嬷怎能不来气。
这日给陆杳送饭菜来时,她泄愤似的往碗里狠吐了几口唾沫,进门来哐当一声掷在桌上,道:“吃吧!”
陆杳还没动筷就先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冷馊腥臭味。
只见白米饭上躺着几根发黄的青菜,黏糊糊的。
看陆杳没动,许嬷嬷没好气道:“怎么的,还要我喂你不成?”
陆杳看向许嬷嬷,道:“就不能有正常点的饭菜吗?”
许嬷嬷阴阳怪气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陆杳不冷不热的态度惹恼了许嬷嬷,许嬷嬷恶声又道:“不吃是吧,不吃拉倒!我看你能饿到几时!”
她边往外走边骂道:“一个低贱乡下女,还指望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梦去吧!”
怎想话音儿将一落,迎面传来一道娇俏可人的声音,甜丝丝道:“许嬷嬷这是跟谁发这么大火呢?”
许嬷嬷抬头一看,只见一女子款款走进院子里来,一张小巧精致的脸与她的声音一般甜美。
许嬷嬷顿时满脸堆笑,与方才判若两人,连忙行礼道:“郡主怎的到这里来了?
“今日过府是来找相爷的吗,快快去前厅上坐吧,可别在这儿脏了您的脚!”
她两眼弯弯往屋子里瞧了瞧,道:“我可不是来找义兄的,听说义兄家里来了一位未婚妻,我是来瞧瞧他未婚妻长什么模样的。”
许嬷嬷唏嘘道:“还能长什么模样,乡下来的,一身穷酸气,与郡主可没法比!”
正说这话时,陆杳不紧不慢走出来,站在门口,与许嬷嬷口中的这位郡主打了个照面。
陆杳身上穿着寻常的布衣,确实与这郡主满身华服钗环有着云泥之别。
可她虽然衣着简单,却没那股子乡下人特有的肮脏邋遢感觉。
她反而很干净,干净到见了郡主也丝毫不显低下卑微。
院里的郡主脸上仍旧笑着,天真无邪地打量陆杳。
许嬷嬷立刻凶神恶煞地对陆杳呵斥道:“这位是广宁侯的亲妹清乐郡主,也是咱们相爷的义妹,你不可目无尊卑直视郡主,理应下跪行礼!”
陆杳虽没跪下,但还是向她行了一礼,入乡随俗的道理她懂,道:“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郡主还请见谅。”
清乐郡主摆摆手,道:“没关系,你就是义兄的未婚妻?”
陆杳道:“正是。”
清乐郡主呵呵娇笑起来,道:“可真是稀奇,以前可从来没听义兄说起过。”
许嬷嬷道:“相爷虽然准她暂住在这里,可后来也半句没提起过她呢,相爷又怎会把她放在心上。”
清乐郡主道:“想必义兄是心血来潮吧。”
只是她知道,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能入得了苏槐的眼,更别说近他的身。
他是宰相,他善玩弄权势,可他偏偏不好女色,他的府宅里连一个侍妾都未曾有过。
以前那些别的大臣送到他府上来的以及想擅自爬上他床的女人,最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所以眼下她才来看看,能得苏槐亲口承认的这个乡下女究竟是何方神圣。
毕竟他可从来没承认过谁。
清乐郡主来看过以后,不过尔尔,便没久留,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许嬷嬷一直送她走出院子好长一截。
清乐郡主丢给许嬷嬷一个玉佩,曼声道:“把这个替我给她,就当是我赠给她的见面礼吧。”
许嬷嬷连忙伸手接了。
清乐郡主睨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这是我的随身玉佩,你知道该怎么给她吗?”
许嬷嬷心里一顿,立马明了。
最后这场订婚宴惨烈收场。
惜命的赶紧匆匆告别了相府,唯恐再惹上祸事。
先前那些女眷们还或鄙夷或嫉妒陆杳这个乡女居然能当相府夫人,现在是一点都不羡慕嫉妒了,相府夫人风险太大了,能活多久都不一定呢。
转眼间,热闹的相府一下变得冷清起来。
随后苏槐携陆杳去往中庭,才一踏进庭院,就见剑铮匆匆往这边来。
剑铮屈膝跪地,苏槐垂眸看着他,平声道:“人呢?”
剑铮沉声应道:“他跑了。”
苏槐声色微挑:“跑了?”
剑铮道:“他跳了湖,没再出来。属下派人搜湖,发现他从底下活水口逃走了。”
这湖挖得讲究,引的是山间活水来,活水泉眼不小,那相应的出水口必然不能小,只要顺着水流,不需要游出去,也会被水流给冲出去。
搞半天,死了些小喽啰,这头目却给放跑了。
苏槐不高兴。
剑铮也知道这次疏忽犯了大错,原本想借此机会把无回门给拉出来灭掉的,那个头目得活捉。
可现在人跑了,没处捉。
剑铮请罪道:“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陆杳便一脸安慰地对苏槐道:“想开些,你人没事,他们死得挺多的。”
苏槐看向陆杳,道:“他们没死绝,你叫我如何想开?”
陆杳:“……”
苏槐又道:“至少得弄清楚我的命在他们手里值多少钱。”
陆杳心里想着,这些身在高位的权臣奸佞,有时候就是这么刁钻。
自己什么身价,他心里没点数么。
剑铮一时半会也无暇受罚了,苏槐一吩咐,他赶紧就带着人出府去继续追。
随后苏槐抬脚往他的后院走,走了几步,脚下一顿,回头朝陆杳看来。
他眼梢上挑,血色在他紫棠衣色上溅开略深的印记,像一朵朵绽放的牡丹,艳烈而妖异,衬得他那张脸温柔又多情。
苏槐道:“你似乎没怎么吓到。”
陆杳道:“我吓到了。”
苏槐:“那怎么没像她们那样呕吐哭泣?”
陆杳:“……”
一定要那样子才算被吓到吗?
可她觉得眼下他这形容才更吓人好吧。
陆杳道:“在乡下的时候常杀鸡杀鸭,对血有些习惯,我就当他们是死鸡死鸭了。”
苏槐看了她片刻,不置可否,还是转身离去了。
陆杳回到自己院里,换下衣裳,洗去不小心溅的血迹,而后在房里补个觉。
到晚上的时候,马氏跑来告诉她:“姑娘,相爷回来了,让你过去一起用晚饭呢。”
相爷要和她一起用晚饭,在相爷那里,她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只是陆杳一听,却沉吟着拒绝道:“今日经历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吃不下,一会儿过去万一你们相爷看见我这么惊魂未定的样子也影响到他的胃口,那就不好了。”
她想了想,又道:“这样吧,你就去跟他说,我受惊过度,正在休息,不能去用晚饭了。”
马氏道:“那行,跟相爷说姑娘不适,相爷定能理解。”
马氏说着转头就去,陆杳道:“另外叫人送几样晚饭到这里来就行。”
马氏回头看她道:“姑娘不是说吃不下吗?”
陆杳一脸郑重:“可身体要紧,我得吃。”
马氏出来便吩咐下人备晚饭送到这里来,她自己则去前边厅上回话。
下人送来的晚饭虽然只有几样,但样样精致,没人敢再随便敷衍。
嘉俊在院子里玩耍,看见有人送晚饭来,他也就探进半个脑袋往门里瞧。
陆杳摆着碗筷,道:“要不要进来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