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问她，怎么回事。

见她只是讽刺的望着自己，徐博弈凌厉的道：“回答我。”

“这是报应，是我下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受到的报应。”

徐博弈眼神闪过一抹质疑，可随即就冷声道：“佟宁，不要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推，你不配。”

不配……

她跟徐博弈这种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佟宁将沙发边的捐赠协议捡起：“徐博弈，我的条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答不答应，在你。”

徐博弈双眸微眯，“你只是一个肝脏的容器，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你父亲欠我的债，他必须还。”

“我还。”

“你？哼，”徐博弈上下打量着她，满脸的鄙视：“你拿什么还？这副满是疤痕的身子吗？”

佟宁握拳，“没错，就用这副身子，难道你不知道，许多男人，就喜欢这种情趣吗？”

徐博弈眉心一冷，将她重新推倒在沙发上：“你还真是贱，没男人活不了吗？既然如此，刚刚装什么贞洁烈女。”

佟宁倔强的扬起下巴：“谁告诉你我装了？我只是想玩儿的刺激一点，只可惜刚刚那个男人太胆小，吓跑了。”

徐博弈彻底被激怒了，这个女人还敢顶嘴：“佟宁，你找死。”

佟宁笑了，看着他生气，她竟有报复的快意。

“徐博弈，我实话告诉你好了，你说对了，我就是下贱，我人尽可夫，我跟过的男人无数，我离了他们活不了……”

啪……

徐博弈怒了，一巴掌掴在了佟宁的脸上。

这是徐博弈第一次打她。

可佟宁，竟不觉得疼，痛的多了，这点伤又算什么呢？

徐博弈起身上前：“想要男人是不是，我给你，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贱。”

佟宁心下一慌，开始挣扎：“滚开，谁都可以，偏偏就是你不行。”

这话，更是激怒了徐博弈……

这一夜，佟宁再一次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羞辱感。

比当初在监狱里被折磨时更甚。

徐博弈望着佟宁。

他很确定，佟宁变了。

之前几次，佟宁尽管也会拒绝他，可眼神中，却从未有过恐惧。

但这一次，她就那样僵硬着身体，死死的凝视着他，满眼都是绝望和恐惧。

佟宁默默的穿好衣服，起身，与徐博弈保持了几分距离，走到一旁，将捐赠协议签了字。

她什么也没说，拉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杨管家就在客厅里。

她走到杨管家身前，杨管家恭敬的对她鞠了鞠躬：“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