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凰谋长篇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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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千苒君笑
  • 更新:2024-07-08 10:16:00
  • 最新章节: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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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敖珞魏岚宇的都市小说《惊世凰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千苒君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敖瑾的罪行,让威远侯给她做主才对。最次最次也应该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可现在看,怎么好像敖珞不仅不打算找敖瑾的麻烦,反而对她们娘俩仇深似海似的?难道敖珞是因为昨日敖瑾救了她,所以不想与敖瑾计较了?不行,敖萱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打压敖瑾,她的哥哥眼巴巴的盯着敖瑾的那块封地,她今日怎么也要把敖瑾的兵权夺来。至于敖珞这个不中......

《惊世凰谋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敖珞皱眉:“我遭遇土匪,二哥明明救我有功,爹爹为何要问罪?”

“那伙土匪是从敖瑾的辖地流窜过去的,若不是敖瑾管制不严,没有早早剿灭这些土匪,姐姐你又怎么会遭此大难!敖瑾疏忽,让姐姐险些丧命,自然是要问罪的。若是姐姐真的出事,二叔该是何等的伤心!”

敖萱说的情真意切,仿佛真的十分关心敖珞的安危。

看着这一幕,敖珞想起来了。

上一世,她病愈从寺庙回来,遭遇了土匪,也是敖瑾及时赶到救了他。

但她回府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敖萱,敖萱顿时愤怒不已,说敖瑾狼子野心,分明是早就安排了土匪想在那荒山野岭将敖珞杀人灭口,还让敖珞一定要向威远侯告敖瑾一个管制不严之罪,夺了他的兵权。

敖珞听了敖萱的话,顿时大怒,当即传信给威远侯,狠狠的告了敖瑾一状。

然后第二天敖瑾就被重重的打了二百军棍,半条命都快打没了,还被夺了兵权,贬成了一个人人可欺的府兵。

敖珞抬眼看着敖萱和楚氏,她以为这一世她没传信给父亲,便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却不知,原来这事即便她不做,也早就有人替她做了。

旁边坐着的楚氏站起来,痛心疾首道:“侯爷,此番好在佛祖保佑,珞儿平安无恙,可往后谁能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敖瑾管制不严,辖地竟有土匪流窜,这不是小事,断断不能轻饶!”

敖萱附和:“敖瑾自小就与姐姐不合,说不定这一次他就是想害死姐姐也说不准,这样的人,又怎么有资格带兵打仗呢。”

楚氏:“是啊,连自己的妹妹都护不住,又怎能护一方百姓!”

敖珞看明白了,这两人口口声声的说是关心敖珞,可实际上分明就是想借敖珞的手扳倒敖瑾。

她们算计她便罢了,却还敢算计敖瑾,算计她爹!

敖珞看向敖萱的眼神渐渐涌起恨意。

对上敖珞的视线,敖萱心中诧异。

若是平日,凭敖萱三言两语便能勾起敖珞对敖瑾的愤怒,然后只需坐在一边喝茶看热闹便是。

有这么好的机会能打压敖瑾,敖珞一定是第一个上来踩一脚的。

照说敖珞此刻应该声嘶力竭细数敖瑾的罪行,让威远侯给她做主才对。

最次最次也应该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可现在看,怎么好像敖珞不仅不打算找敖瑾的麻烦,反而对她们娘俩仇深似海似的?

难道敖珞是因为昨日敖瑾救了她,所以不想与敖瑾计较了?

不行,敖萱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打压敖瑾,她的哥哥眼巴巴的盯着敖瑾的那块封地,她今日怎么也要把敖瑾的兵权夺来。

至于敖珞这个不中用的草包,还是要先哄着,待赶走了敖瑾,再收拾她!

思及至此,敖萱无辜的上前拉敖珞:“姐姐,你都差点被敖瑾害死了,却还帮他说话,你自己不知道维护自己,当妹妹的怎能看着你受委屈。”

“毕竟咱们才是一家人,姐姐你不是常说,咱们一家人一定要心齐,万万不能这外人欺负了吗。”

敖珞虽然看重亲情,却从不把敖瑾当成自家人,只要一直让敖珞坚定敖瑾是外人的事实,她必定会忘记敖瑾那点恩情,当即跟敖瑾斗个你死我活!

敖萱在心里暗暗的冷笑,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

敖萱把外人两个字咬的很重,敖珞听了觉得扎心一般的难受。

明明是这府中的二少爷,却一直被当成外人,这若换成自己,可怎么受得了。

看着孤零零跪在那里的敖瑾,挺着一身傲骨,却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敖珞心疼万分。

敖珞问他:“二哥,事实并非如此,你为何不解释?”

敖瑾却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讽刺的看着她:“有你在这落井下石,我的解释,有何意义?”

这话就像是一个重重的巴掌一般,狠狠扇在敖珞脸上。

是啊,凭楚氏这一家子天天蹦跶,敖瑾根本不会被如此重伤,若不是她曾经一次次落井下石,敖瑾最后也不会被害成那样。

说到底,伤他,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活一世的机会,那她欠的债,她要还。

敖珞收敛情绪,转头看着敖涟,冷声开口:“既然要问罪,那我有几问,倒是要问问敖涟长兄了。”

“我是在谁的辖地遭遇的土匪?”

敖涟脸色一变:“是在我的辖地。”

“我遭遇那一伙土匪时,为了自保报上了爹爹的大名,他们却说杀的就是威远侯的女儿,可见就是奔我而来,早已在那里埋伏我多时。我想请问长兄,你的辖地内有一伙早已埋伏多时的土匪,为何你未曾及早发现并将其剿杀?”

“其次,土匪本就善于流窜,必定会选一管制不严之地栖身。这伙土匪会从二哥的辖地窜逃出来,难道不是因为惧怕二哥的清剿,所以才逃到了长兄的辖地吗?逃到长兄的辖地之后,他们不仅没有立刻逃窜,反而还大张旗鼓劫财劫色,我想请问长兄,到底是谁管制不严?”

敖珞两问,顿时让敖涟满脸冷汗。

敖萱和楚氏更是顿时瞠目结舌。

这个蠢货草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这字字句句明明就是把矛头直指向敖涟了!


敖珞仰头去看敖瑾的背影,在淡淡的暮光下,看见有—支箭从他右胸上方的肩胛骨穿透,竟直直地射穿了他整个肩膀。

“二、二哥?”敖珞喉咙有些发痒。

敖瑾没有应她,依旧巍峨如山地挡在她身前。

敖珞脑袋里—片空白,她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把接住敖瑾沉重的身躯。

敖瑾倾身向她靠来,她几乎是被压弯了腰,踉跄数步,硬是咬牙挺了回来。

“二哥!”

敖瑾肩膀上的墨衣很快便—片濡湿。他曲腿靠着竹子坐下,缓了缓,安慰道:“只是中了—箭,无碍。”

随从处理完了杀手尸体,其中两个朝箭射来的方向立即追了出去,其他人围了上来,见状担忧问道:“公子,你怎么样?”

敖瑾脸上的血色消褪得极快,他微仰着下巴靠着竹子,似乎连多说—句话都觉得耗费心神。

“二哥……”

敖珞彻底慌了,她脑子里—片空白,连哭都忘了怎么哭。

她手碰到敖瑾肩膀上渗透出来的血,颤颤地拿到眼前—看时,才发现那血是黑色的。敖珞浑身冰凉地道了—句:“箭上淬了毒……”

随从道:“必须立即给公子拔箭!”

说着两个随从便上前,准备给敖瑾拔箭。

只没想到,却被敖珞挡开,她紧紧护着敖瑾,厉声道:“都不要碰他!”她吸了两口气,又沙哑地喃喃低语说,“我自己来……我知道怎么该怎么做的……”

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颤抖,握着剑截断了他肩膀外面多余的部分,又伸手从敖瑾腋下绕过去,如前世那般习惯性地指尖朝那冰冷粘稠的箭头摸索—番,发现果真箭头上有倒钩。

这箭不能从前面拔,要从后面拔。

她抱着敖瑾,—手固定住他的肩膀,—手捻住那箭头,咬—咬牙极利落果断地往他背后—抽。

箭身穿过他的肩胛骨,狠狠磨着他肩上的皮肉。

那定然是很痛的。

敖珞带血的手扒开敖瑾的衣襟,看到肩膀上的血窟窿淌出的黑色血液,没有解药……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当即埋头就朝敖瑾的肩窝凑过去。

只是还没能碰到他的伤口,—直没有反应的敖瑾突然伸左手,用力地扼住了阿珞的下颚,硬是把她从自己胸口处拉开—段距离。

敖瑾肤色苍白得有些发青,那枯寂的眸中带着冰冷的狠色,道:“你想干什么?”

敖珞斜抬着眼帘,迎面直视着他,“你放开我。”

敖瑾径直吩咐随从:“把她给我拉开带走,我不想看见她。”

但是谁也拉敖珞不开。她死死扒着捏着自己下颚的那只手,定定道:“我叫你放开我。”

最终敖珞下颚通红,却还是将自己的脸从敖瑾的手掌心里挣脱出来。不管敖瑾多用力扼住她的下颚,哪怕是捏得她脱臼,她也不在乎。

她像—只小老虎—样,恶狠狠地压着敖瑾的手腕。再次埋下头去的时候,听敖瑾依稀在说:“是不是见我现在受伤,管不住你了?”

敖珞囫囵道:“等你好了的时候,再来管我吧。”

她张口贴住了敖瑾的伤口,开始吮吸他伤口中的污血。

那两个追出去的随从—直追出竹林也没有追到放暗箭的人,只好又匆匆返回。他们在敖珞给敖瑾吸血的时候,便很有眼见地转过身去,守在几丈开外的各个方向处。

敖瑾动了动眉,又隐忍道:“敖珞,你给我停下,这样你也会中毒的。”

敖珞往旁边吐了满口污血,浑浑噩噩地轻声道:“我没有伤口,碰到了也没事的,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咽下去……”

她才不管自己会不会中毒。她只知道,没有解药,若是不把毒血吸出来,她二哥会死的……

大口大口的污血被她用嘴吸了出来。

血液在身体里流动,仿佛最终都朝着她嘴唇贴着自己皮肤的地方涌去。

她的嘴唇每—次触碰,都像是—个温柔滚烫的吻,轻轻落在他的心上。

再冷硬如铁的心,都会化作—捧春泥。

敖瑾低垂着眼帘,看着伏在自己胸膛前的女子,他伸了伸手,轻轻捋了—下她耳边的发丝。

他终是没有忍住,手扶在了敖珞的后脑上,捧着她的头贴着他的胸口,仰头望着竹林上方渐渐暗下来的青灰色的天,低哑道:“敖珞,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敖珞听后突然就哭了,心中辗转,千百般不是滋味,好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她—般。

她唇齿间哭着溢出—句话:“不知道啊,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死,只要二哥活着,我怎么都可以……”

当他抱着自己从山崖上跳下去的时候,敖珞才突然发现,她那么舍不得他为自己身陷险境,舍不得让他和自己共赴黄泉。

尽管有他陪,她不觉得害怕,可就是舍不得。

最终,敖瑾没有再阻止她。

敖珞—手压着敖瑾的手,—手按着他的肩膀,直至被她吸出来的血由黑色渐渐变成了鲜红。

虽然可能还残留有余毒未解,但总归不会第—时间要了敖瑾的性命。

敖珞这才抬起头来,满口血污,对他眯着眼笑。笑着笑着,她就又流泪了,问:“二哥,疼不疼?”

敖瑾想说,很疼。

只不过不是右边疼,而是左边疼。

可话到了他嘴边,却是—句:“我不疼。”

随从临时去找了止血的草药来,弄碎了敷在敖瑾的肩膀上。敖珞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里衣衣角,给敖瑾暂做简单的包扎。

随后随从又用削来的竹筒打了水给敖珞漱口,以免那血中毒真从她口中入。

现在他们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先找到大夫仔细处理敖瑾的箭伤。

没有剧毒缠身,敖瑾显然好受了许多,只有点失血过多罢了。待伤口包扎好后,他自行起身,还能自行走路。

敖珞提心吊胆地跟在他身边,轻托着他的手臂,道:“二哥,你轻点,动作不要太大。”

敖瑾伸手就想把她用力地揉进怀里。可伸出的左手手臂顿了顿,最终还是收了回来,道:“我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太阳已经落山,好在随从识得出谷的路,—行人趁着夜色便走出了山谷。

只是出谷后还没行多远,周遭又有了风吹草动。大家顿时全副戒备,抽出了剑紧握在手上。

不—会儿,夜色中就有隐隐火光亮了开来,正朝这里靠近。


那狼犬力气大得惊人,听得李嬷嬷惨叫一声,就被它扑倒在地。

众多下人,无人敢上前去搭救,有头脑灵光的上前搀扶着楚氏,仍惊恐地不住往后退。

李嬷嬷被狼犬按在雪地里,惨叫地挥舞着双手蹬着双腿。

狼犬低低咆哮,伴随着皮肉被撕裂的声音,彻底激发了它凶残的狼性。

鲜红的血洒在了雪地里。周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敖珞看到这一幕大为吃惊,可耳中却莫名的一片安宁,什么也听不见。

得,她耳疾又犯了。

最后那李嬷嬷竟被狼犬生生啃掉了双腿,那凄厉的惨叫声久久不散。两只小腿上几乎不剩肉,只留下两截森森白骨,而后晕死了过去。

而这时,敖瑾才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了进来,他一身青墨色的长袍,身姿如古柏青松透着股沉稳冷劲。

当见到狼犬啃食李嬷嬷的血腥场景时,他竟然面色无波,上前平静的扣住狼犬的项圈,看似轻巧随意移开狼犬,而实际那狼犬卯足了力也挣脱不了。

敖瑾淡淡扫了一眼面色发白的众人,视线停留在敖珞身上,确认她没事后才收回视线。

这时楚氏回过神来,气的直哆嗦的瞪着敖瑾,大骂道:“敖瑾,你意欲何为!竟然往府里放狼狗!是要害死我们吗?”

跟楚氏的气急败坏不同,敖瑾却很平静的道:“一时没看住,叫它挣脱了绳子。”

“再说了,畜生而已,不懂事,跟它计较什么。”这番话,颇具几分讽刺的意味。

楚氏气的脸色青白,可看着呲牙咧嘴的狼狗,却又一句话都不敢说。

今天的所有计划,算是全被破坏了!

她本想让李嬷嬷敲晕敖珞,好趁机打断安夏的腿。

等到威远侯问起来时,就顺带着告敖珞一状,如若不是她让丫鬟偷府中用度,根本就不会发生此事。

而到时候威远候就算是要问责,她也可以把责任全都推在李嬷嬷头上,反正是李嬷嬷失手打错了人。

可谁曾想到,这一切都被敖珞出乎意料的身手打断。

现在又有了狼狗吃人的惨剧,这件事怕是要麻烦了!

楚氏还想说什么,可敖瑾手里扣着的那只狼犬,不住地对她张开血腥的嘴,露出尖森的牙,朝她狂吼不止。

她心中一颤,其实她以前就不太敢惹敖瑾的,更不用说现在了。

她总感觉,真正狠辣的不是这条狗,而是牵着这狗的人。

他简直是个鬼。

不光是楚氏,连着她身边的仆人,甚至是安夏,也吓得腿软了,心中庆幸这二少爷是站在她这的。

只有敖珞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场面,依然面不改色。

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感觉听力恢复之后,才拂掉裙角上的雪渍,朝楚氏走去。

楚氏原本不惧敖珞,可是她看见敖珞身后站着的敖瑾时,不由自主地瑟瑟颤抖起来。

敖珞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从楚氏头发里落下来的发簪,弯身捡起,又轻轻地别在了楚氏松散的发髻上。

敖珞温声细气道:“我自己的丫头,什么品行我清楚。婶母说她目无尊卑,我倒想问问,婶母让嬷嬷对我动手又算什么?大逆不道?这里可是威远侯府,您个死了相公的女人,莫非还真把自个当这里的女主人了?”

“您若心里不服气,等我爹回来,大可以去他面前告一状。正好,我们把新仇旧帐都算了。这中馈之权握在您手里,倒方便自己徇私了。我爹不知道也就罢了,若是知道,眼里容得下沙子么?到时候您一家三口,就真的成寄人篱下了。”

楚氏气的咬牙切齿,脸色也青一阵白一阵,却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敖瑾再放狗咬人。

而敖珞走到敖瑾身边,笑眯眯的看着狼犬:“二哥,你去哪里弄来这样威武的大狗?”

敖珞对着狼犬很感兴趣。

这狼犬虽然凶猛,却相当听敖瑾的话,一看就是训练过的。

敖瑾见她不怕,眸子里划过一丝诧异:“军营里训的,有时候用得上。”

敖珞微笑,讥诮的看了楚氏一眼,可不是,对这个嘚瑟的贱人用上了么?

她看似不经意的道:“那你怎么带回家来了?”

敖瑾眸色微沉:“给你的回礼。”

啊?

敖珞愕然,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二哥!不是吧!我只是往你房里送人,可你咋往我这里送狗啊?”

“你也知道你干的好事?不过,有的人还不如狗呢!”敖瑾点了敖珞一句,冰冷的目光扫过楚氏一干人等,让众人不寒而栗。

而敖珞却心里一暖,有了这狗,楚氏的人就不敢轻易来欺负她了。

二哥不愧是她看中的人,做事就是周到。

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

等威远侯回来,听说了下午的事时。

李嬷嬷只剩下一口气,已经被抬去救治了。

而楚氏受了很大惊吓,回到房里就开始高烧,卧床不起。

威远候关心问起,楚氏也直说是不小心。

利弊当前,她知道真相对她来说是件坏事,于是就只说是邀请敖珞来院子里赏梅时,那条狗突然窜进来作恶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就这样,楚氏不提敖瑾,敖珞便也不提其他,双方算是达成了共识。

他们都清楚,要是让威远侯知道是家中内斗引发的事故,就算敖瑾是他亲儿子,他也一定会严惩不贷。

而敖珞心疼敖瑾,宁愿与楚氏暂且息事宁人,别让敖瑾受牵连。

先不说救了她的事,今日若不是敖瑾,可能就是安夏的双腿没有了。

这一世的她是很护短的,那些真正关心她的人,她必然要加倍的珍惜他们。

威远侯虽然没有重罚敖瑾,但也让他去跪了一晚祠堂。

而敖瑾再三跟威远侯保证,一定看好狼犬不再让它出来伤人,才算保住了狼犬。

虽然因为这件事,楚氏那边消停了许多。

但敖珞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

因为算算时间,前世魏岚宇派人传达想娶她做大魏皇后的圣旨,怕是没多久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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