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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公主重生:质子他是个恋爱脑》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久久萋”大大创作,姜意迟裴钰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样不将阿凌的命当命,死了个人,她眼皮子都没眨一下,跟死了只猫儿似的!”沈国公夫人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她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又狰狞,“我去的时候,她还让人给那个贱人送葡萄!”“阿凌死前还因她昏迷不醒为了她四处奔走找大夫,她是如何做的?”“我儿尸骨未寒,她便命人将那个贱人接入了飞云宫,好吃好喝地养着,她从前可有给阿凌送过什么葡萄?”沈国公阴沉......
《精品阅读公主重生:质子他是个恋爱脑》精彩片段
姜意迟轻轻蹙眉,他这是什么话。
她是多深情专一的人啊,怎么可能会喜欢别人。
见她皱眉,裴钰又觉得自己做错了,于是垂下眼睛,低声说道,“公主,我只是……”
姜意迟抬着下巴,在他下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胡说八道什么。”
唇间轻微的刺痛让裴钰清醒了几分,他被拉得很近,下意思屏住了呼吸。
她抬手捏住他的脸,认认真真道,“我不可能喜欢旁人,我只喜欢你。”
衍都城简直不可能有比她更深情的人。
“什么寻空来看你,不管有没有空,我都会来。”
裴钰怔住,忽然想到了她刚刚在外面同沈国公夫人说过的话。
——本公主是硕阳公主,大晋唯一的公主,怎么可能只喜欢一个男人呢。
如同蝶翼般的缱绻眼睫闪了闪,他垂下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人心易变,越是身居高位者,越是如此。
可他哪怕知道她说的是假的,也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
站在一旁的宫女们看得目瞪口呆,又在姜意迟抬头的瞬间迅速低下了头。
公主这,这忽然怎么这么会说情话了?
她从前同沈世子可从未说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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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国公夫人是被人抬着回去的。
早上她是穿着命妇朝服,穿戴整齐地进宫的,但回来的时候却妆发凌乱,衣裳上也沾上了血。
她攥着沈国公的衣裳痛哭不止,“那个女人,一定不能放过那个女人!”
“她怎能这样不将阿凌的命当命,死了个人,她眼皮子都没眨一下,跟死了只猫儿似的!”沈国公夫人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她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又狰狞,“我去的时候,她还让人给那个贱人送葡萄!”
“阿凌死前还因她昏迷不醒为了她四处奔走找大夫,她是如何做的?”
“我儿尸骨未寒,她便命人将那个贱人接入了飞云宫,好吃好喝地养着,她从前可有给阿凌送过什么葡萄?”
沈国公阴沉着脸站在她床前,“东侧殿?”
“是啊,”沈国公夫人满眼都是泪花,“那个贱人已经住在东侧殿了!”
“她不仅不愿来吊唁,还……”
沈国公直接打断了她,并不想听姜意迟究竟是怎么刺激她,只是站在她床前问道,“那小蝶她们几个你可有见到?”
那几个都是他们的人,他必须要好好问问飞云宫的情况才行。
姜意迟昏睡不醒之前,明明还对太子殿下好得不得了,还让人往府上送了冬衣和字画。
那个时候,也没听说她和北齐那个有什么啊。
怎么一觉醒来后就……
就好像忽然换了个人似的。
“小蝶,小蝶她们都死了!”沈国公夫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猛地起身抱住沈国公的胳膊道,“死了,她们都死了!”
“飞云宫的人说她们一起吃了什么有毒的果子死了,还说姜意迟很伤心,嗤,她哪里有半点伤心的样子……”
沈国公神色晦暗不明,看向正在哭着的夫人,咬着牙道,“你重新说一遍,将你去飞云宫以后的事情,再重新说一遍。”
沈国公夫人哭个不停,抽抽泣泣地把事情从头到尾重新说了一遍,不管是姜意迟还是飞云宫宫里的下人们说的话,都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沈国公。
沈国公听完后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
最早的时候,姜意迟让人告诉夫人,她伤心欲绝,哭了一晚到天亮才睡下。
但宫女们去给东侧殿送了早膳后没多久,姜意迟便出了寝殿,直接往东侧殿走,遇到夫人更是装也不装了,直接说了不来吊唁的话。
看她的意思,刚开始明明还没打算与他们撕破脸,可短短一会儿,就直接走出来撕破了脸……
沈国公低下头,看来,公主真的很喜欢这个北齐质子。
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定了定心神,转身走出了房间,唤来了自己的心腹。
“国公爷。”
沈国公回头看了一眼沈国公夫人的房间,压低声音道,“去找几个同北齐那个质子长得像的,越漂亮越好,送去飞云宫。”
心腹抬起头看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子,低声道,“夫人那边……”
“不必在意。”沈国公声音平静,“尽管去找。”
只是从小看着长大而已,到底不是亲儿子,就算伤心又能伤心多久。
沈凌死了没什么,姜意迟身边不能没人。
他们想要下手,就只能从姜意迟身上下手。
姜意迟不能失去控制……
顿了一下,沈国公又道,“看着夫人,让她在府上好好静养一阵子,别再出去。”
“……是。”
-
飞云宫。
流水一样的宝贝像是不要钱似的送了进来,飞云宫的人也换了一批又一批。
热烘烘的屋子里,香炉里的青烟袅袅上升。
姜意迟靠在裴钰怀里随手翻着书,她似乎是有些困了,抬起手把书递给裴钰,“我不想看了,念给我听。”
裴钰接过了她手上的书,垂下眼睛,轻声念给她听。
姜意迟越听越困,雪白的小脸轻轻在他怀里蹭了蹭,细长的手臂也环了上来,抱住了裴钰,逐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裴钰轻垂着眼睫,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书合起来,放在了一边。
他身体紧绷,有些不敢动。
姜意迟呼吸浅浅,纤长卷翘的眼睫轻轻垂着,睡颜十分安静。
裴钰安静被她抱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都有些麻了。
他一直都没有睡着,但却一点都不觉得难熬,反而觉得时间过得好像很快。
姜意迟轻轻睁开了眼睛,她双目惺忪,有些茫然地伸出胳膊,往前抬了抬,抱住了他的脖子,“裴长瀛。”
她重新闭上了眼睛,一把把人拉下来,两人一起躺了下去。
裴钰睁大眼睛。
他身旁的人却闭着眼睛,胡乱摸着钻进了他怀里,脸颊贴在他胸前,嗓音懒倦,带着些鼻音道,“我好困,陪我睡一会儿。”
姜意迟抱着手炉,似笑非笑地抬起了眼睛,“现在就让人去吊唁么?”
“你去回了他们,就说本公主伤心欲绝,哭晕过去了,去不了。”
殿中安静了一瞬,姜珞轻轻抿了抿唇,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平静的妹妹,伤心欲绝哭晕过去了……
若不是他就在她面前坐着看着她,他怕是都会相信。
“是。”
外面,崔雉声音很轻。
崔雉刚一离开,坐在殿中的兄妹们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了小春的声音。
“公主,陛下好像来了。”
门外,小春看着风风火火越来越近的晋文帝,怯生生往旁边挪了一下。
晋文帝看起来似乎非常着急,“迟迟呢,迟迟怎么样,她出宫没有?”
小春低着头回答道,“回皇上,还没有。”
晋文帝松了口气,他听说那沈凌在水底下冻得都快看不出模样了,一张脸青紫青紫的,还好迟迟还没去沈国公府,若是去了,见到了定要伤心。
“公主可睡了,朕去瞧瞧公主。”晋文帝看着里面灯还没熄,伸着脖子问道。
小春低着头道:“公主还未就寝,太子殿下和几位皇子都来了,正在里面和公主说话……”
晋文帝正要再问,面前的门便被打开了,来开门的是他的大儿子姜盛,也是大晋现在的太子。
姜盛在门口挡着,他看不到里面,只能挤眉弄眼,悄声道,“你妹妹如何?”
“伤不伤心呀?”
晋文帝声音很低很低,生怕里面的人听见。
姜盛思索了一下,别开身子让出路来:“……您进去瞧瞧就知道了。”
晋文帝看着他的表情,神色立刻凝重了起来。
其实也是能想到的,迟迟那么喜欢沈凌,现在听说沈凌死了,怎么可能会不伤心呢。
晋文帝合了合眼,站在门前扯了扯衣裳,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许多,抬脚跨过了门槛,走进了飞云宫的正殿。
他进去后,姜盛便关上了门。
晋文帝一进去就看到了姜珞等人,他们边上的桌上还摆着精致的茶点,见他进来,他们纷纷站了起来。
“儿臣见过父皇。”
晋文帝点点头,目光没有在他们身上多做停留,直接抬头看向了女儿。
姜意迟穿着件赤红色的宫装,领口是白色的狐狸毛,宫装上用银线绣着盛开的海棠花,她手上拿着个浅紫色的手炉,婷婷袅袅站在那里,温和地笑着道,“见过父皇。”
晋文帝蓦地一顿,有些恍惚,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还在笑?
这怕不是伤心傻了?
晋文帝顿了顿,看着姜意迟脸上的浅笑,抬起手摸了摸后脑勺,缓步走进去坐了下来,有些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沈国公在宫里闹出了那么大动静,迟迟应该已经知道沈凌死了吧?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还没敢告诉她啊?
“父皇是来看我的吗?”姜意迟走到他身边,给他倒了杯茶,语气平静,甚至还带着丝愉悦,“担心我因为沈凌的事情伤心?”
“嗯?啊?”晋文帝抬起头看她,他看着浅浅笑着的女儿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她知道?
她是知道沈凌已经死了,然后还在笑吗?
晋文帝下意识转动手上的扳指,神色越发凝重了起来,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啊。
“父皇不必担心,”姜意迟在一旁坐下,“生死有命,我看得很开。”
晋文帝缓缓转过头,看向了姜盛他们,眼睛微微放大,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生死有命?
真的吗?
别说直接死了,以前沈凌就是掉根头发,她都能心疼哭的。
晋文帝越想越觉得情况比他想象中严重,他默默攥起手,等会儿回去还是再修书两封,催皇后快点回来吧。
呜呜呜,女儿这个样子他好害怕!
-
沈国公府。
沈国公府到处都挂了白,也设了灵堂,府上的下人们也都换上了白色的衣裳,哭声一片。
沈国公脸色铁青地坐在那里,他攥着手,半晌才抬起了眼睛,闪烁的烛光下,他的脸忽暗忽明,“公主伤心欲绝,哭晕过去了?”
下人轻轻点头,声音颤抖,“是,飞云宫的人是这样说的。”
沈国公转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沈国公夫人,话却是对下人说的,“既然公主如此伤心,夫人明日还是进宫瞧瞧她吧。”
下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沈国公府人看着沈国公吓人的模样,捂着心口点了点头,“好,妾身明日就带点东西去看看公主。”
沈国公这才回了头,目光重新落在了下人身上,“仵作查得怎么样?”
下人低着头老老实实道,“仵作已经查过了,世子确实是溺水而亡,但是仵作在世子脖子上发现了红痕,世子死之前,似乎有人掐过他的脖子。”
沈国公定定看着他,神色微变,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死之前,有人掐过他的脖子…”
“是,国公爷可要传仵作进来问话。”
“让他进来。”
“是。”
谁都知道,沈国公府家的小世子自幼身子不好,体弱多病,从小就是个药罐子,但这药罐子极得硕阳公主喜爱。
若是不出什么意外,他将来可是要当驸马的。
但这忽然就出了意外,死之前还被人掐过脖子,这可就严重了。
仵作深知这个人有多重要,所以查的十分仔细,与沈国公说的时候也说的很仔细,生怕漏了一点被硕阳公主知道后丢了脑袋。
在衍都这地方,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硕阳公主。
她可是陛下唯一的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太子殿下和继位皇子对她也是百般宠爱,皇后娘娘的母家定国公府上下对她也是疼爱的不行。
这沈世子是她的心头肉,事关沈世子的死,自然是马虎不得的。
“所以,小儿并非失足落水而死,而是被人杀害的。”沈国公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明。
仵作谨慎地点头:“不错,世子是被人杀害的。”
沈国公坐在那里眯起了眼睛,他找到人的时候问过了。
福康宫湖边上的那个坑,是姜意迟命人砸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