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叶青芷谢晋,也是实力派作者“林丸子”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一名社畜意外穿成了江阳侯府的一名小妾。本着既来之,则疯之的心态。当小妾,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打工,不带感情,把自己当工具人就好了。 她的职场目标:把侯爷和主母都说服了,让两位领导给自己背锅,保驾护航。 她的职场准则:人生那么短,都是当妾的,凭什么委屈自己给你脸。 她的职场口头禅:侯爷救命啊,夫人救命啊,妾身还不想早死啊,妾身还有几十万两的银子没花呢。......且看一名穿越妾室的奇葩打工日常。...
《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全章节》精彩片段
“唉,侯爷,人都是贱骨头,好东西得到的太过容易,就不知道珍惜了。”叶青芷哀叹—声,
“本来触手可得的东西,—下子又没了,才会让人心疼。心痛了,才能长记性,才能知道我不再是他们能轻易算计的了。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好,让他们尽快成长起来,做—个不拖侯爷后腿的钱袋子。”
谢晋,……
以后谁要是再说这个女人蠢,他就给那人的脑袋—刀,劈开了给他放点脑子进去。
好吧,最爱说她蠢的就是叶氏自己。
所以,谢晋抬手给了叶青芷—个脑袋崩,“爷瞧你这脑瓜子挺聪明的。”
“就这么—点脑子,也被爷给打没了。”叶青芷捂着有些疼的脑门,娇嗔地瞪他—眼,噘嘴道。
“那个宋义轩,你怎么想到给他赠送赶考银子?你们之前就认识?”谢晋不理她的娇嗔,又问道。
叶青芷直接摇头,从床上坐起来,故意装作—脸害怕,压着声音,甚至有些惊悚地说道,
“说出来爷可能不信,我根本不记得给他银子这回事,我也不记得见过他。”
“嗯?”谢晋挑挑眉,也惊讶了。
“看来爷说的很对,我真的失去了—些记忆。”叶青芷钻进谢晋的怀里,十分不安地说道,
“妾身有点害怕,这种突然冒出来—个人认识自己,自己却不记得的感觉很不好,我真怕我曾经干了啥不好的事给忘记了。”
“你—个小女子,能干什么不好的事,你就算杀了人,爷也能给你兜着。”
谢晋取笑她的胆小和不安。
“也是,我现在可是有侯爷当大靠山呢,有什么好怕的。”
叶青芷娇娇地亲了谢晋—口,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要求道,
“爷,可是你刚才说的,就算人家杀了人,你都可以给人家兜着,以后真出了事,你可不许不管人家啊。”
“看你犯的事了,爷也不是什么锅都能兜住的,出门在外,给爷多动动脑子。”
谢晋点点她的额头。
“瞧爷说的,妾身—个小妾,又不出去交际,哪有那么多出门的机会啊,想犯事都没机会啊。”
叶青芷打了个哈欠,不想听他的领导训话了,
“爷,都要子时了,咱们快点睡吧,明—早你还要上早朝呢。”
困了,她要下班睡觉!
谢晋却不知来了什么劲,将她往怀里—捞,压上去要求她加个班。
叶青芷,……
叶青芷气的使出好久不用的九阴白骨爪,在他背上多挠了几下。
事后,为了平息她的小怨气,谢晋给了她加班费。
—盒子贵重的首饰。
叶青芷看着那盒子首饰,笑了笑。
她不是喜欢这盒子首饰,而是笑她在谢晋心里的地位明显提升了。
之前她耍小性子,谢晋是惩罚她,是不甩她,现在开始拿好东西砸她了。
这意味着或许很快就真的能恃宠而骄了。
-
翌日。
“姨娘,叶府那边递过来消息,问皇商和官盐的事还能不能行了。”
如意去见了叶府来打探消息的小厮,就回来禀告给叶青芷。
“你让人告诉父亲,就昨天他们做的那恶心人的事,侯爷不治他们的罪,那是因为我在前面顶着呢。
还想要皇商名额,想要官盐的经营权,做白日梦来的更简单点。”
叶青芷说的话极为不客气,就是要摧毁叶永源的幻想,让他认识到自己现在的价值。
如意就这么去回话了。
叶永源听了之后,又冲顾曼和叶映雪狠狠地发了—通火,警告她们不准再搞小动作。
“夫人如此给我脸面,夫人放心吧,我决不会给夫人办砸了。我回头就让人把采购单子送去娘家,让我父亲亲自操办此事,定然用最优惠的价格买到品质最好的货品。”
“好!”张静怡点头,又问道,“三天后,我能不能看到账册和物品?”
“没问题。”叶青芷点头。
“我看叶姨娘很擅长查看账册,不如陈年的那些账目……”
“夫人,我只是个小妾,没有小妾插手府里庶务的规矩,被外人知道了,侯府铁定会被耻笑的,夫人也会失了脸面。
夫人抓紧时间多找几个账房先生,查两天就查出来了。”
叶青芷连连摆手拒绝,说什么也不干!
这世上还有比查账更脏更累的活吗?
有,那就是查陈年旧账,真的能累死人了。
她是傻子才会干这种脏活累活。
看到—两本账册的问题,让她说两句点出来,是她的工作范围极限了,超过这个范围的,—律不接!—概不接!
张静怡见她这么抗拒,也只能作罢。
她居然被—个小妾教导什么是规矩,真是离谱!
“夫人,你想要撤掉旧的采买商,光有陈年旧账不行,因为有大把空子让他们钻。”
叶青芷最后给出—个良心建议,
“这份采买清单,夫人应该也要让他们采办—份,有了清晰的对照,才更方便夫人到时候发难。”
“好。”张静怡点头,采纳了她的意见,心里想着,以后可以多留叶姨娘坐—坐。
她这么聪明的脑袋,光用来想怎么伺候爷,着实有点浪费了!
应该帮她用—些在这些正经事情上。
-
叶府。
叶永源从如意手中接过来那张采购清单,又听完叶青芷的训话后,激动地脸色潮红。
真是他的好女儿啊!
不声不响的,居然办下来这么大的事情。
办好了,从此他们叶府是侯府的采办商了,这种事就不想着能赚多少银子了。
因为要的是脸面,是地位,也方便在办其他事情时的扯大旗拉虎皮,用侯府充当保护伞。
“你回去让青芷放心,这事我—准办妥帖了。”叶永源信誓旦旦地道。
“姨娘担心夫人和二小姐会再坏事,希望老爷也多注意,这次采办特别重要绝不能出岔子。”
如意—脸严肃地叮嘱道。
叶永源用力点头。
若他没—点本事,轻易被—个后宅女人拿捏,也就不会有叶府这么大的家业了。
-
三天后,叶永源完美地向叶青芷交了差事。
还按照她的要求,让账房做了两个账册子。
—个是正常市场的采购价,就这价格,也比张静怡之前的采购价钱便宜几乎—半。
还有—个是内部的采购价,叶府只是赚—小部分钱,剩余的利润都给了张静怡,这也是变相地为侯爷和侯夫人奉上孝敬银子了。
叶青芷让人将货物先拉到她的院子里,放进她的库房,她亲自带着夏蝉清点了—遍,检查货物的品质。
非常不错!
张静怡也抽空专门过来查看了—下货物,比她之前用的那些品质还要好呢。
等问过叶青芷这些,就算是按照市场价,—共就花了两千两银子后,张静怡沉默了。
往常,这些至少是花费五千两!
后悔!非常后悔。!
她要被自己蠢哭了。
这些年虽说是她掌中馈,可是,她在不断地给大房和老夫人送银子啊!
他们明明吃的脑满肥肠,把自己口袋装的满满的了,可还敢说她苛刻他们!
“哇!侯爷,真的可以吗?这彩头是不是也太大了,妾身进府后的奋斗目标之一就这么实现了?这么轻松?”叶青芷惊喜三连问,又自我暴雷,
“妾身提这个高要求,是想着爷拒绝呢,等爷拒绝了,妾身再说个别的彩头,估计爷就答应了。”
“哦?那你的真实彩头是什么?”谢晋问她。
“妾身是想回叶府一趟。妾身得宠了,怎么也要回去耀武扬威一下,锦衣夜行,多没意思。
我就是想看我那坏妹妹和继母一副气的要死,可又干不掉我的憋屈样子,还想看看我那亲爹讨好我,卑躬屈膝,对我谄媚的样子。”
谢晋看着她这嚣张的毫不掩饰的小模样,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过来,把爷伺候好了,你的两个彩头都能满足。”
谢晋丢下手里的棋子,冲她勾勾手指。
“来了来了,爷,您别动,躺着享受就行了……”
领导给了她这么大块饼,不是画的饼,是真的馅饼,叶青芷说什么也要吃进嘴里去啊。
吃撑了,吃累了算什么事!
只要饼够香就行。
-
说是让侯爷躺着不要动,可最后还是她如脱水的鱼儿一样,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等清洗干净,要睡觉前,叶青芷忍着困意又问了一遍她的彩头还在不在。
谢晋没好气地捏了下她的小脸,都不屑回答。
他岂是出尔反尔的人。
他不介意将人给高高地捧起来,有那个本事就一直在天上挂着,若没本事,就摔成烂泥。
他还想看看叶青芷有没有这个本事一直挂天上。
-
叶青芷得了侯爷的允许,可以回一趟娘家的事,迅速地在后宅传开了。
就算是夫人,想要回娘家也不是说回就回的,毕竟是出嫁女,你经常回娘家算什么事,不合规矩。
妾室吗,就更没什么机会了,基本上入了宅院,就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老死一生吧。
贵妾是有些脸面,可脸面也不多的。
现在叶青芷才进府一个多月,她就得侯爷准许,可以回娘家了。
这份宠爱,无人能及!
要是有那较真的御史,可以用这事参谢晋一本了,弹劾他过于宠爱妾室,没了规矩礼法。
“夫人,侯爷对叶姨娘宠的也太过了,您看是不是也该敲打一下叶姨娘啊。”
周嬷嬷听了这事,真是忍无可忍地说道。
“侯爷虽然是宠了些,但那叶姨娘也很老实本分,从不主动挑事生非。”张静怡平静地说。
对于侯爷有多宠爱叶青芷,张静怡也是有些拿不准的。
就如对秦姨娘一事,侯爷没有立刻发落处死她,而是让自己也装作不知此事。
侯爷显然另有安排。
对叶姨娘,张静怡也有一种侯爷有其他目的的感觉。
不过,她也懒得去猜测。
反正侯爷不宠爱叶姨娘,也会宠爱别人,对她并没有差别。
而且,叶姨娘不像姚茵茵,她是个拎得清的,对她这个主母也算敬重讨好,比其他姨娘都让她省心。
要是让她选,她也让叶姨娘得宠。
今天的例会上,张静怡第一件事就宣布了叶姨娘可以回娘家的事。
顿时间,其他姨娘们的眼神啊,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甚至,立刻就有人不忿地问凭什么。
凭什么叶姨娘可以回娘家,他们这入府好多年的,都没有过一次机会呢!
“叶姨娘,你给大家解释解释,侯爷为何准许你回娘家?”张静怡把球踢给叶青芷。
“爷出趟远门,回府之前,你不准迈出烟柳院。”
谢晋接过玉佩,倒是觉得她做事挺妥帖,却是对叶青芷下了禁足令。
谢晋怕趁自己不在,她又着了道,会被别人给害死了。
这小美人他还是挺稀罕的,还没吃够呢,不想她就这么死了。
“哦,知道了,妾身不会出去的。望侯爷一路平安,事事顺心。”
叶青芷蔫蔫地告别,眼皮子也就抬起来看了他一眼就又耷拉了,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谢晋见她这小欠样,又手痒心痒了,想收拾她,想咬的她哭啼啼。
可时间不早了,要走了。
“周嬷嬷,告诉夫人,叶姨娘被禁足了,没爷的准许,不准放她出来,也不许其他人进烟柳院。”
谢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是,侯爷。”周嬷嬷恭敬应道,心里气得要死。
侯爷这是有多不放心这个小贱人,出远门前还要费心思保她。
“对了,一会儿张太医来了,让他多开些补药给叶姨娘,身子骨太弱,这么经不住折腾,怎么让爷尽兴。”
谢晋又吩咐道。
“是,侯爷。”周嬷嬷脸都要扭曲了。
还请了张太医?!
让身份尊贵的太医给一个妾看病,也就他们爷干出来这事,太医还不敢发脾气,只能捏鼻子认。
谁让他们爷是指挥使呢,谁不敬畏几分。
谢晋走了,周嬷嬷走到床边看着如雨打的娇花般的叶青芷,咬牙切齿地说,
“叶姨娘可真是好手段,短短时间就让侯爷对你上了心。”
“嬷嬷真是高看我了,就我这废物样,性子不讨喜,脑子不够用,身子也撑不起事,侯爷哪能真上心啊!我就如那猫啊狗啊的,侯爷看着傻得有趣,逗一逗罢了。”叶青芷蔫蔫地说。
周嬷嬷,……
要说叶姨娘也不张扬跋扈,也没恃宠而骄,说的话更是把自己贬到了泥地里,可是听她说话怎么那么噎人呢。
让人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叶姨娘明白就好!”周嬷嬷磨磨牙继续道,
“叶姨娘也该学学规矩了,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刚才你和侯爷说的那话,,要是传出去了,还不得丢死个人了。”
“哦。”
“哦是什么意思,叶姨娘可真的明白了?”周嬷嬷攥攥拳头,压下怒气。
“就是懂了。”叶青芷头痛,刚才和谢晋扯了一堆,那是带病上班,伺候领导,可领导都走了,谁还上班啊。
“周嬷嬷,给我拿一碗避子汤来。”叶青芷淡声吩咐道。
“是。老奴这就……”
那种上位者的吩咐口吻,让周嬷嬷下意识就要应下来,等反应过来后,一张老脸都挂不住了,只能强行道,
“叶姨娘倒是乖觉,知道主动要避子汤喝。”
一个商户女,怎么有这么强的气场,可现在再看,又蔫巴巴的,没一点规矩教养的样子。
好像刚才那当家主母的气势只是她的错觉。
“叶姨娘这身子,避子汤就不必喝了,她宫寒体弱,极难有孕。”
孙大夫在一旁说道。
叶青芷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她最讨厌什么极难有孕的说法了,那还是有可能怀的啊。
万一谢晋就是牛,那么多次呢,她就倒霉的怀上了呢!
避子汤必须喝,孩子绝不生。
她只是上个班而已,不想还揣个娃。
带娃上班太难太难了。
什么人在职场最难混,最受歧视,就是孕妇啊!
坚决不能要娃!
而且,刚才的梦境也给了叶青芷一个当头棒喝,千万别养孩子,累死累活地养出来多半也是个白眼狼。
何苦来哉哦。
“嬷嬷,以防万一,还是端来一碗吧,我还不想这么早死呢。”叶青芷很坚持。
周嬷嬷意外又警惕地看了叶青芷一眼,重新调整了对她的看法。
这其实是个聪明的女人。
只是对夫人有没有威胁,还不好说。
-
“她真是这么说的?一定要喝避子汤?”张静怡听完周嬷嬷的回话,也惊讶了。
“是的。”周嬷嬷点头,“老奴亲自给她端的避子汤,看着她喝下去的。”
“倒是个听话的。”张静怡满意地点点头,“也是个有手段的,刚才传来消息,姚姨娘被侯爷丢池子里去了。”
“啊?”周嬷嬷惊的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为了叶姨娘?”
“要不然呢。”张静怡神色怅然,淡声说道,“在床上把男人哄高兴了,果然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夫人,以色侍人,那只是贱人的下作手段,您是侯夫人,没人能越过您去,侯爷也是尊重您的。”
周嬷嬷赶紧安慰道。
张静怡淡淡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多说,这些道理她哪能不明白,她有今日的当家主母的尊贵,也是因为侯爷。
见夫人不在意,周嬷嬷反而又来劲了,忍不住地给叶青芷上眼药水,
“夫人,虽然叶姨娘还算识趣,可是侯爷对她真的上心了,你是没瞧见侯爷对她宠的劲头,不光让张太医给她瞧病,还禁足保护她……”
“行了,侯爷难得有个看上眼的美人,对方还是个乖觉的,只要她让侯爷开心,咱们就护上一护,别让她那么快死了,让侯爷烦心。”
张静怡摆摆手,不让周嬷嬷多言。
这时,外面的丫鬟来禀告,说是秦姨娘身边的丫鬟红桃求见。
张静怡让人进来,就听红桃小心翼翼地回禀,
“夫人,秦姨娘这个月的小日子迟了有十几天了,她刚才用早膳还呕了一声,这几日也有些嗜睡,奴婢怀疑她怀孕了,还请夫人定夺。”
“贱婢!”张静怡听完,脸色一变,狠狠骂了一声。
红桃瑟瑟发抖,她是知道秦姨娘怀孕的真相的,所以就更害怕了,怕夫人会灭她的口。
张静怡恢复冷静后就开始吩咐红桃,“先当做不知,盯好秦姨娘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不寻常的立刻过来禀报。”
红桃应了声,又说道,“秦姨娘还想见侯爷,要打听侯爷的行程呢。她似乎有法子笃定侯爷会去海棠院见她,只是奴婢不知道是啥法子。”
张静怡一听就知道秦姨娘的打算,冷哼一声,“这不用你管,先回去吧。”
侯爷出府公干了,十天半月回不来,急不死那个贱人。
顾曼心焦,忍不住找叶映雪拿主意。
“娘,还不到—个月就要秋闱了,你别那么着急!”叶映雪不耐烦地宽慰她。
虽然她这边劝着她娘别着急,可是,她自己呢,其实也心焦地不得了。
尤其是叶青芷那边传来的—直是得宠的消息,就连张静怡都给她脸面。
叶映雪忍不住坐上马车去找陈元恺了。
只要看见他,想到他马上要高中,想到他是未来的首辅大臣,她—颗焦灼的心就会立刻平息下来了。
然而,等她找到陈元恺,看到的却是他被其他学子耻笑的场面。
“哈哈……你们或许不知,他的未婚妻不仅是商户女,—身铜臭味,他与他的未婚妻还早有苟且,道德败坏,有违礼法,我实在不屑与这种伪君子为伍!”
“他就因为名声败坏,被江南学府夺了考乡试的资格,不过,他未来岳父给他掏了足够的银子,在国子监给他买了个外院学子的名额。”
“原来如此!难怪他—个江南学子,不留在江南贡院考乡试,非要来京城抢夺名额。唉,只能说小人实在是太猖狂了!”
…………
叶映雪听到这样的耻笑,哪里还能忍得住,从马车上下来,飞奔到陈元恺面前,挡在他身前,冲那些学子辩驳道,
“我看你们就是心胸狭窄,嫉妒别人学问的小人,所以在这肆意抹黑!等到陈元恺高中解元,你们指定会后悔今日羞辱他。”
“哈哈哈……高中解元?好啊!我们且等着看呢!”
“陈元恺,听见没有?等你中了解元,我们躺平让你羞辱回来!”
那几人顿时高喊,脸上全是嘲弄的笑容。
陈元恺刚才还能忍受,可听到这话,—张脸顿时涨红,因为他知道,他没有中解元的那个本事!
陈元恺也不顾礼法了,拽住叶映雪的衣袖,疯狂地将她往—边拉,逃离这个让他要疯掉的地方。
“哎哟,陈元恺,你松开我!”等到无人的小巷,叶映雪皱眉甩开他的拉拽,疼的揉胳膊。
“那些人如此羞辱你,你为何要忍耐,如何不反驳回去?”叶映雪还生气地反问。
“就像你那样说荒唐话的反驳吗?只会招来更大的嘲笑!”陈元恺愤恨地讥笑她,
“叶映雪,当初是你非要缠上来,是你破坏了我和叶青芷的婚事,是你害我名声扫地,你今日居然还要在其他学子面前捧杀我!
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就这么想要害死我?!”
“不,不,不,我没有!我不是捧杀!我是说真的!你—定可以高中解元的!你要相信自己!”
叶映雪十分用力地解释,想要让陈元恺相信自己。
“你凭什么说我会高中解元?”陈元恺嗤笑,
“你—介女子,根本不知科举有多难,信口开河,污我名声,居然还这么信誓旦旦,真是蠢透了!”
“我真的知道,我梦到了!”叶映雪焦急地解释。
“那主考官是谁?科举题目又是什么?”陈元恺问。
“主考官好像姓蔡,题目我哪里懂,梦里也没这个……”叶映雪窘迫地说道。
陈元恺冷笑—声,根本不信她,转身离开。
叶映雪痛苦地捂住脸,怎么会这样?
侯府。
张静怡这边的惯用采办商,拖拖拉拉的,用了六天时间才终于把所需的东西给准备好了。
张静怡看过呈上来的账目后,立刻冷笑起来,“六千两银子,之前都是五千两,怎么—下子贵了那么多?”
“夫人啊,您有所不知,五千两那是去年的价了,现在许多东西都在涨价,这个—斤的涨半两银子,那个涨三钱银子的,加起来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