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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蓁的脸色不太好:“我自己有空会去的。”

总助讪笑:“体检定在明天,您记得去医院。”

姜蓁胸口起起伏伏,“我知道了。”

她没想到何呈煦会这么敏锐,“我会准时。”

办公室里有浓郁的咖啡味。

姜蓁整个下午都想吐,开了窗户透点风,那股恶心犯呕的感觉才得到缓解。

快下班前,姜蓁还是冲到洗手间去吐了一次。她没想到自己怀孕反应会这么大。

她刚洗完脸,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姜蓁接通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了点冷冰冰的金属质感:“在哪儿?”

姜蓁回答:“洗手间。”

何呈煦说:“我在地下车库等你,今晚回老宅吃饭。”

“好的,沈总。”

幸好两人每个月回老宅吃饭的次数不多。

何呈煦的母亲一直盼着她早点生个孩子。

上了车,姜蓁坐在他身边还有点紧张。

何呈煦压迫感总是很强,像把无形之刃。

男人撩起眼皮,嗓音低沉磁性:“脸怎么这么白?”

姜蓁刚吐过,气色自然不会好:“是吗?应该还好吧。”

何呈煦深深看了她一眼:“嘴巴倒是红红的。”

姜蓁被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何呈煦冷不丁冒出一句:“江秘书,不会背着我去偷.腥了吧?”

听起来像是一句随口的调侃。

姜蓁不经逗,“没有。”

何呈煦忽然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这几天辛苦,请几天假休息一段时间吧。”

姜蓁想了想,正好可以趁着这次假期,去医院做检查。

她不打算去做何呈煦安排的体检。

她得承认,大概是知道结果是怎么样。

她很怕也不想让何呈煦知道她怀孕了。

“好。”

车子停在老宅的庭院里。

姜蓁下了车,何呈煦主动搂住了她的腰肢,力道收的有点紧,忽然间,他说:“好像胖了。”

姜蓁心里一跳:“最近吃的有点多。”

何呈煦心不在焉嗯了声,“一会儿我妈问起岁宁的事,你不用回答她。”

姜蓁说:“好的,沈总。”

岁宁。

江岁宁。

这个名字从小到大都是姜蓁的阴影。

江岁宁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说的再难听些,他是一个很会算计的凤凰男。

侵吞了母亲的财产,悄声无息将傅家的企业变成了江家的。

不久之后,接回了他的初恋和女儿。

何呈煦和江岁宁纠缠了很多年。

他不知道姜蓁和江岁宁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何呈煦这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爷最深的深情,都给了江岁宁。

何呈煦所有的温柔。

全都是江岁宁的。

何呈煦叫江岁宁从来都是——岁宁。

叫她只是江秘书。

姜蓁胸口发闷,眼眶也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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