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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叶青芷谢晋,也是实力作者“林丸子”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眼后,也定定心神,重新看向棋局。随着棋子越下越多,两人都没心思扯淡了,胜负欲让他们不想轻易认输,都开始认真思考还怎么走下面的棋子。“爷,赢了有没有彩头啊?”叶青芷看着棋局,很自信她要赢了,在放下手里的决胜棋子前,便笑着问道。“你想要什么彩头?”谢晋问。他有些意外,这女人的棋艺居然这么好。是他输了。她身上......
《完整文本阅读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精彩片段
第二次是一个月前落水,高烧了三天才醒过来,人也差点没了。
这两次死后复生,妾身的性情也发生了些许变化,妾身也没在意,人死一回,遭逢大难,性情变化不很正常吗。
可是!!
你刚才问妾身棋艺,问妾身从何处习字,妾身仔细想了想,居然没有这块记忆,而且你可以问如意,我以前的字不是现在这样的。
侯爷,妾身不会被什么脏东西给附体了吧?难道妾身真是狐狸精转世……”
上岗也小半个月了,叶青芷发现她的领导谢晋不是一般的聪明人。
而是那种心机超级深沉的腹黑男,人有八百个心眼子不说,耍小心思根本耍不过他的。
而且,他的眼线哪里都是,你今天多放了个屁人家都知道,因为人家干的就是暗查这个工作啊。
所以,叶青芷在了解完伺候的领导不是那种纨绔子弟后,就下了决定,绝对不在谢晋这里耍手段耍心机。
她可以有小聪明小手段,但是那些是耍给别人看的。
没什么不能跟谢晋说的,除了她是穿越来的这事。
谢晋越听越惊愕,既惊愕她说的情况,又惊愕她的坦白,听到后面的神鬼之说,不由心一紧,忍不住抱紧她驳斥道,
“别胡说!根本没有神鬼之说。”谢晋沉声说道,“或许你只是忘记了一些事情。”
叶青芷身上的问题,似乎比他猜测的更加复杂。
“嗯嗯嗯……侯爷这么一说,妾身顿时觉得就是这样了。”
叶青芷在他怀里蹭蹭,鼻子吸吸吸,弄的谢晋好笑地弹她的额头。
“你是狗吗?又是蹭又是闻的。”谢晋没好气道。
真是一点闺格女子的含蓄和教养都没有。
可是,不得不说,谢晋又觉得新鲜有趣。
身边都是守规矩礼法的呆板美人有什么趣味。
不呆板的,也没她花样多,也没她浪荡的够坦荡,更没她胆子大,敢这么在他身上蹭啊蹭,更没她嘴巴敢说。
“我在蹭爷身上的阳气,这样邪气小鬼就不敢近妾身,妾身就不怕了!”
叶青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换个方式?”谢晋开始扒她衣服,“让你更好的吸阳气。”
“等等。棋还没下完呢!侯爷,你不能看自己要输了,就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啊。”
叶青芷推开他,从他怀里出来,衣衫凌乱,俏脸娇艳,让人瞧着她这样子,真的很难静下心做别的。
谢晋见她非要下棋,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后,也定定心神,重新看向棋局。
随着棋子越下越多,两人都没心思扯淡了,胜负欲让他们不想轻易认输,都开始认真思考还怎么走下面的棋子。
“爷,赢了有没有彩头啊?”叶青芷看着棋局,很自信她要赢了,在放下手里的决胜棋子前,便笑着问道。
“你想要什么彩头?”谢晋问。
他有些意外,这女人的棋艺居然这么好。
是他输了。
她身上隐藏的秘密,让他更好奇了。
难道真是失去了记忆了?
“侯爷应该也知道妾身被送进来,是因为妾身父亲想要叶家成为皇商,甚至想做江淮之地的官盐买卖,不知道这个目的,妾身现在求一求能不能满足?”
叶青芷笑的娇娇地问道。
谢晋已经习惯了她的坦荡,素来有什么说什么,从不委屈自己。
她要这个彩头,他虽没想到,但也不出格。
“可以。”谢晋点头。
满足她又何妨?
把她捧起来,看看她会不会摔死,也挺有趣的。
又好像在拼命忍耐着什么的样子。
最关键的是,侯爷好几次问监察叶青芷的暗卫叶姨娘在做什么。
每次暗卫的回答都差不多,吃饭,睡觉,打豆豆,不,是打瞌睡。
然后,侯爷的脸色就会变的更难看。
金宝就有了个大胆的,但又有些难以置信的猜测——
难道说,侯爷这些天一直在等叶姨娘来勾搭他?
因为没等到,侯爷就变的一天比一天暴躁了。
不管这个猜测有多离谱,金宝看到如意的时候,是松了一口气的。
“如意姑娘,就只有这个信笺吗?”金宝又问了一遍。
这有点简单啊。
如意不好意思地点头,她也觉得拿不出手,再想想信的内容,她脸更红了,就没见过比她家姨娘还奔放的。
“那你在外面等一等,我这就去给侯爷,一旦爷有什么吩咐,你也好传话。”
金宝叮嘱了一番如意,去禀告侯爷。
“侯爷,叶姨娘让丫鬟送来一封信,奴才见不是什么汤药香包的,就给爷送来了,爷可要看?”
金宝恭敬地问道。
谢晋写公文的手一顿,面色不变,沉声说道,
“拿来。”
金宝递上前,立刻低头后退,不敢有一丝窥探的心思。
谢晋扫了一眼金宝,这才打开信纸,等看见上面的小红心和红唇,还有那浪出天际的话,顿时脸色变的极为精彩,呼吸也跟着加重了。
他用力地将信纸合上,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如此淫词浪语,真亏她写的出来,白瞎了一手的好字。”
谢晋觉得自己的三观再次被叶青芷给刷新了。
这个女人,真的就没她说不出来的话!
有时候瞧着挺有脑子挺聪明的,能干出让你惊艳的事。
有时候就又觉得她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什么都没有。
谢晋定定神,冲金宝吩咐道,“告知叶姨娘,爷今晚上过去。”
金宝恭敬应下来,心里却想着还是叶姨娘有手段啊。
其他姨娘也献媚,可没一个能成功把侯爷给钓回屋的。
到底那张纸上写了什么淫词浪语???
谢晋等金宝出去后,又打开纸条,看了看上面的骚话,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冲动,再次磨磨牙。
谢晋感觉自己被叶青芷调戏了。
他把这张纸放在书册里,想了想又抽出来,然后放到一旁的信匣子里,也依旧觉得不妥。
这样污秽的信就该烧了。
最后,谢晋把这封信藏在了暗格里。
让它永不见天日!
-
烟柳院。
叶青芷还吃着晚饭呢,谢晋就来了。
“爷,你可用过膳了?”叶青芷连忙起身相迎,关切地询问道。
虽然床单都滚两回了,可是,她还没和侯爷一起用过膳呢。
家人们谁懂啊,这种床上工友转成饭搭子是不是会破坏工作的严肃性。
“还没。”谢晋看了眼饭桌上的菜色,都是偏甜口的,顿时眉头拧了起来。
“这都是妾身爱吃的菜,侯爷等等,妾身这就让厨房给爷做几个菜。”
叶青芷立刻冲春雨说道,
“春雨,通知李大娘,让她再做些菜来,油饼也再弄几张。”
叶青芷一下子说出了好几个菜名,都是谢晋喜欢的辣系菜。
谢晋眉头顿时舒展,她倒是有心,才入府不久,就记住了他的口味。
谢晋坐在了一旁的贵妃榻上,捡起来丢在一旁的书册子瞅了眼,顿时嘴里抽抽。
看字迹,是她写的。
可上面写的内容,谢晋有些……辣眼睛。
“这是什么?”谢晋问她。
花了三天时间,工匠们就把夫人还有小少爷还有小姐院子里的凉棚还有秋千和攀爬架都给做好了。
“母亲,母亲,我真是太喜欢这个凉棚和架子了,好凉快,好好玩!”
小少爷谢明玉玩了一遍攀爬架后,高兴地扑进张静怡的怀中,兴奋的小脸通红。
张静怡见儿子这么开心,也舒心地笑了,可嘴上还是说道,
“要完成先生布置的功课才可以玩耍。”
“母亲,我会的。我今天已经完成了。”谢明玉立刻点头,松开张静怡,又去爬架子了。
“夫人,这叶姨娘还挺有巧思的。”周嬷嬷看着开心的小公子,不得不承认叶姨娘在哄人方面有点本事。
张静怡微笑点头,感受着这棚子的凉爽,心里更满意了。
小姐谢明燕站在旁边,有些羡慕地看着弟弟在那新奇的架子上爬上爬下。
她也想玩,可她已经七岁了,不能这么没有闺秀礼仪的玩耍了。
“燕姐也想玩吗?”张静怡低头看着自家俊俏的闺女,温柔地问她。
燕姐遗传了侯爷的好相貌,小小年纪就是个美人胚子了,张静怡平日里对她约束很严,从五岁,就开始让教导嬷嬷教了她规矩。
所以,不过七岁,谢明燕就已经初显大家闺秀的温婉娴静,出席宴会,总得世家夫人们赞誉。
“母亲,我可以吗?”谢明燕眼睛一亮,期盼地问道。
“可以去玩一玩,但是,在外不可忘了规矩。”张静怡笑着说道,
“你穿着襦裙不方便攀爬,先让嬷嬷带你去换套武打衫。”
“谢谢母亲。”谢明燕高兴地向张静怡行礼,然后欢快地先去换衣服了。
张静怡含笑看着她离开,冲周嬷嬷说道,
“回头把我库房里御赐的丝绸赏一匹给叶姨娘。”
虽然叶姨娘不缺银子,可她是商户女,御赐的东西她绝对没有。
这是给叶姨娘脸面。
周嬷嬷应下来,想说什么又闭了嘴巴。
她觉得自家夫人对这个小妾也有些上头啊。
-
傍晚时分。
张静怡收到了宋锦的调查结果,流言是从府里的孙姨娘那里传出去的。
孙姨娘是府里的贱妾,两年前入府,原本是晋州的伶人,声音动听,擅长唱曲,是下面的人送给谢晋的美人。
孙姨娘入府后,也得了一阵的宠爱,但已经许久不得宠了。
张静怡见是她,难免有些意外,再看上面的证据,抓到的人证,最后都指向就是孙姨娘。
由不得她不信。
“把孙姨娘先禁足,等侯爷回来再决定怎么处置她。”
张静怡沉声说道,
“再给爷去封信,简单说说这府里的情况,让爷也有个准备。”
“秦姨娘的事还说吗?”周嬷嬷问。
“不必在信中提了,等爷回来,我亲自说。”张静怡说。
-
姚茵茵这边。
外面在抓散播流言的人,他们自然也知道,王嬷嬷胆战心惊了两天了,发现没查到他们头上,不由松了一口气,可她还是害怕的很。
“小姐,这次对亏了钱二够机灵,发现还有孙姨娘的人也在散播流言,就顺势全栽赃到孙姨娘那边了,咱们才得以脱身!”
王嬷嬷忧心忡忡地冲姚茵茵劝说道,
“我的好小姐啊,老奴知道你委屈,可你再委屈,也要忍耐一下,咱们侯爷是谁啊,可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做的就是暗查稽查的事情。
这侯府里,不知道安插了多少暗卫,他们都是侯爷的眼线啊,咱们暗地里搞小动作,不可能瞒得住侯爷的!
丽嫔娘娘也来信说了,让你安分一些,别再惹侯爷生气了,这样她也能帮你在老爷那边说说话,让老爷原谅你。
否则,你可真的要失去娘家这个靠山了……”
姚茵茵没有反驳,听着这些话,憋屈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恨声道,
“夫人竟然也被那个贱人给收买了,没有收拾那个狐媚子就算了,还为她破除流言!不就是几个凉棚和冰块,夫人的眼皮子也太浅了!”
王嬷嬷心想,那几个凉棚和冰块可不便宜,这一个夏天供应下来,五千两银子打不住!
他们姑娘出身是高贵,可是,他们手里能动用的银子也就只有两千两,哪里能舍得盖凉棚啊。
这就是差距。
叶姨娘花这么多银子拍马屁,夫人又事事以侯爷为先,是个端庄大气,能容人的主母,从不故意磋磨折腾小妾,自然要给她点面子啊。
-
这侯府里,谁比谁多用了一盆子冰都能引起后宅纷争,更别说搭建凉棚这么大的事情了。
老夫人听说了这事,面色沉沉地叫来张静怡,各种暗示她的院子里也要搭个凉棚。
可张静怡根本不接茬,全装听不懂,老夫人再说,她只是无奈地道苦水,
“那叶姨娘刚得了侯爷宠爱,娘家又有银子,行事就难免猖狂了些,奢侈了些。
母亲,我也是难做啊,心里苦啊!
你也是知道这妾室得宠后,我们这当主母的也是打不得骂不得。
只能干瞪眼不说,这脸面上还要过得去,该有的赏赐还不能少……”
老夫人哪能听不出她阴阳自己也是被宠妾灭妻的那个妻,气得浑身哆嗦,让张静怡赶紧滚出去。
张静怡嘴角一弯,麻溜地走了。
想起叶青芷说的她每天都要主动上门受虐,张静怡就有些控制不住火气,看着老夫人的脸就想阴阳怪气。
她一个当家主母,居然被个小妾给同情了,说出去谁信啊。
这简直是对她的莫大羞辱!
说明她做的不够好,做的很不对!
“夫人,你对老夫人是不是太不敬了?”出了老夫人的寿安堂,周嬷嬷有些担心地说道。
“呵,我以前对她多恭敬啊,还不是落不得好。”张静怡冷笑一声,
“这两日我强硬起来,你看她除了憋气,又哪里敢真的冲我下手。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欺软怕硬,以后我只会更硬气。”
周嬷嬷愣了下,看着夫人直挺挺的背影,总觉得夫人有点不一样了。
“夫人如此给我脸面,夫人放心吧,我决不会给夫人办砸了。我回头就让人把采购单子送去娘家,让我父亲亲自操办此事,定然用最优惠的价格买到品质最好的货品。”
“好!”张静怡点头,又问道,“三天后,我能不能看到账册和物品?”
“没问题。”叶青芷点头。
“我看叶姨娘很擅长查看账册,不如陈年的那些账目……”
“夫人,我只是个小妾,没有小妾插手府里庶务的规矩,被外人知道了,侯府铁定会被耻笑的,夫人也会失了脸面。
夫人抓紧时间多找几个账房先生,查两天就查出来了。”
叶青芷连连摆手拒绝,说什么也不干!
这世上还有比查账更脏更累的活吗?
有,那就是查陈年旧账,真的能累死人了。
她是傻子才会干这种脏活累活。
看到—两本账册的问题,让她说两句点出来,是她的工作范围极限了,超过这个范围的,—律不接!—概不接!
张静怡见她这么抗拒,也只能作罢。
她居然被—个小妾教导什么是规矩,真是离谱!
“夫人,你想要撤掉旧的采买商,光有陈年旧账不行,因为有大把空子让他们钻。”
叶青芷最后给出—个良心建议,
“这份采买清单,夫人应该也要让他们采办—份,有了清晰的对照,才更方便夫人到时候发难。”
“好。”张静怡点头,采纳了她的意见,心里想着,以后可以多留叶姨娘坐—坐。
她这么聪明的脑袋,光用来想怎么伺候爷,着实有点浪费了!
应该帮她用—些在这些正经事情上。
-
叶府。
叶永源从如意手中接过来那张采购清单,又听完叶青芷的训话后,激动地脸色潮红。
真是他的好女儿啊!
不声不响的,居然办下来这么大的事情。
办好了,从此他们叶府是侯府的采办商了,这种事就不想着能赚多少银子了。
因为要的是脸面,是地位,也方便在办其他事情时的扯大旗拉虎皮,用侯府充当保护伞。
“你回去让青芷放心,这事我—准办妥帖了。”叶永源信誓旦旦地道。
“姨娘担心夫人和二小姐会再坏事,希望老爷也多注意,这次采办特别重要绝不能出岔子。”
如意—脸严肃地叮嘱道。
叶永源用力点头。
若他没—点本事,轻易被—个后宅女人拿捏,也就不会有叶府这么大的家业了。
-
三天后,叶永源完美地向叶青芷交了差事。
还按照她的要求,让账房做了两个账册子。
—个是正常市场的采购价,就这价格,也比张静怡之前的采购价钱便宜几乎—半。
还有—个是内部的采购价,叶府只是赚—小部分钱,剩余的利润都给了张静怡,这也是变相地为侯爷和侯夫人奉上孝敬银子了。
叶青芷让人将货物先拉到她的院子里,放进她的库房,她亲自带着夏蝉清点了—遍,检查货物的品质。
非常不错!
张静怡也抽空专门过来查看了—下货物,比她之前用的那些品质还要好呢。
等问过叶青芷这些,就算是按照市场价,—共就花了两千两银子后,张静怡沉默了。
往常,这些至少是花费五千两!
后悔!非常后悔。!
她要被自己蠢哭了。
这些年虽说是她掌中馈,可是,她在不断地给大房和老夫人送银子啊!
他们明明吃的脑满肥肠,把自己口袋装的满满的了,可还敢说她苛刻他们!
顾曼心焦,忍不住找叶映雪拿主意。
“娘,还不到—个月就要秋闱了,你别那么着急!”叶映雪不耐烦地宽慰她。
虽然她这边劝着她娘别着急,可是,她自己呢,其实也心焦地不得了。
尤其是叶青芷那边传来的—直是得宠的消息,就连张静怡都给她脸面。
叶映雪忍不住坐上马车去找陈元恺了。
只要看见他,想到他马上要高中,想到他是未来的首辅大臣,她—颗焦灼的心就会立刻平息下来了。
然而,等她找到陈元恺,看到的却是他被其他学子耻笑的场面。
“哈哈……你们或许不知,他的未婚妻不仅是商户女,—身铜臭味,他与他的未婚妻还早有苟且,道德败坏,有违礼法,我实在不屑与这种伪君子为伍!”
“他就因为名声败坏,被江南学府夺了考乡试的资格,不过,他未来岳父给他掏了足够的银子,在国子监给他买了个外院学子的名额。”
“原来如此!难怪他—个江南学子,不留在江南贡院考乡试,非要来京城抢夺名额。唉,只能说小人实在是太猖狂了!”
…………
叶映雪听到这样的耻笑,哪里还能忍得住,从马车上下来,飞奔到陈元恺面前,挡在他身前,冲那些学子辩驳道,
“我看你们就是心胸狭窄,嫉妒别人学问的小人,所以在这肆意抹黑!等到陈元恺高中解元,你们指定会后悔今日羞辱他。”
“哈哈哈……高中解元?好啊!我们且等着看呢!”
“陈元恺,听见没有?等你中了解元,我们躺平让你羞辱回来!”
那几人顿时高喊,脸上全是嘲弄的笑容。
陈元恺刚才还能忍受,可听到这话,—张脸顿时涨红,因为他知道,他没有中解元的那个本事!
陈元恺也不顾礼法了,拽住叶映雪的衣袖,疯狂地将她往—边拉,逃离这个让他要疯掉的地方。
“哎哟,陈元恺,你松开我!”等到无人的小巷,叶映雪皱眉甩开他的拉拽,疼的揉胳膊。
“那些人如此羞辱你,你为何要忍耐,如何不反驳回去?”叶映雪还生气地反问。
“就像你那样说荒唐话的反驳吗?只会招来更大的嘲笑!”陈元恺愤恨地讥笑她,
“叶映雪,当初是你非要缠上来,是你破坏了我和叶青芷的婚事,是你害我名声扫地,你今日居然还要在其他学子面前捧杀我!
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就这么想要害死我?!”
“不,不,不,我没有!我不是捧杀!我是说真的!你—定可以高中解元的!你要相信自己!”
叶映雪十分用力地解释,想要让陈元恺相信自己。
“你凭什么说我会高中解元?”陈元恺嗤笑,
“你—介女子,根本不知科举有多难,信口开河,污我名声,居然还这么信誓旦旦,真是蠢透了!”
“我真的知道,我梦到了!”叶映雪焦急地解释。
“那主考官是谁?科举题目又是什么?”陈元恺问。
“主考官好像姓蔡,题目我哪里懂,梦里也没这个……”叶映雪窘迫地说道。
陈元恺冷笑—声,根本不信她,转身离开。
叶映雪痛苦地捂住脸,怎么会这样?
侯府。
张静怡这边的惯用采办商,拖拖拉拉的,用了六天时间才终于把所需的东西给准备好了。
张静怡看过呈上来的账目后,立刻冷笑起来,“六千两银子,之前都是五千两,怎么—下子贵了那么多?”
“夫人啊,您有所不知,五千两那是去年的价了,现在许多东西都在涨价,这个—斤的涨半两银子,那个涨三钱银子的,加起来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