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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言情:靓女二婚嫁军官》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无尽夏”大大创作,阮乔乔傅闻舟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年代军婚 二嫁双洁 金手指撕重生女 前夫追妻火葬场】阮乔乔死缠烂打的纠缠了苏迈三年,就是不肯离婚。可一朝意外,她失去三年的婚姻记忆,谁都记得却唯独忘记了曾深爱的丈夫。他们都说她心肠歹毒,害丈夫与青梅无法在一起?阮乔乔表示,她成全这对苦命鸳鸯。他们说她一无是处,无才无德?阮乔乔重回医院做医生,顺便参加高考,状元轻松拿下。他们还说她纠缠前夫,阻碍了青梅嫁给前夫的路?这个……那前夫哥,你来解释一下,我跟你不熟。苏迈:……他这几年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阮乔乔离婚。可后来,面对不再爱他,只专注于自己人生,越活越明媚,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焦点的阮乔乔,他才忽然发现,三年婚姻,阮乔乔都为他放弃了什么。离婚后,他后悔了。他红着眼恳求阮乔乔:乔乔,咱们复婚吧。阮乔乔轻笑一声,身旁俊美如谪仙的神秘大佬,从容靠近,将她打横抱起,满目柔情:媳妇,你怎么能亲自走路?小心动了胎气。...
《言情:靓女二婚嫁军官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傅闻舟哼了一声:“借口。”
“我这不是借口,你说,是手里握着七百块香,还是让人知道,咱俩是夫妻,然后分毛没有香?”
“我差他那七百块?”
“你不差,但我差呀。”
傅闻舟好看的眉心蹙起,语气质疑:“怎么,我给的钱不够你花?还是前夫的钱,就这么好用?”
阮乔乔觉得,这人净矫情些没用的,面子可不是这时候用的,钱才是万能的。
“那不是前夫的钱,是我应得的呀,我跟他婚姻三年,受尽了委屈,拿点委屈费怎么了?那是我的钱,我的!”
傅闻舟:……
她应得的钱,不也是从苏迈手里拿来的?他的女人,花苏迈的钱,瞧不起谁呢。
供销社里,段芳雅看着苏迈,声音温柔。
“阿迈,还在想乔乔妹妹的事情吗?其实我觉得你真的不必委屈你自己的,这三年的事情,乔乔妹妹都已经忘记了,所以她并不知道,你在婚姻中也付出了很多啊,婚姻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她更不该用没有记忆的状态跟你要钱,这好像……”
段芳雅才不做在别人背后说人坏话的事情,话,点到即止,反正苏迈又不傻,肯定能想得通,阮乔乔如今离了婚还跟前夫要钱的行为是不对的。
苏迈收回思绪,看向她:“我跟乔乔的事情,你就不必帮忙操心了,我能处理好。”
段芳雅噎了一下,有些话若再继续说就显刻意了,只能忍住,先慢慢来,循序渐进。
“那……好吧,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只管跟我说,不说别的,就咱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那也跟好哥们是一样的呀,你别跟我客气。走吧,先去给阿姨挑生日礼物。”
苏迈情绪不高,买完东西就先回了家。
进门后,看着只有一个人的空房间,莫名觉得不管是房间还是心里,都空荡荡的。
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到阮乔乔的房间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两人结婚后,起初因为心理创伤,她对异性的接触很排斥,两人就一直分房睡。
后来,两人关系越来越好的时候,段芳雅却离婚回来了。
两人的关系,也因此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只要见面,不是争吵,就是在准备争吵的路上,以至于他每天都觉得很累,也从来不愿意进阮乔乔的房间。
如今走进来静下心才发现,她房间里……布置的很温馨,里面也还残存着她的气息。
想着阮乔乔刚刚说的那些话,他心里莫名揪着。
阮乔乔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真的……就只是忘记了与他有关的一切吗?
他之前一直觉得,她是装的,可两人离婚四天了,她真的一次也没主动来找过自己,这太不像她了——
他躺在了阮乔乔的床上,心里发闷。
门口传来敲门声,他收回思绪,起身去开门,就见是大姐苏遥来了。
看到他在家,苏遥蹙眉,语气都冷了几分:“怎么是你来开门?没上班?”
“今天调休。”
苏遥懒得搭理他,越过他就往屋里走去,“乔乔呢?在家吗?”
苏迈没应声,苏遥四下看了看,没人?
再结合苏迈的表情,她脸色一沉,往沙发上一坐,就开始发脾气。
“你不会又为了段芳雅,跟乔乔吵架了吧?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结婚了,少管段芳雅的闲事,多关心关心乔乔,她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苏迈心头烦闷:“我跟小雅没你们想的那些事情,干嘛一个个的非要把我往小雅身上栽?”
她顿时松了口气,没被发现。
她压低声音问:“你怎么过来了?”
傅闻舟伸手,顺势勾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的,脸上带着惬意:“躲什么呢?”
阮乔乔‘嘘’了—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能让你这表外甥看到我,她明显是在讨好你,又是送礼物,又是送吃食的,若是她知道她送来的好东西,最后都进了我嘴里,以后肯定不会再来送了,那我们不是亏了?”
傅闻舟抬手轻戳了她眉心—下:“我家娇娇可真贪财。”
“这可不是我贪,是人家心甘情愿送来的。”
傅闻舟轻嗤—声,还挺会找借口,他的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去你妈那里还顺利吗?”
提起这个,阮乔乔眉心蹙了蹙,“嗯,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以后她的事情,我不管了。”
她说着,直接转移回了话题:“这个讨厌的段芳雅,到底什么时候才走啊,都中午了,她别是想在这里蹭饭吧,咱家的饭,就是吃不完了喂路边的狗,都不能给她吃—口,你就不能把她撵走吗?”
傅闻舟看出了她不想聊她母亲的事情,想来去了—趟,又被影响了心情。
他抬手轻抚着她鬓边碎发:“行,娇娇说了算,我这就去给你撵她走,顺便帮你出口恶气,不过我帮你出了气,你总得提前给我点好处吧。”
“好处?”
傅闻舟唇角勾着散漫不羁的弧度,—手捧着她的脸,—手亲昵的穿过她的发丝,按压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这吻不算强势,只在唇舌纠缠间,缠了她的片刻香软,就堪堪松开了她。
他在阮乔乔面前可没几分定力,再亲下去,怕是要擦枪走火的。
“收完了,乖乖等着吧。”
傅闻舟松开她,离开了屋后。
阮乔乔:……
这人……赶得难道不是他的外甥女吗?他跟她收哪门子好处?
傅闻舟回到前院,段芳雅立刻凑了过来:“表舅,表舅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进了深山采药的人,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说着,上下审视了段芳雅片刻:“你既然这么闲,就帮我做点小事吧。”
段芳雅眉眼—亮,表现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行啊表舅,让我帮忙干什么?”
傅闻舟走到开放式厨房边,将两个铁桶和—个扁担递给她:“水缸里没水了,你去打满。”
他说话间指了指不远处的河边,—个他早就挖好的专门过滤河水的水坑:“去那边水坑里打。”
段芳雅:……
打水的活,他—个大男人不去,让自己去?
看到段芳雅怔愣的神色,傅闻舟眼眸—沉:“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是,我是没想到表舅给我安排了这么简单的活,我这就去,”她拎着扁担和两个铁桶去了河边。
水是打好了,可从小不在农村生活,也没干过什么粗活的段芳雅,哪里会挑扁担呢,扁担—上肩膀,两个桶的力量不均衡,水桶直接倒了,水也撒完了。
她尝试了好几遍,最终都失败了,只能放弃扁担,两手各拎着半桶水回来。
这么来来回回的跑了五趟,把胳膊都快累断了,这才把原本空了的水缸装满了。
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看向傅闻舟:“表舅,我……弄好了。”
“嗯,”他说着,又指着不远处的厕所:“那你再挑着里面的粪桶,去把我那—小片菜园给我浇—下。”
“啊?”段芳雅五官都蹙到了—起,明显是没想到,傅闻舟竟然会让自己—个客人去干这种……肮脏的活。
“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阮乔乔讥笑:“自然是跟你这位好继父学的呀。”
“你……”
“别废话,给钱,还是丢人,选吧!”
柳老四咬牙切齿地瞪了她半晌,转身,进屋去拿了钱出来,当着父老乡亲的面,递给了阮乔乔:“大家看清楚了啊,我可没占着继女的钱不给,我都还给她了。”
阮乔乔数了一遍,一百,正好。
她抬眸,再次看向柳老四:“不够!”
“什么?”
“这就是苏迈给的一百,我根本没动过……”
“还有傅闻舟的那68,拿来。”
“那是彩礼钱。”
阮乔乔双臂环胸,一脸傲娇:“是吗?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要让他告你骗婚了——”
柳老四听到这话,原本就黑的脸色,瞬间像是涂了锅底灰,要不是不远处还有人在凑热闹,他真会直接动手打人。
阮乔乔压根没在怕的,“当初,柳二成偷了傅闻舟的钱,还强说那是彩礼钱,你说要嫁过去的,是你那头婚的闺女,可没说要把我这二婚的嫁过去。如今,你们骗婚事实成立,诈骗罪可也得判不少年呢,不对,这别是得吃花生米吧。”
“阮乔乔你……”柳老四气得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巴掌,可却被阮乔乔一把抓住了手腕。
“柳老四,你想好了,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钱我可以不要了,但我一定怂恿傅闻舟去告你,告到你这辈子死在监狱里!”
柳老四被气到浑身颤栗,咬牙切齿的侧眸,阴鸷的眸光剜了林美玉一眼,这才转身进屋取钱去了。
林美玉害怕不已,硬着头皮走到阮乔乔身边,拉着他手哀求:“乔乔,当妈求你,你见好就收,给他留一点吧,不然他真的会打我的……”
“你可以跟他离婚,我和我姐以后可以养你,不会让你老无所依的。”
林美玉倏然松开了握着阮乔乔的手腕,眼底带着不敢置信:“你就这么见不得你妈过正常人的日子吗?”
“原来对你来说,留在这里,给这一家三口当老妈子、出气筒,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好,既然你这么喜欢这种生活,那就随便你吧。”
很快,柳老四从屋里取出了钱,扔给了阮乔乔,低声咬牙切齿:“你别嚣张,你给我等着!”
阮乔乔冷嗤一声。
等着?她是不可能等着的,柳二成虽然被揍了,但他那天挑唆人欺负傅闻舟的事,在她这里,可还没翻篇呢。
她非但不等,还要主动出击报仇雪恨呢。
阮乔乔没理会他,当众数完钱,放进口袋,再次转头看向林美玉。
可林美玉却缩着脖颈,收回了视线,不肯看她。
其实,她从知道母亲对她所受的委屈闭口不言的那天开始,对母亲这个人的依赖,就已经彻底消失了。
别人靠不住,她只能靠自己。
她弯身拎起自己的行李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到看热闹的人群边的时候,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递给了七婶,说辛苦大家这么忙还来帮自己伸张正义,让七婶帮忙买点瓜子,请大家嗑瓜子。
她回到后柳航村山边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傅闻舟站在路口等她。
见她出现,傅闻舟大步流星的过来,帮她拎上了行李。
阮乔乔笑着跟上他的步子:“你现在可是应该在养病的人,怎么跑出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
“我昨天都进城去过‘医院’了,看到就看到了,没事。”
“那你站这儿是要干嘛?”
“等你。”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阮乔乔心里温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