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她飒爆了全本小说推荐
  • 重生,她飒爆了全本小说推荐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千苒君笑
  • 更新:2024-07-26 20:10:00
  • 最新章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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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她飒爆了》是作者“千苒君笑”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秦岚秦乂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嫡女?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还是身败名裂了?”是吗?她看着别有心思的庶妹,眼中闪过寒光……上一世,就是这样的场景,她被下药,被皇帝谋算,被强娶进中宫,身为皇后,却死得极惨。连她的家人和最疼爱她的的二哥都没能保住!这一次,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庶妹下毒?她反间一手,将庶妹送上了皇帝的床,事后还带着诸侯世子去寻人,让这件事公之于众。本以为这件事无人知晓,谁知二哥已经目睹了所有……她:“你觉得我恶毒吗?”二哥不语,反牵着她的手,有条不紊地帮她善后……【fq】...

《重生,她飒爆了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秦乂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开口:“喜欢。”

“那便很好,我也很喜欢她,若是她做我的二嫂我别无二话。”

秦岚继续念叨:“既是二哥喜欢的人,若是日后她嫁过来被秦柳茵和刘氏欺负,我一定会像护着二哥一样护着她。”

砰。

秦乂把茶杯摔在桌上。

“不需要。”

他竟不知,她竟有这样的本事,能将他本来颇好的心情毁的一塌糊涂。

秦乂起身便走,迎面碰上换好了衣服的安宁兰。

“怎么不再坐一会儿了?”

“没空。”

秦乂离去,安宁兰问秦岚:“你二哥怎么了?”

秦岚道:“或许,是军务太忙了吧。”

她清晰的记得,前世二哥可没有娶过安宁兰。

今日这么一说,不过是为了打探二哥的态度。

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这样看来,二哥倒是和安宁兰没什么了。

这样一想,秦岚心里反倒有几分庆幸。

中午吃饭时,秦乂没来,刘氏那家在自己院子里吃,安宁兰去和秦乂一起吃。桌上便只剩下了秦岚和威远侯。

看秦岚淡定的吃饭,威远侯清了清嗓子问:“你二哥与安小姐那么要好,你不难受?”

“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难受?”秦岚夹了一口菜,胃口颇好。

“你没发觉你二哥不太高兴?”

“没有啊,我觉得二哥挺喜欢安小姐的。”

威远侯叹了口气:“傻孩子。”

秦岚耸肩,是她的就是她的。

天塌下来都不会变。

刘氏的院中,听闻今年的比武大会由秦乂操办,把刘氏气的直拍桌子。

今年好多诸侯家的适龄的儿女都会来,正是让那些人见识见识她这一双儿女的好机会,到时候给秦霄贤找个合适的诸侯嫡女,给秦柳茵找个诸侯世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结果她的儿子挨了板子,倒是叫那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出了风头!

“你们两个废物,快想想办法吧!安北侯都把女儿送来要跟秦乂议亲了!本来侯爷就看中秦乂,若是再让秦乂娶了安北侯的女儿,那咱们一家哪里还有翻身之日啊!”

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秦霄贤眸色阴沉:“娘,您尽管放心,孩儿不会给秦乂出风头的机会,比武大会之日,便是秦乂被废之时!”

比武大会当日,秦岚像个尾巴似的时时刻刻跟在秦乂身边,谨小慎微的防范秦霄贤他们给秦乂下药。

秦岚眼见着一个小兵鬼鬼祟祟的往秦乂水里倒了些粉末,便趁着秦乂还没发现,便将那水倒掉了。

刚要松口气,派去盯着秦霄贤的安夏便匆匆跑了回来:“小姐,我看见大少爷的铠甲下面藏了东西,他们还说剧毒,见血封喉什么的,太远了,我听不清楚。”

秦岚心中一紧,她倒是不知道,秦霄贤的心思竟然歹毒到了这种地步!

给秦乂下药不说,竟然还敢用剧毒的暗器!

“秦霄贤人呢?”

“已经上擂台了,与他们比试开了。”

“二哥呢?”

“还在后面准备。”

秦岚咬了咬唇,若是此时当众揭穿秦霄贤身上有暗器,那秦家办这比武大会便成了笑话,爹爹会颜面扫地,被众位诸侯耻笑。

可若是不揭穿他,这些暗器铁定就会用到秦乂身上。

她又怎么能看着秦乂再遭受一次前世那般的伤害!

权衡利弊之后,秦岚心中有了主意。

秦岚拉过来安宁兰:“你不是一直想见识我的武艺吗,你把这包蒙汗药给我二哥喝下去,我替二哥上场,你便能知道我武艺有多高超了。”

安宁兰嫌弃的看着她:“你当我傻吗,你这身形怎么跟你二哥比,而且你这张脸,谁不认识!”

“我身上多穿些衣服,脚上垫点东西,把自己撑高撑大,穿上铠甲,戴上面具,不会被人识破的。”

“可这样你身上这么多束缚,还怎么跟人比武啊?”

“无妨,我武艺高超,没什么能影响到我。”

安宁兰就信了,去给秦乂下了蒙汗药。

眼见着秦乂睡着了,秦岚穿上他的战甲上台。

果不其然,对战秦乂的就是秦霄贤。

面具下的秦岚冷眼看着秦霄贤,渐渐稳住了凌乱的气息。

此刻,她想着,能打得过秦乂最好,若是打不过,被挑断了手脚筋,变成废人,也没什么关系。

前世她伤秦乂那么深,所以这一世替他受伤,也是她的报应。

眼下秦岚和秦乂两人跪在威远侯面前。秦岚抢先说道:“是我没把狼犬给栓好,不关二哥的事。爹要罚就罚我吧。”

威远侯看了一眼秦乂,道:“刀杀人,狗咬人,主要还是看刀握在谁的手里,看狗的主人是谁,不然你要去跟一把刀、一条狗讨论对错吗?这次狼犬跑出来伤人,总要有个交代,你们兄妹俩谁受罚?”

秦岚看见威远侯是在对秦乂说这话的,分明是打算让秦乂受罚,顿时心就提了起来,想也不想就跟护小鸡似的一把抱住秦乂,道:“爹别打他,我受罚好不好。”

偏偏她身子小,护得又不像样子。秦乂身形比她宽阔高大,她跪着挪过去搂着秦乂的脖颈,便像是挂在他身上一般。

秦乂顿了顿,低头看着这个一心护他的小丫头,枯井无波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丝波澜。

秦乂抬手,轻轻摸了摸秦岚的头,有些无奈道:“岚儿别闹,我受罚。”

好在最后,在秦岚恳恳切切的目光下,威远侯也没有重罚秦乂,只罚他去跪一晚祠堂。而秦岚再三跟威远侯保证,一定看好狼犬再不让它出来伤人,才终于把狼犬保住。

从威远侯那里出来以后,秦乂就径直去了祠堂。

想着祠堂里寒冷,秦乂连晚饭都没吃,秦岚怎能放心得下。遂夜里装了点心,又拿了一件麾毡,偷偷摸摸来祠堂看他。

祠堂里庄严肃穆,四面墙壁和门扉是挡风的,可仍旧抵挡不住这冬夜里的一股子冰冷。

烛台上光火幽幽,秦乂跪在蒲团上,背影笔直如松,十分遒劲。

秦岚进了门,把门关上,就迈着小碎步来到秦乂身边跪坐下,忙把麾毡披在秦乂肩上,从食盒里取出一样样点心,道:“二哥饿了没,我给你带了吃的来。”

秦乂垂眼看着她忙着手里的,又听她絮絮叨叨道:“这会儿厨房里没热饭了,所以就这些点心,我一个没吃,全留着给你。你冷吗,要不歇会儿,反正爹看不着,你坐着呗。”

秦乂笑了下,道:“爹虽看不见,祖宗却看着。”

秦岚像没听见似的,又自顾自说了一阵,才抬起头来看他,问:“二哥,你怎么不说话?”

秦乂伸手去摸秦岚的耳朵,“又听不见了?”

秦岚勉强看他口型,道:“下午时耳朵里安静过一会儿,后来又好了。我以为没事的,现在竟听不见二哥说话。”

说着她又对他笑,道:“二哥别担心,通常我睡过一晚以后,明天起来就好了。”她伸手去挠,又挠不到,“只有些痒。”

秦乂便扶着她的头偏向他的手心,另一只手极轻地拍着她另一只耳朵。

不一会儿,有微微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耳朵流到了秦乂的手心里。

秦岚还在问道:“是不是有水流出来了?大概是下午不小心,耳朵里进了雪渣子了。”

等秦乂往手心里一看,神色微变。手心里的积水是淡淡的红色。

原以为她已经好了,现在看样子是又复发了。

第二日一早,大夫就来了宴春苑,重新帮秦岚检查耳朵,又是敷药,又是煎药。

那几天秦岚耳根尤其清静,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

就好像前世她被掌掴时,双耳淌血之初一样,雾蒙蒙的,什么都听不见。可现如今和前世又不同了。

前世里她孤独无助,而今她有每天都过来询问她情况的爹,有整日围着她转的扶渠,还有院子里的狼犬。

就连秦乂,在家里的时间也比往常多多了。

秦岚和狼犬相处得很熟了,偶尔也会牵着它去院外遛一遛。府里上下,也包括刘氏和柳茵,只要是一看见秦岚带着狗出来了,顿时人走鸟散。

秦岚带着狼犬,几乎可以在侯府里横着走了。

自刘氏上次受到了惊吓过后身体就一直很虚,自己母亲这般虚弱,再看看秦岚那头春风得意,柳茵就愤恨不已,与刘氏道:“女儿去买包药,让人下在那狗的餐食里,毒死了完事,看她还能不能这样得意忘形!”

刘氏连忙拉住柳茵,道:“你别去,那狗是秦乂带回来的。”

刘氏至今提到秦乂,还心有余悸。见柳茵不忿,刘氏又道:“你不要去惹他,那个野种太恶毒可怕了……”

柳茵道:“难道就让他们这样横行霸道吗?”

刘氏眼里闪烁着恨意,道:“横行霸道只一时,又不可能一世。我们要帮你哥,等你哥将来继承了侯府,再把他骨头碾碎也无妨。”

年后开春,天气渐渐暖和。

塘上结实的冰慢慢化开了,塘边的常青藤也抽出了嫩绿的新芽。一阵微风掠着水面拂来,浅浅碧波漾开,嫩芽在残余的料峭春寒里颤动。

府里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二月的时候,京中传来消息,老宇帝病重。

然没过半个月,便驾崩了。

这段时间,秦岚过得安宁且快乐。如果说这一世有什么改变,大概就只有秦乂是她生命里的变数,其余的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残酷的事实,终将会把她拉回前世的漩涡里。

老宇帝驾崩了,皇室发丧,举国同悲。

可这泱泱大国,早已分崩离析。各路诸侯在自己的封地上日益强大,已经超出了皇室的控制。

宇帝驾崩的消息传到各地方以后,各诸侯纷纷派人入京悼念,却几乎没有诸王亲自进京的局面。

威远侯也派了自己身边的一个亲信进京。

进京的各路诸侯代表,悼完了老宇帝,再观摩了新宇帝的登基大典,方才折身返回。

秦岚自知道大宇皇帝更替以后,便心事一日重过一日。

这种对前世重重的痛恨和畏惧,扶渠不可能明白,秦乂也不会明白。

扶渠问她:“小姐,你怎么了啊,是不是犯了春愁啊?”

秦岚:“春愁……是个什么愁?”

扶渠挠头道:“具体奴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愁,反正就是大多数闺秀小姐们常犯的一种病,比如叹一叹残雪如渣啊悲一悲春雨如泪啊之类的。”

秦岚扶额:“……这也是一种病吗,这完全是吃撑了没事干,闲得发慌啊。”

扶渠皱巴巴道:“不是春愁,那小姐是什么愁?”

秦岚道:“我愁的,比伤春悲秋重要多了,关系到我以后一生的命运。”

扶渠想了想,凑过来兴冲冲地问:“小姐是不是愁嫁啦?将来想嫁个什么样的人呢?”

秦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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