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乱世凰妃
  • 热门小说乱世凰妃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千苒君笑
  • 更新:2024-08-25 09:17:00
  • 最新章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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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千苒君笑”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乱世凰妃》,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谢凝霜谢庭延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热门小说乱世凰妃》精彩片段




整个宴春苑仿佛骤然变冷,骇人的寒气从院门口一直蔓延到谢凝霜身上。

谢庭延的脸色沉冷至极,唇角勾起嗜血的冷笑。

他早该知道,谢凝霜根本不是想给他做衣服,可笑他今日还满心期待的过来,看看她到底做出个什么东西来。

谢庭延一步步朝谢凝霜走过来,眼神愈来愈冷。

“三妹,要出门?”谢庭延直直的看着她,仿佛只要她敢说错话,他就直接掐死她。

谢凝霜刚要开口说话,敖萱就在旁边颐指气使的开口。

“姐姐出门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外人,还想管姐姐的事不成!”

“我可告诉你,姐姐的终身大事任何人都耽误不得,你......”

敖萱还要再说,却被谢庭延瞥过来的眼风吓的再多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三妹的终身大事,是与谁?还带了定情信物?”谢庭延阴沉的看着谢凝霜手中死死抱着的衣裳鞋子。

谢凝霜赶紧解释:“二哥不要听别人胡言乱语,这衣裳是我给二哥做的,你看着袖子,这腰身,都是照着你的尺寸做的......”

敖萱在旁边火上浇油:“姐姐,这衣裳明明就是给魏公子做的!你怕他做什么!你不是一向厌恶他,恨不得要他死吗,等你嫁给了魏公子,要处死他,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谢庭延的脸色更黑沉,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吃人,只一眼就叫人胆战心惊,不敢直视。

谢凝霜焦急想要解释,怀中却一空,竟是谢庭延将那一套衣裳扬到了空中,接着拔剑将其斩成一片片碎布,散了漫天。

“不要......”

谢凝霜堪堪往前追了两步,却只能死死捏着被针扎成筛子的手指,看着满天的碎布,哑然无措。

谢庭延看着谢凝霜此刻的表情,心中有些难受,却还有些痛快。

“不管是给谁的,把这东西毁了,就谁都得不到了。”

谢庭延将剑收回剑鞘,转身便走,走到院门口,“原本今日是来给三妹解禁,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

“你们几个,看好三小姐,她若是敢出府半步,就打断她的腿!”

说完便大步离去。

本来可以撤走的护院,如今不知要在这里守到何时了。

出了院门,走到无人处,谢庭延招来颜护卫:“去郊外山寺,把那个姓魏的人头给我提来。”

“是!”颜护卫极快的回应,又极快的消失。

宴春苑里,谢凝霜想要追谢庭延,却只能看着他消失在门外。

谢凝霜蹲下身,将落了一地的碎布一片片捡起来,抱在怀里。

敖萱还在挑拨:“姐姐,你是侯府的嫡女,你要出门他这个野种还真的敢将你如何吗?妹妹知道你方才是为了稳住那野种才假装害怕的,现在他走了,你快出去见魏啊......”

啪!

谢凝霜猛然起身,一巴掌狠狠掴在敖萱脸上。

“敖萱!”这个名字,谢凝霜念的咬牙切齿。

“我暂时放着你不管,你就真当我不会动你了是不是!今日我便弄死你!”

什么前尘往事,什么设计算计,谢凝霜都可以暂且放在一边,唯独,唯独她不能容忍敖萱破坏她和谢庭延的关系!

她是多难得才能重生一世,多难得才能找到这个机会与谢庭延和解,今日叫敖萱几句话便毁了!

谢凝霜一把扯住敖萱的头发,直接拖着她去往后院的冰湖上。

一路上,敖萱撕心裂肺的嚎叫,谢凝霜都充耳不闻,满眼都是恨意。

安夏跟在后面,为了不惊动府中其他人,赶紧上前捂住了敖萱的嘴。

一直到后院,空旷无人的冰湖上,谢凝霜拉着敖萱停在当初她掉下去过的那个冰窟窿旁边。

“我什么都不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动你们,不代表我会放过你们。”

“敖萱,你今日惹了我,便给我去死好了,死之前,我还可以让你给楚氏留句遗言。”

“当初你把我拉下水,其实就是想将我淹死在这吧?今日我便叫你知道什么叫自掘坟墓!”

敖萱有点慌,一看见那冰窟窿,整个人都软了:“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可是比亲姐妹还亲的姐妹啊,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呢,若是没有我,你如何与魏公子......”

“你还敢提他!”

如果没有敖萱,谢凝霜那一世也不会被魏岚宇欺骗,最后惨死!

谢凝霜毫不犹豫将敖萱推了下去,噗通一声,敖萱甚至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落入了水中。

等透彻冰寒从四面八方袭来,把敖萱笼罩得死死的,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边在水里挣扎,一边朝谢凝霜伸手尖叫。

“姐姐救我......姐姐......”

她以为谢凝霜必定也会像上一次那般,对她毫不吝啬地伸出援助之手。

然而,她大错特错。

谢凝霜低着头看着水里狼狈的身影,面无表情。

谢凝霜朝敖萱伸出手,就在敖萱以为她是要救她时,谢凝霜的手却扣在了她的脑袋上,然后,狠狠的按了下去!

冰水里冒着咕噜噜的水泡,敖萱连喊都无法喊出。

谢凝霜的力气如此大,不管她怎么挣,都逃脱不了谢凝霜的手掌心。

这时,谢凝霜脑海里闪烁着的,是敖萱一次次算计她时的情景,那撕心裂肺的痛,是再如何妥协忍让都于事无补的。

也该让敖萱尝一尝,绝望是个什么滋味。



安夏在旁,心如擂鼓,又害怕,又觉得解恨。

觉察到敖萱快要不行了,谢凝霜手指一松,敖萱立刻冒出水面大口喘气,红着双眼瞪着谢凝霜,“你......你要杀我!”

“不然呢,我方才说今日便弄死你,你当我跟你开玩笑呢么?”

说完,便再度将敖萱的脑袋摁了下去。

索性今日,便将前世的仇一起报了吧。

“救......啊......”

如此起起伏伏,敖萱终于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着前世的种种,谢凝霜的双眼愈来愈红,眼中的恨意愈来愈深,敖萱!敖萱!

一个黑影从院外闪进来,看到冰面上这一幕,顿了顿,转而奔向谢庭延的院子。

“主子,那姓魏的已经不在寺中了,可能是有人提前报了信。”颜护卫跪在谢庭延门口。

谢庭延拿着兵书的手骤然一紧,跑了?

若说谁会想办法报信,除了谢凝霜,他也想不到还有别人了。

“谢凝霜在哪?”

“在后院的冰湖上......”

“冰湖?她去那里做什么?”谢庭延眉头一紧,先前才掉下去过险些丢了性命,她还敢去!

真是不长记性!

“在......在玩命......”

光天化日,玩弄敖萱的性命,可不就是在玩命么。

谢庭延摔了书起身,颜护卫只觉得一阵风吹过,便已经不见谢庭延的身影。

谢凝霜死死摁着敖萱,半截小臂浸在冰水里,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凉,反而前所未有的热血沸腾。

大仇得报,她怎能不快?

却忽然,谢凝霜手上动作一顿,她抬头就厉目往塘边的覆有点点积雪的常青藤旁边看去。

她能感觉到有一束目光,似从那里投过来。

谢凝霜顺着眯着眼看过去,见那天地素白间,果真立着一道墨青色的身影,清淡得仿若一幅水墨画。

安夏忙道:“小姐,是二少爷。”

“二哥......”

谢凝霜倏然起身,想去追他,眼下比弄死敖萱更重要的,是解开谢庭延心中的芥蒂。

可正当此时,不知楚氏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一路鬼哭着奔过来,挡住了谢凝霜的路。

谢庭延便趁这个空档,在楚氏没看见他之前,转身离去了。

“这是做什么啊!珞儿快把你妹妹救上来!”楚氏惊慌失措的跪在冰窟窿旁边,伸手去捞敖萱。

谢凝霜只得放开手,楚氏身后的丫鬟冬絮便赶紧上前把敖萱拽了上来。

敖萱被人从水里拉起来后拖着虚弱的身子恨恨地瞪着谢凝霜,张口就道:“是她!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她想要害死我!”

“先回去换身衣服,你这身子骨刚好,别再染了病,有什么事回头说。”

楚氏赶紧脱下披风裹住瑟瑟发抖的敖萱,狠狠瞥了谢凝霜一眼。

敖萱不甘心,看见楚氏的眼色之后,便住了口,跟着楚氏走了。

谢凝霜也跟安夏回去,换掉了打湿的衣裳,便对着一滩碎布发呆。

想起方才谢庭延在池塘边上看她的那一眼,真真是比之前还要凉薄。

她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便是因此功亏一篑了。

神伤之际,有小厮来传话,说侯爷请三小姐去前厅问话。那传话的人还好心提醒了一句,说是楚氏和四小姐也在。

路上,安夏忧心忡忡的说:“小姐,楚氏和四小姐一定去跟侯爷告你的状了,侯爷要是信了他们的话,小姐您可怎么办啊?”

谢凝霜满不在乎,只吩咐安夏:“待会若是问话,你就说我们在湖边散步,敖萱见到我,自己跳进湖里要栽赃我。”

谢凝霜根本不屑于解释,但她终究念着父亲的脸面,若是敖萱死了还好说,敖萱没死,又坐实了谢凝霜杀人的罪名,那父亲威远侯的脸面往哪搁?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害怕,经此一事,谢庭延对她的厌恨又会多一分。



打马从敖珞身边经过,敖瑾的黑瞳从眼角淡淡扫了她一眼,又流转回去。

敖珞站在那里,一瞬间,热泪盈眶。

敖瑾从她身旁飞驰而过,再不看她。

紧随敖瑾身后,一队骑兵赶来,与那些土匪厮杀起来。

敖珞呆呆的看着最骁勇的那个身影,一瞬都不舍得挪开视线。

敖瑾抽出长剑,所斩之处皆是一剑毙命,绝不拖泥带水。

敖瑾从小便极有领兵打仗的天赋,很得父亲器重。

不仅如此,敖瑾行事还非常谨慎严苛,治下严明,他带的兵,从来都是最训练有素,英勇善战的。

这个十年后威名赫赫杀伐果决的大人物,早就已经有了能成大事的风骨,可她却从未发觉。

敖珞忽然顿了顿,十年后,敖瑾会成为什么大人物来着?

她怎么想不起来了?

摸了摸头上的包,在冰面上磕的这一下子,把她的许多记忆都磕没了。

罢了,他成为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人还好好的活着。

那群土匪很快便被剿杀,敖瑾清点了一下之后便准备收兵回营。

“敖......”

敖珞回过神,开口要叫他。

却有一道剑风朝她袭来,接着,凉凉的剑刃便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三小姐开口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

敖瑾此刻看敖珞的眼神,比看那些土匪还要阴沉。

敖瑾看那些土匪是冷漠,看她却是厌恶。

敖珞心知,他之所以这般对她,是因为她一直以来伤他太深,她依稀记得,曾经的她和敖瑾见面,轻则斥骂,重则喊打喊杀。

曾经的敖珞,但凡提起敖瑾,都是恨不能将他杀之而后快。

敖瑾自然不会忍气吞声,每每被敖珞欺辱,必定都会与她针锋相对,剑拔弩张,最后他们两个会闹个两败俱伤,谁都讨不到好。

如果不是因为敖珞仗着自己是威远侯的嫡女,敖瑾最终也不会被她逼到挑断手脚筋,武功全废,还被赶出家门的地步。

曾经的敖珞容不下他。

他一定是恨她的。

敖瑾肯定以为她开口又要对他数落折辱,所以才率先拔剑逼她住口。

敖珞心中愧疚,扬起小脸,甜甜的唤了一声:“二哥。”

敖瑾是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按年纪,她得叫他一声二哥。

她这一声二哥温柔甜腻,叫旁边收拾战场的士兵都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三小姐可从不这么叫他们将军的,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敖瑾骑马的身影狠狠一僵,深邃的眼中渐渐升起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

敖珞从不会如此亲昵的唤他。

从前,她都唤他——野种。

“叫我?”

敖珞点了点头,推开他的剑,小跑着到他的马旁边,笑着看他:“是啊,二哥。”

“二哥,你能带我回府吗,这山高路远的,我一个人害怕。”

敖瑾嗤笑:“平日牙尖嘴利恨不得将我诛之后快的三小姐,竟会害怕?”

敖瑾再度将那凉飕飕的剑搭在了她的脖子上:“与其带你回去,倒不如将你就地斩杀,回去我就跟侯爷说,你回府途中遭遇土匪,我赶来时你已被杀害,只剩一具尸体。这样,我便能一直过清静日子了。”

敖珞瑟缩了一下,她知道,这种事他做得出来。

他是天底下独一个敢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的大人物,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与他为敌的没有一个可以善终。

更何况现在的他那么恨她,这种事他不仅做的出,而且会做的非常干净利索。

敖珞不敢挑战他的底线,她只想努力缓和她与敖瑾的关系。

扬起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敖珞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二哥,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在我落水时救我了。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让我死的,你不要把我丢在这里,若我再遭遇什么歹人可怎么办?”

敖瑾的剑尖挑起她的一缕青丝,轻轻的在她细白的脖颈间搅弄,眼中满是讽刺:“可若是我带你回去,你翻脸不认人,去侯爷面前告我一个带兵不利,辖地之中竟有匪徒猖獗之罪,我岂不是白当了好人?”

“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敖珞只觉得心里一酸,原来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敖瑾,已经很多次了吗?

敖珞并拢三指对天发誓:“二哥,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若我食言,必叫我受乱刀加身之刑,不得好死。”

敖瑾冷笑:“这种赌咒,你当我会信?”

敖珞表情认真:“不管二哥信不信,我信。我曾经便是深深的伤害过一个人,所以最后,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至于最后,遗憾终生。”

“所以,我是很认真的对二哥发誓,不论前尘如何,希望二哥可以信我一次。”

敖珞的眼中似是有水波,盈盈的看着敖瑾,直将敖瑾看的深吸了一口气。

敖瑾气息沉了沉,终是对手下的兵士开口:“给她让出一匹马。”

“谢谢二哥!”

敖珞欢欢喜喜旁边人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又叫一个兵士帮忙把安夏抬到她的马背上。

还没坐稳,就听敖瑾在旁冷飕飕的开口:“另外,我倒是想问问,三小姐在家把我当成死敌,在外竟宣扬我是你夫婿?”



敖萱被禁足过去了好些天,天天在院子里哭闹,最终楚氏还是忍不住,主动到宴春苑里来找谢凝霜。

言下之意是想请谢凝霜在侯爷面前说两句好话,替萱儿求情,好早日解了她的禁。

楚氏拉着谢凝霜的手,慈眉善目道:“珞儿,这次是萱儿糊涂,你素来疼爱萱儿,不会与她计较的对不对?”

谢凝霜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双保养得白白嫩嫩的手,道:“萱儿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爹将她关起来,也是不想她祸从口出。或许是我平日里对她太好了,才叫她如此没有分寸,关几日也好,收敛收敛心性。婶母,我可能帮不了您。”

谢凝霜明言拒绝,并抽回了自己的手,也不再想与她多说的样子。

楚氏见好言相劝不成,便换了换脸色,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萱儿到底是不是神志不清,想来你心知肚明。萱儿不会无中生有的,当时谢庭延就在塘边,眼睁睁看着呢!他为什么帮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谢凝霜道:“我还真不清楚。”

楚氏冷笑道:“他是侯爷从外面带回来的,来路不明,不清不楚,到底是不是敖家的血脉也未可知。早些时候你与他势同水火,不就是因为如此吗?

“这次他帮你说话,只不过是为了拉拢你,以便将来谋取更多的东西。珞儿,婶母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你要知道,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和萱儿、涟儿才是敖家之后,是一脉同宗的兄妹。”

一脉同宗的兄妹么,那为何敖萱要处处算计,几度至她于死地?那为何敖涟又不管好他辖地内的流匪,使得她一下山便遇上了强盗?

谢凝霜面色沉下来:“婶母,我早说过了,他是侯府嫡亲的二公子,算起来,他的身份比你还高贵些。”

楚氏啐道:“就凭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他也配?这么多年来在敖家忍气吞声,图的是什么?还不是敖家有权有势!”

话音一落,谢凝霜冷不防抬头,直直地看着楚氏。

那眼神冷冽出奇,咄咄逼人,让楚氏莫名地心儿一慌。

谢凝霜用当初她说的那句简单有力的话来回敬楚氏:“他是我二哥,我说过,我容不得别人如此羞辱他,就连我,曾经伤害了他也要付出代价。婶母在我面前说这些,莫不是想跟萱儿妹妹一样,好好感受一番我当初是怎么拿她撒气的?”

楚氏万万没想到,谢凝霜病了一遭以后,会变得这么的不讲情面,而且小小年纪,身上流露出一股隐隐的气势。

楚氏反应不过来,谢凝霜手里放凉了的茶水便泼了过去。

楚氏惊叫一声,面上挂了好些茶叶沫子,一边擦脸一边骂骂咧咧的出了宴春苑。

出得外院时,约摸嘴里碎碎骂得正起劲,又只顾着生气,根本没注意到门边不知何时还站了一个人,也不知他究竟站了有多久,又听到了些什么。

谢凝霜抬眼,看见谢庭延,一扫多日来的暗淡,笑着迎上去:“二哥。”

她疑惑了一瞬,她记得前世好像谢庭延很不喜欢穿铠甲的。

他总是一袭白衣,静的时候,便是丰神俊朗的俊俏公子,动的时候,便是杀伐果决的冷面杀神。

“二哥要去练兵吗?”

谢庭延含糊了一句,“嗯。”

谢凝霜点了点头,又道:“我做了些糕点,正好没人帮我品尝,正好二哥来了,便帮我尝尝看吧,耽误不了太久。”

见他只微微颦着眉看她,她赶紧又道:“我见爹整日操劳,想给他做点东西吃,二哥常年跟在爹身边,应该比我了解爹的口味,正好帮我指点一下。”

谢庭延终是点了点头坐下,谢凝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食盒,大大小小十几个食盒,摆在他眼前,一双水眸亮晶晶的看着他拿着糕点吃进口中,等着他的评价。

“太甜。”

“太腻。”

“太糯。”

“太粘。”

几番评价下来,谢凝霜的眼中的光渐渐散去,只勉强笑着把食盒一个个又收了起来。

“那,那我便重新再做一些。”

“那这些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也不知道,既然没人喜欢吃,那便,扔了吧......”

“我手下的兵士有些喜欢吃糕点的,与其扔了,不如让我带到军中分了,免得浪费粮食。”

“也好,也好。”谢凝霜看着他:“那二哥会吃吗?”

谢庭延脱口而出:“我不喜甜食。”

原来她又选错了方向。

谢凝霜哦了一声,便将食盒都收好给了他。

后来几日,谢庭延都没怎么与威远侯一起用饭,小厮来传话用膳时,谢庭延总是说吃过了。

害得谢凝霜知道消息之后,以为他是吃了糕点后身体不适,日日去从楚氏手里抢补品往谢庭延那边送,弥补她的过失。

不过谢庭延只说近日要准备比武大会,没时间吃补品,便都给退了回来。

安夏把谢庭延的原话传回来时,本来担心谢庭延身体的谢凝霜,又开始忧心另一件事。

谢凝霜想起来,前世,她就是在这场比武大会上设计挑断了谢庭延的手脚筋,将他变成一个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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