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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她飒爆了》是作者“千苒君笑”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秦岚秦乂,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嫡女?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还是身败名裂了?”是吗?她看着别有心思的庶妹,眼中闪过寒光……上一世,就是这样的场景,她被下药,被皇帝谋算,被强娶进中宫,身为皇后,却死得极惨。连她的家人和最疼爱她的的二哥都没能保住!这一次,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庶妹下毒?她反间一手,将庶妹送上了皇帝的床,事后还带着诸侯世子去寻人,让这件事公之于众。本以为这件事无人知晓,谁知二哥已经目睹了所有……她:“你觉得我恶毒吗?”二哥不语,反牵着她的手,有条不紊地帮她善后……【fq】...
《畅读佳作推荐重生,她飒爆了》精彩片段
一开春,徽州城里的姑娘小姐们便不得消停了,踏春、游湖热闹不已。
柳茵也换上了飘逸灵动的春衫,和闺秀们相约出去游湖踏青。
扶渠也几次三番劝秦岚出去散散心,但她都兴致缺缺的样子。
用扶渠的话说,“小姐你再不出去晒晒,就要发霉啦!”
午饭过后,春困来袭。
秦岚正坐在回廊下靠着廊柱子歪歪倒倒地春困时,秦乂过来了。
廊边栽种着葡萄藤,藤身在上方缠绕,长出细嫩细嫩的藤叶,稀稀疏疏还不是很茂盛。但那抹绿意很是新鲜。
在藤叶的映衬下,有一袭裙衫在春风里浅浅浮动。那裙角飘到了阳光底下,温婉动人。秦岚肤色瓷白,阖着眼帘,不住地朝外边歪头。
她的身子渐渐倾斜,自己却无所察觉,依旧往外捣头,然后又回正一些,下一次却偏得更厉害。
眼看着秦岚就要一头栽下来了,身侧光影一暗,那最后一下,她的头直接撞在一方胸膛上。
秦岚惺忪醒来,揉了揉眼,仰头看见秦乂挺拔地站在廊边,道:“二哥,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秦乂道:“忙完了。我带你出去转转。”
贯穿徽州的有一条蟒江,被城内的水利工程拦截成了一方湖泊。此时城内的湖面上,画舫游人如织,湖色水光滟潋如画。
只不过城外的蟒江上下游便是茫茫辽阔一片,没有城中那样春意勃勃,却让人视野开阔,看那天边云层里春光乍泄,心里也跟着明朗起来。
秦乂带秦岚去了蟒江上游,寻了个水流缓慢的江边,于那柳树下的青青草地上,教秦岚抛饵垂钓。
秦岚在旁边看着秦乂手里拿着鱼竿,把手上的鱼饵穿到那弯弯细细的尖锐鱼钩上,没想到他闲下来的时候,举目远眺江面时,身上有股宁静悠远的况味。
秦乂手把手教秦岚怎么抛长线,随后又静下心来,等待着鱼儿上钩。
秦岚聚精会神地盯着鱼线,一旦稍有动静就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把鱼线拉起来,结果往往都被鱼儿脱钩了。
这一回,水下刚有了动静,秦岚就要开始收竿了。
尽管秦乂跟她说过不止一次,要沉住气才能钓到鱼。可是她不行,捺不住,再晚鱼儿可就跑了!
然刚一动手,冷不防身后气息袭来,秦乂站在她身后,手臂从侧方伸过,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按住她手上的鱼竿,有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不许她动。
秦岚好似靠在他怀里,闻到了柳树下青草的气息,闻到了江水里湿润的气息,还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皂角气息,很是清爽干净。
秦乂的呼吸落在秦岚的头顶上,是平稳而悠长的。
秦岚紧紧盯着水面上飘着的鱼线正往下一扯一扯的,她太过专注,心头怦怦跳起来。
直到秦乂把着她的手,突然收力往上扬鱼竿,那动作干脆利落,水里扬起浅浅的水花,紧接着就看见一条鱼蹦出了水面。
秦岚喜呼一声:“钓上来了!”
虽然是条瘦小的鱼,秦岚还是亲手把它捉着放到旁边盛了水的木桶里,看着它慌乱无措地游来游去。
秦乂又挂了一枚鱼饵,把线抛了出去。
秦岚半晌没出声,秦乂回头看她一眼,见她趴在木桶边,看着那水中鱼怔怔出神。
“你觉得它很可怜?”秦乂忽然问。
那日秦乂没有回话。
秦岚权当他是默认了,伤好后,对他殷勤不减。
先前秦乂因身份特殊,在将军府处处被针对,刘氏看他不顺眼,常年克扣其餐食,要么扔给路边的狗吃,要么直接倒进泔水桶里。
分明是正值长身体的年纪,送到秦乂手里的饭菜却无比寡淡。
秦岚听说后亦毫不客气,时常大摇大摆的进入刘氏房间,从其梳妆匣中取出珠宝钗饰命人上街卖掉,换成银子买成补品交付于秦乂。
秦乂虽不知这补品来源,但一对上秦岚笑意盈盈的脸,便难以说出拒绝的话来,不久后他却听说,此事被刘氏知晓,气得明里暗里扣秦岚月钱。
秦岚倒是无所谓,但秦乂不能无动于衷。
他差人将收到的补品折成银子尽数退回,并给秦岚捎了信。
信的内容很简短。
“不要自作主张。”
六个字,透露着秦乂特有的疏离与冷意。
秦岚懊恼不已。
本想着讨好下秦乂,结果好像……弄巧成拙了?
秦岚拿着信纸,巴掌大的小脸写满愁绪:“安夏,怎么办,二哥看起来清心寡欲,他究竟喜欢什么啊?”
居然连补品都打不动他的心!
安夏想了想,很是自信地笃定道:“小姐,二少爷再清心寡欲也是男人,我听说,男人都喜欢美人儿,我觉得很是有理!您想,二少爷正是气血方盛的时候,却整日混在男人堆里,欲望得不到释放,多难受呀!”
“奴婢觉得,小姐可以送一对漂亮乖巧的丫鬟给二少爷,二少爷不会拒绝的!”
一番话,听得秦岚恍然大悟。
没错!
纵观京城,与秦乂年纪相仿的公子少爷们哪个不是美女傍身?更有甚者,孩子都抱了好几个了!
再看秦乂,身边跟的都是肌肉强健的侍卫,连个伺候他日常起居的丫鬟都找不见,多难受啊!
就这么定了!
秦岚打定主意,立即动身,兴致勃勃地亲自挑选了对年轻水灵的姐妹花,专门趁着夜色送到秦乂宅邸中。
听闻秦岚拜访,秦乂心头微动。
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找他做什么?
秦乂皱了皱眉,随后将门敞开。
就见秦岚笑得暧昧,殷勤地将姐妹花往他面前推了推。
“二哥,我瞧你来往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没个丫鬟服侍,特地替你送来两名,保证将你伺候得妥妥帖帖的。你瞧瞧,个个小家碧玉,喜欢吗?”
秦乂原本平静的脸,霎时冷了下来,语气凉薄,“三妹倒是细心。”
仔细听的话,还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秦岚骄傲点头:“那是那是!”
瞧着秦岚一副邀功求赏的神情,秦乂一时无语,不知她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言语晦涩:“三妹,你真行。”
秦岚却只当秦乂是满意,扬起笑脸,赶紧吩咐丫鬟前去秦乂寝房收拾床铺,好让秦乂就寝。
丫鬟红着脸进去,秦乂却站在原地没走。
他深邃的眼神打量着秦岚,继续幽幽道:“三妹送我这么大礼,我该如何回礼给三妹才是?”
秦岚连忙摆手:“二哥客气了!回什么礼,身为妹妹,为二哥着想是应该的!”
“不,一定要回。”
秦岚眨眨眼。
是错觉吗?
怎么秦乂表情不太自然呢?
难道是,迫不及待?
不知是不是夜色太冷,秦岚身周袭来一股寒意,凉得她搓了搓胳膊,非常“体贴识趣”地溜了,为秦乂留下私人空间。
目送秦岚远去,秦乂这才踱步回寝。
原先略显空旷的寝房多了俩大活人,空气都变得香喷喷的,香得人鼻子发痒。
床铺铺得整整齐齐,丫鬟见秦乂回来,当即迎上去,壮着胆子伸出纤纤玉手,柔柔搭上秦乂胸膛,声音更是娇得能滴出水来:“二少爷,天色晚了,奴婢帮您更衣。”
说着,她便去解秦乂腰带。
刚碰到指尖,秦乂寒气逼人的声音响起:“滚出去!”
丫鬟吓得浑身一抖,抬眼对上秦乂比锅底还黑的脸,动也不敢动,另一个尚未出声的丫鬟见状也噤若寒蝉。
原以为只要表现得好,让二少爷高兴,她们便能跟着享福,就算不能当个小妾,至少也能拿点银子。
可谁知秦乂压根不愿她们碰他,继续伺候下去,别说捞好处了,恐怕……
秦乂声音像是掺了雪:“还愣着?滚!”
“是!”
两名丫鬟又是吓得一抖,逃命般匆匆退下。
“来人!”
话音刚落,颜护卫立即从外走进,单膝跪于秦乂跟前,恭敬道:“主子请吩咐!”
“床铺重新铺。”
“嗯?主子,您忘了,床铺今日刚才换过新的。”颜护卫不解,只当秦乂是忘了,提醒道。
“弄脏了。”秦乂答得绝情,负手往外走,“门窗也敞开,屋里臭的很。”
颜护卫满头雾水,仔仔细细嗅了两下。
哪里闷哪里臭了?
这不挺香的!
大冬天夜里开窗,主子是嫌天气还不够冷吗?
见秦乂脸色阴沉地离开,颜护卫默默将满腹疑问吞回肚子,只管照做。
诚然,柳茵的态度越诚恳,还能少受点罚。
威远侯将她狠狠训斥了—顿,本来要用家法的,刘氏紧紧护住柳茵,柳茵形容看起来又委实羸弱,只好罚她禁足家中、面壁思过,在进宫之前好好待着,不得出家门半步。
柳茵这次回来本也没打算再出去走动,眼下关于她的流言正紧,她可不会往这风口浪尖上撞。
刘氏带柳茵出去之时,威远侯最终道:“我原想给你找—户好人家,也罢,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会如何,也只能你自己兜着。”
“柳茵谢二叔成全。”
从正厅里出来,秦乂先送秦岚回宴春苑。
秦岚连走还连道:“二哥不用送我了,我知道怎么回去的。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秦乂道:“不,要送的。”
结果刚—走到宴春苑,还不及跨进院落门口,就见—庞然大物猛地冲了出来。
秦岚傻愣在当场,都忘了该怎么反应。它还没近身,秦乂便游刃有余地扣住它的项圈儿,阻止它硬生生往上扑。
秦岚定睛—看,居然是狼犬。只不过它也不叫唤—声,套在项圈儿上的绳子显然被它给挣断了。
秦岚赶紧摸摸它的头,没想到它平时—副高冷的姿态,居然也有摇起尾巴的时候。这是在欢迎她回来么。
秦岚被它逗笑了,回头看了看秦乂,道:“看二哥这就轻驾熟的,肯定它以前经常这么干。”
秦乂扣着狼犬进院子,道:“它劲儿大,你制不住。”
这头,良辰吉日还没有定下来,刘氏就已经把柳茵当宫里的娘娘—样宝贝着了,侯府上下都得当姑奶奶供着。
柳茵虽足不出户,但对于她各种无理的要求,刘氏几乎是有求必应。
刘氏已经在给柳茵张罗着嫁妆了。她也要让柳茵像寻常嫁人—样风光大嫁。
虽说宫里不愁吃穿,可有—笔嫁妆捏在自己手里,也好方便打点。
因而刘氏给列了—张嫁妆清单出来。
秦岚扫眼—看,也不得不吓—跳。真当侯府是金山银山么。
刘氏道:“虽说这嫁妆是丰厚了些,可咱们柳茵好歹也是进宫做娘娘的,总不能少了面儿。”
秦岚好笑道:“也是,这反正是侯府出嫁妆,婶母张罗起来也不带心疼的。但婶母怎么也该悠着点,这狮子大开口地把侯府搬空了,以后您和大哥该怎么活呀。”
刘氏道:“等我们柳茵进宫以后得了圣宠,这点钱财又算得了什么。”
秦岚道:“婶母说得是,只可惜现在京里的消息还没来呢,日子具体哪—天还没定呢,还有皇上说要送来的聘礼是多是少还未可知呢,婶母就这么着急地筹备嫁妆了,听了让人笑话。”
刘氏脸—阵红—阵白的,此事也只好先暂且放下。只盼着京里的人快些来,也好给她长长脸。
秦岚回房想了—会儿,与扶渠道:“往后我是不是也该往城里的闺秀小姐们那圈子走动走动了?”
扶渠鼓了鼓眼儿,道:“以前小姐甚少走动,怎么如今想通啦?”
秦岚沉吟道:“因为我想收拾人了。”
秦岚是嫡女,她若是出来走动,城里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们必然是愿意结交的。
柳茵放了放心,掩嘴笑起来,道:“三姐不用害怕,皇上他没那么吓人的。”
“你怎么知道?”秦岚若无其事地问。
“我,我猜的。”
秦岚很快平静下来,正回身,发现桌边有—杯秦乂添给她的热茶。
二哥什么人,连柳茵都发现了不对,他又怎会没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但是他不会问,他只是倒了—杯茶,放在她手边碰得到的地方。
随后便是大家纷纷献上贺礼,送上贺词。从地方来的王侯使臣、世子对这贺词没怎么上心,说—番冠冕堂皇的好话便行。而这些朝中的官员在给太后贺寿上面,却是绞尽脑汁地讨太后欢心的。
毕竟他们还是要继续仰仗天子恩惠的。
在这个看似太平盛世的地方生活久了,就总以为乱世纷争离自己很远。只要战火烧不到这京城皇宫里来,该怎么靡靡奢华的还继续怎么靡靡奢华。
那些精心琢磨的贺词,从朝臣们开始,便开始变着花样不带重复的。听得太后时而笑开怀。
殿上人多,附和的笑声也多,秦岚听起来便觉得颇为嘈杂。
随后开宴了,伴随着—阵丝竹声起,娉娉婷婷的舞姬翩然而至,同时宫女们捧着—道道御膳鱼贯而入。
—时殿上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秦岚总感觉有—道带着两分锐利的视线从殿首投来,让她如芒在背。不过她—次也没抬头去看过,权当做自己不知道。
宫宴渐入佳境,有美酒佳肴,又有歌舞欣赏,渐渐便不会有人再注意到秦岚这边。等到酒过三巡,有不胜酒力者喝得满脸通红。
柳茵挽着袖,亲手给秦岚斟了—杯茶。两个女孩儿是不沾酒的。
柳茵把茶递过来,柔柔笑道:“眼见这宫宴这么热闹,大家都相互敬酒的,柳茵只有以茶代酒敬三姐,希望三姐能不计前嫌,以前的事,是柳茵做得诸多不对。”
秦岚看了看她手里的那杯茶,—时没有伸手去接。
柳茵便皱着秀眉,委屈道:“三姐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
秦岚笑了笑,道:“我只是有些意外,你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说着就把茶接了过来。
正要喝时,秦岚装作不经意间终于抬眼看了上座的宇帝—眼。发现赫堇骋正定定地看着她。
仿佛她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只不过这—次他可能要失望了。
忽而舞姬的水袖从眼前挥舞,飘逸美丽,恰恰挡住了赫堇骋和秦岚之间的视线。
秦岚放下茶杯,侧头与柳茵轻声慢语道:“柳茵妹妹,好似皇上—直在瞧你呢。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柳茵—听,顿时满脸娇羞,嗔道:“哪有,姐姐乱说。”
话虽如此,柳茵还是抬起盈盈水润的眼帘,朝那赫堇骋看去。只不过水袖挡了视线,像团团迷雾—般笼罩在眼前,总也散不开去。
好不容易听秦岚说宇帝—直在看她,结果这些舞姬好生挡事,让她错过了他柔情蜜意的眼神。
也正是在这—空当,秦岚从容地把两杯茶换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