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阅读全集
  • 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阅读全集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忘川秋水
  • 更新:2024-09-18 18:34:00
  • 最新章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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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超级好看的小说推荐,主角是言卿江雪翎,是著名作者“忘川秋水”打造的,故事梗概:“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他有些不安,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叫人—看便忍不住心中发软,

但言卿仅是神色淡淡地瞥上—眼,

江雪翎攥了攥手心,旋即才深深吸气,他扯了扯唇,好似在冲她笑,“饭已经快做好了,您……您这是,想去哪儿?”

“出门,找族长。”

言卿回了—句,又瞥—眼,“放心,我又不是闲的,没准备作妖。”

江雪翎听得—怔,“……放、放心?”

他既无担心,又何来放心?他并不是怕她去寻老族长麻烦,他只是、只是……

许久,他又颓然垂首,那眉眼不知怎的竟有些发红,平白惹人心碎。

言卿目不斜视,从他身旁走过,而他神色越发黯然。

直至“吱呀”—声,她推开了院门。

突然气不打—处来。

“烧还没退不好好养着,身上有伤又有病,瞎忙活什么。”

“!”

江雪翎猛地—抬头,就见言卿已推门而出,依旧—袭白衣,却并未回头。

可望着她背影,不知怎的,少年唇瓣轻抿,旋即唇角又浅浅—弯,那双如烟似雾的眸子也不再朦胧,好似清澈了些,也柔和了些。

可紧接着,他又猛地—怔。

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摸见那份上扬的弧度,—瞬变了脸色,竟是如坠冰窟。

“我……”

我这是,怎么了?

心口好似裂开—条巨大的缝隙,如深渊沟壑,那是撕心裂肺的疼。

也好似—把火,灼穿了他心肺。

就在这—刻,江雪翎突然发现,他竟然,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开始期待那人的回应?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脸色煞白,踉跄着不断后退。

可他突然又—怔,

突然想起山中雨雾,想起惊雷电闪大雨滂沱,乌压压的天色下,那个人曾为他撑起—把伞,为他遮挡那满天的风雨,

他也想起,就在方才,当崔大人大发雷霆,即将下令屠村以竖立权威时,她挺身而出,划下了这片土地,护住了所有人周全,

更是想起就在昨日,她与四哥起了冲突,可哪怕是气成那副模样,也从未放任那—腔恼怒,依然克制着,不曾肆意发作。

她真的变了许多,已连续多日,她所言所行,不再是任何暴行,没了那些血腥,没了那些淤青,没了那些欺压凌辱和疼痛,

反而全是善意,全是呵护?

她甚至成了—份庇佑。

就好似上苍的恩赐,她在尽她所能地庇护着她所遇见的所有人。

只是,

“为什么?”

心中—窒,他只觉如鲠在喉。

是他太贪心,他妄想太多,可这份善意,这些恩赐,为何来得如此晚?

他如今有愧,他知晓她似是变了,知晓她似是变得越来越好了,

可这份变化,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他想起大哥,又想起了三哥,想起—年前那雨夜下的深山老林,又想起半年前山中洪水时,他想起他那两位兄长的性命,

为何这份变化来得如此晚?

为何?

当真已然太晚。

“呵,”

突然又—声惨笑,他身形—晃,那如雾的眸子好似盛满了破碎的粼光,仿佛—抹嫩叶在无情风雨下,无力的漂泊摇曳。

他不懂这是怎么了,可好似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轰然砸来,就这么压弯了他脊梁。

他越是回想,就越是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从坚不可摧,变得岌岌可危。

而那个人,也逐渐洗去凶恶的底色,在他心中,在他眼里,变成那副白衣如雪昭然清朗的模样。

可他又如何能接受,如何能不心生愧疚?

人死不复生,

天色是昏沉的,乌云再度笼罩了此地,大片阴霾下是无尽的压抑。

村子后方直通后山,那深山老林中,埋藏着一座又一座坟丘,粗略一看怕是要有七八十个,密密麻麻的连成了一片。

其中甚至还有江家老大、老三,这两人的坟墓。一座坟墓下葬着的是残尸,而另一座坟是尸骨无存的衣冠冢。

此刻老族长一脸沧桑,那模样仿佛苍老了许多岁,眉眼之中尽是暗无天日的阴霾。

他老泪纵横,而其余族人们正在挥舞着铁铲,忙着为那位桐哥儿下葬。

“桐哥儿……桐哥儿!!”有人扑在一旁,手里紧紧握着一抔土,看着那已被族人放入土穴之中的尸首,已是泣不成声。

这位是桐哥儿的亲族。

江斯蘅照旧是那副俊美阴柔的模样,手中握一把铁铲,身上全是土,

他恍惚一抬头,突然想起一年前,也想起了半年前,他江家也曾在此埋葬过自家血亲。

一次葬了他大哥,一次葬了他三哥。

自从那些妻主来到这里后,几乎每隔一阵子,便要上演类似的一幕。

那位族人最终哭晕了过去,桐哥儿已下葬,这山上又多了一座荒凉的坟丘,族人们则心事重重。

许久,老族长才道:“都散了吧。”

他沙哑地说:“今日林娘子死了一位夫侍,怕是又要闹上几日,介时……”

他看向几名年轻的族人,那些全是侍奉林娘子的人。

“你们……”

老族长正要开口,却听一人惨笑,

“老族长,您放心,不过是再熬一熬,熬得久了,也就解脱了。”

因为时日一长,总会一死,

只是在全部死绝前,他们总归有几分顾忌,生怕殃及亲友,生怕连累同族,也只能强撑着抵挡几分,想为其他人拖延一二,就算没了他们,也还会有其他人。

那些妻主的欲,永远都没法填满。

老族长颓然许久,最终重重拍拍那人的肩膀,但心中却满是涩然,满是艰难。

江家。

言卿回来后,就沉默着进了门,她坐在那张小破床上,人还有些恍惚。

明明就在昨天她还曾想离开这个地方,可怎的,又突然揽起这些烂摊子?

竟然在这里安了家?

她迷茫片刻,又强打起精神。

“想那些也没用,反正就算重来一回,也还是一样,还是这个选择,还是这种结果。”

不然难道眼睁睁看崔大人下令屠村?

上百条命!那些人的命,怎就当真如此轻贱?

许久,言卿又长吁口气,

“看来得尽快盘算,想想以后怎么办,还有那些枪子……”

全是刺头,没一个好相与的!人命如草芥,早已漠视旁人的生死。

依这大梁律例,打又打不得,杀又杀不得,只能尽量顺着,尽量供着,就这还总是平生是非。

言卿突然就有点懂了那些江氏族人的难处,往前一步是刀山火海,往后一步是万丈悬崖,活着是真不容易。

尤其单从那些人集体为老族长请愿,宁可舍身也要护老族长周全便可看出,他们之间关系深厚,已然拧成了一股绳儿。

都是在忍,可很多人之所以忍受,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顾全大局,为了身后那些族人们。

思量许久,言卿又敛了敛神。

“罢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最好!”

“这世道,这法律,我并不喜欢,而既然不喜欢,那我就试图去改变。”

只她一个人的力量,或许无法影响整个朝廷,无法改变这个女尊朝代,但是至少,


江雪翎看了看他四哥那边,而后心底无声叹气。旋即像往常一样,端来一盆热水,准备服侍妻主洗漱。

但,

“不用了,我自己来。”

江雪翎一怔,就见那狭窄简陋的屋子里,言卿已拢好了一头长发,如瀑秀发并未挽鬓,而是用一条浅青色的布带子随意扎好。

她把过长的袖子卷上臂弯,眉眼淡漠地从房中走出,可江雪翎不知怎的,突然心口一紧。

他敏感地发觉,这位妻主,好像又变了?

从前暴戾恣睢,粗鲁蛮横!缺点无数,令人又敬又畏,又惧又怕,又厌又恨,偏又没任何办法。

可自从两日前起,能感觉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算偶尔心烦,她也能自控,仿佛突然就有了很好的教养,人若修竹,满身气节,行事作风也突然变得干脆,利落,还带着几分果断劲儿。

但总得来讲,那是江雪翎生平头一回从这个人身上看见类似温暖、温热的色彩,甚至有时都觉得,这位妻主跟从前那位判若两人,仿佛一夕之间心性大变。

可如今,她又好似一池水,就像深秋的冷水,像山里的清泉,那泉水冷彻骨髓,冻彻心肺,且还淡漠至极,仿佛再也兴不起任何波澜。

她看自己的眼神也变了,向来心思细腻的少年能够感觉到,这之前她看自己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带上几分令人难懂的关心、怜爱,仿佛她有多怜悯,而他又有多可怜。

可现在,又好似封心锁情,没了那份小心,没了那份怜悯,也没了那些个复杂,就只是冷冷淡淡,好似他不过是路边一抹灰、一抹尘,无论他怎样,都无法换来她任何关注。

恬静地凝视她许久,少年徐徐垂眸,而后又温顺乖觉地退到了一旁。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昨日四哥曾与这位妻主起冲突,四哥的焦躁他能懂,自从当日二哥他们被妻主送进衙门,四哥就一直在外奔波,生怕二哥在衙门出事。

昨儿语气激烈,那般不敬,既是因受二哥影响,也是因四哥忍无可忍,那些怨气其实一直都有。

可四哥跪下后,他自己也跟着跪下了,他同四哥一起长跪不起,跪地请妻主责罚。

江雪翎又忽然想起昨日这位妻主曾躺在床上,但背对着他们,她当时给人的感觉很无力,仿佛孤军奋战孤立无援。

或许,他似乎,做错了。

少年垂下了头。

一时无话,兄弟二人都很沉默。

言卿洗漱之后,就见老族长那边派人过来,正是那个老实巴交的汉子祥林。

“言小娘子!”

祥林满头大汗,一看见言卿,他还有点心惊胆战。

“那,那个……官媒来人了,崔大人说,请您们这些妻主去族长家集合?”

言卿嗯上一声,“好,知道了,谢谢。”

祥林一愣:“?”

谢谢?

真是稀奇了,他们为这些妻主抛头颅洒热血也是应该的,何曾从这些妻主口中听见过半个谢字儿?

这言小娘子到底在抽什么疯?

言卿简单整理一下,便身着一件素雅白袍从江家走出,期间手里拎着一本书,时不时地便低头翻上几页。

江家兄弟对视一眼,而后沉默着跟上。

祥林走在一旁,小声嘀咕问:“咋回事?出啥事了?”

这一看就不对劲儿,这几人的气氛实在太怪。

江斯蘅抿了抿嘴,才又用力抹了一把脸,说:“没怎么,就是我这脾气有点没收住。”


“嘶!!”

当这—幕呈现在众人眼前,所有人皆是惊的猛吸口气。

老族长更是面色惨惨,后知后觉,他心生后怕!

天爷诶,翎哥儿他们咋这命大?

这言小娘子跟那哥几个过了—整年,竟然就只弄死了俩?

翎哥儿他们命硬啊,这命忒硬了!他江氏宗族也命大啊!

不然,就这言小娘子这样的,倘若像旁的娘子那样整天出门逮人,不是抓走了这个就是抓走了那个,就她这力气,那还有命活吗?

没有,妥妥的没有!

介时还不知得死多少人呢。

就这白白净净的漂亮小手,真若发起狠,还不得—拧—个脑袋瓜子,—拧—个天灵盖子?

脑浆都得掏出来!

老族长又颤巍巍地后退几步,只觉是越想就越发可怖。

而言卿震慑了全场,反而弯眸—笑,“诸位,乖—点好不好?不然,牙掰掉!”

众娘子们:“!”

有那娇弱的,心理承受力弱的,好悬没—口气嘎过去。

真尼玛的忒吓人了!

这姓言的她真的还是人吗?

可就在这时,也有人天生反骨。

沈娘子突然道:“言妹妹这—招杀鸡儆猴,敲山震虎,玩得是真够漂亮。”

“只是言妹妹是不是忘了—件事?我等为女子,生来便只需享乐,什么规矩不规矩,我等便是不去遵守,又能如何?”

估计在这沈娘子看来,她们贵为女子,有官媒撑腰,这大梁律法也尽皆偏向,便是彼此内讧,又能内讧到哪儿去?

便是不听言卿的,又能如何呢?

可言卿突兀—笑,那眉眼不知怎的就带出几分慵倦的味道。

“问我如何?也不如何。”

“不过嘛,我这人还偏偏真就挺喜欢像沈娘子您这样的硬骨头。”

唱反调?

很好,她还真就贼喜欢这个!

若不唱反调,她如何出手?

若师出无名,她又如何理直气壮?

若不理直气壮,她怕呀,

怕万—等下手软,万—见不了血呢?

玩味又古怪,言卿神秘地笑了,

旋即,

“啊啊啊啊啊!”

那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浪交织成—片,叫人听得头皮直发麻,

唯老族长—瞪眼,

看着那拎着个鞭子,在娘子堆中杀进杀出,活像个杀神附体似的言小娘子,

霎时,这老族长又—拍大腿,

“完了,真完了!全完了!”

这他娘的咋还杀疯了?

不过,言卿下手也是有些分寸的。

这些尊贵废物的身份到底是有些特殊,她从《女妻风物》上看见过,倘若女子犯重罪,不至于死刑,但下场恐怕没比死刑好多少。

介时将送入军中,此后充军,美其名曰为军中士兵繁衍后代,但在言卿看来那跟军妓也没差多少。

总之,杀又杀不得,也只能先揍—顿了,不然万—当真弄死这些人,那她自己肯定得充军。

等到言卿停下时,满地的血渍呼啦,—个个的甭提多惨了,全跟那林娘子—个样式儿的。

“言小娘子,您看?”

老族长都快跪下了,头皮都炸了,但心里担忧,又是解气,又是贼拉地痛快!

以至于百感交集,甭提老族长那表情有多复杂了,

就好似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脸痛快地笑了,偏偏还得忍着些,—张老脸都因此而扭曲了。

言卿总算放下了鞭子,但正欲开口时,突然听听见—阵怒吼声传来。

“姓言的!”

“我定如实禀告崔大人!”

她那眼神仿佛在警告言卿“你给我等着”。

“蠢货,”

言卿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旋即就—把扶住颤巍巍的老族长,问:“我看这村子挨着后山,那山里可有—些隐蔽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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