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优秀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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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忘川秋水
  • 更新:2024-09-08 09:40:00
  • 最新章节: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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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忘川秋水”,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草民!”

“愿代族长受过!!”

他们这些人,谁没受过老族长恩惠?

甚至有人幼时无父无母也无亲朋依靠,全凭老族长接济长大,

能活着是不容易,可族长,是所有人的族长,在他们心中的份量,如父亲,如祖父,如至亲,如血浓于水!

他们跪地请命,而老族长一时哑然,

“糊涂,糊涂啊!!”

他一拍大腿,已是老泪纵横。

可这般浩大的阵仗,也叫崔大人气得脸色铁青。

那些娘子们则眉梢一挑,冷眼旁观,甚至有人捻起一枚小糕点,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活像看戏似的津津有味。

“好,好,好!”

崔大人气笑,她眼底杀机渐浓,“好一个江家村,好一个江氏宗族!”

“既然你们找死,那本官就成全了你们!”

“来人,杀!!”

她一声令下,院外那些军士卫兵,也立即拔出长刀。

刀之所向,正是那满村的人口。

可就在这时,一道冷冷清清的嗓音紧急响起。

“崔大人!”

“且慢!”

崔大人一脸肃杀,猛地一扭头,眼底杀意未散,可一见开口之人是言卿,是一位小娘子,她又勉强缓和了一些。

那些娘子们也纷纷诧异。

尤其林娘子,她一脸夸张问:“言妹妹,不是吧?你难道想帮那群贱骨头求情?”

她瞠目结舌。

跪在院中的老族长,以及院外那些村民们,也全是一怔。

就连江家兄弟,也纷纷抬首,带着几分震惊,几分不敢置信地看了过来。

言卿唇角一抿,旋即又敛了敛神。

她看向崔大人,说:“官媒女子皆是身负重任,是为传宗接代繁衍子嗣而来,若想离开幽州,只有一条路可走,生育女婴!”

这是她从书上看来的,《女妻风物》上写的。

“不过……”

言卿思量片刻,斟酌着措辞,“我来之前其实找人算了一卦,人家说我命中无女,估计这辈子都没法离开幽州了。”

“我也懒得再去寻个新地方,懒得适应新环境,这边我已经熟悉了,所以我之前就在想,能不能按这大梁律例,把这片土地划分给我?”

在场几人听得一愣,林娘子更是结结巴巴:“啥啥啥?命中无女?”

她瞪圆眼珠儿,旋即又一脸同情,接着又古怪地看了看言情,“居然命中无女?”

说不清是怜悯还是别的什么,她撇了一下嘴,也就歇了气。

连崔大人都是一怔,按理这些妻主来到幽州后,若生育男婴,则是由当地那些夫侍们抚养,生了女婴则由官媒抱走,女婴也等同一张通行令,妻主们进入此地后,若想离开,必须在完成这生育女婴的重任后。

但也有一些人运气不好,连着繁衍多年都无法生育女婴,就好比山下那位赤牙钱庄的幕后东家孙娘子,不过就算生不出女婴,官府对其也有优待。

按律会划出一片土地,归这些无女的妻主所有。

这件事,也是言卿之前翻书时,从书上看见的。

崔大人蹙了蹙眉,“这江家村也没多好,以前还算富裕,但这一年来早成穷乡僻壤了。”

言卿弯了弯眸,

“穷就穷吧,这不是还有人吗?不过您要是把这些人全部杀光,以后就算想让他们挣钱都没法挣了,那我往后岂不是要穷得叮当响?”

听她这副口吻,崔大人倒是笑了,之前那外放的杀气也收敛了些。

“也是,不过……我瞧着,隔壁县城有个地方不错,你若真想在这地方安家,还不如选那边,土地肥沃,村民也多,是个一千多人的人口大村。”

言卿愣了愣,“他?他好着呢!”

不太明白少年为何这么问,但一提那个江老四她就无语得不行。

只是又不禁看眼这个身形微颤,脸也煞白,仿佛下一刻就能因惊悸过度而昏厥的少年,言卿心里又一哽。

只觉心里发噎,但旋即又轻轻放轻了声音,

“听着,他之前跟几个衙役起了冲突,被人放箭弄伤了肩膀,但除了这个,应该没事……”

本是想安抚江雪翎,可这话一出,又突然想起江老四那一件陈旧的黑衣,想起那人背上的伤,以及曾沾在自己手上的血。

言卿:“……”

突然就有点窒息。

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也是原主干的。

江雪翎听着,听着,恍惚了许久。

“四哥,他没事?”

他又是一晃,忽然像浑身都没了力气。

“当心!”言卿连忙扯了他一把,又抿了一下嘴。

“我刚才就已经说了,我是下山一趟,但也只是下山买了几本书而已,不过当时雷声太大,一可能没听见……”

又看了他几眼,言卿突然道,“拿着!”

手里这把黄油伞塞进了江雪翎手里,她背对着他,把他扯上自己的背脊,然后背着他往回走。

只是她心情复杂,语气也直发闷。

“雨下得太大,山路本就不好走,若还是不放心,不如等明日天亮后,等明日雨停再下山看他。”

“他那性子跟条疯狗一样,就算叫人踩在地上也能反唇相讥……”

比起担心江老四,还不如多担心担心他自己,这脸都白成什么模样了?

言卿正念叨着,但突然之间,头上的黄油伞歪了一下,接着,少年重重垮在了她肩上,柔嫩的脸颊贴着她脖子,薄唇轻启,喷洒出温热而又孱弱的气息。

言卿一怔,微微侧首,才发现他竟然闭着眼,已经不省人事了,好似睡着了一样。

也是这时才发现,少年的嘴唇本是像娇嫩的玫瑰,但不知何时,早就淡得没有血色了。

受惊过度,是真的很怕吧?

言卿心里突然很不好受。

不知怎的就有些心酸。

她顿在这里许久,才又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汹涌的感触,继续背着他往家走。

睡梦里,江雪翎好似做了一个梦,

梦见那乌云笼罩的雷雨天,梦见了天光昏沉,梦见了阴霾笼罩,也梦见了满满一整个小村庄的朦胧雨雾。

可这个过程中,好似有风雨从伞外飞来,也捎来一抹女子的发香,很清淡,很清淡,带着几分皂荚的味道,

而那人身上也传来一份温暖的温度。

明明从前冷冰冰的,有时看着她,仿佛在看冰冷的毒蛇,在看那些冷血的猛兽,但这份温热突然让他觉得。

或许,她也曾是一个人,一个温热的人。

可为何这样温热的人,所行之事,却总是那般冷酷?

他甚至不禁怀疑,如今所感受到的这份温热当真存在吗?又或者这不过是他绝望之下的想象?

“啾啾,啾啾啾!”

江雪翎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

窗外阳光明媚,昨夜秋雨洗涤了晴空,那份蔚蓝带来了秋高气爽。

突然他弹身坐起,回忆着之前那些事,又一看天色,“不好!”

匆忙起身,他连忙往外走,但起身之际一阵头晕,一摸额头才发现竟早已滚烫。

但他完全顾不上这个,已是日上三竿,以往这时候他早就已经煮好了早饭,甚至早已侍奉那位妻主用完早膳。

可如今一觉睡过头,他心中不安。

但出门时,

“吱呀”一声,

恰好隔壁那扇房门叫人推开,

“……醒了?”

江雪翎突然一激灵,而后侧首一看,本是有些忐忑,但这一看之下竟然愣住了。

“……妻主??”

“呵,”

言卿僵硬地咧了咧嘴,一脸惨笑。

她披头散发,熬了一整夜,一宿都没睡。

昨儿把少年背回家后,她就点灯熬夜,拎起之前从山下买来的那些书,疯狂看书,疯狂吸收这个女尊世界的常识。

可是,

这,他,妈,的!!

如今书还没看完,只堪堪翻阅了一本,还剩下好几本没看,但单只这一本,就如同核弹一般对她造成莫大的心理冲击。

言卿三观都碎了,她得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结论。

“这狗日的地方!狗日的世道!狗日的女尊,狗日的一妻多夫,狗日的大梁律例!”

她又咬着牙狠狠吸了一口气。

其实言卿不傻,她早就发现了很多东西,比如原主是人渣,对家里这几个夫郎家暴,

又比如这哥儿几个应该是恨她的,怕她的,但出于一些原因又不得不处处顺从。

就好像家里这个小六江雪翎,也好似山下那个阴着一张脸,毒舌又嘴欠,看似阴阳怪气,但只要她提出要求,就不得不从的江老四。

言卿觉得这种关系很畸形,她一个现代人受不了这个,不论是这糟心的处境,还是这令她头皮发麻的一妻多夫,她都很是受不了。

在此之前曾想着,先把这大梁律法研究明白,然后看看能不能写个“放夫书”之类的,还他们自由,也好过像现在这般僵硬着。

可谁知!!?

“《夫律》第一篇有言,为夫者当以妻为尊,世间男子一生只侍奉一妻,妻弃者死!若妻早逝,则为夫者殉葬!”

因为那书上写的全是文言文,言卿是掰开了揉碎了又品了好几遍,才好不容易搞明白那些文言文究竟是个啥意思。

也就是,男的,这辈子,就一个老婆!

老婆不要他们了,死!

老婆短命比他们先走一步?死!

有了老婆必须忠贞,若胆敢婚内出轨,还是死!

所以,休夫?

不存在的,休了就死!

“我特么的,么的么的。”

言卿磨着嘴皮子,就觉得大事不妙了,坏了,这不沾包儿了吗?

这辈子都得跟江家兄弟绑在一起了,这辈子都得是这户人家的妻主了,这辈子都不能过她单蹦一个的潇洒生活了。

这特么哪里是夫婿?这比签了死契的奴才还奴才,毫无人权可言,

妻主一声令下直接仗杀,生生死死全叫人拿捏着,不过是一念之间。

还有那个《夫律》,还叫啥夫律啊?直接叫《老公们的一万种死法》吧!

上头条条框框写的全是各种各样的刑法刑罚,满清十大酷刑都得在这本《夫律》面前跪下喊爷爷。

“……”

沉默许久后,她长吁口气,“我没有在威胁你,我只是想分开过日子,你们怕我,惧我,我很清楚,既然如此不如一刀两断,也免得相见相厌。”

“请妻主责罚!”

他还是那句。

而他身后,江雪翎也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垂了垂眸。

虽然四哥之前曾阻挠过他,但此刻在四哥身后,他同样屈膝下跪,如四哥一样,俯首,叩首。

“请妻主责罚!”

因听见了他的声音,江斯蘅身形微僵。

他咬紧牙关一言未发,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但双目之中,血丝越来越多。

可言卿看了这一幕,突然费解的,荒谬的,无能为力的,嗤笑了一声。

“你们还真是……”

还真是,兄弟情深。

还真是,团结。

突然她就有点泄了力,疲倦地转身,背对着那兄弟二人。

“起来吧,都出去。”

她说。

两人都是一怔。

但,足足过了许久许久,兄弟二人依然是那副模样,依然在此长跪不起。

言卿没有回头,只是手一松,之前才刚收拾好的家当就这么掉在了地上,碎银从包袱中滚落而出。

而她自己则是慢吞吞地走向了屋子里那张小床。

她合衣躺下了,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们。

“……”

“…………”

这份煎熬,越发漫长。

不论是她,还是他,或者他。



言卿从中午躺到了晚上,那兄弟二人也从中午跪到了晚上。

直到她缓过这个劲儿来,从床上起身。

见那俩人还在跪着,她全当没看见,径直越过了他们。

还能怎么办,让她怎么说?

都已经让他们起来了,他们还在这儿犯倔,她又还能够怎样?

当言卿从二人身旁见过时,江斯蘅微微攥了一下拳。

以为那预想之中的责罚终于还是来了,可谁知,她就那么从他身旁走过。

而他身后,则是小六江雪翎。

言卿路过江雪翎时,身形微顿,但也就仅只微不可察的一下,旋即便再次迈出了步伐。

她渐渐走远了。

她走远之后,

江雪翎才颤颤巍巍地松开了一口气,“四哥……”

听出他嗓音沙哑,江斯蘅嗯了一声,想要起身,想转身看看小六情况如何,但跪了这么久,两条腿早就木了,强行缓解了半晌,才踉跄着起身。

当被他扶起时,江雪翎虚喘了一声,才问:“还跪吗?”

江斯蘅:“……”

难得沉默,无言以对。

许久,才摇了摇头,“不跪了。”

可紧接着,他又皱了一下眉,那模样仿佛越发困惑。

“她到底……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懂,不明白,实在是想不通。

仔细说来,好似从昨天开始,他家这位言妻主,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只是他一直不愿相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早已是他们兄弟的真实写照。

江雪翎沉默了片刻,一边轻按着麻木的双腿,一边皱眉说:“我也不清楚,所以昨晚一听她下山,就以为是你们出事了。”

“我没事,”江斯蘅答了一句,又皱了皱眉,本来想把老二他们的事情告诉小六,但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还是先别说了,说了也只会让小六担心。

半晌,江斯蘅又说:“走吧,回房。”

“我还是不太放心,今晚先留在家里过夜。”

江雪翎问:“那钱庄那边?还有孙娘子那边?”

江斯蘅薄唇一抿,眼底好似涌起了一些阴霾,“我想我大概能猜出是因为什么。”

只是,真若如他猜想的那般,那么,恐怕,他这次是真的麻烦大了。



言卿走进厨房,发现灶坑里的火早就灭了,锅都已经烧干了。


单只这—点,他就欠了她,四哥也欠了她,整个江氏宗族这四百多人都欠了她。

而她年不满十八,尚未觉醒信香,不像旁的娘子有信香能作为倚仗,

倘若她当真激怒了那些娘子们,那恐怕是凶多吉少。

“妻主!!……”

他心中—紧,向远方呼唤。

林家附近,

言卿刚从山上回来,

她之前狠狠抽了沈娘子那些人—顿,然后让老族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那些人关了起来。

如今办完事,正跟老族长—起往回走,孰料突然听见少年轻颤的嗓音。

她—怔,猛地—下抬起头,

就见阴霾的天色下,少年苍白着—张脸,他看起来很孱弱,他人也很清瘦,

那张脸没多少血色,他来得太急,喘得也太仓促,

可在看见言卿时,他倏然—怔,旋即又担心地看了她许久,仿佛在确认她是否安好。

“怎么了这是?”

言卿只觉—阵莫名,她还是头—回从江雪翎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而他又是—怔,“妻主………”

仿佛狠狠泄了—口气,在这口气松下的同时,他突然—个踉跄。

“当心!”

言卿—个健步窜过来,他正好撞入她怀中,鼻息间全是她身上那冷清淡雅的馨香,

江雪翎突然发现,他好似不太记得,不记得从前的她,身上是否也有这如冬阳暖雪—般清冽又干净的香气,

她真的变了很多,他甚至有些想不起她从前的模样,

可—旦他这般想,那阵尖锐的痛,就好似—把冰冷的刀,猝不及防地从心底里钻出,并残忍地割开了他心防,使他疼的痛不欲生。

“您没事就好……”

他嗓音沙哑了些,而后身形—晃,竟突然身子—软,晕厥在她怀里。

“江雪翎!!”

言卿吓了—大跳,连忙把他揽入怀中,也是这时才发现,这人好热,好烫,好似—把火。

连忙摸了摸他额头,那份滚烫几乎灼伤她的手。

“族长爷爷,孙大夫呢?孙大夫家在何处?”

她连忙把人拦腰抱起,

老族长说:“这……孙大夫下山了,他如今没在村子里……”

之前林娘子那些夫侍—身伤,其中—人甚至还被斩断了手臂。

孙大夫懂些医术,但并不是很精通,从前也只是在药店当过几年跑堂,略懂—些这方面的知识而已。

所以—看见那样的重伤,孙大夫也吓坏了,连忙跟着几个族人—起送那名夫侍下山求治。

言卿唇—抿,她冷静地道:“那我先带翎哥儿下山,他烧得太重了,我担心他出事。”

“……担心?”

没等老族长反应过来,就见言卿已大步如梭,她抱着怀中少年直奔村外。

恍惚之时,老族长突然心想,

原来小娘子的心中竟也有担心,

原来她们这些妻主娘子,竟然也会担心人?



江雪翎迷迷糊糊时,仿佛做了—个梦。

梦见—年前,梦见那个大雨瓢泼的深夜。

那—片深山老林,那具残缺不全的尸首,

天上的秃鹫在盘旋,地上的野狗在啃食,兄长们狂怒的脸,那些狰狞的仇恨。

他又梦见了半年前,当时山里发大水,冲垮了家门,也冲垮了许多屋子,

洪水浪涛中大浪翻扬,而他自己被人按在泥泞里,不论他如何挣扎,如何哭求,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哥的尸首被人抛入那洪水之中,浑身是血的尸首叫浪涛重走。

“大哥、三哥……”

他模糊梦呓,只觉是撕心裂肺。

等从梦魇中苏醒,窗外的鸟儿在叽叽喳喳,叫得好不热闹,好不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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