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精选小说
  • 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精选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三天不打
  • 更新:2024-09-08 03:12:00
  • 最新章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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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江稚和沈律言的婚姻始于一场交易。她却假戏真做。却未曾想她的丈夫,从头到尾都不曾心动,一点都不爱她。*江稚旷日持久的暗恋,止于沈律言让她去医院去做手术的那一天。她放弃尊严,祈求她的丈夫留下他们的孩子。沈律言只是很平静地说:“别天真了。”*很多年以后。江稚回到北城。男人将她抵在暗处,声音嘶哑:“阿稚,不要走。”...

《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她救了我。

这几个字听起来那么轻巧。

江稚看着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

沈律言点了根烟,火苗蹿起的瞬间,想了想还是摁进了烟灰缸里,他问:“很奇怪吗?”

江稚还得和他演戏,她可以想象得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僵硬,眼睛发酸又发红,“是有点意外的。”

沈律言偏过脸,目光定定望着她。

少女脸色很白,绷直了身体,整个人就像惊弓之鸟,状态并不是很好。

他缓缓开了口:“我小的时候被人绑架过。”

其实也不小了。

十几岁,少年时。

沈律言如今提起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也能波澜不惊,“挺长时间的,大概被关了有半个月,有好几次我都觉得我可能要死在那个人手里,不过命大,怎么挨打都还能熬过来。”

想想那段日子。

沈律言的求生欲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他想活下去,咬碎了牙齿也要活下来。

江稚是个合格的聆听者,过了会儿,她问:“你那个时候就喜欢她了吗?”

沈律言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沉默了片刻,接着往下说:“你知道她父亲吗?江北山,有点钱,刚搬到北城,根基不稳,得罪了人。”

沈律言还记着当年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记忆是模糊的,但大部分的画面都还印在他的脑海里。

“她胆子其实挺小的,那天我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听见她在哭。”

“我们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我还没蒙着眼睛,其实看不见她的脸。老实说,那时候听见她的哭声还挺烦的。”

哭就算了。

还一直哭。

眼泪又不能解决问题。

只不过当时沈律言没有力气说这些话。

江稚记起来了,刚开始她确实被吓坏了。

一间大门紧闭的废弃厂房,只有被封死的铁窗能透进一点微光。

到处锈迹斑斑。

地上都是血。

有些早就干涸,有些还是新鲜的。

江稚喉咙发紧,“所以你那时候没看过她的脸?”

沈律言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这重要吗?”

江北山的女儿。

还有别人吗?

江稚静默。

过了很久,她挤出几个字:“不重要。”

她好像也没有继续往下问的必要。

江稚看着电视,才觉得自己还能呼吸。

很多年以前,她没有勇气告诉沈律言真相的时候,她和他的故事就结束了。

那个时候,当她看见沈律言望着江岁宁时的神情,她就彻彻底底的成了局外人。

他爱着江岁宁的时候,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柔,看起来好像那么的幸福。

江稚想那好吧,就这样吧,我祝你幸福。

可是兜兜转转,她和他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江稚想张口问沈律言,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爱上了江岁宁?还是说他爱的是那个救了他的人。

她忍了几次,没能忍住:“沈律言,你喜欢江岁宁什么?”

这句问话,有点冒昧。

但今天的沈律言并不介意,可能是嫌电视机的声音有点吵闹,他关掉了电视,他忽然笑了下,“虽然一开始觉得她哭得很烦,后来也感觉她挺可爱的,有点幼稚。”

吵吵闹闹。

声音因为重感冒嘶哑不清,甚至有点难听。

但是她哭着求他不要死的时候,真的还挺让人心动的。

沈律言甚至有几分怀念那个时候。

他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江稚摇头:“我不渴。”

沈律言已经站了起来,没接着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正巧酒店的经理将晚饭送了过来。

经理点头哈腰,客客气气,生怕稍有不慎就得罪了沈律言。

这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

沈律言不喜欢外人待在家里,叫人把东西放下,让司机把他送走了。

沈律言特意叫他们准备了些清淡的菜,他体贴得帮她盛了碗汤,“趁热喝。”

江稚接过碗筷,“谢谢。”

这是属于她和他难得的平静时光。

她心不在焉吃着饭,今晚的胃口比平时都好些,不知不觉吃了大半碗。

晚饭结束。

江稚上楼休息,过了没多久,沈律言也进了卧室。

她没说什么,默认让他留了下来。

沈律言当着她的面泰然自若换好了衣服,江稚却做不到视若无睹,默默撇过了脸,平心而论,他的身材很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腹肌的线条勾勒流畅,介于成年和少年之间的蓬勃朝气。

也许是今晚忽然吃多了。

江稚很不舒服,痛感铺天盖地朝她砸了过来。

她无法忽略身体越来越激烈的刺痛感,抬起苍白的脸,“沈律言。”

男人转过头,“怎么了?”

江稚垂着头,攥着被子的手指掐得发白,气若游丝:“好疼。”

她的声音太轻,沈律言没听清楚,往前走了两步:“什么?”

江稚撑着力气刚准备回答他,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男人接起电话,面无表情:“江岁宁,你有完没完?”

不知道那头的人说了什么,沈律言的表情瞬间变得铁青,撂下两个字:“等着。”

沈律言顺手捞过桌上的车钥匙,大步流星离开之前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我出去一趟。”

江稚浑身冒着冷汗,她试图蜷缩身体减缓疼痛,她想张口让他不要走。

可不可以,别走了。

但到了嘴边,她还是很体面地问:“今晚还回来吗?”

沈律言沉吟半晌,“不回。”

江稚疼得眼前发黑,才想起来那天手术结束,医生提醒过她事后可能会有些不舒服,这几天她一直好好的,就没放在心上。

她姿态已经足够柔弱,轻声地问他:“沈律言,今晚能不能别走?”

江稚开不起玩笑,有些事情她偏还要较真。

自尊心在作怪,在沈律言面前她就是要脸。

“我没有勾引别人。”

她一字一句,解释的认认真真。

沈律言抬了下眉,指腹抵在她薄嫩的的肌肤,稍微使点劲就留了点红印,他说:“顾庭宣跟我说,他喜欢你。”

这句话,他说的轻描淡写。

江稚试图从沈律言的脸上找到任何不快或是在意的痕迹。

很遗憾,一点都没有。

沈律言并不在乎这件事。

江稚垂着头,“我和他不熟悉。”

她忍着不舒服,继续说:“何况顾总红颜知己那么多,想必喜欢的人也很多。”

沈律言的拇指依然捏着她的下巴,目光深深看了她两眼,眼底存着让人看不懂的深意。

“这也不一定。”

江稚不说话了。

顾庭宣今天晚上带的那个小模特,和她上次在宴会上看见的女伴又不是同一个。

他身边换人也挺勤快的。

沈律言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张脸,没什么攻击力的漂亮,确实吸引人。

他缓缓松开了拇指,望着女人皮肤上明显的红痕,“抱歉,没控制好力道。”

沈律言没见过比江稚更乖的人。

好像怎么样都没有脾气。

“江秘书,如果你有喜欢的人,或者有合适的追求者,也是可以先留意一下。”沈律言觉得自己对她已经很善良,至少还会教她为以后打算。

江稚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谢谢。”

沈律言又好心提醒:“不过在我们婚姻续存期间,不希望看见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江稚说:“我知道。”

沈律言说完就去浴室里洗澡。

江稚则是将刚才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药瓶,扫进了抽屉里。

沈律言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就去了公司。

江稚和他坐着同一辆车,有些不习惯。

她让司机在公司前面那个路口停了车,踩着低跟鞋拎着自己的包下了车。

如果让公司的人看见她坐着沈律言的车来上班,不用等到第二天,不堪入耳的流言就会传得到处都是。

沈律言刚到办公室,就把助理叫到了跟前。

他将手里的药瓶交给了助理,“拿到医院去验验成分,看看是什么药。”

刘总助接过药瓶,看起来好像是普通的维生素,“好的,沈总。”

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注定了沈律言不是多单纯的人,他也还不至于连维生素片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

沈律言不会让人去查江稚平时做了些什么。

因为没必要,

但是她很少对他撒谎,今天早上如此反常。

沈律言很难不对她起疑心,一定是有事瞒着他才会如此。

*

结束了一天工作。

江稚被沈夫人的一通电话叫回了老宅,沈律言也被一起叫了回去。

沈夫人是个很和善的人,江稚很感激沈夫人平日里的照顾。

不过今天沈夫人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多好。

沈律言刚进家门,就被他母亲叫到了书房里,“江岁宁回国了?”

沈律言知道他母亲早晚都是要问起这件事的,便也没有打算隐瞒,“对。”

沈夫人气得呼吸不畅,胸前起起伏伏,她怒道:“你还去见她了?!”

沈律言坦然承认:“见了,还不止一次。”

沈夫人怒而拍桌,又将今早新闻媒体在报纸上刊登的头版朝他砸了过去:“你自己看看新闻是怎么写的。”

沈律言被劈头盖脸砸了个正着,他扫了眼报纸上的他和江岁宁的照片,啧了声:“这照片拍的还挺好看。”

狗仔的偷拍技术已经炉火纯青。

沈家如今说一不二的集团掌权人和江家的大小姐,豪门恩怨都够脑补好一出大戏。

多少女人用尽了手段爬沈大少爷的床,枕边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前段时间还是章晚。

两位都是出身不俗的豪门千金,就是不知道谁能够争赢。

沈夫人快要被他气死了。

“你现在已经结婚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还要我教你吗?”沈夫人十分不喜欢江岁宁,这个女孩就是不合她的眼缘。

她一向懂事聪明的儿子,为了她也没少做糊涂事,还差点死了。

哪个当妈的会不迁怒?

沈夫人绷着冷脸:“起码要保证对婚姻的忠诚,阿稚那么好的姑娘,你不要辜负她,让她伤了心。”

沈律言扯了下嘴角,极其敷衍道:“我有数。”

沈夫人忍不住多嘴了句:“我看得出来阿稚还是很喜欢你的,一心一意为你着想。”

沈律言没这么觉得,但是也很好奇,“您怎么看出来她很喜欢我?”

已经不止一个人这么对他说。

也许是江稚的演技不错,每次扮恩爱,都能用精湛的演技欺骗到不知内情的人。

沈夫人没好气道:“你自己用心就能感受到。”

沈律言不置可否,“可能吧。”

沈夫人每次叫他们回来都要提起要孩子的事情。

这回也不例外,“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沈律言懒洋洋笑了声,“我们俩一直都很努力。”

沈夫人才不信他的鬼话,这么久了也开始起疑心,“你们不会存心不打算要吧?”

沈律言没吱声。

他确实每次都会做好避孕措施。

尽可能杜绝任何的意外。

真有了个孩子算怎么回事?

沈律言哄了哄他母亲:“您不用我们操心我们两个。”

沈夫人见他怎么说都不听的样子就来气,“我懒得和你说。”

她去同阿稚说。

她肯定愿意。

下了楼。

沈夫人看见阿稚靠着沙发好像睡着了。

她隐隐约约又觉得阿稚好像胖了些,脸颊有点珠圆玉润的样子。

沈夫人刚走过去,江稚就醒了,眨了眨困顿的双眸,“妈。”

沈夫人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你和律言也该要个孩子了。”

江稚瞬间就从困倦里清醒,“嗯。”

沈夫人说:“我知道他还不想要。”

江稚垂下眼睫,默不作声。

谁都知道,沈律言不喜欢孩子。

沈夫人觉得这不算什么。

年轻人爱玩,有了孩子,家庭才能安稳。

“不过想怀孕的法子多着,你背着他偷偷在套子上扎几个小孔他也不会知道。”

江稚笑了笑,有点啼笑皆非。

沈律言下楼听见他妈说的这些话,有些无言。

他拉起江稚的手,作势就要走。

沈夫人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沈律言紧紧搂住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头里那么亲密,“我们上楼去给您生啊。”


江稚对沈律言忽然发作的脾气,很是不解。

她偷偷跑去问管家,“今天家里有别人来过吗?”

“少夫人,没有别人来过。”

江稚就更奇怪,认真想了想,把他反复无常的脾气归类为间歇性的状态。

还好沈律言大部分时候都很平静。

江稚现在很嗜睡,没精神去猜沈律言的心思。

她上了楼,沾到枕头就睡。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江稚还没睡醒,缠着被子还在睡梦里。

沈律言望着餐桌上空着的座位,板着张冷漠的脸,“少夫人呢?”

“好像上楼后就没下来。”

“去叫她。”

沈夫人看不过他这张臭脸,“谁欠你了?在家里还摆着张冷脸。”

沈律言沉默,慢慢皱起了眉。

他不该被江稚的事情左右情绪。

沈律言站起来,“不用你们了,我上去叫她。”

沈夫人有点恨铁不成钢看着儿子,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不解风情的儿子?

不对,以前沈律言就很会哄江岁宁。

层出不穷的手段,叫人含羞带怯。

*

卧室漆黑,窗帘密不透光。

沈律言抬手开了灯,床上拱起了一个小团。

他看了一会儿,既没有出声,也没往前走。

她真小。

小小的一个。

好像稍不留神就能被人端走。

沈律言破天荒叫她起床,声音也不重,平淡舒缓。

床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沈律言坐在床边,扯开她身上的被子,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知道她怕痒,刚准备动手却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肚子。

怀里的女人好像醒了,艰难睁开疲倦的眼皮。

沈律言看着她懵懵懂懂的表情,心情好了些,他忽然间问:“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江稚还不是很清醒,有些贪恋抱住了他,埋在他的衣服里,声音有点糯:“你不要吵我,我还是好困。”

沈律言怔了一瞬,看着使劲往自己怀里埋的女人。

竟然也没生气,只是有点好笑。

鬼使神差的,他摸了摸她的脸,“起床吃饭了。”

江稚当做没听见。

沈律言不惯着她,强行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拉着她去了客厅。

江稚本来不饿,闻到饭菜的香味就饿了。

连吃了两碗饭。

沈夫人很欣慰,她儿子就很挑食,如果人人都像阿稚这么好养活就好了。

沈律言忽的说了句:“难怪最近胖了。”

江稚放下筷子:“很明显吗?”

沈律言中肯道:“还好。”

没摸到她的肚子,他还真没怎么看出来。

江稚解释道:“冬天都会长胖。”

吃得多,需要热量来抵抗寒冷。

小两口在沈家的老宅住了不到两天,就又回了沈律言的别墅。

周末过得很快,隔天又是工作日。

江稚这个秘书,时而忙,时而清闲。

最近因为招标项目,整个部门也腾不出闲暇时间。

周一的下午。

刘总助将在医院的化验结果报告单拿到了总裁办公室。

沈律言扫了眼他递过来的文件袋,懒洋洋地问:“医生怎么说?”

刘总助进办公室之前就酝酿好了说辞:“是一些止血药物、黄铜体胶囊和叶酸。”

止血药物暂且搁置一旁。

毕竟有很多用处。

至于叶酸。

沈律言没有记错的话,是孕妇才需要吃的药物。

而黄铜体胶囊则是孕激素类制剂。

沈律言的拇指漫不经心敲了两下桌面,“刘助理,你确定吗?没有弄错。”

刘总助每年拿着高薪,不至于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化验结果确实是止血药、黄铜体胶囊和叶酸。”

沈律言冷冷地:“你出去吧。”

刘总助迟疑了会儿,“沈总,有可能化验结果……”

男人耐心告罄,打断了他:“听不懂人话?出去。”

刘总助不敢再多嘴。

沈律言有些佩服江稚。

她竟然不知死活的、真的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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