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巨著乱世凰妃
  • 畅销巨著乱世凰妃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千苒君笑
  • 更新:2024-08-18 06:35:00
  • 最新章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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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凝霜谢庭延的古代言情《乱世凰妃》,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千苒君笑”,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畅销巨著乱世凰妃》精彩片段




比武大会四年一次,是威远侯为显敖家军实力而办的盛会,除了威远侯手下的将士可以参与,其他诸侯也会带人来一同参会切磋。

举办比武大会,既彰显敖家军非凡实力,叫人不敢进犯,又可联络诸位诸侯,互通有无,维稳天下。

敖涟比谢庭延大几岁,往届比武大会都是威远侯交给敖涟操持,但今次敖涟被打了一百军棍,估计还没好利索。

操办比武大会的任务便落到了谢庭延头上。

谢凝霜记得前世她便是与敖涟合谋,给谢庭延下了药,叫他在擂台上动弹不得,才变成了废人。

虽然这一世敖涟没法再蹦跶,她也不会再与敖涟合谋,但只怕楚氏一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

谢凝霜有心提醒,连着几日在门口堵他,都不见他的人影。

终于有一日在大门口堵到了从外面归来的谢庭延。

远远的她便看见谢庭延骑马归来,谢凝霜正要迎上去,便见谢庭延身后还跟着一驾马车,圆顶小车围着一圈锦布,是官家小姐才会坐的马车。

谢庭延下了马,便走到马车边上,伸着手臂等着,便有一只玉手从帘布内伸了出来,搭在了谢庭延手臂上!

一粉裙女子从车里下来,落地的时候脚还崴了一下,直栽进了谢庭延怀里。

谢庭延也没有躲开,而且还伸手扶住了她。

谢凝霜停在门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

她明明记得,谢庭延从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他的。

“这位便是安北侯的女儿?长得可真美啊,听说还文武双全,跟咱们三小姐比也不差什么了,这位小姐跟二少爷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听说这次来,便是来给这位小姐议亲的......”

门口的小厮窃窃私语,一字不落的被谢凝霜听了进去。

谢凝霜眼看着他们搂搂抱抱的走进来,走到面前,谢凝霜笑了一下。

“二哥,这位是?”

“安北侯的女儿,安宁兰。”谢庭延介绍着,手还依然扶着安宁兰。

安宁兰温婉大方,亲亲热热的上前握住谢凝霜的手:“这位便是敖三小姐吧,早就听闻三小姐貌美,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谢凝霜笑了笑:“安小姐过奖了,你也是国色天香,容貌不俗,这世上,便只有我二哥这样的男子能配得上你了。”

安宁兰的脸立刻便红了,谢凝霜见她这娇羞的模样,心里更不好受。

见谢凝霜说这话,谢庭延的脸色沉了沉:“三妹带她在府中四处逛逛,我还有军务要忙。”

“二哥快去吧,我会替你照顾好安小姐的。”

谢庭延一走,安宁兰便大大方方挽着谢凝霜,两个小姐妹在府中转悠开。

一日观察下来,谢凝霜觉得安宁兰是个很好的女子,性格爽朗,做事磊落,没什么心机,不像敖萱那般处处算计,小家子气。

安宁兰与谢庭延的确是有些般配的。

安宁兰也很投谢凝霜的脾气,没几日两人就熟的像是亲姐妹一般,时不时还互相打趣。

两人一起堆雪人时,听闻谢凝霜曾经在山上遭遇过土匪,安宁兰还嘲笑她:“若是换了我,不等敖公子出手,我自己便能叫那几个匪徒跪下叫娘。”

“我那是有风寒在身,施展不开,才会落了下风。”

前世她带兵打仗数载,武功虽算不上多强,但也不是一般等闲之辈能比的,若不是赶上身子骨弱,怎么会叫那几个土匪围住。

“是吗,那你现在身子骨怎么样了,比武大会我是要上场的,你要不要在擂台上与我比试比试?”

谢凝霜把团好的雪球丢过去:“我的武功深不可测,岂是你这般寻常人能见识的?”

“哎呦,你敢打我!你站住,有本事别跑啊!”

谢庭延来时,只见两个雪人在雪地里滚,把这俩雪人拎起来抖抖,一看,竟然是安宁兰和谢凝霜。

谢凝霜笑嘻嘻的抱着他的胳膊:“二哥,你来啦!”

“带安小姐下去暖暖身子。”

赶紧有丫鬟过来把安宁兰接走了。

安夏也上前来把谢凝霜接到房中换身干衣裳,给她抱了个汤婆子暖着。

谢凝霜抱着汤婆子从卧房出来,见谢庭延还在屋里等他,便也坐过去端起一杯茶,学着他的样子老神在在的品。

“我觉得安小姐很好。”

谢庭延淡淡嗯了一声。

“她家世好,性情好,文武双全,还喜欢你。”

谢庭延又嗯了一声,只是这一声里染了些许不悦。

“二哥,你喜欢安小姐吗?”



敖珞讽刺的勾了勾唇角,想提起精神跟她们吵,却觉得身上风寒是在是太折磨人的神智,她此刻真的没有多余的气力跟她们争辩。

她只搂紧敖瑾的脖子:“二哥,我好难受......”

敖瑾便冷声开口:“让开。”

敖萱和楚氏便不得不让开一条路,任敖瑾抱着敖珞走远。

等到看不见他们身影了,楚氏才气的直跺脚:“本来一个敖瑾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够碍眼的了!怎么敖珞这个贱蹄子也跟着学会了!”

说完,还狠狠拧了敖萱一把:“你不是说你已经把敖珞攥在手心里了吗,怎么今天她连你的面子都不顾了!”

敖萱咬牙忍下,小心翼翼的哄着楚氏:“娘,我看今日敖珞是病糊涂了,耍大小姐脾气而已。况且,把她变成只会撒泼耍横的大小姐,不正是咱们想要的吗,她越是这样,就越容易哄骗,你放心吧,女儿绝对有把握控制她。”

楚氏指甲戳着敖萱的脑袋:“你这个猪脑子,你就知道控制她!咱们要的是利用她把敖瑾这个眼中钉赶出去!本来敖家只有我的儿子敖涟这么一个男孩,往后侯爷的兵权自然是涟儿来继承,结果侯爷竟然从外面带回来个儿子,咱们要是不把敖瑾赶出去,你哥哥得不到侯爷的兵权,咱们一家的后半辈子都没指望!”

“等涟儿接管了兵权,想弄死敖珞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敖萱半垂着的眼中,藏满了不甘的阴狠,却连连点头:“娘说的是,萱儿没有娘深谋远虑。娘放心,今日之事不算完,明日女儿一定会替娘出了这口恶气!”

敖瑾抱着敖珞大步赶到宴春苑,敖珞又昏睡了过去,大夫已经在等着了。

在山寺里无药无医,敖珞的风寒能逐渐痊愈,全靠她身体底子好。

但底子再好也架不住狠吹冷风,大夫给开了药,给敖珞服下,敖瑾看着她烧的红扑扑的小脸渐渐恢复正常,才终于决定离开。

刚一站起身,却被一只小手抓住了手腕。

敖瑾顺着看去,见她还是闭着眼,好像没清醒过来,却迷迷糊糊的开口问。

“敖瑾,你恨我吗?”

“恨。”敖瑾回答的毫不犹豫。

敖珞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便有两颗泪滚了下来,连声音也变得瓮声瓮气——

“有多恨?”

“恨不得这世上没有你。”

敖珞缓缓松开了手,好像又睡了过去,敖瑾沉沉看着她,抬手将那两颗泪拂去,便大步离去。

他走后,敖珞睁开眼,其实喝下药之后,她便已经清醒了,可她不敢在清醒的时候问敖瑾这个问题,因为她伤他实在是太深了,她不敢面对。

可真的当他把胸中的恨意说出来时,她发现即便是装昏,都装不好。

再睡醒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想起昨晚的事,敖珞的眼神暗了暗,却很快又恢复如常。

安夏却跌跌撞撞跑进来:“小姐,二少爷出事了,您快去前堂看看吧!”

敖珞心里一紧,匆匆起身直奔前堂。

当她跑到前堂时,好像见她爹威远侯在愤怒的训斥着谁。

她耳朵不好,听不清威远侯到底在说什么。

透过前堂的门口,敖珞只看到堂内站着的,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威远侯。

敖珞眼眶忽的一热。

上一世,父亲被敖萱和魏岚宇谋害,她连给他收尸的机会都没有,父亲到死之前还念着她,可她,却连自己的爹都护不住。

威远侯正怒气冲冲的说着话,却见余光中一个身影朝他扑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爹......女儿好想您......”

威远侯低头看了看伏在自己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儿,心疼的一塌糊涂。

威远侯拍了拍敖珞的后背:“阿珞莫怕,爹给你做主!”

敖珞哭够了,茫然他抬头:“做主?做什么主?”

她从威远侯怀里出来,才看见堂内的状况。

楚氏和敖萱坐在左首,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极了这个家的主人。

楚氏的儿子敖涟站在威远侯身后,眼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藏。

而堂内正中央跪着的人,便是敖瑾。

敖瑾的身后,两个副将手握军棍,正一下下的狠狠打在敖瑾的背上。

重重的军棍打下来,他竟一声不吭,挺直的脊背都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敖珞心中一疼,毫不犹豫扑到敖瑾背后,将他护在自己身前。

“爹,二哥犯了什么错,要如此重责?”

副将一棍子没收住,打在了敖珞身上,打得她往前一跌,痛的一声闷哼。

敖瑾双眼一沉,攥紧了拳头才忍住不去看她。

威远侯大惊:“阿珞!你快起来!”

敖珞固执的护在敖瑾身后:“爹,你不让他们停下女儿就不起来。”

敖瑾冷嗤:“敖珞,我早料到救你一命会被你反咬一口,却没料到,你过河拆桥之后还要在我面前演这一出苦肉计,昨日口口声声对天发誓让我信你,便是如此让我信你?”

敖珞听不懂他的话:“什么苦肉计,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敖萱在一旁看够了戏,终于开了口。

“姐姐,二叔听闻你回府途中遭遇土匪,特意回来治敖瑾管制不严之罪,为你出气。”



打马从敖珞身边经过,敖瑾的黑瞳从眼角淡淡扫了她一眼,又流转回去。

敖珞站在那里,一瞬间,热泪盈眶。

敖瑾从她身旁飞驰而过,再不看她。

紧随敖瑾身后,一队骑兵赶来,与那些土匪厮杀起来。

敖珞呆呆的看着最骁勇的那个身影,一瞬都不舍得挪开视线。

敖瑾抽出长剑,所斩之处皆是一剑毙命,绝不拖泥带水。

敖瑾从小便极有领兵打仗的天赋,很得父亲器重。

不仅如此,敖瑾行事还非常谨慎严苛,治下严明,他带的兵,从来都是最训练有素,英勇善战的。

这个十年后威名赫赫杀伐果决的大人物,早就已经有了能成大事的风骨,可她却从未发觉。

敖珞忽然顿了顿,十年后,敖瑾会成为什么大人物来着?

她怎么想不起来了?

摸了摸头上的包,在冰面上磕的这一下子,把她的许多记忆都磕没了。

罢了,他成为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人还好好的活着。

那群土匪很快便被剿杀,敖瑾清点了一下之后便准备收兵回营。

“敖......”

敖珞回过神,开口要叫他。

却有一道剑风朝她袭来,接着,凉凉的剑刃便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三小姐开口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

敖瑾此刻看敖珞的眼神,比看那些土匪还要阴沉。

敖瑾看那些土匪是冷漠,看她却是厌恶。

敖珞心知,他之所以这般对她,是因为她一直以来伤他太深,她依稀记得,曾经的她和敖瑾见面,轻则斥骂,重则喊打喊杀。

曾经的敖珞,但凡提起敖瑾,都是恨不能将他杀之而后快。

敖瑾自然不会忍气吞声,每每被敖珞欺辱,必定都会与她针锋相对,剑拔弩张,最后他们两个会闹个两败俱伤,谁都讨不到好。

如果不是因为敖珞仗着自己是威远侯的嫡女,敖瑾最终也不会被她逼到挑断手脚筋,武功全废,还被赶出家门的地步。

曾经的敖珞容不下他。

他一定是恨她的。

敖瑾肯定以为她开口又要对他数落折辱,所以才率先拔剑逼她住口。

敖珞心中愧疚,扬起小脸,甜甜的唤了一声:“二哥。”

敖瑾是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按年纪,她得叫他一声二哥。

她这一声二哥温柔甜腻,叫旁边收拾战场的士兵都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三小姐可从不这么叫他们将军的,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敖瑾骑马的身影狠狠一僵,深邃的眼中渐渐升起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

敖珞从不会如此亲昵的唤他。

从前,她都唤他——野种。

“叫我?”

敖珞点了点头,推开他的剑,小跑着到他的马旁边,笑着看他:“是啊,二哥。”

“二哥,你能带我回府吗,这山高路远的,我一个人害怕。”

敖瑾嗤笑:“平日牙尖嘴利恨不得将我诛之后快的三小姐,竟会害怕?”

敖瑾再度将那凉飕飕的剑搭在了她的脖子上:“与其带你回去,倒不如将你就地斩杀,回去我就跟侯爷说,你回府途中遭遇土匪,我赶来时你已被杀害,只剩一具尸体。这样,我便能一直过清静日子了。”

敖珞瑟缩了一下,她知道,这种事他做得出来。

他是天底下独一个敢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的大人物,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与他为敌的没有一个可以善终。

更何况现在的他那么恨她,这种事他不仅做的出,而且会做的非常干净利索。

敖珞不敢挑战他的底线,她只想努力缓和她与敖瑾的关系。

扬起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敖珞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二哥,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在我落水时救我了。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让我死的,你不要把我丢在这里,若我再遭遇什么歹人可怎么办?”

敖瑾的剑尖挑起她的一缕青丝,轻轻的在她细白的脖颈间搅弄,眼中满是讽刺:“可若是我带你回去,你翻脸不认人,去侯爷面前告我一个带兵不利,辖地之中竟有匪徒猖獗之罪,我岂不是白当了好人?”

“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敖珞只觉得心里一酸,原来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敖瑾,已经很多次了吗?

敖珞并拢三指对天发誓:“二哥,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若我食言,必叫我受乱刀加身之刑,不得好死。”

敖瑾冷笑:“这种赌咒,你当我会信?”

敖珞表情认真:“不管二哥信不信,我信。我曾经便是深深的伤害过一个人,所以最后,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至于最后,遗憾终生。”

“所以,我是很认真的对二哥发誓,不论前尘如何,希望二哥可以信我一次。”

敖珞的眼中似是有水波,盈盈的看着敖瑾,直将敖瑾看的深吸了一口气。

敖瑾气息沉了沉,终是对手下的兵士开口:“给她让出一匹马。”

“谢谢二哥!”

敖珞欢欢喜喜旁边人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又叫一个兵士帮忙把安夏抬到她的马背上。

还没坐稳,就听敖瑾在旁冷飕飕的开口:“另外,我倒是想问问,三小姐在家把我当成死敌,在外竟宣扬我是你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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