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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珞敖瑾是古代言情《乱世凰妃》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千苒君笑”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乱世凰妃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敖珞讽刺的勾了勾唇角,想提起精神跟她们吵,却觉得身上风寒是在是太折磨人的神智,她此刻真的没有多余的气力跟她们争辩。
她只搂紧敖瑾的脖子:“二哥,我好难受......”
敖瑾便冷声开口:“让开。”
敖萱和楚氏便不得不让开一条路,任敖瑾抱着敖珞走远。
等到看不见他们身影了,楚氏才气的直跺脚:“本来一个敖瑾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够碍眼的了!怎么敖珞这个贱蹄子也跟着学会了!”
说完,还狠狠拧了敖萱一把:“你不是说你已经把敖珞攥在手心里了吗,怎么今天她连你的面子都不顾了!”
敖萱咬牙忍下,小心翼翼的哄着楚氏:“娘,我看今日敖珞是病糊涂了,耍大小姐脾气而已。况且,把她变成只会撒泼耍横的大小姐,不正是咱们想要的吗,她越是这样,就越容易哄骗,你放心吧,女儿绝对有把握控制她。”
楚氏指甲戳着敖萱的脑袋:“你这个猪脑子,你就知道控制她!咱们要的是利用她把敖瑾这个眼中钉赶出去!本来敖家只有我的儿子敖涟这么一个男孩,往后侯爷的兵权自然是涟儿来继承,结果侯爷竟然从外面带回来个儿子,咱们要是不把敖瑾赶出去,你哥哥得不到侯爷的兵权,咱们一家的后半辈子都没指望!”
“等涟儿接管了兵权,想弄死敖珞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敖萱半垂着的眼中,藏满了不甘的阴狠,却连连点头:“娘说的是,萱儿没有娘深谋远虑。娘放心,今日之事不算完,明日女儿一定会替娘出了这口恶气!”
敖瑾抱着敖珞大步赶到宴春苑,敖珞又昏睡了过去,大夫已经在等着了。
在山寺里无药无医,敖珞的风寒能逐渐痊愈,全靠她身体底子好。
但底子再好也架不住狠吹冷风,大夫给开了药,给敖珞服下,敖瑾看着她烧的红扑扑的小脸渐渐恢复正常,才终于决定离开。
刚一站起身,却被一只小手抓住了手腕。
敖瑾顺着看去,见她还是闭着眼,好像没清醒过来,却迷迷糊糊的开口问。
“敖瑾,你恨我吗?”
“恨。”敖瑾回答的毫不犹豫。
敖珞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便有两颗泪滚了下来,连声音也变得瓮声瓮气——
“有多恨?”
“恨不得这世上没有你。”
敖珞缓缓松开了手,好像又睡了过去,敖瑾沉沉看着她,抬手将那两颗泪拂去,便大步离去。
他走后,敖珞睁开眼,其实喝下药之后,她便已经清醒了,可她不敢在清醒的时候问敖瑾这个问题,因为她伤他实在是太深了,她不敢面对。
可真的当他把胸中的恨意说出来时,她发现即便是装昏,都装不好。
再睡醒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想起昨晚的事,敖珞的眼神暗了暗,却很快又恢复如常。
安夏却跌跌撞撞跑进来:“小姐,二少爷出事了,您快去前堂看看吧!”
敖珞心里一紧,匆匆起身直奔前堂。
当她跑到前堂时,好像见她爹威远侯在愤怒的训斥着谁。
她耳朵不好,听不清威远侯到底在说什么。
透过前堂的门口,敖珞只看到堂内站着的,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威远侯。
敖珞眼眶忽的一热。
上一世,父亲被敖萱和魏岚宇谋害,她连给他收尸的机会都没有,父亲到死之前还念着她,可她,却连自己的爹都护不住。
威远侯正怒气冲冲的说着话,却见余光中一个身影朝他扑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爹......女儿好想您......”
威远侯低头看了看伏在自己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儿,心疼的一塌糊涂。
威远侯拍了拍敖珞的后背:“阿珞莫怕,爹给你做主!”
敖珞哭够了,茫然他抬头:“做主?做什么主?”
她从威远侯怀里出来,才看见堂内的状况。
楚氏和敖萱坐在左首,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极了这个家的主人。
楚氏的儿子敖涟站在威远侯身后,眼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藏。
而堂内正中央跪着的人,便是敖瑾。
敖瑾的身后,两个副将手握军棍,正一下下的狠狠打在敖瑾的背上。
重重的军棍打下来,他竟一声不吭,挺直的脊背都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敖珞心中一疼,毫不犹豫扑到敖瑾背后,将他护在自己身前。
“爹,二哥犯了什么错,要如此重责?”
副将一棍子没收住,打在了敖珞身上,打得她往前一跌,痛的一声闷哼。
敖瑾双眼一沉,攥紧了拳头才忍住不去看她。
威远侯大惊:“阿珞!你快起来!”
敖珞固执的护在敖瑾身后:“爹,你不让他们停下女儿就不起来。”
敖瑾冷嗤:“敖珞,我早料到救你一命会被你反咬一口,却没料到,你过河拆桥之后还要在我面前演这一出苦肉计,昨日口口声声对天发誓让我信你,便是如此让我信你?”
敖珞听不懂他的话:“什么苦肉计,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敖萱在一旁看够了戏,终于开了口。
“姐姐,二叔听闻你回府途中遭遇土匪,特意回来治敖瑾管制不严之罪,为你出气。”
萱儿亦是含泪道:“二叔,萱儿与姐姐的感情一向深厚,若是早知如此,萱儿恨不得代姐姐受过。哪怕是让萱儿双耳失聪、双目失明呢!”
谢凝霜一声冷笑:“那我便接着问问萱儿妹妹,为何你这么一个畏寒的人,偏偏要叫我去那冰湖上冰嬉?若不是你莫名其妙的非要拉着我去冰嬉,我怎会被你拖进水里?若我没落水,也不会有后面这些糟烂事!”
敖萱一顿,见着谢凝霜那仿佛含着刀子的眼神,竟有些害怕。
莫不是谢凝霜看出了什么?
敖萱心里有点慌,却还是稳下心绪开口:“那几日我见姐姐跟谢庭延拌嘴心情不好,想着姐姐喜欢冰嬉,才忍着寒冷想叫姐姐去玩一会,开解一下心绪。姐姐你难道忘了吗,往日你被谢庭延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去,都是妹妹想法子逗你开心,帮你解闷的。”
萱儿情真意切,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一时间,谢凝霜竟也找不到什么破绽。
眼看着敖萱和楚氏就要把自己摘干净,谢凝霜心中更是不甘。
威远侯知道谢凝霜一直待敖萱好,也不想刁难,便看向唯独没有为自己做辩解的敖涟,威严尽显道:“我让你管理柳城,你却剿匪不力,若不是谢庭延及时赶上,谁替你收场?”
敖涟低声下气道:“这次是侄子之过,甘愿受罚。”
威远侯不敢往下想,若要是谢庭延去得慢了一步,让那些匪徒伤害谢凝霜,后果会怎样。
威远侯道:“你去军营里领一百军棍,柳城,交给谢庭延来管吧。”
“是。”
谢凝霜抬头看了她这位堂兄一眼,敛着眉眼,倒是能忍。
那伙土匪强盗究竟如何盯上她的,只怕他心知肚明。
“爹,这事情还没完......”谢凝霜见威远侯要结案,有些情急。
“好了。”为了家宅安宁,威远侯终究只能选择在中间打个圆场:“说到底也只有你大哥有错,至于你婶母和萱儿,她们到底也是真心对你好,只不过最终结果出了些差错,便不要不依不饶了。”
谢凝霜的心沉了沉,终究这许多事情爹还是没看透,不然前世也不会被敖萱买通身边的亲信害死。
只怕她爹这太过顾念亲人的性子,终有一日会成为楚氏一家害他的软肋。
敖涟下去领罚,楚氏急的直绞手帕,谁能想到,本来是想趁今日这个机会把谢庭延管辖徽州之权交给敖涟,却没想到却让敖涟把管辖柳城之权交出去了!
谢凝霜这个丫头,何时变得这么精明了!
今日这几问,竟然险些把他们一家子都搭进去!
见终于为谢庭延平反,谢凝霜眼神示意威远侯:“爹!”
威远侯这才干咳一声:“谢庭延,起来吧。”
谢庭延这才站起来,却依旧一声不吭,只是眉目间,已经不似最开始那般阴沉了。
楚氏和敖萱也悻悻的想要赶紧离开。
“都站住。”
谢凝霜叫住他们,义正辞严的看着威远侯:“爹,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自然是要赏罚分明,长兄已经受罚,二哥你要如何补偿?”
威远侯脸上有些挂不住:“谢庭延,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想求侯爷将谢凝霜禁足一个月。”谢庭延漠然开口。
威远侯脸色不豫:“谢庭延,你可不要搞错了,今日是阿珞不遗余力为你辩解,才叫你免于受罚,你为何还要求我将她禁足,你给我个解释!”
“爹,禁足便禁足吧,别让二哥解释了。”谢凝霜不想听谢庭延的解释,只因她知道,跟以往她对他不计后果的陷害相比,她这一次的维护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谢庭延不领她的情,也是应该的。
她不敢奢求仅凭一次两次的维护便能叫他不恨她。
她只求,能多帮帮他,能尽她之所能,再不让他受任何伤害。
“此事都是因她而起,所以我不想看见她。”
“你!”威远侯大怒。
“爹!二哥说得对,若不是为了救我,二哥也不会平白无故被人刁难,都是我的错,女儿这便回去禁足了。”
“对了,走之前我还有些话说。”
“爹,二哥是救了我两次的救命恩人,任何人会加害我二哥都不会,若再有类似今日之事,万望爹爹要相信他,不要再冤枉他。”
“他是我二哥,是这侯府的二少爷,任何人......”
谢凝霜看向楚氏和敖萱:“都没资格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谢庭延的心中狠狠一动,将拳攥到发白,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去看她。
说完,谢凝霜对着谢庭延:“那二哥,我先走了。”
谢庭延别开眼,眉目中好似颇为厌恶。
谢凝霜苦涩的笑了笑,便转身出了前厅的门。
楚氏和敖萱也灰溜溜的走了。
威远侯看了谢庭延一眼:“我早说过,我的阿珞不是那般冷硬心肠的,她今日对你好,往后便会掏心掏肺对你好,你莫要次次都这般冷淡委屈了她。”
谢庭延敛去眉目中装出来的厌恶,神色复杂的道了声是。
威远侯端够了架子,才终于过来拍了拍谢庭延的肩膀:“让她好好养病的法子有很多,罚她禁足还是有些过了,等她好的差不多了就准她出来吧。有你照应她,我放心。”
威远侯很是欣慰,从前他还头疼这两个孩子到底要怎么才能好好的相处,如今看来,倒是不必忧心了。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