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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乔傅闻舟是小说推荐《言情:靓女二婚嫁军官》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年代军婚 二嫁双洁 金手指撕重生女 前夫追妻火葬场】阮乔乔死缠烂打的纠缠了苏迈三年,就是不肯离婚。可一朝意外,她失去三年的婚姻记忆,谁都记得却唯独忘记了曾深爱的丈夫。他们都说她心肠歹毒,害丈夫与青梅无法在一起?阮乔乔表示,她成全这对苦命鸳鸯。他们说她一无是处,无才无德?阮乔乔重回医院做医生,顺便参加高考,状元轻松拿下。他们还说她纠缠前夫,阻碍了青梅嫁给前夫的路?这个……那前夫哥,你来解释一下,我跟你不熟。苏迈:……他这几年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阮乔乔离婚。可后来,面对不再爱他,只专注于自己人生,越活越明媚,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焦点的阮乔乔,他才忽然发现,三年婚姻,阮乔乔都为他放弃了什么。离婚后,他后悔了。他红着眼恳求阮乔乔:乔乔,咱们复婚吧。阮乔乔轻笑一声,身旁俊美如谪仙的神秘大佬,从容靠近,将她打横抱起,满目柔情:媳妇,你怎么能亲自走路?小心动了胎气。...
《言情:靓女二婚嫁军官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阮乔乔也才想起这茬子事:“咱家现在不缺钱,这你留着当零花钱吧。”
才几天时间,她就已经从身无分文,到现在有一千块进账的小富婆了。
别的不说,就这条件,起码能比得过海城一大半人家了,她有了钱,自然不能亏待傅闻舟,毕竟未来,她可还得靠着傅闻舟这粗大腿发家致富呢。
傅闻舟拉起了阮乔乔的手,将钱塞了进去:“你拿着,我也不缺钱。”
阮乔乔:……
这好老爷们,给小金库他都不要啊。
不过想到傅闻舟的情况,有钱也不能跑出去花呀,阮乔乔索性也不客气,直接把钱收了起来。
“那你什么时候用钱,什么时候跟我要。对了,你的纸笔借给我用一下吧,我答应了美花婶子,要给村里人画见过的药材图片,不好拖太久。”
她还有一个目的,送图的同时,也让美花婶子帮自己干点小事,出口恶气——
傅闻舟从书桌上撕了几张信纸递给了她。
阮乔乔坐在书桌前,在信纸的反面一笔笔的勾勒起了人参和黄精的图片。
傅闻舟侧身靠在书桌旁,看着她一笔一笔的落下痕迹,意料之外的,她的画儿竟然画得很好,人……更美好。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在同一个空间下相处,傅闻舟被下放三年来,头一次感觉到了岁月静好的惬意。
阮乔乔画完,放下钢笔,一抬头,就对上了傅闻舟黏在她脸上的视线。
她纳闷了一下:“怎么了吗?”
傅闻舟微微颔身,慵懒的眼神,带着几分散漫不羁,抬手勾挑着她的下巴:“我家娇娇还是个才女呢,我可得看住了才行,不然……万一被人拐跑了呢?说起来,我家娇娇应该不会被人拐跑的吧。”
阮乔乔:……
她就画了个草药,怎么还扯到自己会不会被拐跑这件事上了?
这思维跳跃的,她骑着八百里加急的野马都追不上。
“谁闲着没事去拐个已婚妇女回家,等着被抓走去吃花生米吗?”
她没继续跟他聊这神经的问题,从椅子上起身:“我去一趟美花婶子家,一会就回来。”
“去吧,”看着她出了门的背影,傅闻舟唇角勾起了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
阮乔乔来到柳邦国家。
柳邦国去送如意了,家里的几个孩子也都出去乘凉了,只有柳美花自己在院子里洗衣服。
“婶子,我来给你送药草图,我这几天在山上看到的稍微值钱点的药草,就只有人参和黄精,你看看我画的,你能看懂吗?”
柳美花忙将沾了水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起身迎了过去,低头看了一眼,顿时赞叹了一句:“哎哟,乔乔,你这画的怎么这么好,看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阮乔乔笑了笑:“能认出来就好,山上人参难寻,但是我看黄精稀稀拉拉的还是有的,这东西能卖上价钱,值得去找找。”
“行行行,明天下了工咱们一起去一趟呗?”
“好,没问题,我带你走一趟。”
阮乔乔面上温和的浅笑着说完,心下却微转,开始进入了今天来这里的主题——
“婶子,我听说,柳通他们四个今天下午去前柳航村找柳二成算账了?”
柳美花将图纸收好,一脸八卦:“是去了,可结果柳二成前几天倒霉,在山上被人揍了,打的都看不出人样了。”
“那他们四个找得结果如何?”
“柳二成都被打成那样了,他们也只能无功而返了呗,说起来,这柳二成也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走运,要不是被揍了,这四个人肯定会让他赔钱的。”
阮乔乔冲了个凉回到房间,躺下后觉得没什么睡意。
想到今天在山上有处地方有被兔子咬过的痕迹,她心里痒痒,想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锦鲤附体了。
她想做个陷阱,去抓只兔子。
心动就行动,她起床,拿着今天去黑市买的网子,摸黑往山边走去。
早知道自己晚上会上山,应该买个手电筒的。
好在有兔子痕迹的地方并不远。
她沿着白天走过的小路,小心翼翼的,踩着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斑驳月光,走到了目的地,学着小时候爸爸做陷阱的样子,给兔子做了个陷阱。
忙完,她正准备下山,却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林子里,隐约传来一道又一道的有点沉闷的怪声,这中间还夹杂着闷哼。
若是一般的姑娘,听到这声音肯定害怕,不,一般的姑娘,大抵是不敢大半夜的一个人夜闯树林的。
但阮乔乔不是一般的姑娘,她打小就活泼爱动,经常跟着爷爷和爸爸上山采药,有的时候走得远了,他们就会在山里住上一宿,养得她胆子大得很。
听到动静,好奇心驱使,她佝偻着身子,顺着声音的来源往前走去。
借着月色,她就看到了一道不大的土丘下,一个身形纤瘦的男人,正将另一个人压在身下,一手拎着对方的衣领,一手攥成拳,一拳,一拳的,砸在对方脸上。
月色下,被打的人,脸上已经满是鲜血,看不清容貌。
而打人的那一个……待她看清楚后,心里竟是一滞。
怎么会是……傅闻舟?
她竟然看到傅闻舟夜深人静的,在深山老林里……杀人?
她下意识的只想逃跑,可因为紧张,离开的时候多少有些慌乱,不小心踩断了脚下的干枝丫。
紧接着,身后传来一声警惕的低喝:“谁!”
阮乔乔心中大骇,本能的回头,只一眼,就看到了朦胧的月光下,脸上也溅了血的傅闻舟,像极了从地狱里刚爬出来的恶鬼……
两人视线并未对上,因为阮乔乔一瞬就反应了过来,不能被对方发现,这种情况若被发现,多半是要被灭口的。
她直接转回了头,撒腿就跑。
她越跑越快,甚至还因为太慌乱,不小心摔了两下,不过也幸好,并没有受伤。
等她匆匆跑回家,就一屁股坐在了床沿,抬手捂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脑子都乱了。
预知梦里的傅闻舟,已经是个温文儒雅的大人物了,身上并没有背命案,也没听说他有暴力倾向啊。
不对,有些变态不就是表面看起来挺好,但背地里很疯批吗?
况且,预知梦里的傅闻舟可是单身带着两个孩子未再婚的,他是没有妻子的呀,难不成他妻子……被他……
阮乔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自己现在是不是该逃跑?可能跑到哪儿去呢?她现在名义上,已经是傅闻舟的妻子了,没有介绍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阮乔乔站起身,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跺了几步。
不能跑,跑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得镇定,可……镇定不下来呀。
正此时,院子里忽然就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她慌乱的往床上一躺,不管了,先闭着眼睛装睡。
很快,房门被推开,裹挟着夏天燥热气息的男人,立在了床边,一动未动。
阮乔乔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他不会……掐死自己吧,当时那么黑,他应该看不到自己的吧。
没错,他肯定没看到。
傅闻舟脸上已经清洗干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从她正剧烈起伏的心口,看出了她此刻的不平静。
他低醇的嗓音,透着几分随意:“怎么喘的这么厉害?睡不着?”
阮乔乔屏住了三秒的呼吸,知道自己避不掉,只能故作平静地睁开眼坐起身:“是有点……不太困,你……忙完了?”
傅闻舟正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桃花眼眼尾微勾,像个清纯的妖孽:“嗯,想知道我忙什么去了吗?”
阮乔乔想也不想的直接答:“不想。”
说完,又觉得自己回答的似乎太刻意,便又道:“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你别干伤害国家利益的事情,你做什么,我都尊重。”
她这示好,表达的够清楚了吧?咱俩是串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达不到你的灭口资格线,别冲动啊。
傅闻舟轻笑,“你倒识时务。”
不识时务能咋滴,给今晚那倒霉蛋陪葬不成?
他随意的将外面的蓝色衬衣脱下,不经意的将沾血的一边,转到了阮乔乔这边:“哟,沾上血了,你说,这血渍还洗得掉吗?”
这是在试探自己吗?
他应该的确看到有人了,但……不确定那人是不是自己,所以……才会试探。
“这个洗得掉啊,我可是个洗衣服小能手,明天肯定帮你洗干净,你这是……去捕猎了吗?”
看着她的反应,傅闻舟漫不经心的随意应了一声:“嗯,猎物太大,被他跑了。”
跑了?
那对方就是没死。
不知为何,阮乔乔心里重重地松了口气,她可并不希望傅闻舟真的杀人。
毕竟一旦涉及到人命,那一辈子可就全完了,不管是他,还是自己这傅闻舟法律上的妻子,又或者那两个孩子,都完了。
“我的猎物跑了,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
“哪有,”阮乔乔笑了笑:“跑了就跑了呗,那种太大的猎物不好收拾,以后还是抓别的吧,小兔子呀,野鸡呀,不都挺好吗?”
傅闻舟将衣服扔到一旁,侧坐在床上,目光从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地盯着她,视线一瞬不瞬,让心里刚刚安定下来的阮乔乔,又紧张了起来。
“怎……怎么了吗?”
她话音才落,傅闻舟就倏然倾身,将她扑倒在床上,抓着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轻易束缚。
阮乔乔心里惶恐,完了完了,这是要灭口了?
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可奈何,即便傅闻舟看着再瘦弱,可那一身力气,也不是自己能比拟的。
她声音透着紧张:“傅……傅闻舟,咱们……有话好说。”
傅闻舟一手束缚着她头顶的双腕,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行,从她脸颊开始沿着脖颈,一路向下从容游离,最终,指尖在她心口处轻轻点了一下。
“阮乔乔。”
阮乔乔害怕疯了,这简直就是在对她凌迟啊:“你到底想干嘛?”
“圆个房。”
他话音落下的那瞬,吻也落了下来——
“唔……”阮乔乔嘴巴被堵住的那一瞬,大脑已经失去了她该有的作用。
傅闻舟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唇舌压下来,变换着角度,撬开她的双唇,缠上她口中的香软,霸道的索香。
于阮乔乔仅有的记忆而言,这是初吻,更是一个堪称可怕的吻。
她只觉得所有的呼吸都被傅闻舟夺走,唇齿间满是他的气息,身体躁动的像是快要融化了一般,在双手下意识的想要缠上他脖颈的那一瞬,她仅有的一点理智回拢,抬手,推住了他双肩,呼吸喘的不成样子。
“傅闻舟……”
“嗯?”傅闻舟被他推开几分,可唇却自在的滑到了她耳廓上,气息炙热:“怎么,不愿意?”
这是愿不愿意的事情吗?
她呼吸没法控制,只能喘着,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迷离的眼底,透着疑惑:“他们不是说,你……受过伤,不能……不能人道的吗?”
“阮乔乔,”傅闻舟掩藏在烛光下的眼底神色轻佻,略显暗哑的声带,带着蛊惑人心的恶意:“给你上一课吧,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该信的……别信。”
阮乔乔脑子嗡的一声,这是……警告?
“专心一点,现在,上课时间到了,”傅闻舟的唇,再次裹住她已经不满水泽的红润双唇上。
只是这一次时间很短,因为很快,他的吻就向下蔓延开去,犹如火种一般,所到之处,燃烧着阮乔乔的灵魂。
阮乔乔只能被动的圈抱着他的脖颈,由着他在身上撒野,甚至不得不在心里嘀咕,这感觉竟然……莫名奇妙的好。
可很快,在傅闻舟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她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忽然感觉到了痛感,下意识的弓住身子,圈抱住他脖颈:“疼……”
傅闻舟,感受到了什么,心情瞬间有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重新吻住了她,安抚着,
直到两人的磨合渐入佳境,他终于放松了下来,狂风疾驰,骤雨宣泄,直至最终云消雨歇——
阮乔乔被圈在傅闻舟怀里,感受到傅闻舟努力的吐息着,调整着呼吸节奏,她累得眼睛发沉,闭上眼陷入黑暗的那一瞬,她心里还在想着,睡了我,就不能灭我口了哦,咱们做人,得讲原则——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似乎有人在翻动自己的身体,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擦拭着身上。
身下传来暖意的那一瞬,她迷离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对上了傅闻舟漫不经心的视线。
“吵醒你了?”
她脑海里幡然想起树林里的那一幕,顿时清醒了许多,她刚刚竟然在这个极有可能随时对自己灭口的男人身边,就那么舒舒服服的睡着了?心真大。
“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是……口渴了,我下去喝口水,”她直接坐起身,下床,可站起身的那一瞬,直接又跌坐在了床上。
腿,像是从泰山上走了个来回似的,筋疼。
他伤了命根子,不能人道的谣言,到底是那个龟孙子传出来的!
看到她的反应,傅闻舟愉悦的轻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毛巾,走到书桌边,给她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阮乔乔伸手要接,傅闻舟却直接将杯子,递到了她唇边。
她想着别惹火他,毕竟自己还没想好对策呢,便老老实实的凑过去,由他喂着喝。
可还没等喝完,水杯忽然被移开,阮乔乔的嘴巴,本能的跟着水杯的方向扬起几分,下一瞬,傅闻舟的唇,就裹了下来。
他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箍着她下意识后仰的脑袋。
直到阮乔乔快要缺氧了,才再次松开她,目光戏谑的睨着她:“你在怕我?”
“没有啊。”
傅闻舟没说话,一双桃花眼在月光下一瞬不瞬的凝着她,明明看起来是温和的,可就是让阮乔乔觉得这目光下,隐藏着黑暗,让她有些脊背发寒。
阮乔乔心里更毛了:“那个……”
“你跟苏迈感情不好?”
“啊?”怎么忽然就转到苏迈身上了?
傅闻舟的手,轻点在床单上的一点红上:“他没有碰过你。”
这一点,阮乔乔也有些意外,“我没有这三年的记忆,但昨天去找过我闺蜜,据她所说,应该是不好的。”
“那为什么跟他结婚?”
“我闺蜜说,他好像救过我的命。”
傅闻舟语气懒倦:“那看来,他是个有点正义感的瞎子。”
阮乔乔:……
“什么?”
傅闻舟对她勾了勾手指,阮乔乔纳闷,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侧着脸将耳朵贴近。
傅闻舟鼻翼间发出愉悦的轻嗤,凑过去,舌尖轻勾了一下她的耳垂。
阮乔乔周身的五感瞬间全都拢聚到了耳畔,湿热酥麻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栗,转头刚要说什么,傅闻舟却将她再次扑倒。
“声明一点,我这个人,对自己的人,一向很好,记住了?”
所以,这是在告诉她,哪怕今晚那个人是她,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做他的自己人,他就不会动她?
阮乔乔刚要说什么,他就已经把她想说的话,尽数吞入腹中,手顺着她的衣摆探入。
新一轮的疾风骤雨悄然登场——
一轮又一轮。
最后一曲唱罢,她脑子里再没有半分想法,闭眼就睡,哪怕是之后,傅闻舟再次起身帮她擦拭,都没能扰醒她半分。
夏日的燥热,沿着窗台扫入房间,阮乔乔费力的睁开眼,傅闻舟已经不在屋里了,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九点多了。
坐起身的那一瞬,她浑身酥麻酸胀,双腿真有一种被人拆了的感觉。
但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白白净净的身上,才觉得,在预支梦里看到的小说男主,大概都是种草莓大棚的,事后总是描述的满身红红紫紫,那嘴巴都得嘬烂吧。
她正想着,傅闻舟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她起来了,他声音温和,透着几分清润:“醒了?我煮了面,起来吃饭吧。”
阮乔乔盯着他的脸,很是无语。
昨晚警告和威胁自己的时候、把她快摇散架,害自己只能哭唧唧求饶的时候,他眼里可没这么善良。
傅闻舟这人……白天像个谦谦君子人魔狗样,可到了晚上,如狼似虎,没人性。
就是个两面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