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全集小说推荐
  •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全集小说推荐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第一馒头
  • 更新:2024-09-21 03:07:00
  • 最新章节: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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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第一馒头”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南初筝南辰桡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楚净月哭哭啼啼的回到昭勇侯府,楚侯爷不在家中。

楚世情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他那只手与以前相比,总还是有所区别的。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那只右手再拿笔运笔,远不如以往那样的灵活自如。

这就让楚世情再也写不出一手好字来。

对于一个即将冉冉上升,有着无限前途的文官来说。

一手拿不出来,宛若狗爬一般的字,会对他的前途影响很大。

因此楚世情一大早就出了门,去了帝都城外找好大夫求医。

这帝都城里的好大夫,都迫于阎罗司的淫威,不敢给楚世情整治。

楚世情这也是无奈之举。

楚净月哭着,没有人给她做主,她只能够去找周氏。

一进周氏的院子,楚净月根本就没有看到周氏院子中那凝重的氛围,就开始告状,

“阿娘,南初筝她欺负我,她推我阿娘。”

“你若是再不管她,我就叫太子殿下来管她了。”

“阿娘你也知道,殿下一出马非死即伤,我是不想和姐姐来真的,也从不想和姐姐争什么。”

“可是姐姐她这次做的太过分了,她将我从台阶上推了下来,摔得我疼死了。”

楚净月哭着拉过自个儿的裙摆,对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的周氏,展示她新裙子上的泥污。

周氏哼了一声,“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

楚净月骄横,其实很多事情楚家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和南初筝相争,很多时候都是楚净月做的有些过分了。

可是楚家的人疼爱楚净月,从不曾责备楚净月如何。

即便是楚净月的错。

楚净月以为周氏语气中的冷意,是针对南初筝的。

她便撅着嘴说,

“我拿着太子殿下送我的东宫令牌去兵马司,正好碰上了姐姐。”

“姐姐以为我又要同她争,她不允许我进兵马司,还推了我。”

“阿娘,你说姐姐是不是很过分?”

“就她这样的行为粗鄙,动不动就动手动脚,还想要回我们楚家的族谱?做梦!”

楚净月一张小嘴巴拉巴拉的,全然不顾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只一心颠倒是非黑白。

周氏冷声吩咐伺候楚净月的丫头,

“你说,到底是谁推的她。”

楚净月的丫头害怕的瑟缩着肩,坑坑巴巴的把事情经过说了。

其实根本就不是南初筝推的她。

这件事从头至尾,南初筝就出现了一下下。

自南初筝进入阎罗司后,一直到楚净月离开,都没有再出来和楚净月碰面。

楚净月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丫头,记仇意味相当明显。

丫头低下头不敢与净月小姐对视。

周氏再也忍不住,她狠狠的一拍桌子。

桌面上搁置的茶盏,都被她这力道震的跳了一下,一时间瓷器碰撞叮叮咣啷的响,

“初筝与兵马司有什么关系,你都没搞清楚,就贸然的跑到兵马司去与初筝争抢。”

“这有什么好争的?”

“甚至为了让我责罚初筝,你信口雌黄,颠倒是非黑白,把阎罗司推的你,说成是初筝干的。”

周氏冷漠的看着楚净月,这个她倾注了一生心血的养女,

“楚净月,你可真是心机深沉啊。”

就跟周明珠一样的货色。

此时此刻,周氏心中对楚净月没有半分疼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恨。

她看着楚净月满脸错愕的表情,周氏深吸了口气。

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楚净月与周明珠那个贱人,神态上竟然有七八分的相似?

是的,周明珠那个在周家被当成了明珠一般捧着帝都城第一美人,她的妹妹。

被周家寄予厚望。

所有人都只知道周家有一个周明珠,而不知道周明珠其实还有一个姐姐。

从小到大周氏受了周明珠不知多少气。

她对周明珠的积怨,是来自小时候深深地刻在记忆中的阴影。

这种阴影直接影响到了周氏成年,直至现在。

就在周氏快要遗忘周明珠,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时。

她竟然发现了周明珠和周家的老夫人,联手给她设计了一个惊天大阴谋。

周氏痛恨的指着面前的楚净月,

“自从我的女儿初筝回来后,你就事事跟她争。”

“明里暗里的,你都要与她掐尖儿的比,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我女儿初筝长得比你漂亮,性格比你好吗?”

“你怕楚家的人,只疼爱与楚家有血脉关系的初筝,所以无论大事小事,你都要在我们的面前挑拨的初筝一无是处。”

“楚净月你真让人觉得恶心!”

楚净月苍白着脸往后退了一步。

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到周氏那般,看着面前这个全然陌生的阿娘。

“阿娘,你在说什么?”

“别叫我阿娘,我根本就不是你的阿娘,你阿娘是周明珠!”

楚净月的脸又白了几分。

她反射性的看向金婆子。

这个模样,周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楚净月根本就知道,她是谁的女儿。

周氏内心一片讽刺,她也看向金婆子。

金婆子浑身发抖,这是怎样的修罗场啊。

她心头不由恨起了南初筝。

不知道南初筝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如果不是南初筝把这个秘密捅破,楚净月的身世永远不会被周氏知道。

金婆子将头磕在地上,不敢说出一个字。

而周氏摁着胸口,

“你们,你们太恶心了......”

这些人,一个个的将她和初筝玩弄在股掌之中,为了让周明珠的女儿,从流放之地回来。

为了让周氏善待周明珠的女儿。

她们联合起来,里应外合的丢掉了南初筝,用周明珠的女儿顶替了南初筝,得到了本该属于南初筝的一切。

周氏原本以为楚净月至少是无辜的,是不知情的。

结果楚净月也知道实情。

她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你们都瞒着我,瞒着我!”

周氏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楚净月和金婆子,

“周明珠那个贱人,究竟瞒着我做了多少事?”

楚净月皱着眉头,

“阿娘,你说这话太难听了,要不是你对我亲阿娘的敌意那么大,谁愿意瞒着你做这件事?”

周氏猛然抬头,看着楚净月,她惨然笑道:

“怪我咯?”

“你们现在居然还怪起了我来?”


南初筝的行踪其实很容易打听。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离开昭勇侯府太远,而是搬到了昭勇侯府隔壁的那一座宅院中。

周氏心中虽然对南初筝有所怨言,可是当她得知南初筝住的地方就在隔壁时。

她也未免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气。

周永侯府中的下人将火扑灭了,第二日一早,周氏就马不停蹄的到了隔壁。

她问身边的金婆子,

“我怎么瞧着这座宅子的门楣,比咱们侯府的门楣还要高一些?”

在帝都城里,越是高大的门门,越能凸显出一幅人家的权势与富贵。

金婆子睁着她的那一双老眼看了半晌,

“夫人兴许是看错了,这座宅子的门楣怎么可能有咱们侯府高大?”

虽说昭勇侯府如今已经没落,但好歹也是一座侯府。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侯府还是有侯府的规格与气势。

这座宅子是南家买给南初筝的。

南家不过在帝都城外做个小官儿,哪里有这个财力给南初筝置办一座大宅子?

周氏觉得也是,她由金婆子扶着,带着身后的一群大丫头通报门房进了门。

金婆子在周氏的身边,不断的安慰着周氏,

“初筝小姐没有走远,在咱们侯府的旁边住着,其实就是为了给您一个台阶下。”

“你们到底是亲生的母女,就算再怎么闹腾,您还是她的亲娘。”

“她心中也是想让您来找她,接她回侯府的。”

金婆子的话正好说到周氏的心坎上,周氏其实也是这样认为。

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哼了一声,

“不过就是小女儿家使点小性子罢了,看她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来,实在太不应该。”

“一会儿我见着她,得好好的训训她。”

出生乡野的丫头就是出生乡野,不知道一把火烧掉了楚家多少银子。

虽然南初筝住的那座院落是杂物房,可修起来也是要银子的。

如今昭勇侯府处处捉襟见肘。

若楚净月与太子的婚事真能成,昭勇侯府还得拿出一大笔的银钱,给楚净月铺十里红妆。

“南初筝若是再冥顽不灵的闹腾,那她的嫁妆我就不管了。”

周氏本来就为了楚净月的嫁妆犯愁。

若是南初筝嫁给了秦朗当皇子妃,周氏又得为南初筝备一份嫁妆。

南初筝应当知道周氏的难处。

这个小性子闹得太不是时候了。

金婆子嘴里应着,扶着周氏带着一帮子大丫头,到了前厅。

越往这座宅子的里头走,众人入目所及便越发的心惊。

这座宅子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处处都独具匠心。

院子里并没有什么雕梁画栋,但却别有一番雅致风韵。

而且这座宅子很大,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么小,从大门到前厅须得走很长的一段路。

宅子里头的下人显然是经过训练的,都是一些手脚轻快的聋哑人。

他们将周氏一群人带到了前厅后,便安静的站立在旁边。

周氏皱着眉头,问对面立着的一个宛若管家模样的人,

“南初筝怎么还没出来?”

“让自个儿的亲娘等她,她像话吗?”

管家南大声音平平无奇,

“大小姐兴许还没起来。”

“大小姐?”

周氏听南大如此称呼南初筝,她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南家不过一个乡野官宦之家,还学大户人家摆什么谱?

再说南初筝已经回到了楚家。

虽然南初筝还没有正式的进入楚家的族谱,将她的姓改回来。

但南初筝已经是楚家的女儿,再不是南家的大小姐了。

南大没有接周氏的这个茬。

整座宅子宛若没有什么人般,只能够听到风吹过树叶,以及花鸟虫鸣的声音。

微风送来隐隐的一阵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南初筝趴在南辰桡的心口上,微微的睁开眼。

南辰桡的手臂圈着她的身子,一只大手握着南初筝纤细的肩头。

“再睡一会儿吧。”

南辰桡将身上的薄被拉上来一些,盖住他和南初筝的身子。

他侧身,在被子中将南初筝抱在怀里。

南辰桡和南初筝的身上,都只穿了一件里衣。

这让南初筝的脸颊泛起了一层红晕。

她已经不记得,上辈子和南辰桡这样姿态亲密的,同宿在一张床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估计上辈子自己的内心,是抗拒与怪异的感觉更多一些。

这辈子,南初筝的内心升腾起了一股羞涩感。

她沉溺在南辰桡的怀中,任由南辰桡把她越抱越紧。

“筝儿……”

南辰桡的声音在南初筝的耳边响起,低低的,沙哑的厉害。

南初筝脸红心跳,应了南辰桡一声便不说话了。

只将自己通红的脸颊,埋在南辰桡的心口。

她与南辰桡在这种私密的,裹在一处的氛围里,消磨了个把时辰的时光,才懒懒的起身。

南大一直等在外面,直到南辰桡推开了他与南初筝的房门,才来禀报南初筝。

隔壁的周氏来了。

身上穿着一件宽松大袖衫的南初筝,披散着长发,一张素净的脸上五官精致,带着些许的诧异。

她回头看向站在窗子前,擦着手中薄刀的南辰桡,

“阿兄,你没说南叔也会来。”

昨日她是打算回昭勇侯府住的。

怎么能那么轻易地与昭勇侯府撇开关系?

楚家人和秦朗折磨了南初筝一辈子,她断不可能让楚家的日子过得多安生。

南辰桡却是不许。

放在以往,南初筝要做什么事,南辰桡若是阻拦她的话。

南初筝必定要发火,甚至采取强制手段,和南辰桡对着干。

但昨天南初筝很听话。

南辰桡不许她再回昭勇侯府忍气吞声,南初筝便退了一步。

她答应南辰桡,住进昭勇侯府隔壁的这座宅子里来。

哪里知道南辰桡也会跟着她一同住进来。

不仅如此,南家的管家南大,也入了这座府邸伺候。

似乎想到了什么,南初筝白皙的小脸上又浮现出了两片红晕。

她充满了担忧的看向面无表情,皮肤冷白的南辰桡,

“那咱们昨天晚上……南叔不都知道了?”

南大是南家的大管家,在南家的地位举足若轻。

南初筝担心,南大知道她昨天晚上与南辰桡宿在一间屋子里。

南大会责骂她。

擦好了薄刀的南辰桡,拿着手里的刀,在手里挽了一个花,熟练的插到了后腰。

他走上前,双手握在南初筝的肩上,

“南叔不是那种多事的人。”

“再说了……”

南辰桡顿了顿,眉头微微的拧起一丝褶皱。

有些话他不想告诉南初筝,怕妹妹又跟他闹。

在南家,没有人不知道他对南初筝的心思。

只有南初筝自己不知道。


宅子里,南大和南家的下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无人去后院禀告南初筝。

她早就吩咐了南大,往后昭勇侯府的人来敲门,只—应无视。

而她正在窗子边,绣—块帕子。

帕子很简单,上面就绣了—个简单的图案。

“怎么不绣我的名字?”

南辰桡从后面贴过来,双手圈住南初筝的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南初筝的脸上。

他的话语很轻,气息落在南初筝的脖颈上。

那天晚上他折腾出来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散。

影影绰绰的露出衣襟来。

南辰桡的鼻尖在她衣襟处拱了拱。

似乎想要将她的衣襟拱开。

南初筝笑着躲开,身子靠在阿兄的怀里。

她转着手上的帕子,

“绣名字的话,你若是将帕子落下,别人都会知道是你的了。”

“容易暴露身份。”

所以她绣了南辰桡身上的—处刺青在帕子上。

“不太像了。”

南辰桡瞧着帕子,将南初筝的身子转过来。

她整个人都坐在他的怀里,脸颊红红的。

看起来就想让人蹂躏。

南辰桡拉着南初筝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眼神似撩着火,

“这处刺青已经过了几年,早就长变了形状,你绣的这个,都是好几年前的了。”

每个南家人,胸口心脏位置偏上—寸,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刺青。

为免将来变成—具尸首面目全非的时候,南家人会分辨不出谁是谁。

南辰桡胸口的刺青是—把竖起的古筝。

筝横为乐,立地成兵。

这是南辰桡刺青的时候说的话。

南初筝还是在她还小的时候,看着南辰桡将—把古筝纹在了他的心口。

如今他们的年岁长大,那把古筝会变成什么模样?

说起来,还真有些好奇。

然而还不等南初筝想明白,南辰桡就引着她的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处。

斜襟滑落,露出了南辰桡健硕冷白的胸膛。

—把彩色的古筝,斜立在他的心口上。

南初筝起初只是看着,随后便发现南辰桡的胸口上,大大小小布满了伤疤。

“阿兄,这是......”

她仓皇的抬起头,以南辰桡的武功,怎么会让自己的身上留下这么多的伤?

更何况南家的医术冠绝大盛朝,就算南辰桡不小心受了伤,南家也有数不尽的祛疤药给他。

何至于让他带着这样满满—身的伤痕?

“你走之后,没人替阿兄上药,这些伤就留下来了。”

南辰桡任由南初筝看着他身上的伤痕,突然话风—转,理所当然的询问道:

“筝儿,你让阿兄看看你的刺青。”

南初筝的心口上也有刺青,是她还小的时候,刚被南辰桡捡回去,由南辰桡亲手给她刺的。

疼不疼的南初筝现在都已经没有了记忆。

她只是红着脸,紧紧的盯着南辰桡,希望南辰桡能改变主意。

“好多年很久没有看过了,阿兄看看变了形状没有。”

随着他的长大,南辰桡胸口的那把古筝,就慢慢的变了形状。

这些年,南辰桡对着胸口的刺青不断的填补,才变成了如今这栩栩如生的彩色模样。

见南辰桡实在好奇的紧,南初筝通红着脸,拉开了自个儿的衣襟,

“那就,就看—眼。”

后院之中,凉亭四周空无—人。

南初筝露出半边如羊脂玉—般的肩胛。

她的脸涨红,心跳的很快。

尤其亵衣也被她解下了—些,如今松松垮垮的欲遮未遮。

—片靛蓝色的星辰,落满了她的半片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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