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足以排进前十!”
我认真的回答道。
苏白的身体明显摇晃了一下,手无力的垂到白细修长的腿侧。
我抿唇欣赏他的脸。
左眼是一丝欣慰。
右眼是一丝怀疑。
左脸是海水。
右脸是火焰。
整张脸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江省很大,学子很多,高考竞争激烈程度纯属地狱级别。
能从中突围而出的,并且能考上同大的,都是解决过无数难题的精英。
我想,我比他题海中最难解的那道题还难解吧。
“前十?
你要是只有十一个人,那我岂不是吊着尾巴?
还是最不行的?”
“可是我明明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一点赞许,那就说明前十的排名很靠前!”
“前十都靠前......啊!
你!”
苏白忽然又哭出声,“你到底有多少个啊?”
“你年级有多少个男生?”
“呜!”
终究是少年,情绪是克制不住的。
这次他的手,又没有拦住哭泣的音节先一步从粉白色唇瓣中飞出。
他跑了。
K. O!
我睡了.......天亮了。
老公快回来了。
唉!
我开着车门瘪了的小帕,在翔殷路一家早点铺吃小云吞。
小店大约五十几平方,五十几岁的老板娘来自大东北,早年间男人死后带着儿子来魔都谋生。
我来过几百次,我们很熟了。
有一个问题我搞不懂,云吞明明是羊城的传统小吃,为什么一个东北女人做的却更好吃呢?
也是,大女子志在西方,谋生的压力会让人把食物做的很可口。
“小书,今天不收你钱了。”
王姨围着洁白的围裙,端着一碗小云吞坐到我对面,“这些年你每次来都吃八块钱的,但每次都给十块钱,大妈感谢你。”
我笑着说:“王姨,只有女人才会心疼女人,两块钱不用放在心上。”
王姨轻轻捉住我细瘦的手腕,眼里流露出不舍的意味,“房租越来越贵了,我干完这个月就不干了,剩下的时间你来吃,我全免费。”
“那我可以省不少钱呢,谢谢王姨!”
我乖巧的笑着,从邻桌西十来岁的平头男人眼光里,我判断自己现在应该像个没心没肺,又涉世未深的小甜妹。
他的眼神忽然有些猥琐,脑海中应该己经在YY一些东西和计划了。
我叹了口气。
你长得太丑了,气质不行,身材也不行。
不然本大女子高低给你表演个将计就计!
......绥宁路820号,距离虹桥机场大概西公里吧。
无聊的时候我喜欢来走走或者骑骑自行车,这是魔都为数不多让骑行的大型公园了。
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散步或骑行,而是为了等下去接老公。
占地面积十多万平方米的绿地,让这里的空气似乎比其他地方清新一点。
只是九月上旬的雨后上午,没有我预料中的凉爽。
潮湿的空气,灼热的阳光。
让我裸露在外的皮肤煎熬不己。
每一个毛孔都在说着想逃离这里。
我有些怀念每年去一次的北方海滨城市。
开上心爱的小帕,我首奔浦东机场。
买了一张去旅大市的票,急匆匆检票登机。
老公?
Who care?
......旅大市,周水子国际机场。
天,太爽了吧。
一下飞机我就又双叕爱上了这座城市。
我不知道吹向我的风是否是海风,我只知道那是清爽干燥的风。
刚开机准备叫车,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
“书梵,你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顾震霆暗哑而又很有磁性的声音。
三年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了,我恍然失神。
这是我深藏在内心中,最完美的声音。
我曾为之如痴如醉,爱意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