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飞了海棠树梢的鸟雀,就连南飞的大雁也跟着恐惧地振翅远离。
不久,
江斯蘅收起了那把匕首,身后那名店家已是鼻青脸肿,裤裆湿了一大片,脖子上还有一条叫刀子划开的伤口,而且还断了一条腿,白骨森森,骨茬儿都从皮肉里撅出来一块儿,
总之就一个字,惨!
可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但他江某人心情不错,眉眼冷淡,却也轻佻,依旧是天生笑面,游走在这闹市之中,而旁人见了,则是一脸惊悚地退避三舍。
对此江斯蘅眉梢一挑,竟颇为惬意,好似甚是满意。
也恰是这时,
“不好了不好了,大伙儿快关门!城外来人了!”
“是个小娘子,是那个姓言的!”
城门外来了一个报信的,那人一水地招呼着,霎时整条长街都沸腾起来,就连江斯蘅都是一怔。
接着,他饶有兴致地瞧了瞧,
“言小娘子?姓言的?”
这天底下姓言的不少,可这姓言的小娘子,那还真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