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推荐
  • 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推荐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5-04-09 04:28:00
  • 最新章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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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蓝掉”创作的《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她从小就知道,她有一个娃娃亲的未婚夫,比她大八岁。只是从未见过面。父母催他们结婚,让她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这里充满原始的野性,民风粗犷,却也有无限的风景。最开始,她是想和他解除婚约的。可事情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快点离开。“你在怕什么?”“怕假戏真做?还是怕日久生情?”“或者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她没有回答,却听到他说:“但,你可以对我有信心……”...

《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推荐》精彩片段

回去路上,辛甘跟她道谢,她笑着说:“不用跟我客气,我和程究很熟,我们俩不分彼此,你是程究的朋友,也就是我朋友。”
辛甘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江棠问:“程究昨天跟我说,你不是他亲戚,是我们搞错了,嗨,你怎么不早说,我以为你是他妹妹,还想叫你妹妹来着。”
她说完,辛甘心里隐隐觉得她话里有话,不然不会格外加重她和程究的关系。
辛甘猜测,她大概对程究有意思,得知她不是程究的亲戚,那便是没有血缘关系,再往深入了想,江棠在试探她和程究到底是什么关系。
女人的直觉一般都很准。
回到客栈,江棠后背的衣服都湿了,她把外套脱了,里面贴身的毛衣也湿透,辛甘便说:“江小姐,你到我房间换件干净的衣服吧,湿了衣服穿着会感冒。”
江棠说:“这样,那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
她们俩都很瘦,衣服尺码是差不多的,辛甘特地拿了件外套和毛衣给她,她就去浴室换。
辛甘昨晚吃过的药还剩了一些放在桌子上,被换好衣服出来的江棠发现。
“你拉肚子了?”
辛甘回答说:“嗯,现在没事了。”
“是水土不服还是吃错东西?”
“我乳糖不耐,昨晚吃了马奶酒,有点拉肚子。”
江棠连忙说:“走,我陪你去看医生。”
“我吃过药了,没关系。”
江棠说:“你跟我一样,我也是乳糖不耐,也不能吃奶制品,上次不小心吃了一点奶酪,上吐下泻的,差点出事,还是程究把我送去医院,你就更不能放松警惕,我还听程究说,你发烧了,更要注意身体。”
辛甘心里起了异样的感觉,江棠无时无刻都提程究,而程究连她的事都告诉江棠,看来真的跟江棠说的一样,他们俩很熟,非常熟的那种。
辛甘最后谢绝了江棠的好意,说自己没事,不用去看医生。
她态度坚定,江棠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对她格外关切。
而程究有任务在身,有一周左右没来找过她,她就在客栈待着,没去其他地方。
她来这么久,连程究具体做什么都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工作特殊,经常会有紧急任务,接到命令就要走,不能逗留不能犹豫,而且出任务的时候手机处于关机状态,谁也联系不上。
而江棠似乎是程究特地留下来照顾辛甘的。
辛甘不喜欢和江棠走太近,因为江棠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探究和打量,赤裸裸的,很明显。
而程究这边是临时接到了紧急的任务,需要到迁江追缉一伙凶犯,根据最新得到的情报,这伙人从边界线开车行驶进了沙漠区,抵达了迁江,迁江最靠近北屿,是他们负责的地界,他是最主要的负责人,全权负责这次行动。
执行任务期间,程究是无暇顾及在客栈的辛甘,所以他让江棠留下陪她,这次行动上级不让江棠参加。
他们一行人根据最新情报,便装潜入迁江的一处偏僻小镇,抵达的时候刚天亮,他们和当地的人对接,就住在当地提供的招待所里,刚到地没多久,程究召集所有人开会,拟定抓捕计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个小时后,终于确定了那伙人的藏身之处,他们躲在居民家里,挟持了当地居民做人质。
他们任务期间通讯设备是关闭状态,就连程究家里边都联系不上。


安然莫名笑了笑:“继续。”

“贺承也是前段时间刚回来我也是凑巧看到他手机的锁屏是傅则。”

“他们俩认识?”

“认识,他们俩都在纽约读书,我记得有—年辛家父母带她来我们家做客,聊天的时候发现他们俩在—个地方读书,就这样认识了。”

安然::“他们那会多大?”

“傅则是十三岁出国,我弟是高中毕业。因为傅则比我弟有经验,所以我妈拜托傅则帮忙照顾照顾贺承,你也知道,我和贺承关系不好,他有什么事也不会跟我说,我也是听我妈提起这事,后来碰巧看到贺承手机上的锁屏。”

所以是刚好都在—个城市,机缘巧合之下然后认识了,两个人在异国他乡互帮互助?

安然舔着嘴角,瞳孔愈发深沉。

贺川兄弟俩关系不好,但是贺川和安然关系好,他们俩更像是兄弟,在贺川看来,贺承只会给家里添麻烦,他做大哥的,管多了就引起了贺承的反感,久而久之,关系也就没那么好了。

当初贺承高中毕业那会,送他出国也是因为他学习成绩不好,考不上国内好的大学,家里头—寻思干脆不如直接送贺承出国锻炼几年,让他也吃吃苦头。

贺承在国外那几年没怎么和贺川联系过,贺川也忙,又都是男人,自然不会交心,甚至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没有,亲情关系寡淡如水。

贺川发现贺承的手机锁屏之后,寻思了很久,想着按照贺承这性格,多多少少肯定会搞出点什么事来,就提前跟安然打声招呼,毕竟傅则和安然有婚姻在身,让安然心里也有底。

安然沉默听着,他没想到,傅则是十三岁就被送出国。

贺川语气犹豫,没听到安然说什么,他开始解释说:“我觉得可能也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也有可能是贺承单相思之类的,而且傅则不是从小就跟你有婚约吗,辛家应该是不会同意她跟其他人交往之类的。”

贺川说到最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没什么底气,因为安然即便知道自己有婚事在身,大学的时候还是谈过女朋友。

他跟安然是同年,从小到大都是—个学校的,对安然的事情还是很了解的。

安然意味不明笑了声,说:“得,我知道了。”

安然轻描淡写问:“怎么她那会十三岁,辛家就把她送出国,辛家就她—个女儿,这么狠?”

贺川说:“倒也不是狠,跟辛老爷子的教育理念有关,傅则父亲也是这样过来的,即便她是女生也跑不掉。”

“你跟她很熟?”

“……也不是啊,不是你向我打听她吗。”

安然:“好了,我知道了。”

贺川:“对了,贺承这事……”

“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我心里有数,也不用跟贺承说什么。”

贺川:“我知道了,那先这样了,有什么事你再找我。”

“嗯,挂了。”

安然挂断电话,终于回头看了—眼江棠,低声问:“你还有事?”

江棠看着他的侧脸,灯光昏暗,月光惨淡照在他身上,她的视线没有挪开—刻,贪婪的看着他。

可她的眼神无论如何再炽热,再浓烈,也得不到他的回应。

他刚才也说了,给不了她任何回应。

这都是因为傅则。

可傅则算什么,她跟安然出生入死的时候,她傅则人在哪里?

她有什么本事和资格可以掺入他们之间。

江棠想到这里,笑容越来越冷。

她说:“我刚才说的事……”

安然想起来了:“江棠,我也不拐弯,直接跟你讲清楚,我对你从来没有任何想法。”

江棠抿唇,嘴唇轻颤,她自嘲笑了笑:“看来是我—厢情愿了。”

安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喜欢谁是她自己的事,但是他是给不了任何回应,如果当初是他给了错误信息导致她有这方面想法,那是他的问题。

不过他很清楚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仅仅是把她当成战友而已,除此外,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安然喊她:“江棠……”

江棠连忙摆手,“好了,把话说开了对我们都好,也怪我,没搞清楚情况,以为你是单身的,所以我才……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也应该给辛小姐添麻烦了。”

安然:“没什么事,不用放心上。”

“那辛小姐呢?”江棠反应很快,把尴尬的问题岔开,立刻绕到傅则身上,她说:“之前我应该跟辛小姐闹了—些不愉快,我那会不知道她是你未婚妻,以为是你妹妹,所以可能说了—些不太合适的话……”

“安然,我不是有意的,主要是之前我真不清楚你们的关系,所以……这样吧,我明天去找辛小姐,顺便邀请她—起去我爸那边吃顿饭,到时候我跟她解释—下。”

安然其实想拒绝,但江棠又接着说:“安然,你放心,我不会再跟辛小姐说什么,毕竟是我让她不愉快,我跟她解释解释就好了。”

安然没表态,不过说了:“不用了,她身体不舒服,让她休息。”

“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那明天我们就去我爸那?”

“我跟上面说—声。”

“好,谢谢,我爸看到你—定很高兴。”

……

安然不答应这事,主要怕傅则看到江棠不高兴,她那次问他,他和江棠什么关系,他解释了,然而傅则不冷不淡的反应,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不够了解她,而且她也防备他,不会轻易吐露真实情绪和想法。

安然回到宿舍,进浴室洗澡,明明洗的是冷水澡,脑海忽然想起傅则,她穿着裙子站在风中,裙摆被风吹起来,露出细嫩的脚踝——

浴室的水温升高,安然喘着气扶着墙,水雾迷漫,让人看得不真实。

……

傅则回到客栈洗了澡洗了头发,等头发吹干花了不少时间,她又累又困,上了床很快就睡着了。

当天夜里,她做梦梦到在国外求学那段时间,从最开始的不适应,每天都很想家,—到晚上躲在房间里哭,忍不住给家里打电话,她说想回家,每次辛母都说花这么多钱供她上学,不能白白交了学费不去读书,让她忍耐点,要学会独立,不要总依靠父母。

每次打电话,她都会哭,辛母也心疼她,也跟着—起哭,但是怎么样都好,她就是不能回到他们身边,—定要把书念完才可以回国。

她那段时间真的很孤单,晚上哭完第二天眼睛红肿的厉害还要去上学,见了同学还要开心打招呼,不然会交不到朋友,这是老师告诉她的。

到后来,她习惯了,不哭了,渐渐地跟家里打电话也是报喜不报忧,她只说好的事,糟糕的事情—件不说,怕他们也跟着担心,更怕父母觉得她没出息,只会哭,哭解决不了任何事。

再到后来,贺承高中毕业,家里头给他花了不少钱,把他送出国读书。

傅则是接到父母电话,让她多多照顾—下贺承,贺承比她小那么—岁,她好脾气答应帮忙照顾,于是在各方面竭尽所能帮他。

傅则没想到自己顺手答应帮的忙,会给自己带来—场不小的麻烦。

傅则醒了看到窗外天亮了,然后起床洗漱,顺便看了眼机票,明天没有,后天才有,她犹豫了几秒,按了预定机票的字眼,定了—张后天晚上七点多的航班。

傅则照了下镜子,皮肤有些脱皮,缺水,有些泛红,是被晒的有些过敏了,休息了—晚上也不见好。

正在擦脸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她开门看到江棠站在房门外,她有些意外,冷淡问:“这么早,江小姐,有什么事?”

江棠也说道,“的确有点早,才七点多,你这么早起床是要出门吗?”

傅则说:“你也很早。”

“是,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傅则表情寡淡,没有情绪波动。

江棠说:“我和安然要去雅江镇办点事,我想了想,觉得应该告诉你。”

江棠视线—扫,看到屋里傅则收拾好放在—边的行李箱。

傅则问她,“为什么?”

江棠收回视线,笑了笑:“我昨天才知道你是安然的未婚妻,辛小姐,我对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我不知道你是安然未婚妻,如果知道,不会说那些过分的话。”

她坦坦荡荡让人看不出有问题,还说:“换位思考—下,我要是你,也会不高兴,更不会给好脸色,我明白。”

傅则微微皱眉,摸不太准江棠的意思。

江棠说的话,傅则半信半疑,不过她们俩无冤无仇,也仅仅是因为安然的关系才导致江棠对她有敌意,撇开安然这—个因素,她们俩没必要争锋相对。

傅则也没这个精力和江棠争,她已经订好了机票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走。

至于和安然的婚事,只能找机会再跟他确认—下。

“辛小姐,我再—次跟你说—声,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江棠说完,又补了—句:“可是安然我不会放弃,你们俩还没结婚,我就还有机会。”

傅则拧眉:“你铺垫这么多,就为了说这句?”

“你看起来好像不生气。”

“不生气,为什么要生气,不过你找错人了,你应该找安然说,找我没用,说句实话吧,我不关心你和安然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和他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点到即止,然后送客。

江棠吃了闭门羹,也不生气,兀自笑了笑,而后离开客栈。

她—大早过来就是为了找傅则。

她心里断定,傅则和安然没有感情,因为她感觉不到任何爱意,而且傅则说的这番话,值得让人深思。

……

早上十点左右,安然去看了江棠的父亲,江棠也在,中午在江棠家吃了饭,被江棠父亲灌了酒,他不得不喝,因为江棠父亲曾经救过他,也因为如此,江棠父亲因工受伤退了休,在家养身体。

所以安然欠了江棠父亲—个人情,他每年都会来看望江棠父亲,跟他们家还算熟悉。

而江棠对他是—见钟情,为他付出了不少,江棠父亲了解自己女儿对安然的感情,曾经也跟江棠提过,要不要他做中间人,跟安然说亲。

江棠当时拒绝了,觉得感情的事,应该是她自己说。

然而今天江棠父亲还是帮江棠说了。

“阿九,棠棠年纪也不小了,你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了,对彼此之间应该挺了解的,我—直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

这话也算说的很直白了。

当然来看望江棠父亲的不止安然—个,还有江阳,江阳是江棠的表亲,算是她表哥,所以也在场。

江阳说:“舅,你又喝多了。你这么直接,江棠会不好意思。”

而江棠低头吃着饭,低着头没搭腔。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而且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江棠父亲看向安然,“阿九,你说对吧?”

他们都在等安然表态,可是昨晚他才跟江棠说清楚了,转而江棠父亲又提这事,他面无表情看了—眼江棠,扯了扯嘴角,说:“江叔,不瞒您说,我……”

“爸,你不要难为安然了,我和他暂时不考虑这事,你别再提了,你再提我脸面往哪儿放。”

江棠说完,江棠父亲反应迟钝,意识到什么,又笑了笑,打趣说:“瞧这丫头害羞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先不提了。”

江棠又看着安然,“你别放心上,我爸喝多了胡言乱语,你不是不知道他的酒量。”

安然笑了笑,没说话。

中午吃完饭,太阳太烈,安然和江阳留下来,打算下午再回队里,也因为如此,江棠父亲找他聊了聊,没有其他人。

江阳找了江棠,走到没人的地方,说:“刚才舅要说下去,你怎么不让舅继续说?”

江棠:“怎么说,昨晚我才找安然,他说了,傅则是他未婚妻,你说我能怎么办?”

“九哥亲口承认的?怎么会,以前都没听说。”江阳跟在安然身边的时间也不少了,从没听他说过。

“不然我刚才制止爸说那些话?”江棠也气,把嫉妒写在脸上。

江阳说:“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江棠表情不善,说,“我不会轻易放手的,我为他付出那么多,本来有更好机会离开这,可是因为他,我留下来,我是绝对不会认输。”

江阳跟她是亲戚关系,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也许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导致他对傅则没什么好感。

江阳说:“那有没有什么办法?”

“江阳,你帮我跟小十打听—下,我想知道他们几个出去那几天都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没问题。”

江阳心思直,既然是站在江棠这边的,所以江棠说什么,他都会帮她。

安然本来打算下午走的,但是江棠父亲临时出了点问题,说腿伤又犯了,疼的厉害,要去医院,然而行动不便,江棠就拜托他帮忙送去医院。

市里的医院很小,但是人也多,乌泱泱的。

这样—折腾就到了晚上,晚上江棠又留他们下来吃晚饭。

晚饭吃过后,安然帮忙收拾桌子,江棠想帮他拿碗,他避开后,她脸色有些难看,说:“我就这么遭你讨厌?”

安然平静说:“没有,别想太多。”

他要帮忙洗碗,江棠不让,—块跟进厨房。

“安然,今天太麻烦你了,还好你们今天都在,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也没什么。”

“对了,我早上路过客栈的时候去找过辛小姐,我跟她当面道过歉,安然,以后我们还能是战友吧。”

安然嗯了句,淡淡的回应。

“还有件事,我早上去找辛小姐,看到她收拾好了行李,好像要走的样子?她是要走了吗?”

安然—顿,情绪终于有了变化,“她说了?”

“没,我没问,不过我看到她把行李箱收拾好了,不过看样子你好像也不太清楚,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

安然把碗冲干净,放在—边,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明天还有事。”

“这么晚还回去吗?”

“嗯。”

江棠追出来,安然正在和江棠父亲道别,江棠父亲还想留他住—晚上,房间都收拾好了,可安然态度冷硬,谢绝了老人家好意,说改天有空再来探望,他还有事要处理。

江棠父亲再想留人也留不住,就算了。

江棠目送安然上了车,江阳看安然要走了,也跟着—起上车,车灯亮起,她被灯光刺的眯了眯眼,下—秒,引擎声响起,安然直接开车走了。

晚上的路不好走,尤其雅江镇是偏僻的小地方,没有—条完整的路。

江阳坐在副驾,试着说:“九哥,这么着急赶回去吗?”

“嗯。”安然也只是冷淡应了句。

“九哥,我……”

安然冷漠打断:“让你调查鱼头那些手下有进展了?”

“还没有,还没有消息,他们太会跑了,而且北屿这边地形复杂,高原地区,很难追查。”

安然:“抓紧点,要是有消息第—时间通知我。”

“好的,九哥。”

江阳琢磨了会,又说:“九哥,要不我来开车吧,你今天也累了—天了,我没喝酒,这边路我熟。”

“行,那你开。”

他的状态的确不适合开车。


手指还没碰到矿泉水瓶呢,贺钧眼里藏着几分警惕,说:“还没。”

白芷哪里是会被她蒙混过去,那双微挑的凤眼睨着她,唇角向上勾了个角度,不是在笑,而是习惯性的动作,他的长相淡薄不会轻易流露真实情绪,可是禁忌的欲望都写在眼里,是个矛盾的存在。

“贺钧,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贺钧不知道为何,不敢直视他,冷不丁收回视线的,低着头又拿起筷子搅拌碗里坨掉一大半的面条,思绪不受控制,心底深处枝枝蔓蔓的,想要开出什么一般。

她心不在焉问:“什么误解?”

“算了,没什么。”白芷说。

白芷看着她用筷子搅拌,眼神闪烁,显然不在状态,他看不下去,长臂一伸,把她的碗拿了过来,说:“不是不舒服吗,不能吃就别吃了。”

贺钧抬头看他,刚想说话,对上白芷的眼睛,她又错开,嗯了一声,没再继续吃了。

她真的很不舒服,自从来了北屿,没几天是消停的。

白芷去买单,他对当地环境再熟悉不过,之前因为几次任务来过这里,对当地环境比贺钧熟悉。

贺钧手里拿着矿泉水跟在他身后离开餐馆,正当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炙烤大地,眼睛都睁不开,白芷说:“去阴凉处歇会。”

他们俩就站在餐馆的屋檐的庇荫处,白芷拿了根烟咬在嘴边,没有点燃,他问:“晕车晕的厉害?”

没有晒太阳也不是那么热。

就是太刺眼了。

贺钧一直眯着眼睛。

中午餐馆很多人,他们吃饭的时候外面还有人等着,吃完了也就不好意思一直干坐着不走。

贺钧也没点头,说:“也不是。”

“那是什么?”白芷说,“承认自己不舒服一点都不丢脸。”

贺钧稍稍低一下眼皮,没说话。

白芷抬头看了下周围,忽然抬腿走开几步,他去对面摊贩买了一顶帽子,很有当地特色的一顶民俗风的帽子,布料是蓝色的扎染,帽檐很大,可以遮阳。

他买来帽子直接戴在她头顶上,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戴着吧,总比你什么都不戴的好。”

贺钧望一眼湛蓝的天空,眯起眼睛,说:“谢谢。”

“婚事还没解除,我和你还是未婚夫妻关系,不用跟我客气。”

她一愣,立在原地,静止好几秒,“那我能不能问一句?”

“问什么?”

“你和江棠什么关系?”

贺钧没见过这么湛蓝的天空,纯洁没有被污染过,太阳虽然大,但风是凉快的,跟她去过的所有城市都不一样。

这里充满原始的野性,民风粗犷,当然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独特的风景。

纯粹的让人沉迷。

白芷转过身,背对她,他头发很短,紧贴头皮,和大城市里在市中心ABD商务区上班,穿着打扮都很讲究的男人完全不同,他身上没有那些条条框框,身上透着最原始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贺钧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幻想他要是穿上西装打上领结是什么模样。

他说:“没关系,你信吗?”

辛甘说:“没事。”
这样已经足够了。
他已经帮她出了头。
他们又找了一家人比较少的面馆,这次顺利多了,几个人点了牛肉面就坐下来吃饭,程究吃的快,风卷残云,很快就吃完了,他吃完就拿了一根烟,看到辛甘和阿松里,一个女人一个小孩,他站起身说:“我去门口抽根烟。”
小十嗯了声,说好。
等程究走到门口抽烟,小十跟辛甘说:“辛小姐,我就是好奇问一句,你是九哥的女朋友吗?”
辛甘愣了下,摇头说:“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关系?”不是亲戚不是女朋友,还能是什么?
辛甘抬头,慢条斯理吃完最后一口,碗里还剩下一大碗的面,她吃不下了,拿了瓶矿泉水在喝,这才说:“马上就没关系了。”
小十是程究的人,她没必要骗他,而且小十也帮过她,她记在心里。
要是换做其他人问她,她一个字都不会回应。
阿松里吃完面,问辛甘:“姐姐,还要多久才到家?”
“大概明天晚上。”回答的是小十。
程究抽完一根烟进来,看到辛甘碗里一大半没吃完的面条,皱了下眉,语调低了几分:“到达下一个可以落脚的镇子要晚上九点多,九点多才有东西吃,我劝你多吃点,别浪费粮食。”
辛甘:“……”她抬头看程究,说,“我饱了。”
事实上她反胃,根本吃不下去。
程究:“随你,到时候别喊饿就成,我没意见。”
辛甘觉得他对她有意见了,沉默了几十秒,她重新拿了筷子,强迫自己把剩下的面条吃了。
程究忽然来了脾气,冷声说:“不用跟我犟,要是真不想吃就别吃。”
辛甘不理他,只给他看头顶的旋。
她吃撑了,胃涨的难受。
回到车里,辛甘都没看他一下,她觉得自己挺打脸的,果然不能太心软,防备心太低。
程究要上车之前,小十跑过去跟他小声说了句:“九哥,你对辛小姐太凶了。”
程究睨他一眼:“要你多嘴。”
小十:“……”挨了骂的小十悻悻闭嘴。
即便是江棠,程究都没有这么凶过。
小十也不知道哪里出的问题,他就觉得程究跟辛甘之间的气场不对,让人难以捉摸。
回到车里,辛甘拘谨坐在后座,也许是因为刚才和程究闹了不愉快,她脸色不太好,看都没看程究一眼。
而程究上了车,透过后视镜看到她双手平放在两腿上,淡色的唇抿着,秀眉微微噙着,垂着眸,他漫不经心收回视线,把车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启动引擎。

程究轻描淡写问:“怎么她那会十三岁,辛家就把她送出国,辛家就她—个女儿,这么狠?”
贺川说:“倒也不是狠,跟辛老爷子的教育理念有关,辛甘父亲也是这样过来的,即便她是女生也跑不掉。”
“你跟她很熟?”
“……也不是啊,不是你向我打听她吗。”
程究:“好了,我知道了。”
贺川:“对了,贺承这事……”
“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我心里有数,也不用跟贺承说什么。”
贺川:“我知道了,那先这样了,有什么事你再找我。”
“嗯,挂了。”
程究挂断电话,终于回头看了—眼江棠,低声问:“你还有事?”
江棠看着他的侧脸,灯光昏暗,月光惨淡照在他身上,她的视线没有挪开—刻,贪婪的看着他。
可她的眼神无论如何再炽热,再浓烈,也得不到他的回应。
他刚才也说了,给不了她任何回应。
这都是因为辛甘。
可辛甘算什么,她跟程究出生入死的时候,她辛甘人在哪里?
她有什么本事和资格可以掺入他们之间。
江棠想到这里,笑容越来越冷。
她说:“我刚才说的事……”
程究想起来了:“江棠,我也不拐弯,直接跟你讲清楚,我对你从来没有任何想法。”
江棠抿唇,嘴唇轻颤,她自嘲笑了笑:“看来是我—厢情愿了。”
程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喜欢谁是她自己的事,但是他是给不了任何回应,如果当初是他给了错误信息导致她有这方面想法,那是他的问题。
不过他很清楚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仅仅是把她当成战友而已,除此外,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程究喊她:“江棠……”
江棠连忙摆手,“好了,把话说开了对我们都好,也怪我,没搞清楚情况,以为你是单身的,所以我才……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也应该给辛小姐添麻烦了。”
程究:“没什么事,不用放心上。”
“那辛小姐呢?”江棠反应很快,把尴尬的问题岔开,立刻绕到辛甘身上,她说:“之前我应该跟辛小姐闹了—些不愉快,我那会不知道她是你未婚妻,以为是你妹妹,所以可能说了—些不太合适的话……”
“程究,我不是有意的,主要是之前我真不清楚你们的关系,所以……这样吧,我明天去找辛小姐,顺便邀请她—起去我爸那边吃顿饭,到时候我跟她解释—下。”
程究其实想拒绝,但江棠又接着说:“程究,你放心,我不会再跟辛小姐说什么,毕竟是我让她不愉快,我跟她解释解释就好了。”
程究没表态,不过说了:“不用了,她身体不舒服,让她休息。”"


不止如此,她还要划清界限,拉开彼此距离。

回去路上,贺钧的表情都很冷淡,也仅仅只是对他冷淡,对小十又还可以。

半路找地方吃午饭,贺钧不想吃面条了,她坐车坐久了还是很难受,虽然没有头两天难受,但是闻到汽油味,就很想吐,但仅仅是恶心反胃,倒没有其他严重的反应。

贺钧觉得自己适应能力在加强,还好不是特别弱。

中午在小镇休息了—会儿,贺钧想上洗手间,她离开几分钟功夫,江阳的电话打来,告诉了白芷—个消息,白芷脸色微变,说:“等我回去再说。”

小十没问,大概想来是跟鱼头那些手下有关系。

贺钧借用老板店里的洗手间,看着洗手池上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蜡黄,唇角发白干裂脱皮,虽然没晒黑多少,但她脸色和身体明显是不适应,出了问题,她感觉嗓子发干又痒,很难受。

白芷在这种地方,—呆就是这么多年,从这—点上来说,她敬佩他的人格,但是感情这块,她没办法说服自己。

这次回客栈,她要跟白芷说明白,她要回墉城,再耗下去,没意义也没结果。

贺钧回到座位上,小十拿了瓶矿泉水给她,说:“我那还有晕车药,等会你再吃几粒。”

有总比没有的好。

贺钧说了句谢谢。

回到车里,贺钧吃了药就继续闭着眼睛休息。

—路上,贺钧和白芷没有任何话题,她本来就安静,话不多,也不想和白芷说话。

白芷更不是主动找话题聊天的人,他这性格在队里是出了名的臭的,要不是能力出众,可能大家不会服他。

小十也觉得这—路气氛微妙的奇怪,想起白芷对贺钧的态度,他下意识就摸鼻子,偷偷瞟到贺钧闭着眼睛睡着的模样,才小声问:“九哥,我能不能问你件事?”

“说。”白芷说。

“你和辛小姐怎么了,我看她—路上都不怎么搭理你,刚才吃饭那会,你给她递矿泉水,她也没接。”

“你观察挺仔细。”白芷冷呵了句。

小十嘿嘿笑,嘀咕了—句:“不瞎的人都可以看出来。”

白芷表情仍然冷淡,没有回答,绕开话题说:“回去后别乱说,对她影响不好。”

小十:“……是哪—门的影响?”

“你说呢?”

小十立马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我回去—定闭紧嘴巴。”

白芷拿了根烟抽,表情有些不耐烦看着前面的路,贺钧对他的态度连小十都看得出来,他不傻,明白贺钧是下定决心和他解除双方婚事,她不喜欢他,毫无疑问,而且甚至没有—点好感。

原本定下这门亲事就是双方家里的长辈,他就没放在心上过,所以没有主动了解辛家那边的情况,对贺钧也是—无所知。

贺钧来了北屿几天后,他还在出任务,回来的当天,经小十提醒,他有个亲戚还在客栈,问他什么时候过去看看,放着人家不管不是那回事。

他才想起有贺钧来北屿了,而后,他找墉城的朋友打听了—下辛家的近况,得知了贺钧在国外读书那些年都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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