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蘅:“……”
难得沉默,无言以对。
许久,才摇了摇头,“不跪了。”
可紧接着,他又皱了一下眉,那模样仿佛越发困惑。
“她到底……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懂,不明白,实在是想不通。
仔细说来,好似从昨天开始,他家这位言妻主,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只是他一直不愿相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早已是他们兄弟的真实写照。
江雪翎沉默了片刻,一边轻按着麻木的双腿,一边皱眉说:“我也不清楚,所以昨晚一听她下山,就以为是你们出事了。”
“我没事,”江斯蘅答了一句,又皱了皱眉,本来想把老二他们的事情告诉小六,但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还是先别说了,说了也只会让小六担心。
半晌,江斯蘅又说:“走吧,回房。”
“我还是不太放心,今晚先留在家里过夜。”
江雪翎问:“那钱庄那边?还有孙娘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