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没有攻击性的法力,只能利用别人的杀意,但前提是我得与对方近在咫尺……送走了恋恋不舍的曲阳王,一回头,就看到祁沄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拉了拉散开的衣襟,招手唤他:沄儿,怎么不过来?
祁沄同手同脚的走过来,小声说:我见过那个人。
我点点头,为了稳住扶楹,祁政偶尔去看看她,也是有可能的。
但祁沄却摇了摇头:不是在冷宫里,是在宁安宫的后门,我看到他在和一个宫女说话。
我顿时皱紧了眉头。
千防万防,却还是没有防住。
祁政本来就是两面三刀,我在读取扶楹记忆时就把这个人看透了。
他随皇后诛杀鲛人,也只是为自己除患,如今帮我,也是为了日后祁沄即位,帮他自己。
祁政自私自利,却只会玩一些,一眼就能看穿的把柄。
既然他想安插眼线,那我就和他玩玩喽。
我没在说话,叫祁沄先回宫去,独自往南边的钦天监走去。
今日宫宴守卫松散,我悄悄躲在树后,看着朦胧的窗户里,喝得烂醉,四仰八叉的一百二十四个男女。
他们面色红润,两颊都吃的鼓鼓的。
可是凭什么呢?
这帮残害我一族的败类,凭什么过如此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钦天监表面为臣,实则都是皇后养的暗卫。
我扶着窗棂颤抖起来,反应过来时,已泪流满面。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他们死。
人类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但他们还是能敏感的感受到危机。
一个瘫在桌上的男人猛地站起来,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那人脸色煞白,只说了一句:快跑!
下一秒,轰隆一声巨响。
天雷降世,整栋屋子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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