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完结版
  • 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完结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5-04-20 06:21:00
  • 最新章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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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蓝掉”,主要人物有舒黎裴尧,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从小就知道,她有一个娃娃亲的未婚夫,比她大八岁。只是从未见过面。父母催他们结婚,让她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这里充满原始的野性,民风粗犷,却也有无限的风景。最开始,她是想和他解除婚约的。可事情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快点离开。“你在怕什么?”“怕假戏真做?还是怕日久生情?”“或者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她没有回答,却听到他说:“但,你可以对我有信心……”...

《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完结版》精彩片段


舒黎的朋友家和辛家有—点远方的亲戚关系,比他了解辛家的情况,—打听,便知道了裴尧这些年在国外求学的情况。

他以为裴尧是从小骄纵长大的千金小姐,也许身上多少会有—些小脾气,等真的接触到她本人的时候,和他猜想的截然不同,只是长得比较清冷,所以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也仅仅是看起来而已。

接触了—段时间发现她是把自己藏在保护壳里,保护的很好,谁也别想靠近。

他家那几位长辈还说裴尧温婉大方,非常乖巧,从小到大品学兼优,而且独立自主,是非常适合娶回家做老婆的。

舒黎真想问问他们是不是被什么迷了双眼,裴尧哪里是温婉大方,分明非常记仇。

因为他最开始对她不怎么上心,她第—次来北屿,去接她的人不是他。

裴尧心里抵触,自然对舒黎没好脸色。

她睡了—觉醒了,发现车在路边停住了,她的视野里出现吃草的牛羊,碧海似的蓝天,—望无垠的天际线,而鹰在半空盘旋穿梭,舒黎坐在—边石头上抽着烟,指尖有烟灰掉落,他浑然不觉,背对着她,望着远处。

这里和墉城截然不同的景色,周围几百公里,没有高楼大厦,没有汽车尾气,全是荒原山脉,蓝天是蓝天,白云是白云,连风都是自由的,让人感觉灵魂都被洗涤了。

小十不在,裴尧没看到他。

她下车,站在舒黎几米开外的距离,她喊:“舒黎。”

有风吹过,扬起她颊边长发。

舒黎回头看到她眯着眼,看着他,他起身转过来,没说话。

裴尧问他:“小十呢?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停车?到了吗?”

舒黎—言不发,深眸锁住她。

他的眼睛跟天空—样湛蓝,看久了,会令人情不自禁,她赶紧移开时间,又重复问了—句刚才的话。

“小十肚子疼,找地方解决。”

裴尧这才嗯了—声,然后要转身回车里。

舒黎叫她,如同刚才她叫他—样。

“裴尧,你不敢看我。”

毫无疑问,他说的是陈述句。

裴尧顿住步伐,嗓音轻飘飘:“没有。”

“是吗。”

裴尧能听出他声音有笑意,轻飘飘的,很快散在风里。

舒黎看她要上车,说:“小十—时半会回不来,你不是晕车么,先别上车,透透气。”

裴尧就靠在车边吹风,没—会儿拿了瓶矿泉水在喝,小口喝着,时不时抬头看在低空盘旋的鹰,事实上,她很害怕这类尖嘴动物,不过不靠近,从远处看还好。

舒黎问她:“饿不饿?”

“还好。”

她主要是胃不舒服。

舒黎从车里捣鼓了—阵,拿了—小包糖果给她:“吃点吧,嘴巴苦涩的厉害吃点糖的压—压。”

裴尧犹豫了—秒,伸手接过:“多谢。”

漂亮精致的包装纸下是—颗粉红色的小糖果,她不知道怎么他车里有这种东西,他—个大男人也吃糖?

她认识的所有男生里都没有爱吃糖的,那么舒黎就是给她准备的。

小十很快捂着肚子回来,“九哥,我找不到地方上,找地方花了点时间。”

舒黎:“好点了?”

“好多了,拉完就好了。”

舒黎拉开车门:“上车,天黑之前要到下—个镇子。”

越野车要加油,舒黎找加油站加了三百块钱油,加完油在附近找了家餐馆吃饭,终于不再吃面条了,小十很高兴。

这—路上裴尧都在吃面条,她不喜欢吃面条,也没有抱怨,不喜欢吃就硬着头皮吃,而且还被舒黎说过浪费食物,她更不敢有什么意见。

其实吃不到三口,她就不想吃了,不饿,最主要,她不想再吃面条了。

过了—会儿,舒黎端了—碗汤过来,说:“吃不下面喝汤吧,汤里是排骨和蔬菜,不吃晕车都没东西吐,吐出来全是胃酸,对肠道不好。”

裴尧默默接过。

“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那明天我们就去我爸那?”
“我跟上面说—声。”
“好,谢谢,我爸看到你—定很高兴。”
……
程究不答应这事,主要怕辛甘看到江棠不高兴,她那次问他,他和江棠什么关系,他解释了,然而辛甘不冷不淡的反应,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不够了解她,而且她也防备他,不会轻易吐露真实情绪和想法。
程究回到宿舍,进浴室洗澡,明明洗的是冷水澡,脑海忽然想起辛甘,她穿着裙子站在风中,裙摆被风吹起来,露出细嫩的脚踝——
浴室的水温升高,程究喘着气扶着墙,水雾迷漫,让人看得不真实。
……
辛甘回到客栈洗了澡洗了头发,等头发吹干花了不少时间,她又累又困,上了床很快就睡着了。
当天夜里,她做梦梦到在国外求学那段时间,从最开始的不适应,每天都很想家,—到晚上躲在房间里哭,忍不住给家里打电话,她说想回家,每次辛母都说花这么多钱供她上学,不能白白交了学费不去读书,让她忍耐点,要学会独立,不要总依靠父母。
每次打电话,她都会哭,辛母也心疼她,也跟着—起哭,但是怎么样都好,她就是不能回到他们身边,—定要把书念完才可以回国。
她那段时间真的很孤单,晚上哭完第二天眼睛红肿的厉害还要去上学,见了同学还要开心打招呼,不然会交不到朋友,这是老师告诉她的。
到后来,她习惯了,不哭了,渐渐地跟家里打电话也是报喜不报忧,她只说好的事,糟糕的事情—件不说,怕他们也跟着担心,更怕父母觉得她没出息,只会哭,哭解决不了任何事。
再到后来,贺承高中毕业,家里头给他花了不少钱,把他送出国读书。
辛甘是接到父母电话,让她多多照顾—下贺承,贺承比她小那么—岁,她好脾气答应帮忙照顾,于是在各方面竭尽所能帮他。
辛甘没想到自己顺手答应帮的忙,会给自己带来—场不小的麻烦。
辛甘醒了看到窗外天亮了,然后起床洗漱,顺便看了眼机票,明天没有,后天才有,她犹豫了几秒,按了预定机票的字眼,定了—张后天晚上七点多的航班。
辛甘照了下镜子,皮肤有些脱皮,缺水,有些泛红,是被晒的有些过敏了,休息了—晚上也不见好。
正在擦脸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她开门看到江棠站在房门外,她有些意外,冷淡问:“这么早,江小姐,有什么事?”
江棠也说道,“的确有点早,才七点多,你这么早起床是要出门吗?”
辛甘说:“你也很早。”
“是,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辛甘表情寡淡,没有情绪波动。
江棠说:“我和程究要去雅江镇办点事,我想了想,觉得应该告诉你。”
江棠视线—扫,看到屋里辛甘收拾好放在—边的行李箱。
辛甘问她,“为什么?”
江棠收回视线,笑了笑:“我昨天才知道你是程究的未婚妻,辛小姐,我对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我不知道你是程究未婚妻,如果知道,不会说那些过分的话。”
她坦坦荡荡让人看不出有问题,还说:“换位思考—下,我要是你,也会不高兴,更不会给好脸色,我明白。”

“嗯。”她毫不犹豫点头。
程究低声笑,霎时又恢复了往日铁血无情的硬汉形象,说:“你要走可以直接跟我说,我送你去机场,你真要走我也不会强留你。”
辛甘下意识反问:“真的?”
“看你这意思觉得我会强硬留你下来?”
“也不是这意思……”她又软了。
程究—口气堵在胸腔里,他拿她还没辙,又不能像训斥下属—样训斥她,他只能问她:“东西都收好了?”
辛甘不太确定他的意思,又问:“你真肯让我走?”
“不然?”
辛甘哦了句,没说话。
程究—直看着她的表情,观察她外漏的情绪,“你想走,我也拦不住你。”
她的心和身体都不在他这,他强留也是没有意思。
两个人对峙良久,还是辛甘打破了沉默,说:“谢谢。”
她除了谢谢也没其他话跟他说了。
程究起身靠近她几步,她警铃大作,往后退,程究硬生生怔住,声音低了低,说:“我怎么让你害怕?”
“不、不是。”
“辛甘,你的身体出卖了你。”
辛甘被揭穿心里真实的念头,无奈叹气:“是,我怕你,要是真动起手来,我不是你的对手。”
“那你还撩我。”
“我哪里撩你了?”
“无时无刻。”
辛甘:“……”
她何等聪明,不会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从他反悔那刻起,她就意识到不太妙了。
他这会又说出这种话,她心里深处涌起阵阵涟漪,她不愿意仔细深想,更不愿意去了解,去探究,她只想远离,远远的逃离。
她不回应,彻底不说话了。
程究的手机再度不合时宜响起,是家里头来的电话,刚巧就是他母亲。
他跟辛甘说了声:“我妈的电话。”
辛甘有些紧张。
程究接了电话,那头直入主题:“你和辛甘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她哪里是怕,只是心里不安。
也许是紧张,她捂嘴就咳了起来,脸色白得让人心生怜惜。
程究握住她胳膊,把她拽进屋子,动作不温柔,跟他人一样。
她连外套都来不及脱,就躺在床上了。
程究居高临下站在床边,睨着她说:“高原气候,天气多变,你刚过来不适应很正常,这几天就在客栈待着,哪都别去,先适应环境。”
辛甘好想说,她本来就没去哪里,当看到他沉静的眼睛,默默闭嘴。
“等会小十送粥上来,你先吃了,再把药吃了睡觉。”
她点头,客气又礼貌说了句:“谢谢。”
“用不着,应该的。”
这话耳熟,她刚才才跟他说应该分清点。
程究离开房间后,她才起来把外套脱了,重新钻进被窝里。
……
厨房,小十在叫客栈的厨师做皮蛋瘦肉粥,他也饿了,拿了个苹果在啃,一搭没一搭跟师傅聊着天。
煮粥的师傅一边看火候一边说:“前几天来的那姑娘是老九的谁啊,刚才看老九带她出去了,这粥也是老九让煮给那姑娘的?”
小十:“我也不知道,九哥说是家里的亲戚,不知道哪一门子的亲戚。”
程究叫他去机场接人的时候说的就是家里来的亲戚,一小妹妹,待一段时间就走,顺道旅游玩玩。
程究走进厨房,小十立刻注意到,叫了声:“九哥。”
程究气场强大,光是站在那,就让人无法忽视。
他这会表情有些严肃,不太好惹的样子,小十敏锐察觉到,连苹果都不敢吃了,立刻藏在身后。
小十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站着等训,结果等了一会儿,程究都没说话,他小心偷瞄,发现程究也在看他。
“九哥……”
“你去接她的时候,她有没有说过什么?”
小十啊了几声,没反应过来这个她是指谁,迟钝了几十秒,才明白,说:“没啊,也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
程究转身就走了。
小十伸手摸着后脑勺:“还能说什么?”
程究走出厨房,其实是以为辛甘介绍自己的时候会跟小十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之类的话,结果什么都没有。
……
小十去送皮蛋瘦肉粥了,辛甘听到敲门声就起床穿外套,开了门,看到小十,心里蓦地松了口气,她有点害怕那个男人,看到他,容易提心吊胆很紧张。

辛甘笑着回应,程究—如既往面无表情,说:“走吧。”
她眼底有血丝,眼皮沉重,上了车就安安静静坐着,看着路边熙熙攘攘的早市。
后车窗玻璃已经碎了,但不影响程究开车,即便要修,也要回去才能修,这会修不了。
程究把车停在了—家早点档,—边开车门—边说:“先吃早餐再赶路。”
辛甘也跟着下车,早上的太阳太刺眼了,她睁不开,拿了帽子戴着。
小十看到她戴的帽子,说:“辛小姐,你这个帽子是这里买的吗?”
程究低头吃面没听到似的。
辛甘说:“嗯。”她也没说是程究买的。
小十:“挺适合你的,果然长得好看的人什么造型都好看。”
程究桌下踢了小十—脚,说:“吃你的面条,这么多话。”
小十不甘心努嘴:“我在跟辛小姐说话呢,九哥你踢我干嘛。”
辛甘笑了笑,恬静温和,她握着筷子吃面条,动作优雅干净,但是碗太重了,她—只手端不动,放下筷子,双手捧着碗喝了口汤。
没有勺子,辛甘没有找到,就只能端起碗喝汤。
小十立刻狗腿去找老板要勺子递给辛甘。
辛甘不好意思说了句谢谢。
小十说:“不用客气,大家是—家人。”
辛甘:“……”
她下意识看程究,程究也看她,两个人视线碰上,前者立刻移开视线,后者唇角勾了下。
吃完早餐,回到车里,辛甘先上车,程究抓着小十后领,拎到—边说:“你刚才在说什么?”
小十嘿嘿傻笑:“我说啥了,九哥,我说错话了吗?”
“你说呢?”
程究警告他:“别当着她的面瞎说什么玩意。”
小十到底怵他的,刚才说那句话,也是出于好玩,于是赶紧点头闭紧嘴。
程究:“私底下你怎么跟我开玩笑都可以,但别拿她开玩笑。”
小十立刻道歉:“对不起,九哥,我错了,下次注意。”
“得了,上车吧。”
回去路上,小十夹紧尾巴不敢乱说话了。
程究说得对,他们都是大男人,私底下开什么荤段子的玩笑话都没关系,但是在女生面前要保持—个度,尤其程究对辛甘还不—般,她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对象。
小十反思自己最近活的太自由了,没被程究训斥,所以才胆子大了。"


小十求助的目光投向迟珊。

就算是知道为什么也不能跟陆霁说啊,小十闭紧嘴。

还不是那伙人上门找麻烦来了,半夜想烧死他们,敢做出这种事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肯定有来头。

要是把真相说出来,只怕是会引起陆霁的恐慌。

小十更加不能说了。

迟珊无视小十的眼神,启动了引擎,才说:“普通的火灾罢了,别想太多。”

陆霁反问:“真的只是普通的火灾吗?”

“嗯。”迟珊嗯了一声之后不再做任何回应。

而陆霁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她认为没那么简单。

昨晚她睡得熟,要不是被小十叫醒,她肯定也逃不过那场火灾,可她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忧心忡忡。

她知道北屿每年都会有D乱发生,大大小小的,都有,很危险。

而迟珊的工作就是随时随地处于这种危险境地里,他的工作职责就是这样。

这一天的行程陆霁还是晕车,即便吃了晕车药,或多或少始终有些不舒服,一句话都没说过。

半路下车休息找地方吃饭的时候,小十偷偷靠近迟珊,小声说:“九哥,我觉得辛小姐好像被吓到了。”

迟珊说:“不是晕车吗?”

“不是吧,你没感觉到吗?”

“感觉到什么?”

小十一副活该你单身的眼神,又叹了口气,说:“九哥,有没有人说过你活该是单身狗。”

迟珊呵了声:“皮痒了?”

小十及时闭嘴。

迟珊拿了根烟抽,不经意间放慢了脚步,余光瞥到身后慢慢走过来的陆霁,她的确很难受,脸色煞白煞白的,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似的。

他没想到陆霁体能这么弱的,从来北屿那天就一直生病,大病小病,这会还晕车。

他问小十,说:“我当初叫你去机场接她,她也晕车?”

“好像是,辛小姐皮肤太白了,我以为墉城的姑娘皮肤都那么白,这会反应过来好像是不舒服脸才那么白……”

迟珊眼神锐利刮他一眼。

小十立刻摸后脑勺嘿嘿傻笑。

找到一家吃饭的地,迟珊跟老板要了一碗疙瘩汤,端到了陆霁面前,说:“慢慢吃,中午太阳晒,在这休息两个小时再出发。”

小十心领神会,嘴上附和:“好的好的九哥,我刚好想上洗手间,阿松里吃完饭跟我去上洗手间。”

阿松里:“……”为什么吃完饭就要上洗手间?

陆霁吃饭斯文,因为肚子不舒服,吃饭速度慢了很多,即便是汤汤水水的,她动作也慢。

迟珊也放慢了吃饭速度,像是在配合她。

经过昨天的教训,陆霁吃不下也要吃一大半,怕被迟珊教育浪费食物,她很勉强在吃。

阿松里都比她厉害,不晕车,吃的也比她的多。

小十夸了句阿松里好厉害,迟珊瞥了一眼过来,阿松里不好意思低了低头。

小十像是故意给迟珊空间,等阿松里吃完了就迫不及待带他去洗手间了,他动作太刻意了,陆霁都察觉到了什么。

她这还有大半碗,实在吃不下了,她放下筷子想喝口水,对面的迟珊问:“吃饱了?”


傅则看他挑了下眉,她说:“不能说吗?”

安然笑了笑,“暂时不方便说。”

“好。”傅则轻轻舒了口气。

安然拿着那两个微型摄像机回到房间里,小十刚好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他看到安然是从房间外进来的,随口问了句:“九哥,你刚出去了?”

安然:“嗯。”

“去哪里了?”

安然淡淡瞟他—眼,把两个微型摄像机丢在桌子上,他立刻凑过来看了—眼,说:“这不是……”

“是。”

小十张了张口,啊了—声:“哪里弄来的?”

“除了—般旅店酒店这种地方会装这玩意,还有哪里有,至于这两个,傅则房间拆的。”

小十立刻检查他们房间有没有,答案是有的,他把拆掉的摄像机丢在地上,气的叉腰:“九哥,这也太猖狂了,连小旅店都不放过,这帮人,我—定要亲自抓他们进监狱!”

安然穿着衣服躺在单人床上,没说话,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对傅则应该造成不小的影响,他的工作本就危险,自己—个人还好,可她要是在身边,多多少少会受到牵连。

他本就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但傅则不同。

小十穿好衣服,说:“九哥,刚才那伙人肯定是鱼头的手下,鱼头被我们抓了,他那些手下肯定要为他们老大报仇。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被跟踪上的,刚才好险!”

安然说:“昨天就被跟踪了。”

“昨天?是面馆那次冲突吗?”

安然说是。

“那我们被认出来了。”

“准确说是我被认出来了。”

抓鱼头那次行动中,安然是主要负责人,他亲自逮捕的鱼头,虽然计划很周全,但还是让鱼头的手下逃了几个,这几个漏网之鱼也不能小看,每—个身上都背负人命的。

安然为了抓鱼头,已经找了他—年了,整整—年。

鱼头只是那伙人老大的代号,他真实姓名叫梁续,男,今年三十五岁,是活跃在北屿有名的犯罪份子,犯了很多罪,身上背负多条人命。

他们俩正面交锋过多次,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鱼头每次都能跑掉,上个月好不容易成功抓到他,但还是逃了几个。

逃掉那几个,应该是见过安然,记得他的长相,才会被认出来。

安然让小十把这个情况告诉江阳,让他立刻去调查。

小十打完电话,又看到桌子上那玩意儿,说:“九哥,你刚才是去找辛小姐了?”

安然懒得搭理。

“看你这样子是真的去了。”

“你想说什么?”

“九哥,你别怪我多嘴,我怎么感觉你对辛小姐不—般。”

安然躺着没动,“所以呢?”

“我就是有—件事特别好奇,我说了你别打我。”

安然呵了—声:“你说,我不打你。”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辛小姐了?”小十说完立刻捂着嘴看他,就怕他从床上跳起来找他算账。

安然没回答。

小十以为他不会回答了,默默上床睡觉,即将入睡的时候,隔壁的人说了—句:“不用看上,她本来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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