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开着免提,魏甚的回答谭辞听得一清二楚。
“魏总,我和谭总今天在工地那边见到一个和程意宁长得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孩。”严助理说。
魏甚不以为意,随口问着,“像那个祸害什么时期的样子?是像现在这样,还是像她整容前?”
“像整容前的样子。”谭辞看着手里的照片。
程家既没有丢失一个孩子,那说明确实只是巧合,两人长得像极了的巧合。
“你见到的这人什么运气,长得像谁不好,偏偏像那个晦气的女人。”魏甚呵了声,“我要是她,宁愿划烂那张脸。”
这话夹带的都是私人恩怨,严助理心想,凭良心说,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换谁舍得划烂啊?
再说芜音这里。
吃完饭以后她抱着纸板坐回之前坐的地方。
这里人来人往,但都是在工地干活的农民工,经过芜音跟前,会被她样貌所吸引多看一眼,然后再看到纸板上的字以后,骂了句神经病以后又从芜音面前走过。
不意外,又是没有开张的一天。
晚上九点多,小饭馆这里只有三五成群的农民工在这里喝点小酒聊着天,他们下工的时候芜音坐在这里,他们过来吃宵夜的时候芜音还在这里。
王大利在这个工地干了一年多了,和饭馆老板熟,便喊住饭馆老板问他,“那女孩子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再晚了,这里可就没什么人了,一个女孩子家多危险。”
“我也搞不清楚,早上就拿着纸板坐在这了,说是能给人算命看相,好像也没钱吃饭,下午还是给一个老板看了相换了一顿午饭。”饭馆老板挠挠头,“她这脑子也是猪脑子,人家请她吃饭她也不知道说点人家什么好话,偏要说人家今天有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