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婚姻,娶一赠一罗世琛董丛姗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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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游泳的鱼
  • 更新:2024-11-17 10:35:00
  • 最新章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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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街道,冷冷清清的,车不多。

由远及近的车灯,给了轻歌一线希望,她急挥手,可那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

那窗户口,左莫嘴里叼着雪茄,就像狮子看着猎物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过是囊中之物,再耗耗她,那特制的酒里药劲很足,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迫不及待的臣服于自己……想到这儿,他就觉得无比高兴。

可下一秒,左莫傻眼了,那宋轻歌竟然朝着一辆急驶而过的车子冲了过去。

她,纯粹是在找死!

的确,宋轻歌是在寻死,不过,这也是她现在仅有的出路。她若被撞了,那么,她的下一个去处就是医院,而不是在银河九天里受辱。

在尖锐的刹车声里,宋轻歌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左莫呆了,他没想到她会寻死,他眼睁睁的看着车上下来一个人,从容的抱着宋轻歌上了车。

直到那辆车开走时,左莫才回过神来。

“莫少,追不追?”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问。

左莫给了他一记暴粟,“滚!”

——

宋轻歌是在无比燥热里醒来的,头疼欲裂,体温烫得惊人,她大脑混沌,意识涣散,总觉得,难受极了。

她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漂亮的水眸里微红,像是盛着一碗酒,让人心生涟渏。

宋轻歌微眯着眼,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一个人,面容似乎有点熟悉,渐渐的,与一个熟悉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水……”口干舌燥,难受,真难受。

顾丰城扶住她,将水杯送到她唇边。

“世琛……”她喝了水,小声的唤着。

顾丰城皱眉,心里涌起一股怒意。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怒意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她这副样子,还是因为她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如果之前是别人救的她,那么,此刻,她这样的模样就会被另一个男人看了去?

身上像是有虫子在咬,痒得难受,她爬起来,搂住他脖子,急不可耐的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火热;

她的吻,生疏;

被强吻,他微微的失神。

“世琛……”她低呐。

顾丰城眸底一沉,闪过一丝烦躁与厌恶,甩手推开她。

她红润的唇噘着,似是撒娇,似是委屈,“你为什么不抱我?为什么?”

顾丰城僵在那儿,掌下温润的触感直击他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此刻的她,嫣红的脸美得醉人,他的心被撩了一下。

宋轻歌拽住他的衣服,用力的扑进他怀里,她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似乎,她身上那浓浓的酒味并不让人讨厌,甚至,还透着一股香醇,让他有一丝的闪神。

她微烫的唇又履上他的。

他身形僵硬,又被她强吻了?

她动作生疏而僵硬,可却轻易的挑起他的兴致,他眼神暗下来,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

顾丰城的眸猛的紧缩,缓缓的扶住她的腰。

他蓦的捧住她的脸,眸紧紧的盯住她,“知道我是谁吗?”

“世琛……”

他眸底阴沉,强行让她睁开眼,咬牙,“我不是罗世琛。”

宋轻歌眼底迷茫,看着他,微睁的眸迷离纯真,“你是……”她混沌的意识里有片刻的清醒,眸底,突然闪过一丝神彩,“是你!”他长得真好看啊!

他知道,她认出他来了。

“要继续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缠绵的吻。

不再忍耐,不再多想,美人在怀,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想的,遵循身体的真实意愿,他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他在她耳畔处细吻。

她颀长的脖子微扬,仿若无意的低喃,“不重要!”

他挫败!兴致缺缺。

她却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手脚,在夜色中逐渐靠他更近……

《契约婚姻,娶一赠一罗世琛董丛姗小说》精彩片段


深夜的街道,冷冷清清的,车不多。

由远及近的车灯,给了轻歌一线希望,她急挥手,可那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

那窗户口,左莫嘴里叼着雪茄,就像狮子看着猎物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过是囊中之物,再耗耗她,那特制的酒里药劲很足,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迫不及待的臣服于自己……想到这儿,他就觉得无比高兴。

可下一秒,左莫傻眼了,那宋轻歌竟然朝着一辆急驶而过的车子冲了过去。

她,纯粹是在找死!

的确,宋轻歌是在寻死,不过,这也是她现在仅有的出路。她若被撞了,那么,她的下一个去处就是医院,而不是在银河九天里受辱。

在尖锐的刹车声里,宋轻歌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左莫呆了,他没想到她会寻死,他眼睁睁的看着车上下来一个人,从容的抱着宋轻歌上了车。

直到那辆车开走时,左莫才回过神来。

“莫少,追不追?”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问。

左莫给了他一记暴粟,“滚!”

——

宋轻歌是在无比燥热里醒来的,头疼欲裂,体温烫得惊人,她大脑混沌,意识涣散,总觉得,难受极了。

她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漂亮的水眸里微红,像是盛着一碗酒,让人心生涟渏。

宋轻歌微眯着眼,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一个人,面容似乎有点熟悉,渐渐的,与一个熟悉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水……”口干舌燥,难受,真难受。

顾丰城扶住她,将水杯送到她唇边。

“世琛……”她喝了水,小声的唤着。

顾丰城皱眉,心里涌起一股怒意。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怒意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她这副样子,还是因为她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如果之前是别人救的她,那么,此刻,她这样的模样就会被另一个男人看了去?

身上像是有虫子在咬,痒得难受,她爬起来,搂住他脖子,急不可耐的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火热;

她的吻,生疏;

被强吻,他微微的失神。

“世琛……”她低呐。

顾丰城眸底一沉,闪过一丝烦躁与厌恶,甩手推开她。

她红润的唇噘着,似是撒娇,似是委屈,“你为什么不抱我?为什么?”

顾丰城僵在那儿,掌下温润的触感直击他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此刻的她,嫣红的脸美得醉人,他的心被撩了一下。

宋轻歌拽住他的衣服,用力的扑进他怀里,她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似乎,她身上那浓浓的酒味并不让人讨厌,甚至,还透着一股香醇,让他有一丝的闪神。

她微烫的唇又履上他的。

他身形僵硬,又被她强吻了?

她动作生疏而僵硬,可却轻易的挑起他的兴致,他眼神暗下来,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

顾丰城的眸猛的紧缩,缓缓的扶住她的腰。

他蓦的捧住她的脸,眸紧紧的盯住她,“知道我是谁吗?”

“世琛……”

他眸底阴沉,强行让她睁开眼,咬牙,“我不是罗世琛。”

宋轻歌眼底迷茫,看着他,微睁的眸迷离纯真,“你是……”她混沌的意识里有片刻的清醒,眸底,突然闪过一丝神彩,“是你!”他长得真好看啊!

他知道,她认出他来了。

“要继续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缠绵的吻。

不再忍耐,不再多想,美人在怀,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想的,遵循身体的真实意愿,他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他在她耳畔处细吻。

她颀长的脖子微扬,仿若无意的低喃,“不重要!”

他挫败!兴致缺缺。

她却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手脚,在夜色中逐渐靠他更近……

突然,包厢里灯光大亮,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琛少,是不是最近补太多,肝火太旺了?”

罗世琛这才回过神,被他按在地上猛揍的男人不是左莫,他紧张的看向沙发,倦缩在那儿的女人神情迷离,幸好,不是宋轻歌。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更担心,不过,既然梁子已经结上了,他就无需给左莫好脸色了,“轻歌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琛少,我正要问你呢,”左莫脸上的疤痕显得更阴冷,刚刚那一幕,罗世琛叫着他的名字狠揍,虽然没揍到他身上,可这明显是打他脸挑战他的事,他是什么人?眼底怎么可能揉进沙子,“你今儿是来砸我场子的吗?”

罗世琛已经急红了眼,“轻歌呢!”他吼道:“你把她怎么了?”

“琛少何必多此一问,”左莫冷笑,语气轻浮,“进了我包厢的女人,除了被我拿下,还能怎么着?难道要我当菩萨供起来?”

罗世琛真的红了眼,一把攥起左莫的衣领,怒了。

左莫倒是洋洋得意,丝毫不惧,甚至激他:“真没看出来,琛少的前未婚妻,表面圣洁不可侵犯,可私底下,却完全时另一番模样,你知不知道,她是如何求我……”

砰——

罗世琛给了左莫一拳,两个男人扭打到一起。

紧接着,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人,将罗世琛拉开,塞进包厢里的厕所,门一关,毫不客气的拳脚相向。

“你们别打了!”听着厕所里传来罗世琛的哀号,董丛姗急了,她央求道:“莫少,求求你,让他们别打了……”

左莫正在气头上,捏住她的下巴,脸色更狰狞,“你才跟了他多久,就心疼了?你跟了我一个多月,怎么没见你心疼过我?”

他的手劲很大,疼得董丛姗哭了出来,“莫少……”之前要收拾宋轻歌的时候,左莫喝了酒,服了药,身上正得不到舒解,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压不住心底狂躁的火,猛的将她推倒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莫少,不要!”董丛姗惊慌不已,“不要啊……”她曾跟了左莫,为的是出名,可现在的她一心只想嫁给罗世琛。

左莫心底怒火更旺,狠狠以巴掌下去,董丛姗就学乖了,不敢再反抗,主动帮他脱衣服。

左莫当然不会怜惜她,董丛姗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贱人!”左莫只能在此刻才能平息一下自己的怒火。

他怎么能不气?

一通电话,说他母亲出事,结果他赶回家,母亲早就睡下了,知道中计,他立刻回来,可哪里还有宋轻歌的影子?

养的真是一群废物!

奇怪,宋轻歌明明喝了他特制的伏特加,怎么还可能在他的地盘上无声无息的销声匿迹?肯定是有人帮忙!

不过,这事蹊跷,谁敢耍他,在他的地盘上挑战他的权威?

“莫少……”有人来了。

“什么事?”

来人低头说,“查到监控了,她是从消防通道的落水管爬出去的。”

“还不去给我追!”左莫将董丛姗一把扔开,立刻就走了。

只留下董丛姗恨得牙痒痒。

曾经的宋轻歌,骄傲不可一世,即使与罗世琛订了婚,面对他的主动亲呢却总是说“最美好的要留在新婚之夜”,这令他每次捉急得不行,今晚,当她撇下所有矜持投怀送抱,可他却搂着其他女人亲热。

早听说他是花花公子,早听说他在外面不止一个女人,可他却信誓旦旦的说,只会爱她一个。既然要嫁他,那么就要信任他,所以,那些“听说”她一直不以为意,却没想到,树倒猢狲散,建立在利益上的订婚,面对困境时,竟然脆弱得不堪一击。

那保姆站在楼梯口看见了之前的一切,眼神里全是轻蔑,“宋小姐,叫你别进来,你偏不听,你看吧,打扰了琛少的好事,还自取其辱!”

呵呵,宋轻歌冷笑,不错,她是自取其辱。

“还不快滚,”保姆也不掩饰了,放肆的斥责,对宋轻歌连拉带推的。

砰的一声,别墅大门关上。

里面,温暖如春;

外面,寒如冰窖。

曾经,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宋家大小姐,除了去琴行和画室外,其她的时间都在福利院。虽然自小失去了父母,可在家有姑姑宋雅茹宠着,出门有未婚夫护着,当时,她最大的烦恼,是大提琴某首曲子拉不好,还有画画创作时遇到瓶颈,现在想想,那时的生活,简单纯粹又幸福。

一年前,宋氏集团董事长宋雅茹跟非洲一家公司签合同挖矿,投入宋氏所有的资金,还在几个银行都贷了款,起初,这事还在Z市报纸上热炒了好多天,宋氏的股票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可就在一夜之间,那几个非洲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宋雅茹回过神来,立即报案,可后来查出,那几个人是骗子,用的全是假名,出示资质证件全是伪造的,当然,矿也是子虚乌有的。

也就是说,宋氏投入的巨额资金打水飘了,得知真相后,宋雅茹中风了,住进了ICU。后来,不知道是谁把这事透露给媒体了,之后,Z市报纸披露事件真伪,一时间,网上风传宋氏集团即将破产,而后,股票连续跌停,最后被迫停牌。

宋轻歌作为宋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临危受命,被推上了代理总裁的位置,可她面对的,是一大堆烂摊子。她一点经验都没有,慌乱,手足无措是她最初的真实写照。渐渐的,在特助和宋氏老臣的帮助下,日常事务渐渐顺手起来,可这银行贷款,就难了。

通过财务,她才知道,为了挖矿的事,宋雅茹分别从三个银行借了一个天文数字的资金,不要说本金,就连利息都已经拖欠三个月了。

于是,她开始四处借钱。

当时舆论炒成那样了,加上宋氏根基本来就薄,一时间,亲戚朋友,商业伙伴对她避之不及。她屡吃闭门羹,甚至,未婚夫罗世琛都开始不接她电话,避着她了。

眼看着银行的贷款明天就到期了,她去找银行谈延期,银行一口否定了,甚至说,明天若是还不上,就申请法院查封宋氏。她问过评估师了,即使拍卖了宋氏集团所有资产,都无法还清银行的本金。为今之计就是先把欠银行的利息还清,到时再跟银行谈延期,至少,有了转圜的余地,不会立刻查封宋氏。

所以,才有她今晚精心打扮,投怀送抱,厚着脸皮找罗世琛借钱的事。原本怀揣着一线希望,可却被无情的打碎。

她真的走投无路了。

姑姑宋雅茹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疼爱,爱她,比亲生母亲还亲。她现在在ICU,宋氏集团又是她一手创建的,是她的心血,要是她知道宋氏即将被查封……宋轻歌实在不敢去想象后果会如何。

夜色笼罩,细雨迷离,她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罗家的,环山路上,没有路灯,一片漆黑。

其实,她很怕。

怕黑,

怕冷,

怕孤单。

细雨朦朦里,由远及近的车灯,像是迷途里的指航针。

她招手,车停在她面前。

司机是个男人,脸色有点冷漠。

可她没得选,哆嗦着:“我能搭你的车下山吗?”

男人打量着她,语气有点冷,“上车。”

她淋了雨,大衣、头发、脸上全湿了,这一遇到车内的暖气,便冷得唇齿轻颤,她缩成一团,垂着眸,瑟瑟发抖。

见她满脸的雨水,那模样,又冷得可怜,他解下脖子上的围巾递给她,“把脸擦擦。”

围巾是羊绒的,软软的,她握在手心,那上面,还带有他的体温。

“怎么不擦脸?”

“怕弄脏了你的围巾。”她吸了口气,侧头看他。

车里没有开灯,夜色里,隐隐的,宋轻歌能看清他五官的轮廓,他应该长得还不错,不像刚刚那么冷漠。

握着手里的围巾,暖暖的,蓦的,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今晚她不想一个人渡过。

若注定明天将会袭来一场毁灭性的风暴,那么,今晚,她想在风暴前寻找片刻的温暖,“我们去酒店吧!”

他口中苦涩的烟草味蔓延至她的口腔,她怔住了,推着他的肩膀,左躲右闪的,“唔……你做……唔……什么……”无奈,她双手成拳,打他,可即刻就被他擒住,束缚在她身后。

那吻,并不温柔。似惩罚,更是侵占。

一开始,她是想拒绝的,可当他的手轻触过她耳后的皮肤时,她瞬间心底一跳,双腿险些站立不稳。

他,竟然轻易的察觉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

宋轻歌懵住了,大脑缺痒的,竟然稀里糊涂的回应了他。

他霸道的吻着她,二人的配合度竟然出奇的好,直到她处于极度的缺氧状态下,他才松开她。

她的马尾有点乱,脸颊白里透红,那唇红润丰泽,漂亮美丽的眸带着氤氲的水气,一副晕乎乎楚楚可怜的样子,轻易的激发了顾丰城的占有欲。

他略微别开眼光,压制住心底的冲动,嗓音沙哑,低语,“是没擦口红。”

宋轻歌回过神来,遇上他幽深饱含深意的眸,之前二人在一起的亲密画面毫无征兆的跃入脑海,想到刚刚她的回应,她脸倏得发烫,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想什么呐?”他低头,呼吸直扑她的脸颊,她的腿一软。

“轻歌!你在吗?”欧阳俨的声音从洗手间外传来,打破了极致暧昧的氛围。

她蓦的一慌,抬眸对上他的眼,看他神泰自若的模样,她没征兆的,竟然踮脚捂住他的唇。

顾丰城眼底一暗,双手扶着她的腰,仍旧将她搂在洗手台前,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宋轻歌羞愧,挣扎,可腰被禁锢住,动弹不了,甚至,越挣扎,他越靠近自己,渐渐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只一门之隔,若欧阳俨推门进来……

门被敲了两下,欧阳俨试探的问:“轻歌,你还在里面吗?”

“我……我在。”宋轻歌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

“你没事吧?”欧阳俨问。

“我……我很快就好。”她刚说完,发现顾丰城在亲吻她的手心,她忍不住狠狠的瞪他一眼,

被她捂住嘴,又看她一副害怕被发现的样子,让顾先生很不爽,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她的腰禁锢得更紧了。她手一松,差点叫出声,他抱着她的腰,趁机低头吻上她的唇。

宋轻歌心跳加速,却又不敢大力挣扎,生怕被门外的欧阳俨听出端倪。

“咦,丰城去哪儿了?”这时,高子瑞的声音也出现在门外,“怎么接个电话接这么久。”

欧阳俨看看洗手间,想到球场上顾丰城与轻歌的异样,猛的上前拍门,“轻歌……”

与此同时,洗手间的门打开,宋轻歌从里面出来,她洗过脸了,额头的几缕头发还湿答答的。

欧阳俨打量着她,越过她去看那洗手间里,一眼望到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怎么这么久?”然后递了毛巾给她。

宋轻歌不露痕迹的用毛巾擦拭着脸,“欧阳,我累了,今天不想打球了。”

看她垂眸的样子,确实疲惫,“行,去换衣服,我在大厅等你。”

——

透过门缝,顾丰城看见欧阳俨帮宋轻歌理头发了,原本就铁青的脸,现在黑透了。

该死的!

那个女人,就为了不让另一个男人发现,竟然将他塞到马桶间?

这……

让他情何以堪?

——

宋轻歌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就出来了,她得趁那个男人没来之前,跟欧阳俨离开。

可当她出来时,却见那三个大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见了她,目光都看过来了。

她的头发没吹干,披在肩上,发梢还有几滴水珠,刚洗过澡,那白皙的肌肤越发的清透了,整个人脱俗的美丽。

高子瑞眼底,满是惊艳,吹了声口哨,“欧阳,两年没见了,相请不如偶遇,今晚咱们四个人一起吃个饭?”话虽这样说,目光却在打量着宋轻歌。

宋轻歌好看的眉微微皱起,正欲推辞,却见欧阳俨握住她的手,似是问询,却更多了份亲呢的央求:“再忙,跟我吃饭的时间总有吧!”

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而且他们有五年没见面了,于他的要求,她无法拒绝的,更何况,在他面前,她有安全感,有种推不开的亲情,她看他,唇微扬,那是发自内心的温柔,“嗯。”

顾丰城神色泰然,不过,却别开了眼。

她把他当什么人了??

他有种吃了苍蝇了的感觉。

顾丰城脸色有点阴暗,极度不爽,黑眸盯着她,锐利如箭。

宋轻歌被他看得开始发热,直冒冷汗,气势稍稍弱下去,哪儿还敢继续跟他聊下去,只是悻悻的说:“你收了钱,总该放开我了吧!”

顾丰城恨得牙痒痒的,“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就有义务让你满意。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满意,这样吧,我再免费送你一次,如何?”

调戏她?哼,谁怕谁?她眉头一扬,不屑的说:“算了吧,你就是倒贴钱给我,我也不愿意。”

他气得不轻,“你说得真贴切!”

他给她太过严重的压力感了,宋轻歌隐隐觉得不安,这种男人很危险,还是离得越远越好,“钱货两清,我们以后,就当从来没见过!”

他不怒反笑,“真难相信都发生过关系了,还可以做陌生人?宋小姐,你以前找男人也这样吗?”

“是啊,天亮以后就各走各的,”宋轻歌横了心,“我最讨厌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男人。”

突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高行长一行人走了出来,看见了顾丰城将宋轻歌堵在墙角的暧昧姿势。

尴尬!

“走开!”宋轻歌咬牙低斥,她声音不大,可在这安静的办公楼里,却清晰极了,高行长他们听了,面面相觑。

顾丰城却并未恼,反而伸手替她理了理衬衣的衣领,然后凑近她耳畔,轻言低语,“遮严了,可别把昨晚的罪证露出来了。”

她脸刷的红透了,攥紧了领口,恼怒的看着他。

顾丰城抿抿唇,无辜的扬扬眉,忽略她的愤怒,转身离开。

“咳咳咳,宋总,你不是要跟我谈贷款的事吗?”高行长的话打断了宋轻歌的尴尬,“去我办公室谈。”

面对高行长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宋轻歌有点难以置信。

接下来的事,更让宋轻歌惊讶,高行长竟然亲自给她泡茶,跟她说话也和颜悦色,甚至,她提出暂时支付二百万的利息,而宋氏的贷款延期一个季度,当时,高行长虽然有点皱眉,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了。

拿着延期协议之后,宋轻歌还有点不相信,悄悄掐了自己的大腿,强烈的疼痛让她清楚:是真的。

以前求过多少人,来过多少次了,不是吃闭门羹,就是被强硬的拒绝。

要知道,宋氏集团欠这家银行的利息就有五百万,可现在,只付了二百万利息,竟然轻轻松松的就将巨大的危机延迟了。

这就像是天上突然掉馅饼,而她突然走了狗屎运。

可宋轻歌却丝毫不敢松懈,虽然延期了,可毕竟是实实在在的债务,必须要还的,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如果能找到那几个非洲人自然是最好的,不管多少,总能追回一些钱吧,还有更重要的是找投资,将宋氏那几块闲置的土地利用起来……

——

住在ICU的宋雅茹情况突变,宋轻歌赶到时,看到的是医生下达的病危通知书。

“病人情况很不好,今天出现了短暂的休克。”医生脸色很平静,“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情况还不太稳定,宋小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宋轻歌浑身一软,“我能进去看看她吗?”姑姑疼她爱她,比亲生妈妈还亲,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现在不行。”医生直接拒绝了。

走出医生办公室,她靠在医院的走廊里,半天没回过神。

“宋小姐?”一个甜腻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

宋轻歌抬头,看见一张端庄漂亮的脸,是董丛姗。她忘不了,昨晚罗世琛和董丛姗亲热的那一幕。

董丛姗拉住她的胳膊,笑意融融,语调上扬,“宋小姐,你脸色不大好,”她穿着白色的洋装,长卷发披在肩上,相当漂亮,“是因为今天罗氏发的取消婚约的声明吗?”

看到她虚情假意的笑,轻歌想到了罗世琛的落井下石,脸色微冷,“我的事,不烦董小姐费心。”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董丛姗继续笑着,唇角勾起,得意洋洋,“昨晚你走后,我可是很担心你的,深更半夜的,你一个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我本来想去找你,可世琛一直缠着我,宋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他这个人吧,有的时候简直是让我难以招架呢……”

宋轻歌觉得恶心,她跟罗世琛毕竟做了两年的未婚夫妻,听到这些,说没一点情绪,是假的,“一个没有名分的廉价货而已,还敢这么不知羞耻卖弄炫耀的样子,他知道吗?”

董丛姗没想到宋轻歌嘴里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一时间怔住,后来脸色沉了沉,收起那虚情假意的笑,“那又怎么样?他就喜欢我!你是宋家大小姐又怎么样?也不同样为了钱主动送上门吗?”她嘲笑道:“只是,昨晚你穿成那样,他连碰都不碰你一下就撵你出去了,那种滋味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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