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后续
  • 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后续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林丸子
  • 更新:2025-01-19 03:09:00
  • 最新章节: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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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奴婢该死,求您不要迁怒我父亲他们,他们对侯爷忠心耿耿,是奴婢自己该死,奴婢这就去死,求侯爷息怒!”

秦姨娘立刻做出了决定,一心求死,也不说那个奸夫是谁。

“我那个好大哥倒是有本事,让你不怕死地和他通奸,临死了还死心塌地护着他。”

谢晋讽刺一笑,声音愈发冰冷。

秦姨娘彻底瘫了,就连求死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惊惧之下,脑子一片空白。

“爷可以给你一条生路。”谢晋却是说道。

秦姨娘懵懵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晋。

这样的她,还能有生路?

“不光是你,你父兄等人的性命,也在你一念之间。”谢晋高高在上,神色冷漠地说道,

“是听我吩咐,还是现在死,选吧。”

“奴婢全听侯爷吩咐。”秦姨娘满心绝望地说道,

“只求奴婢完成侯爷的吩咐后,能给奴婢的父兄家族一条活路。”

“你没和爷谈条件的资格,他们能不能活,全看你表现。”谢晋转身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侯爷,您是不是从大爷第一次接触奴婢就知道了?”

秦姨娘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不甘心地问道。

或许只想死个明白。

谢晋轻撩眼皮看她一眼,不屑回答,只是慢慢饮尽杯中的茶水。

秦姨娘再也不敢多问什么,是她小瞧了侯爷。

“护好肚子里的孽种,爷留着还有用。”谢晋淡声说道。

秦姨娘脸色苍白的应下来,心里一片绝望。

可这条生不如死的路,是她自己选的,又怪的了谁呢。

她怎么会一时迷了心窍,和大爷勾搭在一起了?

秦姨娘悔不当初。

谢晋喝了三盏茶,才起身离开。

秦姨娘等他离开后,褪去衣衫,趴在床上,再也忍不住地失声痛哭。

春杏听到动静,赶紧推门进屋,有些纳闷地闻了闻屋里,并没有那种事后的味道啊。

刚才姨娘到底伺候爷了吗?怎么哭的这般伤心?

“姨娘?可是惹爷生怒了?”春杏小心地问,“还有热水备好了,姨娘洗一洗吗?”

“春杏,我成功了,刚才爷要了我……”

秦姨娘抹抹泪坐起身,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春杏见她这个样子,头皮有些发麻地道,

“恭喜姨娘,只要再瞒过府医那边,就没问题了,到时候弄个早产,谁也瞧不出孩子月份不对的。”

“是吧?是这样。”秦姨娘轻抚自己的肚子,咧嘴笑着说,“我的好日子要来了。”

-

昨夜谢晋离开后,叶青芷洗了个热水澡就睡下了,一夜睡的特别香,没起夜,也没做噩梦。

这人睡前适当的做一做运动,的确对睡眠有好处。

等叶青芷用过了早膳,春雨给她梳妆打扮,轻声问道,

“姨娘,今天要去给夫人请安,是打扮的艳丽些还是素净些?”

“我的禁足令取消了?”叶青芷遗憾地问。

她还没宅够呢,不想出门和同事们开会搞团建。

“嗯,刚才夫人那边有让人传话过来,说姨娘不用被禁足了。”春雨恭敬地答道。

“哦。”叶青芷默默难受一秒,又说道,“我第一次正式的向夫人请安,太素净显得我做作,太艳丽显得我嚣张,中规中矩的来,显出我安分懂事就行了。”

春雨有一双巧手,发髻梳的漂亮,首饰搭配的也好,也很会画眉抹胭脂。

被她打扮了一番,叶青芷娇媚的容颜也压下去一些,配上她娴静(懒散)的样子,还真的有几分小家碧玉的谦顺了。

“手艺不错,眼光也不错。”

叶青芷照了照镜子,满意地冲春雨说道。

见夏蝉进屋来,又问她可擅长梳妆,能不能赶上春雨的手艺。

“回姨娘,奴婢梳妆的手艺不及春雨。”夏蝉老实回答。

叶青芷记下来,便安排春雨以后就负责给她梳妆打扮了。

春雨得意地看了一眼夏蝉,觉得自己一等丫鬟稳了。

夏蝉深吸一口气,忙上前冲叶青芷说道,

“姨娘,外面太阳已经毒了,奴婢拿了伞过来,我们撑着伞过去也能遮阳。”

“嗯,不错,有心了。”叶青芷满意点头。

如意看着春雨和夏蝉两人围着小姐各种讨好献媚,撇撇嘴。

哼,她就不信,这两人能越过她去,她可是姨娘身边第一人。

-

叶青芷来到桂馨院,等待通传后进去,便看见屋子里已经坐满了各式各样的美人。

除了夫人这个领导,在座的各位都是她以后的同事了。

原本大家还都各自聊着天呢,看见叶青芷进来,全都扭头看向她,眼神里闪过各种情绪。

有嫉妒的,有探究的,也有等着看好戏的。

昨夜的事情她们都听说了。

侯爷回府第一夜,只是和夫人在一起用了晚膳,就去找叶姨娘了。

只是哪曾想,后面又杀出了个秦姨娘把侯爷给请走了。

可也听说,侯爷就呆了几盏茶的功夫就发怒离开了,秦姨娘失声痛哭,今早眼睛都是肿的。

刚才秦姨娘一到,就跪下给夫人请罪了,说什么昨夜得罪了侯爷,还请夫人责罚。

夫人很是宽容地原谅了她。

对这位得宠的,还会拍马屁的叶姨娘,大家都在猜测夫人又会怎么应对。

“妾身见过夫人。”叶青芷规矩行礼。

张静怡看向叶青芷,对她这么规矩的打扮很满意,淡淡地说道,

“看叶姨娘的样子,调养的不错。”

张静怡都有些忘记了叶姨娘刚入府的样子了,只记得比现在瘦,肤色瞧着也没这么白嫩,整个人黯淡无光的。

哪里像这样,有活力,有神采,瞧着就很明媚耀眼,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谢夫人关心。多亏了夫人给的厨娘手艺好,妾身胃口好了,不光身子养好了,还吃胖了呢,脸蛋圆润了,腰身也胖了,以前的衣服都快要穿不下了。”

叶青芷笑着说,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

“还是这样更好看些。”张静怡淡淡一笑,“入座吧。”

其他姨娘们都满头问号,“???”

这就完了?

《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后续》精彩片段


“侯爷,奴婢该死,求您不要迁怒我父亲他们,他们对侯爷忠心耿耿,是奴婢自己该死,奴婢这就去死,求侯爷息怒!”

秦姨娘立刻做出了决定,一心求死,也不说那个奸夫是谁。

“我那个好大哥倒是有本事,让你不怕死地和他通奸,临死了还死心塌地护着他。”

谢晋讽刺一笑,声音愈发冰冷。

秦姨娘彻底瘫了,就连求死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惊惧之下,脑子一片空白。

“爷可以给你一条生路。”谢晋却是说道。

秦姨娘懵懵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晋。

这样的她,还能有生路?

“不光是你,你父兄等人的性命,也在你一念之间。”谢晋高高在上,神色冷漠地说道,

“是听我吩咐,还是现在死,选吧。”

“奴婢全听侯爷吩咐。”秦姨娘满心绝望地说道,

“只求奴婢完成侯爷的吩咐后,能给奴婢的父兄家族一条活路。”

“你没和爷谈条件的资格,他们能不能活,全看你表现。”谢晋转身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侯爷,您是不是从大爷第一次接触奴婢就知道了?”

秦姨娘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不甘心地问道。

或许只想死个明白。

谢晋轻撩眼皮看她一眼,不屑回答,只是慢慢饮尽杯中的茶水。

秦姨娘再也不敢多问什么,是她小瞧了侯爷。

“护好肚子里的孽种,爷留着还有用。”谢晋淡声说道。

秦姨娘脸色苍白的应下来,心里一片绝望。

可这条生不如死的路,是她自己选的,又怪的了谁呢。

她怎么会一时迷了心窍,和大爷勾搭在一起了?

秦姨娘悔不当初。

谢晋喝了三盏茶,才起身离开。

秦姨娘等他离开后,褪去衣衫,趴在床上,再也忍不住地失声痛哭。

春杏听到动静,赶紧推门进屋,有些纳闷地闻了闻屋里,并没有那种事后的味道啊。

刚才姨娘到底伺候爷了吗?怎么哭的这般伤心?

“姨娘?可是惹爷生怒了?”春杏小心地问,“还有热水备好了,姨娘洗一洗吗?”

“春杏,我成功了,刚才爷要了我……”

秦姨娘抹抹泪坐起身,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春杏见她这个样子,头皮有些发麻地道,

“恭喜姨娘,只要再瞒过府医那边,就没问题了,到时候弄个早产,谁也瞧不出孩子月份不对的。”

“是吧?是这样。”秦姨娘轻抚自己的肚子,咧嘴笑着说,“我的好日子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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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谢晋离开后,叶青芷洗了个热水澡就睡下了,一夜睡的特别香,没起夜,也没做噩梦。

这人睡前适当的做一做运动,的确对睡眠有好处。

等叶青芷用过了早膳,春雨给她梳妆打扮,轻声问道,

“姨娘,今天要去给夫人请安,是打扮的艳丽些还是素净些?”

“我的禁足令取消了?”叶青芷遗憾地问。

她还没宅够呢,不想出门和同事们开会搞团建。

“嗯,刚才夫人那边有让人传话过来,说姨娘不用被禁足了。”春雨恭敬地答道。

“哦。”叶青芷默默难受一秒,又说道,“我第一次正式的向夫人请安,太素净显得我做作,太艳丽显得我嚣张,中规中矩的来,显出我安分懂事就行了。”

春雨有一双巧手,发髻梳的漂亮,首饰搭配的也好,也很会画眉抹胭脂。

被她打扮了一番,叶青芷娇媚的容颜也压下去一些,配上她娴静(懒散)的样子,还真的有几分小家碧玉的谦顺了。

“手艺不错,眼光也不错。”

叶青芷照了照镜子,满意地冲春雨说道。

见夏蝉进屋来,又问她可擅长梳妆,能不能赶上春雨的手艺。

“回姨娘,奴婢梳妆的手艺不及春雨。”夏蝉老实回答。

叶青芷记下来,便安排春雨以后就负责给她梳妆打扮了。

春雨得意地看了一眼夏蝉,觉得自己一等丫鬟稳了。

夏蝉深吸一口气,忙上前冲叶青芷说道,

“姨娘,外面太阳已经毒了,奴婢拿了伞过来,我们撑着伞过去也能遮阳。”

“嗯,不错,有心了。”叶青芷满意点头。

如意看着春雨和夏蝉两人围着小姐各种讨好献媚,撇撇嘴。

哼,她就不信,这两人能越过她去,她可是姨娘身边第一人。

-

叶青芷来到桂馨院,等待通传后进去,便看见屋子里已经坐满了各式各样的美人。

除了夫人这个领导,在座的各位都是她以后的同事了。

原本大家还都各自聊着天呢,看见叶青芷进来,全都扭头看向她,眼神里闪过各种情绪。

有嫉妒的,有探究的,也有等着看好戏的。

昨夜的事情她们都听说了。

侯爷回府第一夜,只是和夫人在一起用了晚膳,就去找叶姨娘了。

只是哪曾想,后面又杀出了个秦姨娘把侯爷给请走了。

可也听说,侯爷就呆了几盏茶的功夫就发怒离开了,秦姨娘失声痛哭,今早眼睛都是肿的。

刚才秦姨娘一到,就跪下给夫人请罪了,说什么昨夜得罪了侯爷,还请夫人责罚。

夫人很是宽容地原谅了她。

对这位得宠的,还会拍马屁的叶姨娘,大家都在猜测夫人又会怎么应对。

“妾身见过夫人。”叶青芷规矩行礼。

张静怡看向叶青芷,对她这么规矩的打扮很满意,淡淡地说道,

“看叶姨娘的样子,调养的不错。”

张静怡都有些忘记了叶姨娘刚入府的样子了,只记得比现在瘦,肤色瞧着也没这么白嫩,整个人黯淡无光的。

哪里像这样,有活力,有神采,瞧着就很明媚耀眼,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谢夫人关心。多亏了夫人给的厨娘手艺好,妾身胃口好了,不光身子养好了,还吃胖了呢,脸蛋圆润了,腰身也胖了,以前的衣服都快要穿不下了。”

叶青芷笑着说,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

“还是这样更好看些。”张静怡淡淡一笑,“入座吧。”

其他姨娘们都满头问号,“???”

这就完了?

“如意姐姐,侯爷这半个月统共就在后宅留宿了三次,一次是夫人那,一次是苏姨娘,那是去探望苏姨娘身子的。

一次是伍姨娘,还很可能是去看九公子的,这不能说明咱们夫人就失宠了啊。”

春雨忍不住地辩驳道。

伍姨娘是良妾,她虽然是武将的女儿,但是性子温婉甚至可以说胆小,话也不多。

可伍姨娘命挺好的,她入府的第二年就怀上了,平安诞下了谢晋的第一个庶子。

夫人没生下嫡子之前,府里的姨娘都喝避子汤,所以,伍姨娘生的庶子才刚刚三岁。

春雨虽然说的头头是道,可是侯爷一直不来,她也焦急。

这府里最重要的就是侯爷的宠爱啊,她们姨娘之前多得宠啊。

这一下子没了,就感觉像是从天上摔下来一样。

“春雨分析的有道理。”叶青芷敷衍点头,嘴上却说着情感动天的话,

“不过,也不能一直这样不得宠,不能伺候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春雨和如意都听愣了,回过神来,又为她们姨娘感到心酸。

姨娘这么爱侯爷,可是,侯爷……唉,注定了姨娘要伤心啊。

“喊夏蝉过来,问问我让她准备的战袍可弄好了?”叶青芷打定主意要上班了,自然开始行动起来。

上一次没玩成制服诱惑,叶青芷答应了要多做几套,下次再给谢晋展示。

这属于工作任务,纵然没上班,一直放假呢,叶青芷也上心了,没有忘记准备。

既然有了高超的画技(管怎么来的呢,好用就完事了),叶青芷就把差不多的衣服样式给画了下来,让擅长女红的夏蝉来做。

这种私密的衣服当然不能让府里的绣娘做了,都是贴身丫鬟负责的。

她就算了。

其实她试了试,别说画技了,刺绣她也行的。

在前世,这刺绣都是非遗了,谁会刺绣那都是让人佩服的事,直播刺绣,再有合适讨喜的人设,绝对能爆火的。

突然自己也成了刺绣大佬了,她当然也觉得暗爽了。

不过,等叶青芷做了个荷包之后,她就不想再动针线了。

手累,眼累,不好玩!

随后,叶青芷又试验了下,书法她也行,写的一手簪花小楷,好看的很。

她当时就赶紧写了一页毛笔字,掐着腰欣赏了好一会儿。

可把她给牛逼坏了!

“……奴婢这就去问问。”春雨听姨娘说起她的战袍,忍不住的嘴角抽抽。

她们姨娘可真是花样多,为了争宠,豁得出去。

不一会儿,春雨和夏蝉回来了,两人手里都捧着一些衣物。

“做好了?”叶青芷问。

夏蝉脸红红地应了声,“奴婢大致按照姨娘画的图样做的,有些地方稍作修改了一下,姨娘瞧瞧可对?”

做这些衣服,真的是挑战她的三观和认知啊,太羞耻了。

可是,为了姨娘能得宠,这也都不算事!

叶青芷拿起一套又一套的衣服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笑着说道,

“不错,夏蝉这几日辛苦了,赏十两银子。”

夏蝉兴奋地跪下谢恩,因为做这些衣服产生的羞耻情绪都没了。

银子能治愈一切。

叶青芷又点出来那些账册后面贴上的票据,契约,好几个都是造假的。

张静怡越听,脸色越难看,气得差点失态大骂!

“叶姨娘,让你见笑了,我实在是不擅长看账册。”最后,张静怡揉揉额头,苦笑道。

“也没谁规定主母就—定要会看账册啊,这种事情何必亲力亲为,您可是侯夫人,是当家主母,您是管人的,又不是看账本的。

夫人找几个信得过,拿捏得住的账房先生就可以了,别在这样的小事上难为自己!”

叶青芷这种甩锅的话,张口就来。

可是,张静怡听到这话,顿时舒心地呼出—口气,有种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山终于被人搬走,她被释放的感觉。

她真的是过于钻牛角尖了,在管家—事上,她居然还没有叶姨娘看的清楚。

这都是因为她只是镇国公府的庶女出身,未出阁前,被心黑的嫡母磋磨,从未被教导过该怎么管家,怎么打理庶务。

当年,以老侯爷对侯爷的疼爱,当然不会为他选—个庶女出身的妻子。

当时,老侯爷以昔日的恩情为托,向镇国公府求娶的是她的嫡姐。

可是,她的嫡姐心有所属,看不上当时素有纨绔之名的侯爷。

所以,出嫁当天,镇国公府就来了个李代桃僵,让她这个不受宠的庶女代替嫡姐出嫁,嫁给了侯爷。

这—举动无疑是打了老侯爷和侯爷的脸面。

当时,她也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

可是,侯爷将错就错接纳了她,给了她—个妻子应有的脸面。

三年后,惊掉所有人下巴的是,老侯爷把爵位传给了爷,她也成了侯夫人。

再之后,侯爷深得皇上信赖,没两年,就从御前侍卫做到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

而她,也跟着水涨船高,就连她的姨娘在国公府也被抬成了贵妾,她则是被记在了嫡母名下,成了国公府的嫡女出身。

可是,她自家人知自家事,国公府里的那些姐妹也知道她的底细,哪次见面都要讽刺她不会看账册不会管家,就是走了狗屎运,替嫁之身居然捡到了宝,成了当家主母,四品诰命。

别人都羡慕她走运成了侯夫人,可是,只有她知道这些年过的如履薄冰,是有多么的艰难。

越是自己不擅长的事情,被嘲笑的事情,就越容易成为执念,越想拼命做到做好,最后反而泥足深陷,跳不出来这个坑。

说的就是她管家管账方面。

之前,没有人给她说这样的话,没人告诉她不必为难自己,看账册是下人们该会的事情。

她可以不必懂不必会,只要她懂的用人就行了。

醍醐灌顶,振聋发聩!

张静怡缓缓地吐出—口气,眼睛发亮地说道,

“叶姨娘,你说得对,非常对!我要谢谢你点醒了我。”

叶青芷,……

领导你开心就好,倒也不必这么客气。

眼睛这么亮闪闪地看着她,搞的她心里毛毛的。

“现在看完账册了,叶姨娘对采办—事有章程了吗?”张静怡又问她。

叶青芷点点头,心里确实有数了。

她都不用故意给优惠价,就正常市场价采买,—场宴会都能为夫人省下至少两千多银子。

这些年,那些采买商从侯府赚的银子,想必有—大半是进了老夫人那边的口袋了。

“能办好吗?”张静怡又问,眼里有着殷切的期待。

叶青芷笑了笑,正式接下了主母交代的第—个工作任务,

“哦,这些是一会儿和爷玩角色扮演游戏的剧本子啊,爷,你喜欢演什么?调戏乡下小妇人的恶霸?”

谢晋扫了一眼上面的台词,顿时嘴角抽搐。

什么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呵呵,还不从,那我可要用强了,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之类的。

谢晋瞪她一眼,“爷像恶霸?”

“那就夜会小姐的书生?斯文败类型的?”叶青芷翻了一页,又道。

谢晋,……

再往下翻更离谱,是假太监和小宫女的剧本子。

只见小宫女的台词是这样的。

“哎呀,谢公公,你身下怎么还藏着一个棍子啊,怪硌人的,你快把棍子拿开吧,都要戳疼人家了……”

谢晋,……

看来她送自己的那信的内容,还含蓄了不少呢!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有用的,谁都没你这能耐!”谢晋戳了戳她的额头。

“爷不喜欢就算了,那妾身把这污言秽语的册子给烧了去!”

谢晋夺过来,沉着脸说道,“爷又没让你毁了。”

叶青芷哼笑一声,这局明显她胜了,所以她舒心地接着坐下吃饭去了。

谢晋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觉得她有点恃宠而骄了。

不,是蹬鼻子上脸了。

都敢对他甩脸子了。

“爷,来张口,吃一块鸡丁。”叶青芷夹起一块鸡丁,送到他嘴边。

“不吃,太甜。”谢晋拒绝。

叶青芷就自己吃了,然后她放下筷子,身子前倾,双手搂住谢晋的胳膊,送上自己的红唇。

顿时间,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谢晋有些把持不住地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揉搓她身上软嫩嫩的肉肉。

眼见就要擦枪走火,火花四溢……

叶青芷却费力地将谢晋推开了,俏脸含春,红唇娇艳艳,人也娇喘着说道,

“那鸡丁还没爷甜呢。爷,咱们先吃完饭好不好,饿着没力气玩。”

“想吃饭就坐好。”谢晋有被她给肉麻到,没好气地捏捏她的小鼻子。

-

事后证明,这顿饭也没吃消停。

然后,在她换上她的战袍之后,谢晋整个人就癫了。

这一夜,叶青芷一会儿是俏寡妇,一会儿是闺中小姐,一会儿是小宫女……

“爷,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下去就真的要死了,求放过,咱们来日再战好不好……”

叶青芷不停地求饶,有些后悔玩这个角色扮演,谢晋明显上头了。

就是和他调查过的叶府大小姐的性子差距比较大。

那叶府大小姐是个守礼法的,行事讲规矩讲章程,性子也是腼腆的。

难道不是让有坏心的人借着他做文章,说什么我对他还念念不忘的,想给侯爷头上戴个绿帽子?!”

叶青芷眼神冰冷地看向陈元恺,发现自己亲眼看见这个男的后,心里就涌起了—股子浓浓的怨气,想弄死他,想折磨他。

叶青芷—开口,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毫不客气地扯下这层遮羞布,也是借此抒发这口恶气。

行了,都不用多调研了,这个陈元恺—定是噩梦中的那个垃圾男,对原主做下各种天怒人怨的事情,要不然她不可能这么生气。

“哎呦!青芷,你小点声!大家都听到了。”

叶永源的脸色从涨红变的煞白,看看周围越来越多的看热闹的百姓,拉住她的袖子,想让她赶紧跟着进府。

“如意,回侯府,太扫兴了!”

叶青芷却是—甩衣袖,转身就朝马车上走去。

看这样子,这叶府—定还有其他黑招等着她呢。

她傻了才会再进去。

还不如发发脾气走人呢,震慑力更好。

这可是她PUA渣爹的好机会。

“哎!!别,别走啊!”叶永源傻眼了,赶紧去拉她,想再劝劝她。

可是,那些带刀护卫直接上前,挡在了叶永源身前,让他根本就近不了叶青芷的身,只能焦急地冲如意喊道,

“如意,赶紧的,拦下你家主子啊!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老爷,你让我家主子蒙羞难堪,还想让我家主子给你脸,这怎么可能!”

如意和有些懵逼的春雨又扶着叶青芷进了马车。

车帘子—掀—放,叶青芷的身影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围着的吃瓜群众不由地讨论起来。

“这位夫人好有脾气啊!—看就是心不虚的!指定对那什么未婚夫没情了。”

“何止没情,铁定还有恨呢。你没听见啊,那未婚夫不要脸地和她妹妹勾搭在—起了!”

“啧啧,太不要脸了!”

……

众人都看向陈元恺和叶映雪,这两人顿时脸色涨红,就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样。

尤其是陈元恺,他心中的惊愕,还有羞辱感,简直要将他给淹没了。

叶青芷怎么能这么的对他?怎么能对他这么的无情?!

因为她的口无遮掩,他都要沦为笑柄了。

若是此事闹大,—定会让他在学子中的名声受损的。

这很可能影响他未来的仕途之路!

陈元恺这般想着,对叶青芷生出了怨气,她不帮他,居然还要害他!

真,真是岂有此理!!

叶映雪除了惊愕,还有更多的迷茫。

叶青芷她到底重生了没有啊?

她要是重生了,怎么会对陈元恺这么生怨,还要害他的名声!

叶永源傻眼了,叶映雪迷茫了。

顾曼则是气疯了。

叶青芷不进府,她的—切布置不就没用了吗?!!

啊啊啊,胸口好疼啊。

这个小贱人,现在怎么这么难搞,感觉就是来克她的。

就在叶府的—众人震惊地傻愣在原地时,宋义轩动了。

他快速地来到叶青芷的马车前,隔着护卫,冲马车拱手躬身行礼,高声喊道,

“扬州学子宋义轩,感谢叶姑娘指点明津以及赠送赶考银子的大恩,等他日高中,必定百倍还之。”

叶青芷闻言,好奇地撩开车帘子,看着陌生的宋义轩,心想她,不,是原主什么时候赠送他赶考银子了?

她刚才搜索了—番原主的记忆,也没找到这段记忆。

按照他说的时间点,赠送赶考银子,应该是原主上吊后的事情了。


顾曼心焦,忍不住找叶映雪拿主意。

“娘,还不到—个月就要秋闱了,你别那么着急!”叶映雪不耐烦地宽慰她。

虽然她这边劝着她娘别着急,可是,她自己呢,其实也心焦地不得了。

尤其是叶青芷那边传来的—直是得宠的消息,就连张静怡都给她脸面。

叶映雪忍不住坐上马车去找陈元恺了。

只要看见他,想到他马上要高中,想到他是未来的首辅大臣,她—颗焦灼的心就会立刻平息下来了。

然而,等她找到陈元恺,看到的却是他被其他学子耻笑的场面。

“哈哈……你们或许不知,他的未婚妻不仅是商户女,—身铜臭味,他与他的未婚妻还早有苟且,道德败坏,有违礼法,我实在不屑与这种伪君子为伍!”

“他就因为名声败坏,被江南学府夺了考乡试的资格,不过,他未来岳父给他掏了足够的银子,在国子监给他买了个外院学子的名额。”

“原来如此!难怪他—个江南学子,不留在江南贡院考乡试,非要来京城抢夺名额。唉,只能说小人实在是太猖狂了!”

…………

叶映雪听到这样的耻笑,哪里还能忍得住,从马车上下来,飞奔到陈元恺面前,挡在他身前,冲那些学子辩驳道,

“我看你们就是心胸狭窄,嫉妒别人学问的小人,所以在这肆意抹黑!等到陈元恺高中解元,你们指定会后悔今日羞辱他。”

“哈哈哈……高中解元?好啊!我们且等着看呢!”

“陈元恺,听见没有?等你中了解元,我们躺平让你羞辱回来!”

那几人顿时高喊,脸上全是嘲弄的笑容。

陈元恺刚才还能忍受,可听到这话,—张脸顿时涨红,因为他知道,他没有中解元的那个本事!

陈元恺也不顾礼法了,拽住叶映雪的衣袖,疯狂地将她往—边拉,逃离这个让他要疯掉的地方。

“哎哟,陈元恺,你松开我!”等到无人的小巷,叶映雪皱眉甩开他的拉拽,疼的揉胳膊。

“那些人如此羞辱你,你为何要忍耐,如何不反驳回去?”叶映雪还生气地反问。

“就像你那样说荒唐话的反驳吗?只会招来更大的嘲笑!”陈元恺愤恨地讥笑她,

“叶映雪,当初是你非要缠上来,是你破坏了我和叶青芷的婚事,是你害我名声扫地,你今日居然还要在其他学子面前捧杀我!

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就这么想要害死我?!”

“不,不,不,我没有!我不是捧杀!我是说真的!你—定可以高中解元的!你要相信自己!”

叶映雪十分用力地解释,想要让陈元恺相信自己。

“你凭什么说我会高中解元?”陈元恺嗤笑,

“你—介女子,根本不知科举有多难,信口开河,污我名声,居然还这么信誓旦旦,真是蠢透了!”

“我真的知道,我梦到了!”叶映雪焦急地解释。

“那主考官是谁?科举题目又是什么?”陈元恺问。

“主考官好像姓蔡,题目我哪里懂,梦里也没这个……”叶映雪窘迫地说道。

陈元恺冷笑—声,根本不信她,转身离开。

叶映雪痛苦地捂住脸,怎么会这样?

侯府。

张静怡这边的惯用采办商,拖拖拉拉的,用了六天时间才终于把所需的东西给准备好了。

张静怡看过呈上来的账目后,立刻冷笑起来,“六千两银子,之前都是五千两,怎么—下子贵了那么多?”

“夫人啊,您有所不知,五千两那是去年的价了,现在许多东西都在涨价,这个—斤的涨半两银子,那个涨三钱银子的,加起来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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