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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心里陡然一跳,根本没想到卫琬有胆子接她的巴掌。

徐氏眼疾手快,另一只手立马就又恶狠狠地朝卫琬另一边脸上扇来,啐骂了一声:“烂货!”

结果卫琬动作也丝毫不慢,徐氏照旧没能打得下去,就被卫琬扬手半途一挥,径直打在了旁边的门框上。

徐氏用了多大的力,反弹在门框上就有多大的力。

她当时整只手臂都几乎麻木了,手背不受控制地抽搐,赫然浮现出一道醒目的红痕。

徐氏怒目圆睁,不可置信,冲卫琬就劈头盖脸地骂道:“你个大逆不道的贱胚子,谋害我儿,现在还要动手打我吗?!”

卫琬握着徐氏的手腕未松,依然心平气和地道:“母亲稍安勿躁,我听说弟弟不好,所以过来看一看,而不是来讨母亲殴打的。”

“你还有脸说他不好!你个居心叵测的孽女,我看你是存心想害死他!”

“存心要害死谁?”

徐氏抬眼望去,就见老夫人带着嬷嬷急匆匆地赶了来。

徐氏顿时步伐踉跄地冲上前,嚎啕道:“老夫人,你可要替子规做主啊!子规正是被这孽女所害,现在正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呢!”

老夫人一心牵挂着宝贝孙子,急忙走进房门,坐在卫子规的床边,就一阵心肝一阵宝贝儿地唤。

卫辞书也闻讯赶了回来。

他们一家人围在卫子规床前,一阵嘘寒问暖。

一家人温情脉脉,卫琬成了无关紧要的那一个。

徐氏一直哭,哭得肝肠寸断,直说是卫琬蓄意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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