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有些为难地看着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我看着岁岁，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江砚书见岁岁还是有些不情愿，便继续哄道：岁岁不是想要一个漂亮的小裙子吗？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给你买，好不好？

我看着江砚书，突然从冷漠狠毒变得这么殷勤的样子也愣住了，当他的手下这么多年还没见他这么笑过。我摸了摸岁岁的头，说：岁岁乖，妈妈等会就回来陪你，你先和哥哥待在这里，好吗？

岁岁失望地低下了头：好吧……

我有些心疼地抱了抱岁岁，然后松开了手，跟江砚书一起走出了集装箱。

夜色悄然无息地笼罩着这个废弃的工厂，破旧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你站在江砚书对面，望着他那张曾经熟悉但现在却充满陌生感的脸庞，心中复杂而酸楚的情绪翻涌而出。

江砚书收起了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