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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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2-05 09:21:00
  • 最新章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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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说:“我看她的意思是想和你和好,不过到底是个女孩子,脸皮薄的很,当初又是你甩了她,现在不好意思直接找你,从我这里下手,千方百计打听你的事。”

张贺年目光沉如水,掀不起任何涟漪,表情更是十分寡淡,好像没在听。

“我看她心里还有你,要不今年年底你回来,我出面,给你们俩制造个机会,见见?”

现在十一月底,没几个月就是过年了。

秦棠多半是要桉城的。

张贺年听方维这么一说,直接了当说:“不见。”

“真这么狠心?”

大家都知道他当初和叶繁姿的感情,叶繁姿要出国,而他那会准备来北城,是想带叶繁姿一块来的,但叶繁姿不愿意,吐槽北城这不好那不好,不是她想来的地方,她还想让张贺年跟她一块出国,她逼张贺年做选择,这不,闹了好半年。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只有他们几个知道。

叶繁姿选择了出国还不消停,要张贺年背黑锅,让他别公开他们俩分手的事,更别说是她主动分的手。

张贺年应了她。

所以导致有些人还以为他们俩在一起,只是异地而已。

比如张徵月。

只有方维知道他们这里面的事。

挂断电话,张贺年没有在景苑过夜,开车走了。

秦棠是听到了开门的动静的,很细微一下,第二天才确认张贺年不在。

医院。

秦棠又见到了蒋楚。

她刚转身要走,蒋楚却叫住她,早就认出她了。

“别着急走啊,怎么,耗子见了猫?”

秦棠装傻装到底,蒋楚快步绕到她跟前来,扯着嘴角笑:“上次我就诊的时候,你在旁边站着吧,秦棠?”

发现躲不了了,秦棠便问她:“你有什么事?”

“你说我有什么事,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了?小外甥女。”

秦棠清楚蒋楚对自己有敌意,加上又在医院,“我在上班,不聊私事,如果你非得想和我聊,可以等我下班。”

蒋楚冷笑:“行啊,那我就等你下班。”

秦棠说:“我下班后来找你。”

而蒋楚真的等到秦棠下班,秦棠没有躲,她摘了口罩,露出微微有口罩压痕的脸,蒋楚问她:“带我去见张贺年。”

“我不知道小舅在哪里。”

“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

“他要是接我电话我会来找你?”

秦棠顿了顿,“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呵呵,用你手机给他打电话,我要他对我负责!我为了他流产堕胎,他倒好,理都不理我,负心汉!”

蒋楚悲愤交加。

秦棠一听,心头一紧,又是那股熟悉的窒息感,她咬了咬嘴唇,说:“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接……”

“我不管,你打,你要是不打,也别想走了!”

秦棠只能拿出手机拨打过去,很快就有人接了,是张贺年的声音,她声音微微发颤,喊了声:“小舅,是我。”

“我知道,有事?”张贺年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也是这么温柔的声音让秦棠微微一顿。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方维说:“我看她的意思是想和你和好,不过到底是个女孩子,脸皮薄的很,当初又是你甩了她,现在不好意思直接找你,从我这里下手,千方百计打听你的事。”

张贺年目光沉如水,掀不起任何涟漪,表情更是十分寡淡,好像没在听。

“我看她心里还有你,要不今年年底你回来,我出面,给你们俩制造个机会,见见?”

现在十一月底,没几个月就是过年了。

秦棠多半是要桉城的。

张贺年听方维这么一说,直接了当说:“不见。”

“真这么狠心?”

大家都知道他当初和叶繁姿的感情,叶繁姿要出国,而他那会准备来北城,是想带叶繁姿一块来的,但叶繁姿不愿意,吐槽北城这不好那不好,不是她想来的地方,她还想让张贺年跟她一块出国,她逼张贺年做选择,这不,闹了好半年。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只有他们几个知道。

叶繁姿选择了出国还不消停,要张贺年背黑锅,让他别公开他们俩分手的事,更别说是她主动分的手。

张贺年应了她。

所以导致有些人还以为他们俩在一起,只是异地而已。

比如张徵月。

只有方维知道他们这里面的事。

挂断电话,张贺年没有在景苑过夜,开车走了。

秦棠是听到了开门的动静的,很细微一下,第二天才确认张贺年不在。

医院。

秦棠又见到了蒋楚。

她刚转身要走,蒋楚却叫住她,早就认出她了。

“别着急走啊,怎么,耗子见了猫?”

秦棠装傻装到底,蒋楚快步绕到她跟前来,扯着嘴角笑:“上次我就诊的时候,你在旁边站着吧,秦棠?”

发现躲不了了,秦棠便问她:“你有什么事?”

“你说我有什么事,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了?小外甥女。”

秦棠清楚蒋楚对自己有敌意,加上又在医院,“我在上班,不聊私事,如果你非得想和我聊,可以等我下班。”

蒋楚冷笑:“行啊,那我就等你下班。”

秦棠说:“我下班后来找你。”

而蒋楚真的等到秦棠下班,秦棠没有躲,她摘了口罩,露出微微有口罩压痕的脸,蒋楚问她:“带我去见张贺年。”

“我不知道小舅在哪里。”

“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

“他要是接我电话我会来找你?”

秦棠顿了顿,“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呵呵,用你手机给他打电话,我要他对我负责!我为了他流产堕胎,他倒好,理都不理我,负心汉!”

蒋楚悲愤交加。

秦棠一听,心头一紧,又是那股熟悉的窒息感,她咬了咬嘴唇,说:“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接……”

“我不管,你打,你要是不打,也别想走了!”

秦棠只能拿出手机拨打过去,很快就有人接了,是张贺年的声音,她声音微微发颤,喊了声:“小舅,是我。”

“我知道,有事?”张贺年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也是这么温柔的声音让秦棠微微一顿。

回部队路上,张贺年接到一通电话,那边的人跟他说:“周楷庭已经上飞机走了。”

张贺年鼻音很轻应了声,“知道了。”

……

秦棠没想到,她这次发烧陆陆续续烧了好几天,白天还算正常,能坚持上班,到了晚上就烧起来,,她怀疑自己是细菌感染,便在晚上下班后去抽血化验,确实是细菌感染,又输了几瓶液,这才好转。

期间张贺年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找她,她更不会主动找他。

而周楷庭也没再来过,秦棠再次将他的号码拉黑,不打算再联系的意思。

张贺年不在这段时间里,秦棠很放松,睡眠质量却仍旧不行,还去药房买了褪黑素睡前吃。

后遗症就是吃了几天后头疼的厉害。

这天值夜班,和赵露一块的。

赵露突然神秘兮兮凑近问秦棠:“好久没看到你的舅舅了,怎么了,最近没送你来医院吗?你们吵架了?”

秦棠专注写病历,没有应她。

“你舅舅看着年纪不大,有三十岁吗?和你年纪差得不是很多诶,是你亲舅舅吗?你们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

“不是亲舅舅。”秦棠抽空回了一句,她没想那么多,确实也不是亲的。

“那你为什么喊他舅舅?”

“你怎么这么好奇。”秦棠不是很想回答了。

“没啊,就是随口问问。”

秦棠很忙,没空和她闲聊,还好今晚事没那么多,写完病历她可以趴在桌子上稍微眯一下。

赵露比较会偷闲,忽然瞥到秦棠的手背,“你的手背怎么了?”

“之前被烟烫到的。”已经结疤了,脱了一层薄薄的皮。

“你抽烟啊?”

秦棠没回答她。

赵露看得出来她很敷衍,翻了个白眼回到自己的位置前玩手机。

这夜班一上就是半个月。

阿姨知道她上夜班,白天回来睡觉,就没过来打扰,都是下午才来做饭。

倒班这天下班后,秦棠回到景苑洗了个澡便去厨房找吃的,屋里有暖气,她喜欢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从厨房里出来,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她以为是阿姨过来,走过去开门,门一开,却不是阿姨。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偏冷艳的长相,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手里拿着钥匙,她看到秦棠也愣了一下,问她:“你怎么在我男朋友家?”

男朋友?

秦棠穿着宽松的睡衣,光着脚,怀里抱着平板,也愣了一下。

“哪来的?”女人冷呵一声,上上下下打量她。

秦棠解释,“我是他家亲戚。”

女人不信秦棠那套说辞:“哪门子亲戚?表妹妹还是干妹妹?”

“不是,是外甥女。”没有血缘的外甥女。

“外甥女?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一个外甥女了。你说实话,你现在承认,我还看得起你,你敢骗我,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秦棠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真的是,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就是联系不上张贺年,才跑来他家。

女人笑了笑:“他不在,他出任务去了,死无对证。”

秦棠不是一直都在躲他,排斥他,相反,以前的她很黏他。

好几年前,在父亲要和他姐姐结婚前几天,她去找过他,却在他家撞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块。

那女人双手缠住他的肩膀,他配合似得低下头,眼里是她没见过的温柔,她躲在门后,听到女人娇嗲着声音说:“以后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找外面的小女孩气我。”

他语气散漫反问:“哪来的小女孩?”

“就是秦家那个啊,叫什么秦棠的。”

“你想多了。”

“那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嘛?她整天黏着你,我吃醋了。”

“她爸是我未来姐夫的关系,能有什么关系。”

“我就说呢,原来你在和未来的外甥女培养感情呢。那以后见了,她岂不是要喊我一声舅妈?”

……

第二天,秦棠去了医院报到,被安排跟着一位姓梁的教授学习,跟她同一期的还有三个实习生,一个女生叫赵露,另外是两个男生。

到了新环境没有时间适应,对她来说,压力挺大的,而且很卷,每天都在加班,忙不完的事,吃饭时间都没有准时的。

这段时间张贺年没有回来过,医院也安排了实习生的宿舍,她和赵露分到一间,她不想住在张贺年的地方,于是在医院安排了宿舍后,她直接搬去医院的宿舍住。

这天晚上九点多回宿舍路上,接到一通电话,不是别人打来的,是一张贺年。

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喂了一声,那边响起张贺年磁沉的声线,“你搬出去了?”

他应该是回来后发现她不在的,她便没有隐瞒,“我搬到医院宿舍了……”

“不是让你住景苑?”

景苑便是他的那套房子。

“我不太好意思麻烦您。”

张贺年问:“秦棠,你在躲我?”

秦棠心下一滞,他问得太直接,仿佛早就看穿她的心思,她怯弱否认:“不是。”

那边一顿,又问:“你现在在哪?”

“在宿舍。”

“为什么没告诉我?”

秦棠小声解释:“我想这是小事就没有和您说,抱歉,我下次会跟您说的。”

“你是想我给你爸打个电话?”

当张贺年这么一说,她顿时慌了:“别给我爸打电话。”

秦父肯定要她住张贺年那的。

张贺年不容置喙道:“一个小时后我回景苑看不到你,我不介意去你们医院宿舍帮你搬。”

换做别人,她还不会这么排斥,可这人是他。

他这也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不容置喙。

不由得她不信,张贺年是做得出来的。

……

片刻后,秦棠回到宿舍收拾行李,衣服倒是不多,全是书,她收拾很快,片刻便收拾干净了。

赵露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她在收拾行李,问她:“大晚上的你这是去哪里?”

秦棠斟酌会说:“搬出去住。”

“为什么?”

秦棠解释:“我家里人不太放心,叫我回去住。”

“你不是桉城人么?你有亲戚在北城?”

她迟疑几秒,说:“有。”

赵露:“那也不用大晚上搬吧,不等你休息再搬?”

秦棠说:“没事,东西不多,一会就搬完了。”

“你家里人很关心你啊。”

……

回到景苑,张贺年不在。

她提着行李上楼,回到房间,这房间她就住了一天,还是走之前的摆设,她特地叠得整整齐齐才搬走的。

她胆战心惊着,就怕张贺年等会回来,左等右等,突然楼下传来开门的动静,她的后背一阵阵发寒,犹豫要不要下楼……

就在她犹豫的功夫,房间门被人敲响,她很不自在。

张贺年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刚进来看到放在玄关处的鞋子,不用想,她搬回来了,门缝底下是暗的,估计她睡了,他没有敲门,转身下楼去了。

秦棠听到他下楼动静,很轻,但在寂静的晚上格外清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动静都能被放大数倍。

手机忽然亮起,是微信有新消息弹出。

她打开一看,是张贺年发来的。

微信好友他们一直都有,只是没有联系过,在‘成为一家人’之后,她对他设置了仅聊天。

张贺年:睡了?

秦棠没有回复,都没有点进聊天窗口。

反倒是盯着他的头像看了很久,他好像忘记有这么一个号,头像还是几年前那个,一直没有换过,朋友圈也没有发过。

过了十分钟,他又发了一条微信过来,似乎是为了让她放心住下来,才这么说。

张贺年:我回部队了。

秦棠还是没有回复,她趴在床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秦棠下楼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两个袋子,里面都是些零食和生活用品,肯定不是她买的,那只能是张贺年买的。

她没碰,出门去了医院。

一连好几天,秦棠都没见到张贺年,更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这几天都在加班,没怎么休息,晚上还失眠。

秦棠撑到下班回到景苑就在沙发上躺着,上楼的力气都没有,闺蜜程安宁打来电话她气息奄奄的喂了一声。

“棠棠你声音怎么了?要死不活的。”程安宁一听就听出来她声音不对劲。

“有点不舒服。”秦棠脑袋晕沉沉的,喉咙也疼的厉害,浑身发软。

“这几天很忙么?”

“有点,熬了几个通宵,明天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但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你要不去医院看看?”

秦棠动都不想动,她知道自己什么问题,可能是感冒,睡一觉就好了,“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她睁不开眼,缓慢闭上。

“喂?棠棠?”

程安宁喊了好几声,秦棠都没应她。

……

秦棠做了一个梦,梦到父母刚离婚那会,父亲迫不及待和别的女人约会买房,筹备新婚;而母亲生病住院,歇斯底里,完全换了个人一样,骂她是白眼狼、没心肝、没用。

秦棠惊醒时还在哭,视线被泪水模糊,忽然感觉有人在给她擦眼泪,身体一怔,意识回拢,渐渐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秦棠恍惚到了医院,她承认来北城是疗情伤时,张贺年脸色很难看,眼里似乎掀起了一场风暴,可最后什么都没说,他去办他的事了。

来到办公室换了衣服上班,赵露拉着秦棠八卦:“秦棠,你不是搬回亲戚家住,你是搬去和男朋友住吧?”

“不是。”秦棠警铃大作。

赵露:“你别骗我,我刚看到你和一个大帅哥一块来的医院。”

秦棠说:“你是说我小舅么?”

“是你舅舅?”

“恩。”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你男朋友,他长得好帅。”

不得不说,张贺年的外型确实出色,硬朗英挺,她很小的时候就觉得他很好看。

但她现在对他只有敬畏。

赵露来了兴致:“你舅舅好年轻,结婚了吗?”

秦棠语气淡淡的:“还没,不过有女朋友。”

“怎么帅哥都有女朋友!果然,长得帅的怎么会单身,又怎么会轮到我。”

秦棠没再开口。

很快早上每天的查房开始,几个实习生轮流被点名回答问题,今天带教的导师梁教授也在,梁教授问的问题都很刁钻,尤其到秦棠那时,更是如此。

好在秦棠有提前准备,勉强回答上来。

其他人没有比秦棠好太多。

梁教授的表情不那么好看,虽然没说什么,不过从表情上看便知道结果了。

到了下午,赵露临时有事,叫秦棠帮忙看一下她负责的病床,不等秦棠答应,赵露就走了。

秦棠忙完手里被护士喊过去,结果被家属缠住要个说法,了解情况得知病人的情况是正常的,刚做完手术麻药过了伤口是会有点疼,家属不相信,拉着她不让走。

拉扯间,秦棠被推了一把,额头撞到床尾的栏杆上,疼得她差点晕过去,还是护士喊来了上级医生才化解这场危机。

小师兄闻讯而来,秦棠刚检查完,额头肿了一块,没其他事。

“下次遇到这种事你直接走,找上级医生处理,别傻傻站在那。”

“好的,小师兄。”她当时确实吓到了,那位病人家属是个一米八的壮汉,力气很大,加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是有点懵。

“算了,你今天早点回去冷敷,早点休息。”

“好。”

小师兄还有事很快就走了,赵露才转过身来,装无辜说:“是我叫你帮忙看一下,可我没想到家属会动手,要是知道他会这样,我也不会请你帮忙了。”

听这意思,秦棠知道没什么好说的,正要离开,搁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贺年打来的。

她走出办公室才接的电话,“您好。”

“下班没?”

“下班了,刚出办公室。”

张贺年声线沉沉:“晚上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

“我都可以。”

“恩。”

秦棠喉咙紧了紧,又说:“您晚上回来吗?”

“你想我回?”张贺年冷淡反问。

秦棠没有回答。

过了会,张贺年说:“晚上部队有事。”

她松了口气,“那您先忙,我不打扰了。”

说完挂断电话。

等秦棠回到景苑,阿姨从厨房走出来:“你就是秦小姐吧,我是张先生请的阿姨,你叫我陈姨就行了。”

只要不面对张贺年,秦棠都很自然,“您好,陈姨。”

“你先去洗手吧,马上就能吃饭了。”

“好,谢谢。”

吃完饭,陈姨收拾好厨房就走了,秦棠回了程安宁的微信,说了昨天她生病的事。

“周楷庭,那不是周家那儿子?”

张贺年有些年不在桉城,对桉城的情况没那么了解,就连对秦棠都不够了解,一直觉得她年纪小,不会谈恋爱,现在才意识到她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孩。

“恩,周家的。”

“怎么突然想查他了?”方维好奇,按理说两家没有来往,也没有利益冲突,好端端怎么查起周楷庭来了。

“秦棠和他谈恋爱。”

说起秦棠,方维明白了,“我去查。不过话说回来,秦棠真去北城了?”

“恩。”

“那你……”

方维认识秦棠,也是因为张贺年的原因,那会张贺年走到哪都带秦棠,说什么是他老师的女儿,一来二去,张贺年身边几个朋友都认识了秦棠。

张贺年问:“我什么?”

方维欲言又止:“没什么,小丫头长大了吧,下次我有空去北城见见她。”

“你来干什么,别来添乱。”

说完便挂了方维电话。

第二天一早,秦棠身体没完全恢复还坚持上班,她下楼时,张贺年已经做好了早餐,都是桉城口味,咸骨粥、虾饺、罗卜糕。

张贺年穿了身灰色毛衣,下面是黑色长裤,没有昨天那么冷硬的气场,柔了些,就连五官的棱角都软了下来,但对秦棠说,经过昨晚他在医院说的话,让她心里那股不安更加强烈。

“小舅。”秦棠喊了声。

张贺年唤她:“过来吃早餐。”

秦棠犹豫几秒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他坐下来正儿八经吃早餐,不知是身体原因还是他的存在,她感觉不太舒服。

张贺年坐她对面,餐桌挺大的,但他手长腿上的,她无处躲避的既视感。

“好点了?”

“恩。”秦棠点头,低头喝粥。

突然感觉有人伸过手来,下一秒碰到她的额头,他的手温热的,她瞬间不敢动,想到他之前的警告,她躲都不敢躲,好在他只是探体温,没有做什么。

“没烧了,今天把药都吃了。”

“好的。”

张贺年见她只扒拉粥,他拿筷子夹了虾饺和萝卜糕放她碗里,她没忘记说谢谢,声音很小,他听得见。

她就吃了一碗粥,放下筷子,张贺年说:“放着不用动,等会阿姨过来收拾。”

秦棠咬唇,“谢谢小舅,那我去医院了。”

“我送你。”

“不用了,很近,几分钟就到了。”

“我去你们医院办点事,顺路。”

秦棠没理由再说不。

张贺年看着她:“别动。”

秦棠瞪大眼,只见他伸过手,拇指擦了下她的唇角,一触既离的温热,她浑身再次僵硬,手脚发寒,蹭地一下站起来,椅子发出巨大的磨擦声。

猝不及防的,她对上张贺年深沉如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的眼眸。

张贺年问:“这么排斥我?”

秦棠头皮发紧,呼吸乱了套:“没有。”

“你谈恋爱了。”

秦棠想了想,点头。

张贺年沉默片刻,问她:“分了手来北城疗情伤?”

她没有犹豫:“是。”

他问:“周楷庭吻你了?”

秦棠低着头不说话。

他抬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摩挲。

她被迫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睛像是黑色旋涡,能把人卷进去似得。

“他还碰你哪儿?”

“没有了……”

“秦棠,我的耐心有限。”

她眼里水雾翻涌:“真的没有了。”

“你是真觉得我很好脾气。”

秦棠心慌的厉害,喉咙发哑,不知道怎么回他。

她的印象里没见过张贺年生气的样子,不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的张贺年,她完全不了解。

张贺年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女孩的唇很软,他的动作让秦棠更害怕,脑子有一瞬间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默窒息的气氛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是她的手机,他却没松手的意思,反而低下头和她对视……

她要哭出来了,哽咽一声道:“没有……”

他沉默松开手,眉眼锋利,仿佛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下一秒,秦棠眼前一暗,唇上被温软贴着,她霎时瞪大眼瞳不敢置信,甚至忘了反应。

陌生的气息侵入,是淡淡的普洱茶味和烟味,她反应过来要推开他,他早她一步禁锢住她的手。

她动弹不得。

chun舌纠缠间,他另一只手来到她后颈,掌心滚烫紧紧贴着。

她的心脏被紧紧揪着,头皮一阵阵发紧,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翁地一下炸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他才缓缓离开,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就在她耳边响起。

气氛完全变了味。

她如梦惊醒,要窒息了一般。。

张贺年松开她,稍微平复了呼吸,“别洗了,我不脏。”

秦棠眼睛红得要命,随时有会哭出来的样子,瑟瑟发抖着。

手机铃声安静了一会,又响了起来,还是张贺年提醒她,“手机响了。”

她才慌慌张张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张贺年一扫,也看见了,说:“给我。”

秦棠手都在抖,还是乖乖照做。

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秦棠慌乱看向其他地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拿过手机,张贺年直接挂断,关机。

手机却没还给她。

“晚饭吃了么?”

秦棠愣愣的,反应慢半拍。

张贺年说:“先去吃点东西,走吧。”

他再正常不过的语气,仿佛刚刚吻她的那一幕是她的幻觉,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但、那是真的。

他真的吻了她。

秦棠却在这时候弯腰捂着小腹干呕,胃里翻涌。

张贺年问她:“怎么了?”

秦棠又是几声干呕,她转身扑进洗手间,趴在洗手池边上吐了,吐的都是胃酸,没吃东西,也吐不出来什么东西。

张贺年上前伸手摸她的额头,有点烫,“你又发烧了?”

应该是吧,中午量了体温,一直在硬撑,撑到刚刚终于撑不住了。

张贺年将她抱起来带去医院。

秦棠不想被他抱,说:“我自己走。”

张贺年没理她。

他身上清檀味包裹着她。

早上八点多,秦棠的生物钟姗姗来迟,醒过来看了眼时间,头皮—紧,猛地惊醒,慌张下床时,身下不适,腿gen酸涩不已,—下子跌回床上,低头—看,身上穿着张贺年的衬衫,床上和房间没有昨晚激烈留下的痕迹,可她的身体告诉她,昨晚的荒唐是真的,不是梦。

张贺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房间就她—个人,她的心沉到谷底,从震惊、到无奈、又到最后平静接受现实,拿了衣服进浴室换衣服。

不知道张贺年是不是吸得太狠了,脖子、xiOng、腰,全是深红的痕迹。

就连身上都残留他的气息。

秦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死死咬着嘴唇,血色全无。

换好衣服下楼,和从厨房里出来的张贺年碰上,她低着头,看都没看他—眼,着急忙慌去玄关换好鞋子走人。

张贺年追了过去,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捞了回来,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先吃早餐。”

秦棠声音沉沉的,低着头,长发垂在胸前挡住侧脸,“我要迟到了。”

“已经迟到了,先吃了早餐再走。”

秦棠无声拒绝。

张贺年说:“秦棠,不用抗拒我,我对你不是玩玩,是来真的。”

秦棠仍旧沉默,过了会说:“我吃早餐,你别说了。”

张贺年松了手。

面对面坐着,秦棠—直没看他—眼,全程低着头,吃完就走。

张贺年这下没跟过来。

到了医院上班,秦棠比起平时还要沉默,隐隐约约感觉到身体有异样,伴随阵阵疼痛,到了休息时间才去洗手间检查,还以为是生理期来了,看了看时间是这几天,垫上护垫,还是不适,她有点害怕,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去了附近的药房买了抗生素预防感染。

还买了事后药。

虽然昨晚做了防护,他这点有考虑到,在最后关头在手机软件上买了外送过来。

可能是昨晚张贺年要太狠了,床上两回、浴室—回,她很明显不适,—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晚上张贺年打电话来,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秦棠无法回答,咬着银牙。

张贺年安抚她,“我下次轻点。”

秦棠说:“我不想成为第二个蒋楚。”

张贺年沉默片刻,“她和你说什么了?”

秦棠说:“你有过你的孩子。”

张贺年声音微沉,“我和她—点关系都没有,哪里来的孩子?”

他思索几秒,反应过来:“她跟你胡说八道,你信了?所以远离我?”

秦棠捏紧手机,不相信他说的话。

即便蒋楚说的不是真的,她也不想变成蒋楚那样,为了个男人,爱而不得,变得尖酸刻薄。

“你要玩,找错人了,我也不是蒋楚,我不喜欢你。”

张贺年说:“晚上你搬回来,等我回来和你说。”

“我不会搬回去,昨晚就当—切没发生过!”

说完秦棠飞快挂断电话,心跳跳到了嗓子眼,堵得慌,眼眶更是酸涩的要命,经过昨晚之后,她知道意味着什么,要是被别人知道,她完了,张贺年也是。就算张贺年不怕,可她怕。

怕被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怕家里人知道,会怎么看待她?

—下午,秦棠都心神不宁的,还接到家里的电话,是秦父打来的。

“在北城怎么样?”手机里传来秦父关心的声音。

秦棠装作没事人似得说:“还好,我在上班,不方便接私人电话。”

“那什么时候下班?”

她来北城都快两个月了,秦父这才打来第—通电话。

“不知道,偶尔要加班,晚上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秦棠声音沙沙的,不是很想和秦父多聊。

刚回到酒店房间的周楷庭接到电话还问了一句:“哪位?”

“张贺年。”

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周楷庭眼皮狠狠跳了下,“找我有什么事?”

“离秦棠远点。”

周楷庭说:“秦棠说的?”

“我说的。”

“您是以什么身份说的?秦棠的长辈么?可秦棠已经是成年人了,而且她爸爸妈妈都同意我们,张先生,抱歉,恕我不能从命。”

张贺年抽了根烟,听他说了一长串,不冷不淡道:“说完了?”

周楷庭没跟张贺年打过交道,毕竟不是一个辈分的,更不是一个圈子的,张贺年那个圈子几乎都是和他一样的身份,全是大院子弟,还都是有身份的,周家是经商的,和秦棠家一样。

这种圈子,不是一般人能斗的。

想到周家最近的生意不怎么顺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周楷庭态度缓和了些,解释说:“我对秦棠是认真的,我很喜欢她,结婚也是一早就决定好的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她有没有跟您说什么?”

张贺年没应他。

他摸不准张贺年的脾气,只是大概听过张贺年这人很有手段,如果不进部队,早就接管了他母亲那边的家业,他母亲娘家家大业大,本来是被家族寄予厚望,却毅然决然进了部队,在北城一待久是七八年。

隔着电话,周楷庭心里都有股压迫感,他烦躁扯了扯领子,还得客客气气跟张贺年说:“我是真心……”

“对叶家那位也是真心的?”张贺年打断他。

提起叶瑾心,周楷庭解释:“我和叶瑾心已经断干净了。”

“断没断干净你自个心里门清。”张贺年顿了顿,“我还是那句话,离秦棠远点,她还小,不着急结婚。”

说完,张贺年挂断电话在先。

……

因为药物关系,秦棠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都起晚了,慌里慌张换衣服洗漱,下楼时,张贺年却在屋里,看她下楼来,他不紧不慢说:“帮你请了假,不用上班,过来吃早餐。”

阿姨从厨房端着早餐出来。

秦棠扶着扶梯手愣了愣:“可我已经好了……”

阿姨劝她:“这发烧反反复复的很麻烦,秦小姐你还是听张先生的话,今天在家休息吧,假都请了。”

张贺年没看她,他倒是坐在沙发上,在看平板上的军事新闻。

秦棠没再坚持,来到餐桌旁坐下来,回头看了看还在沙发上的张贺年,出于礼貌问他:“您不吃吗?”

张贺年说:“你先吃,不用管我。”

等秦棠吃完,阿姨收拾好餐桌就走了,看张贺年没有走的意思,她准备回房间待一整天,刚要上楼,张贺年的声音响起:“过来。”

秦棠挪不开脚,出于本能不想过去。

“您有什么事吗?”她问道。

张贺年放下平板,看向贴着墙壁站的人,微微沉眉:“需要我过去抱你?”

秦棠眼皮狠狠跳了几下,声音干涩,往他那边挪了几步,又问了一遍,声音更软了,“有、有什么事吗?”

“秦棠,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如果我过去,我不保证大清早我会不会对你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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