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适一脸诧异地盯着我。两人不知怎地都红了脸,似乎又觉得不是时机,便匆匆敛了神色,彼此各退了半步,隔着门槛说起话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盯着鞋尖上的蝴蝶绣样问道。
“我堂叔是岐王世子的故交,他不在京中,我自然要代他来吊唁——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说话间,冷适的一双手不知放在哪里,只得别扭地背在身后。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我是岐王的外孙女,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冷适用手指关节蹭了蹭鼻子,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
我道:“我外祖父现在不愿见客,走吧,我送你去前厅。”
我被萦儿紧紧护着,与冷适隔了一人的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
冷适走在前面,忽然开口说道:“柔庆县主仙逝于异国,实乃我大梁之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