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是皮革碎屑的角落里,我惊喜地发现了此前遗失的打火机。
我赶紧抽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盯着烟雾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当我叼着烟,捏着兰馥的F牌方巾一角,把它从缝隙里解救出来时,我竟无言以对。
这玩意儿也是能随手塞的吗?
于是拍了照问她:这个给你放衣柜?
待我三支烟都抽完,她才回道:嗯嗯,你丢进去就是了。
我立刻“吧嗒吧嗒”地走进卧室。
刚打开衣柜门,一股熟悉又讨厌的香味瞬间钻进我的鼻子。我躲闪不及,仿佛挨了劈头盖脸的一棒似的,赶紧捂着鼻子往外跑几步。
我扶着门框缓了半天,头还是晕,真想骂娘——请问兰馥是把我送她的香水打翻在柜子里了吗?
突然,“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
我循声望去,发现那东西正是从兰馥的乱糟糟的衣柜里掉出来的,仔细一看,竟是一把手术剪刀。
不对劲,很不对劲。
即便兰馥曾是小儿外科医生,放一把这样的剪刀在家里也是很奇怪,更不用说藏在衣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