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可能说我在骗你,说我虚伪……”他竟有一些哽咽,见我没有说话,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像是抚摸着一件珍宝,舍不得放开。
我睁开眼,车子已停到我家楼下,身上盖着他的外套,还是熟悉的气味,并没有别的香水和脂粉味。
“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
“两个小时吧。”
“谢谢你!”
“我们之间需要说谢谢吗?微微,只要你开口,我可以不结婚。”这次像是在请求我。
“曙初,如果因为我让你和父母决裂,让你家庭面临困难,你觉得我们会幸福吗?况且,我……并不值得。”
我没有把病情告诉他,我也相信知情的两个人会替我保守秘密。
一个是多年的兄弟,一个是多年的兄妹,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走入深渊的。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