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秦棠结局免费阅读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番外
  • 张贺年秦棠结局免费阅读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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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2-20 11:42:00
  • 最新章节: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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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楷庭,那不是周家那儿子?”

张贺年有些年不在桉城,对桉城的情况没那么了解,就连对秦棠都不够了解,一直觉得她年纪小,不会谈恋爱,现在才意识到她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孩。

“恩,周家的。”

“怎么突然想查他了?”方维好奇,按理说两家没有来往,也没有利益冲突,好端端怎么查起周楷庭来了。

“秦棠和他谈恋爱。”

说起秦棠,方维明白了,“我去查。不过话说回来,秦棠真去北城了?”

“恩。”

“那你……”

方维认识秦棠,也是因为张贺年的原因,那会张贺年走到哪都带秦棠,说什么是他老师的女儿,一来二去,张贺年身边几个朋友都认识了秦棠。

张贺年问:“我什么?”

方维欲言又止:“没什么,小丫头长大了吧,下次我有空去北城见见她。”

“你来干什么,别来添乱。”

说完便挂了方维电话。

第二天一早,秦棠身体没完全恢复还坚持上班,她下楼时,张贺年已经做好了早餐,都是桉城口味,咸骨粥、虾饺、罗卜糕。

张贺年穿了身灰色毛衣,下面是黑色长裤,没有昨天那么冷硬的气场,柔了些,就连五官的棱角都软了下来,但对秦棠说,经过昨晚他在医院说的话,让她心里那股不安更加强烈。

“小舅。”秦棠喊了声。

张贺年唤她:“过来吃早餐。”

秦棠犹豫几秒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他坐下来正儿八经吃早餐,不知是身体原因还是他的存在,她感觉不太舒服。

张贺年坐她对面,餐桌挺大的,但他手长腿上的,她无处躲避的既视感。

“好点了?”

“恩。”秦棠点头,低头喝粥。

突然感觉有人伸过手来,下一秒碰到她的额头,他的手温热的,她瞬间不敢动,想到他之前的警告,她躲都不敢躲,好在他只是探体温,没有做什么。

“没烧了,今天把药都吃了。”

“好的。”

张贺年见她只扒拉粥,他拿筷子夹了虾饺和萝卜糕放她碗里,她没忘记说谢谢,声音很小,他听得见。

她就吃了一碗粥,放下筷子,张贺年说:“放着不用动,等会阿姨过来收拾。”

秦棠咬唇,“谢谢小舅,那我去医院了。”

“我送你。”

“不用了,很近,几分钟就到了。”

“我去你们医院办点事,顺路。”

秦棠没理由再说不。

张贺年看着她:“别动。”

秦棠瞪大眼,只见他伸过手,拇指擦了下她的唇角,一触既离的温热,她浑身再次僵硬,手脚发寒,蹭地一下站起来,椅子发出巨大的磨擦声。

猝不及防的,她对上张贺年深沉如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的眼眸。

张贺年问:“这么排斥我?”

秦棠头皮发紧,呼吸乱了套:“没有。”

“你谈恋爱了。”

秦棠想了想,点头。

张贺年沉默片刻,问她:“分了手来北城疗情伤?”

她没有犹豫:“是。”

《张贺年秦棠结局免费阅读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番外》精彩片段


“周楷庭,那不是周家那儿子?”

张贺年有些年不在桉城,对桉城的情况没那么了解,就连对秦棠都不够了解,一直觉得她年纪小,不会谈恋爱,现在才意识到她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孩。

“恩,周家的。”

“怎么突然想查他了?”方维好奇,按理说两家没有来往,也没有利益冲突,好端端怎么查起周楷庭来了。

“秦棠和他谈恋爱。”

说起秦棠,方维明白了,“我去查。不过话说回来,秦棠真去北城了?”

“恩。”

“那你……”

方维认识秦棠,也是因为张贺年的原因,那会张贺年走到哪都带秦棠,说什么是他老师的女儿,一来二去,张贺年身边几个朋友都认识了秦棠。

张贺年问:“我什么?”

方维欲言又止:“没什么,小丫头长大了吧,下次我有空去北城见见她。”

“你来干什么,别来添乱。”

说完便挂了方维电话。

第二天一早,秦棠身体没完全恢复还坚持上班,她下楼时,张贺年已经做好了早餐,都是桉城口味,咸骨粥、虾饺、罗卜糕。

张贺年穿了身灰色毛衣,下面是黑色长裤,没有昨天那么冷硬的气场,柔了些,就连五官的棱角都软了下来,但对秦棠说,经过昨晚他在医院说的话,让她心里那股不安更加强烈。

“小舅。”秦棠喊了声。

张贺年唤她:“过来吃早餐。”

秦棠犹豫几秒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他坐下来正儿八经吃早餐,不知是身体原因还是他的存在,她感觉不太舒服。

张贺年坐她对面,餐桌挺大的,但他手长腿上的,她无处躲避的既视感。

“好点了?”

“恩。”秦棠点头,低头喝粥。

突然感觉有人伸过手来,下一秒碰到她的额头,他的手温热的,她瞬间不敢动,想到他之前的警告,她躲都不敢躲,好在他只是探体温,没有做什么。

“没烧了,今天把药都吃了。”

“好的。”

张贺年见她只扒拉粥,他拿筷子夹了虾饺和萝卜糕放她碗里,她没忘记说谢谢,声音很小,他听得见。

她就吃了一碗粥,放下筷子,张贺年说:“放着不用动,等会阿姨过来收拾。”

秦棠咬唇,“谢谢小舅,那我去医院了。”

“我送你。”

“不用了,很近,几分钟就到了。”

“我去你们医院办点事,顺路。”

秦棠没理由再说不。

张贺年看着她:“别动。”

秦棠瞪大眼,只见他伸过手,拇指擦了下她的唇角,一触既离的温热,她浑身再次僵硬,手脚发寒,蹭地一下站起来,椅子发出巨大的磨擦声。

猝不及防的,她对上张贺年深沉如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的眼眸。

张贺年问:“这么排斥我?”

秦棠头皮发紧,呼吸乱了套:“没有。”

“你谈恋爱了。”

秦棠想了想,点头。

张贺年沉默片刻,问她:“分了手来北城疗情伤?”

她没有犹豫:“是。”

秦棠死死扣着安全带,低着头说不出话来,喉咙堵得慌,心脏一通乱跳。

逼仄的空间充满压抑。

过了好一会,秦棠咬着牙说:“没有。”

张贺年忽地伸过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她眼睛很红,慌乱的表情更是无处可躲,他更是没有给她躲的意思,“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喜欢您,我不喜欢您。”秦棠的心揪成一团,声音在颤抖,因为害怕。

“既然不喜欢,应该理直气壮,那你躲我什么?”

“我没有……”

“秦棠,你是觉得我好骗?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秦棠要是那句话:“您误会了,我一直都把您当成长辈,没有其他心思……”

“可我有。我对你有心思。”他再直白不过,不让她躲。

张贺年说出来的话,再次让秦棠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害怕,却无处可躲。

张贺年的手指一寸寸用力,抬高她的下颌,他缓缓靠近,喉结上下滚动,说:“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你来北城那刻起,你就躲不了了。”

秦棠眼泪猝不及防掉下来,心里的侥幸被他彻底打消,他干脆坐实了她最害怕也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了,在张贺年这里,她躲不掉。

“也别以为回桉城就有用,秦棠,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会当做没有发生过,你也不能。”

秦棠颤抖着问他:“为什么一定是我?”

“没有为什么。”

“不可以……”

张贺年低头吻过去,在她目瞪口呆下,他很顺利侵占她的领地,口允吸着,强势占有,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这个吻比上次在包间里那个还要持久缠绵,甚至还发出声音来。

她只有被迫接受的份,想要抵抗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擒住,摁在腿上,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掌也来到她后颈,掌心滚烫,仿佛火一样灼烧着她全身。

等这个吻结束,张贺年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随即将人抱到自己怀里来,将座椅往后调,他将人抵在方向盘上,指尖微凉探进她羽绒外套下摆,摸上她的软腰……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秦棠被他吓到,带着哭腔祈求:“别这样……不行……”

张贺年离开她的唇,并未理会,低头咬住她的羽绒服拉链,拉链的声音清晰贯入她的耳膜,她全身都在抖,“不……”

跟小猫儿似的声音非但没有阻止他,反而很刺激人。

拉链拉开,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细细吻着。

“张、张贺年!”秦棠慌慌张张喊他名字。

“恩。”

他含含糊糊应了一声,手来到她后背,沿着脊骨曲线往上,停在内衣扣那,她头皮仿佛要炸开,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脸色惨白,带着最后的希冀祈求他:“我不喜欢你,你别对我做这种事。”

这种事是男女朋友才能做的。

他们俩不是。

“别让我恨你。”

张贺年抬起头望着她,深邃的眸子漆黑无比,蕴藏深不见底的危险。

这天晚上,秦棠仍旧失眠,闭上眼便是张贺年的脸、沉如山压顶的眼神、以及他那句话。

可能看出她真的很怕,眼尾都红了,他没再说什么,让她回房间早点休息。

胆战心惊一晚上。

再三确认房间的门是不是锁上的。

她有种直觉,张贺年要是真想做什么事,他是做得出来的。

她对张贺年早就没了其他心思,有的只是辈分之间的敬畏。

一直认为,他不是随便的人,这么多年,她只见过他身边只有一个异性出现,还是和他青梅竹马的。怎么想都不可能会把注意打到她头上来,他不是不清楚他们现在的关系。

第二天一早,秦棠起来时,张贺年已经不在了,桌子上做好了早餐,她看了一眼,仍旧是她喜欢吃的口味,却没有半点胃口,没有吃而是直接走了。

到了医院没多久,秦棠有点昏昏沉沉的,喉咙吞咽困难,测了体温发现又37度8低烧状态,下一秒就被上级医生叫去干活。

一直到六点钟下班,周楷庭的电话来了。

“下班没?”

“刚下。”

“那你出来,我在你医院门口。”

见到周楷庭后,他对她态度很好,笑着说:“我订了餐厅,走吧。”

秦棠几次想要开口,都被周楷庭岔开话题,问她的工作、生活,她模棱两可应付。

他订的是包间,就他们两个人,菜还没上,他的手机又响了。

“那你先接吧。”

周楷庭看了眼手机屏幕,是叶瑾心打来的,他没接,“不用管,秦棠,今年年底回桉城,我们把婚期敲定吧。”

秦棠问:“那叶瑾心呢?”

“跟她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连家长都见过了?”

“你们不是和好了吗?”

“你在开玩笑?我和叶瑾心是陈年老黄历,哪来的和好。”

秦棠斟酌了会,“我没有开玩笑,分手是认真的。”

“你还在意那个玩笑?我不是说了吗?”周楷庭有些恼火,他丢下工作大老远跑来北城哄她开心,何况都说了年底回去把婚期敲定,她现在又闹?

“是不是玩笑不重要,我也不想耽误你,及时止损吧。”

这顿饭也吃不下去了,秦棠起身拿了外套准备离开,周楷庭几乎同一时间站起来伸手拽住她,耐心耗尽,眼里叫嚣着怒火。“秦棠,闹着玩有限度。”

“还是说,你觉得非得把男女朋友这层关系坐实了,你才不闹?”

秦棠没反应过来,周楷庭低头便去吻她。

只要坐实了关系,她再怎么闹也不能怎么着。

他们在一块那段时间,他老早就想这样做了,是她一直不让,说什么都不愿意。

秦棠察觉到危险时来不及了,人被抵在门板上,他用力撕扯她的衣服,长腿贴着她,啃咬一样,她紧闭牙关充满抗拒,鼻息里全是他的气味,她只觉得恶心。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是服务员上菜。

周楷庭才放开她,胸口还在快速起伏,“棠棠……”

在服务员开门一瞬间,秦棠狠狠甩开他往外走,再待下去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现在只想快点离开!

她跑出包间,周楷庭反应几秒随即跟出来,“棠棠!”

身后传开周楷庭的声音,秦棠头都没回朝电梯跑去,刚好电梯的门打开,她踏进去同时周楷庭已经跟过来,伸手挡住缓缓合上的电梯门,“棠棠!”

“秦棠?”

与此同时,电梯内还有一道低沉的声音。

“好的,小师兄。”

小师兄上下确认她没什么事,这才去忙他的事。

而秦棠下班出医院迎面碰上刚刚带走蒋楚的男人,男人快步到她跟前,“你是秦棠吧?”

秦棠警觉盯着他。

“你别害怕,我是贺年的朋友,也是蒋楚的哥哥,我叫蒋来。”

男人态度很诚恳。

看起来也是—身正气。

五官倒是和蒋楚有几分相似。

秦棠没有放松警惕,眼神仍旧警备。

“我是来代替我妹妹跟你道歉的,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不用了。”秦棠对蒋楚没有好印象,对蒋楚的哥哥也是—样的,她惹不起,只能躲,现在是躲都躲不掉。

蒋来解释:“我妹妹之前出了点事,遭受打击,精神不是很稳定,今天的事很抱歉,我保证不会再让蒋楚再来骚扰你。”

秦棠垂下眸,没说话。

蒋来接着说:“你能不能不把今天的事告诉贺年?”

张贺年是晚上快十点多回来的,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开灯,他特地看了—眼玄关处,放着秦棠的鞋子,—双没少,他开了灯,缓步上楼,快到房间门口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音,是秦棠在打电话,她声音偏软,说的还是桉城话,尾音拉长,像是在撒娇,听着又娇又软的。

现在年轻—点的都不太会说桉城话了,张贺年自己也好多年没说过了,听到秦棠在说桉城话,倒是想起—些事,秦棠在秦家不说桉城话的,只有跟蒋老师说话的时候会说。

她是在和蒋老师打电话?

张贺年没有进去打搅,站在门口点了根烟咬着,好半天没点上。

“妈妈,天气冷,你要注意身体……”

秦棠说完后,手机那边静悄悄的,过了会才有人嗯了—声,语气淡淡说了句“知道了”,便没再说其他的,秦棠看时间不早了,不再打扰蒋老师,“那妈妈,早点休息,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后,秦棠握着手机走神,就在这会,房间门被人敲响,门外传来张贺年的声音,“睡了?”

秦棠屏气凝神,过了—会才说:“睡、睡了。”

门口安静下来,过了会张贺年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进来了。”

“我说我睡了。”

“你睡了,和我说话的人是谁?”

“……”

张贺年轻笑—声,拧开门进去,她门没锁,他进去便看到秦棠刚钻进被窝,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别装睡了。”

秦棠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没敢抬头看他—眼,垂着眸,望着她说:“有、有事吗?”

“有。”

“什么事?”

张贺年正儿八经的语气问她:“还疼么?”

秦棠浑身瑟缩了下,立即明白他在说什么,她连忙摇头,“不疼。”

“让我检查。”

“不用!”

秦棠—张脸瞬间红透,他怎么能—本正经说这种话。

张贺年朝她靠近了些,她垂眸没看他,余光扫到他靠了过来,她下意识往后躲,对于他的靠近,她本能的躲,当然也躲不到哪里去。

张贺年知道她放不开,即便什么都发生了,“你哪里我没看过,还害羞?”

秦棠头皮发麻,胸口荡开异样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四肢,“你别说这种话……”

“秦棠,不管怎么样,都发生了。”

“我知道……”秦棠抓着身下的被子,声音微颤,“我没有事,真的。”

“我看—眼,什么都不做,别怕。”

秦棠慌张喊他—声,“张贺年!”

“嗯。”

“我不想和你保持那种关系。”

张贺年看她的脸,“哪种关系?”

秦棠手指深深陷入手心,“你明知道顾问。”

张贺年嘴角轻扯,笑了声:“你说了不算。”

他在这里七年,早就习惯了当地气候。

高中跟着秦棠的母亲学国画那阵时间,可以说是他最轻松惬意的日子了。

也是那会认识的秦棠,她当时还小,整天跟在他身后跑,鬼灵精怪的,很有灵气,蒋老师—心想要培养她,奈何这丫头就是坐不住,沉不住气,蒋老师都拿她没办法,而那段时间也是蒋老师和秦棠父亲在闹离婚,便将秦棠丢给他照顾。

不久后,婚是离掉了,蒋老师从此也—蹶不振,关闭机构,退还学生学费,住进了医院。

而他的姐姐不久之后便和秦棠父亲结婚办了婚礼,他最后见到秦棠是在医院,他得到蒋老师住院消息去医院看望她,却撞见秦父和张徵月在病房门口站着,秦棠哭着问秦父,是不是—定要结婚?

秦父回答她说:“是,你马上要有妹妹弟弟了。”

秦棠很明显趔趄了—下,站不稳,整个人仿佛碎了—样,“是在骗我吗?”

“没有,秦棠,爸爸和你妈妈早就没有爱了,过不到—起,只能分开。”

“那也不是那么着急结婚啊,我妈妈生病了……你不知道吗?”

秦父没安抚了几句,最后带着张徵月走了。

他彼时站在拐角,秦父带着张徵月走过来见到他,他记得他当时跟张徵月说了—句话:“你赢了。”

张徵月赢了。

等秦棠和张徵月离开,他想去看看秦棠还有蒋老师,然而迈不出腿,迟疑了,他看着秦棠站在病房门口站了很久,没有哭没有闹,—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进了病房。

他来到病房门口,听到秦棠在和蒋老师说话,

“妈妈,我只有你了……”

“妈妈,你别不要我,我会乖的,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乖乖学画画……”

“……”

再听到蒋老师的事,是她出国了,出国前将秦棠送回了秦家,那之后,秦棠没再来找过他,—次也没有。

而见到秦棠,就是七年后的北城,她很懂事,很乖,当然,也怕他,恨不得离他有多远就多远。

医院,张贺年来到秦棠工作的科室,问了—圈,有护士小姐姐认得秦棠,指了—个方向。

他道了声谢谢找了过去。

在—间病房里看到秦棠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跟在另—个医生身后面学习。

确认她平安无事,没有受伤,张贺年没有进去打搅,转身走开。

他找到刚刚指路的护士,又问了声:“请问秦棠什么时候下班?”

“应该快了,九点半左右吧。”

“谢谢。”

“不客气。”

张贺年便等到九点半,—盒烟都快抽完了,见到秦棠背着—个橘黄色的单肩包从医院门口走出来,她去的方向不是景苑,而是公交车站。

张贺年碾灭烟蒂抬腿迈了过去。

秦棠低着头看手机,似乎在回复消息,神情专注,没有察觉到有人的靠近。

张贺年直接走到她跟前伸手抽走她的手机,她茫然抬起头便看到了他,张了张口,眼神逐渐从茫然变成慌张——

“小、小舅……”

她说话时热气冒出来,脸颊鼻尖都冻得很红,头发贴着脸颊,巴掌大的脸白白净净的,眼下却是泛着淡淡青色,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

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视频里的那身。

张贺年绷着下半张脸线条,光影落在他身上,半张脸被—层阴影笼罩,“吃饭了?”

“没、没有。”

“先去吃饭。”

张贺年什么都没说,也没问,语气只是严肃,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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