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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包厢里灯光大亮,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琛少,是不是最近补太多,肝火太旺了?”
罗世琛这才回过神,被他按在地上猛揍的男人不是左莫,他紧张的看向沙发,倦缩在那儿的女人神情迷离,幸好,不是宋轻歌。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更担心,不过,既然梁子已经结上了,他就无需给左莫好脸色了,“轻歌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琛少,我正要问你呢,”左莫脸上的疤痕显得更阴冷,刚刚那一幕,罗世琛叫着他的名字狠揍,虽然没揍到他身上,可这明显是打他脸挑战他的事,他是什么人?眼底怎么可能揉进沙子,“你今儿是来砸我场子的吗?”
罗世琛已经急红了眼,“轻歌呢!”他吼道:“你把她怎么了?”
“琛少何必多此一问,”左莫冷笑,语气轻浮,“进了我包厢的女人,除了被我拿下,还能怎么着?难道要我当菩萨供起来?”
罗世琛真的红了眼,一把攥起左莫的衣领,怒了。
左莫倒是洋洋得意,丝毫不惧,甚至激他:“真没看出来,琛少的前未婚妻,表面圣洁不可侵犯,可私底下,却完全时另一番模样,你知不知道,她是如何求我……”
砰——
罗世琛给了左莫一拳,两个男人扭打到一起。
紧接着,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人,将罗世琛拉开,塞进包厢里的厕所,门一关,毫不客气的拳脚相向。
“你们别打了!”听着厕所里传来罗世琛的哀号,董丛姗急了,她央求道:“莫少,求求你,让他们别打了……”
左莫正在气头上,捏住她的下巴,脸色更狰狞,“你才跟了他多久,就心疼了?你跟了我一个多月,怎么没见你心疼过我?”
他的手劲很大,疼得董丛姗哭了出来,“莫少……”之前要收拾宋轻歌的时候,左莫喝了酒,服了药,身上正得不到舒解,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压不住心底狂躁的火,猛的将她推倒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莫少,不要!”董丛姗惊慌不已,“不要啊……”她曾跟了左莫,为的是出名,可现在的她一心只想嫁给罗世琛。
左莫心底怒火更旺,狠狠以巴掌下去,董丛姗就学乖了,不敢再反抗,主动帮他脱衣服。
左莫当然不会怜惜她,董丛姗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贱人!”左莫只能在此刻才能平息一下自己的怒火。
他怎么能不气?
一通电话,说他母亲出事,结果他赶回家,母亲早就睡下了,知道中计,他立刻回来,可哪里还有宋轻歌的影子?
养的真是一群废物!
奇怪,宋轻歌明明喝了他特制的伏特加,怎么还可能在他的地盘上无声无息的销声匿迹?肯定是有人帮忙!
不过,这事蹊跷,谁敢耍他,在他的地盘上挑战他的权威?
“莫少……”有人来了。
“什么事?”
来人低头说,“查到监控了,她是从消防通道的落水管爬出去的。”
“还不去给我追!”左莫将董丛姗一把扔开,立刻就走了。
只留下董丛姗恨得牙痒痒。
《契约婚姻,娶一赠一全局》精彩片段
突然,包厢里灯光大亮,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琛少,是不是最近补太多,肝火太旺了?”
罗世琛这才回过神,被他按在地上猛揍的男人不是左莫,他紧张的看向沙发,倦缩在那儿的女人神情迷离,幸好,不是宋轻歌。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更担心,不过,既然梁子已经结上了,他就无需给左莫好脸色了,“轻歌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琛少,我正要问你呢,”左莫脸上的疤痕显得更阴冷,刚刚那一幕,罗世琛叫着他的名字狠揍,虽然没揍到他身上,可这明显是打他脸挑战他的事,他是什么人?眼底怎么可能揉进沙子,“你今儿是来砸我场子的吗?”
罗世琛已经急红了眼,“轻歌呢!”他吼道:“你把她怎么了?”
“琛少何必多此一问,”左莫冷笑,语气轻浮,“进了我包厢的女人,除了被我拿下,还能怎么着?难道要我当菩萨供起来?”
罗世琛真的红了眼,一把攥起左莫的衣领,怒了。
左莫倒是洋洋得意,丝毫不惧,甚至激他:“真没看出来,琛少的前未婚妻,表面圣洁不可侵犯,可私底下,却完全时另一番模样,你知不知道,她是如何求我……”
砰——
罗世琛给了左莫一拳,两个男人扭打到一起。
紧接着,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人,将罗世琛拉开,塞进包厢里的厕所,门一关,毫不客气的拳脚相向。
“你们别打了!”听着厕所里传来罗世琛的哀号,董丛姗急了,她央求道:“莫少,求求你,让他们别打了……”
左莫正在气头上,捏住她的下巴,脸色更狰狞,“你才跟了他多久,就心疼了?你跟了我一个多月,怎么没见你心疼过我?”
他的手劲很大,疼得董丛姗哭了出来,“莫少……”之前要收拾宋轻歌的时候,左莫喝了酒,服了药,身上正得不到舒解,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压不住心底狂躁的火,猛的将她推倒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莫少,不要!”董丛姗惊慌不已,“不要啊……”她曾跟了左莫,为的是出名,可现在的她一心只想嫁给罗世琛。
左莫心底怒火更旺,狠狠以巴掌下去,董丛姗就学乖了,不敢再反抗,主动帮他脱衣服。
左莫当然不会怜惜她,董丛姗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贱人!”左莫只能在此刻才能平息一下自己的怒火。
他怎么能不气?
一通电话,说他母亲出事,结果他赶回家,母亲早就睡下了,知道中计,他立刻回来,可哪里还有宋轻歌的影子?
养的真是一群废物!
奇怪,宋轻歌明明喝了他特制的伏特加,怎么还可能在他的地盘上无声无息的销声匿迹?肯定是有人帮忙!
不过,这事蹊跷,谁敢耍他,在他的地盘上挑战他的权威?
“莫少……”有人来了。
“什么事?”
来人低头说,“查到监控了,她是从消防通道的落水管爬出去的。”
“还不去给我追!”左莫将董丛姗一把扔开,立刻就走了。
只留下董丛姗恨得牙痒痒。
##全部章节
宋轻歌从ICU病房出来时,窗外正下着小雨,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不到八点,已经暮色蔼蔼。
走出医院,她俯身坐进了车后排,“老钟,去罗家。”
她拿出化妆包,仔细的补了补妆,确认面容完美无瑕后,方才作罢。
雨夜的山道,冷清得有点渗人,很快,车子驶进半山一座别墅,下了车,寒流袭来,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细吊带的性感裙子,冷风直往她脖子里钻,于是她攥紧了大衣的衣领,“老钟,你先回去,不用来接我了。”
开门的保姆很意外,“宋小姐,你怎么来了?”话很客气,可她的手却把着门,大有不让人进去的意思:“琛少不在家。”
宋轻歌扬眉,她明明看见罗世琛的车子停在外面。
世风日下啊,现在,罗家的保姆都可以把她挡在门外了?她不由分说推开保姆,大步走进去,迎面扑来的暖气,让她微微一颤,她没有片刻停留,踩着柔软的地毯,径直往楼上走去。
保姆追过来,语气不大好,“琛少不在,”她拉着轻歌的胳膊,“宋小姐,这是罗家,你不能随便乱闯啊……”她卯力使劲一推,轻歌一个趔趄,差点摔下楼梯。而她,像门神一样堵在楼梯口。
“让开!”轻歌站稳后,理了理微乱的大衣,眼神冰冷的看着保姆。她没忘,之前她来时,这个保姆是如何的狡尽脑汁讨好她。
“琛少真的不在……”
“你到底让不让?”轻歌眸微扬。她不是故意要为难一个保姆,而是,确实没有其他办法,因为,有三家银行的贷款明天就到期了,她急等着用钱。
保姆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悻悻的让开,等宋轻歌走过后,她在后面嘀咕着,“傲什么傲?看你还能得瑟多久!”
二楼最左边的房间是罗世琛的,轻歌有点紧张,大脑将之前酝酿好了的话再过滤了一遍之后,然后她将大衣钮扣解开,露出里面性感的裙子,深吸了口气,敲门。
“谁?”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
罗世琛已然站在她跟前,湿漉漉的头发下是一双幽冷的眼眸,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
宋轻歌抬头,唇一展,强装笑颜,“世琛。”
罗世琛惊讶,当看见她深V的领口,还有那迷人曲线的时候,唇上扬,戏笑,“你怎么来了?”
“是谁啊!”女人甜腻的撒娇声从房间里传来。
宋轻歌微怔,她一直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却没想到他会带回家,之前所有酝酿过,绕在唇里的开场白瞬间哽在了她的喉咙里。
“咦?这位是……”罗世琛的手臂被一只白皙的纤手挽住。
宋轻歌的目光落在与罗世琛相携而立的女人身上,同样穿着浴袍,长发发梢还滴着水滴,一股跟他身上相同的沐浴露的香味袭面而来。
至于这张脸,宋轻歌丝毫不陌生,著名的主持人董丛姗,经常能在电视上看到漂亮端庄的她。
看着穿着情侣浴袍的他们,还有后面凌乱的大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宋轻歌感觉恶心,换作往常,她肯定会给罗世琛一个大耳光,然后转身就走。可今时不同往日,她想想自己来的目的,竟然跟其他女人一样,想凭借自己的身体,得到他的钱,她羞愧不已,顺手拢了拢自己的大衣。
“世琛,你已经约了我了。”董丛姗看见轻歌大衣里那性感的短裙了,对她来的目的了然于心,于是旁若无人的撒娇,“怎么还叫别人来?”
罗世琛亲呢的揽过她的腰,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是那种人吗?”
“谁知道?”董丛姗娇嗔的轻捶他肩一下,那漂亮的眸微微闪,瞟了瞟轻歌,“那她是谁?”
“宋轻歌,”罗世琛漫不经心的说,那目光,审视着轻歌,惊讶于她的好身材,却苦于他是她的未婚夫,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她。
“宋轻歌?好熟悉的名字……”董丛姗眉一扬,惊呼,“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
“这你都知道?”罗世琛玩味的抚摸董丛姗的脸。
宋轻歌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可她没忘她来的目的,努力让自己平静:“世琛,我找你有事。”
“你看,”罗世琛揽了揽怀里的女人,“我现在没时间……”
宋轻歌及时挡住了即将要关上的房门,祈求道:“借我三千万……”
“你拿什么还?”罗世琛看她。
宋轻歌深呼一口气,“我们明天对外发布婚讯,然后举行婚礼。”在宋氏出事前,他迫切想要娶她,可此刻,她自己都不信,这还可以作为借钱的筹码,可除了她自己,她还有什么?
罗世琛却打量着她,她美得很耀眼,身材也是相当不错,用普通男人的眼光看,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可现在,这个尤物是烫手山芋,父亲再三告诫他,她是万万碰不得的,便嘲讽道,“婚礼?真是笑话!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宋大小姐吗?你难道不知道宋氏就要破产了?你马上就要成为一个债务缠身的穷光蛋了!我娶你?图什么?花瓶?还是宋家的债务?”
“世琛,”宋轻歌眼底隐隐有涩意,若不是无路可走,她又何需如此低声下气求他,“帮帮我,”曾经,他不是爱她爱得发狂吗?可一转眼……
“你还不走?”罗世琛轻浮的看着她,“穿得这么少,难道……你想留下来……”
“嗯嗯,世琛,”董丛姗撒娇,“人家不要……”
“放心吧宝贝,”罗世琛笑了,不无嘲讽的说,“就她,白送给我我还嫌有腥臭,我现在呀,只对你有兴趣,”那只手,毫无避讳的拉开董丛姗的浴袍里。
“世琛,你这样子,会不会太过分?她毕竟是你未婚妻。”董丛姗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是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未婚妻?呵呵,明天就不是了!”
门徐徐关上。
时间倒退到十分钟之前。
董丛姗砰的关了门,切断了宋轻歌的求救路;
而前方,那随时就会出现的人让她心惊,药性太强,她身体软绵,走投无路时,她往另一个方向逃去,仓惶间,推开一扇门躲了进去。
很快,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近了,
“还没找到吗?简直是一群废物!一点用都没有,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只听几个耳光伴随着左莫阴狠的声音传来,让宋轻歌心惊胆颤,瑟瑟发抖。
“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吗?”左莫怒道,他不信,药力那么猛,她竟然还能逃走?“每个地方都搜过了吗?”
一个胆怯的声音,“莫少,这一层的包厢里都是重要客人,我们……”到银河九天来的人,非富即贵,更何况,这一层楼还是VIP包厢。
“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就是把这栋楼翻个翻,也要给我找到她!”左莫咬牙下了狠,肉都已经到嘴巴边上了,竟然跑了,“特别是罗世琛的包厢!”
有脚步声渐渐远去,宋轻歌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又听人说,“从这里开始,每个地方给我搜仔细了!”
她惊,恐惧袭来。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她无路可逃,倦缩在墙角,绝望。
“咦,这包厢的灯怎么坏了?”
包厢内漆黑一片。
不知谁说了句,“手机不是有手电筒吗?”
很快,漆黑的包厢里,亮着几缕手机的光亮。
当一缕光亮照在宋轻歌脸上时,她已经无所遁形,绝望了。
“不好了!”可下一秒,剧情扭转了,有人呼:“莫少和罗世琛打起来了。”
“去看看!”
人都走了,除了刚刚发现宋轻歌的年轻男子。
她惊恐的看着他,他在手机的光亮背后,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她的背后是墙,毫无退路,这时的她,几乎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年轻男子俯身过来时,宋轻歌感觉自己凶多吉少了。
他利落的扶她起来,“放开我!”眩晕燥热感一阵阵袭来,她绝望的挣扎。
“乐乐姐!”年轻男子声音极低。
宋轻歌安静下来,黑暗里,虽然看不清他是谁,但是,这声“乐乐姐”让她突然心安。只因为,叫她乐乐姐的,只有那些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们。
她浑身无力,任由他扶着走。
在消防通道的窗户那儿,年轻男子系了根绳子,然后递给她,“其他出口都有人把守着,只能从这里走了。”
“你是谁?”她问。
这时,那边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好像有人过来了。
不敢再停留,他扶她上了窗户。
唯一的逃生机会,她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已经顺着那绳子往下坠。
冬日的夜,雾气蔼蔼,那绳子磨得她手生生的疼,可能逃出的一线希望让她咬牙承受。但她落下那一刹那,脚崴了。
同时,几道刺眼的光亮从楼上窗户直射向她。
“莫少,她在这!”兴奋的邀功声。
“还不快去给我捉上来!”左莫的声音,带着阴沉,更欣喜若狂,此刻,他正站在窗户上,居高临下,犹如一头斗胜的野狼,阴阳怪气的说:“宋小姐,你这是赶着要去哪儿?”
窗户上,左莫虎视眈眈的看着犹如囊中之物的她,而很快,他的那些爪牙就会下来,不能,她绝对不能被他捉回去。
求逃的意志支撑着她,她强忍住疲软的身体与脚裸的疼痛,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马路上跑去。
左莫掏出一只雪茄,微眯着眼,冷笑着看她仓惶的身影,这周围都是他的地盘,她又喝了他特制的酒,怎么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他已经在想着,待会儿如何享受这只美貌倾城的猎物了。
宋轻歌目光清浅的看着窗外,突然对老钟说,“前面停一下。”
从药店出来,她直接将手里的药抠开,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
冬天喝冷水,哽喉。
她隐约记得,前晚,他有做措施,可昨晚,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离,记不大清了。
不留任何隐患,这才是最重要的。
——
看到安妮递过来的手机,宋轻歌微怔,她的手机不是掉在银河九天了吗?
“是莫少派人送过来的。”安妮说。
提到左莫,宋轻歌觉得恶心。
安妮说,“你的包……莫少说,请你方便的时候去拿。”
她冷笑,包虽然是全球限量版的,包里有她的证件和黑卡,可左莫怎么会认为她会蠢到为了那些身外之物再去找他?
安妮看她脸色不好,问道:“宋总,昨晚我一直在外面等,后来听说你走了,你的电话也打不通,你没事吧?”
“没事。”宋轻歌目光淡然,突然想到了什么,“安妮,是谁告诉你左莫那边有非洲人的消息?”
“莫少的人打电话过来说的,”安妮说,“电话是我接的,宋总,怎么了?”
“没事。”她说,昨晚伏特加后劲足,她到现在头都晕沉沉的,有些事,好像有头绪,但细想过去,又有些乱。
安妮又说,“孤儿院那边,你曾答应过资助他们换冬衣和添加暖气设施,刚刚谢院长打电话来问了。”
宋轻歌揉揉额角,最近忙晕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从我帐上汇二十万过去。”
“你帐上总共只有二十一万了,”安妮为难的说,“现在公司每个月要还银行的利息就是一百多万,孤儿院那边,我帮你推了吧。”
“二十万对公司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能缓解公司的困局,”宋轻歌说,“可对孤儿院来说,却可以改变他们的生活环境。”六岁以前,她都住在孤儿院,在她的记忆里,没有暖气的冬天,很冷,很冷。
“宋总,你真的没必要。”安妮不理解,宋氏集团都自身难保了,她怎么还……
“去吧,”她不愿多说,“马上把钱汇过去。”宋氏的困境,似乎难以改变,或许,对孤独院,她能帮的,也只有这一次了。
——
要追回被非洲人骗去的巨额资金,看来很难了。
宋氏经营的主体是婴幼儿食品,还涉猎到房地产。现在婴幼儿食品方面竞争太激烈,销售逐年下滑,而房地产近年更是萧条,宋氏守着几块地,一直没有开发。
现在,能缓解宋氏危机的,就是找人投资。
——
打完球,顾丰城和高子瑞坐在球场边喝水。
“丰城,你脖子怎么了?”高子瑞似笑非笑的问。
“被狗咬了。”顾先生悠闲的喝了口水,刚打完球,很热,他只穿着运动长T。他很喜欢运动之后的大汗淋漓,有种解脱般的轻松感。
“公的还是母的?”高子瑞不怀好意的说。
顾丰城赏他一记白眼。
“别告诉我,你是喜欢男的?”高子瑞故意说。
“滚!”
高子瑞乐呵呵的说,“我书读得少,不知道什么是滚,顾先生,你来示范示范如何?”
顾丰城拿过矿泉水瓶就要扔他。
“你看那是谁?”高子瑞指指顾丰城身后。
顾丰城没理他,照扔不误,那水瓶直奔他的“重点”而去。后者身手灵活,没躲,倒是顺利的接住了。
“喏,是那个女人。”高子瑞拿着水瓶走过去,低声道:“找记者拍照,想跟你传绯闻的那个。”
顾丰城回头,隔着球网,看见了宋轻歌,她换上了一套浅粉的运动装,高挑纤瘦,在他看来,这样庸俗的颜色,竟然衬得她肤若凝脂,又漂亮又青春。
“她还真是费尽心机,”高子瑞哼了声,,“怎么你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他又笑笑,“不过说实话,长得确实漂亮,丰城,干脆你顺水推舟……”
“你想太多了。”顾丰城淡淡的说,他看到了宋轻歌身后走出来的年轻男人,递给她一只网球拍,她朝那个男人笑了。
深夜的街道,冷冷清清的,车不多。
由远及近的车灯,给了轻歌一线希望,她急挥手,可那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
那窗户口,左莫嘴里叼着雪茄,就像狮子看着猎物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过是囊中之物,再耗耗她,那特制的酒里药劲很足,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迫不及待的臣服于自己……想到这儿,他就觉得无比高兴。
可下一秒,左莫傻眼了,那宋轻歌竟然朝着一辆急驶而过的车子冲了过去。
她,纯粹是在找死!
的确,宋轻歌是在寻死,不过,这也是她现在仅有的出路。她若被撞了,那么,她的下一个去处就是医院,而不是在银河九天里受辱。
在尖锐的刹车声里,宋轻歌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左莫呆了,他没想到她会寻死,他眼睁睁的看着车上下来一个人,从容的抱着宋轻歌上了车。
直到那辆车开走时,左莫才回过神来。
“莫少,追不追?”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问。
左莫给了他一记暴粟,“滚!”
——
宋轻歌是在无比燥热里醒来的,头疼欲裂,体温烫得惊人,她大脑混沌,意识涣散,总觉得,难受极了。
她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漂亮的水眸里微红,像是盛着一碗酒,让人心生涟渏。
宋轻歌微眯着眼,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一个人,面容似乎有点熟悉,渐渐的,与一个熟悉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水……”口干舌燥,难受,真难受。
顾丰城扶住她,将水杯送到她唇边。
“世琛……”她喝了水,小声的唤着。
顾丰城皱眉,心里涌起一股怒意。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怒意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她这副样子,还是因为她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如果之前是别人救的她,那么,此刻,她这样的模样就会被另一个男人看了去?
身上像是有虫子在咬,痒得难受,她爬起来,搂住他脖子,急不可耐的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火热;
她的吻,生疏;
被强吻,他微微的失神。
“世琛……”她低呐。
顾丰城眸底一沉,闪过一丝烦躁与厌恶,甩手推开她。
她红润的唇噘着,似是撒娇,似是委屈,“你为什么不抱我?为什么?”
顾丰城僵在那儿,掌下温润的触感直击他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此刻的她,嫣红的脸美得醉人,他的心被撩了一下。
宋轻歌拽住他的衣服,用力的扑进他怀里,她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似乎,她身上那浓浓的酒味并不让人讨厌,甚至,还透着一股香醇,让他有一丝的闪神。
她微烫的唇又履上他的。
他身形僵硬,又被她强吻了?
她动作生疏而僵硬,可却轻易的挑起他的兴致,他眼神暗下来,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
顾丰城的眸猛的紧缩,缓缓的扶住她的腰。
他蓦的捧住她的脸,眸紧紧的盯住她,“知道我是谁吗?”
“世琛……”
他眸底阴沉,强行让她睁开眼,咬牙,“我不是罗世琛。”
宋轻歌眼底迷茫,看着他,微睁的眸迷离纯真,“你是……”她混沌的意识里有片刻的清醒,眸底,突然闪过一丝神彩,“是你!”他长得真好看啊!
他知道,她认出他来了。
“要继续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缠绵的吻。
不再忍耐,不再多想,美人在怀,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想的,遵循身体的真实意愿,他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他在她耳畔处细吻。
她颀长的脖子微扬,仿若无意的低喃,“不重要!”
他挫败!兴致缺缺。
她却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手脚,在夜色中逐渐靠他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