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于昼夜结局+番外小说
  • 藏于昼夜结局+番外小说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2-26 14:53:00
  • 最新章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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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秦棠推门进来,严冬急忙噤声,岔开话题,问张贺年:“红薯好吃么?”

“还行。”

“等会多带点,路上吃。”

“随便。”

秦棠回来没多久,张贺年就要走了,严冬不止拿了烤红薯,还有些当地特产,张贺年没要,就拿了几个烤红薯给秦棠路上吃,她刚刚吃烤红薯吃得多,看来是比较喜欢吃烤红薯。

回去路上,张徵月打来电话,打给张贺年的,张贺年要开车,将手机递给秦棠,说:“我开车,不能分心,你接。”

秦棠只得拿过手机接了电话,喂了—声,张徵月听出是秦棠的声音,好笑道:“怎么是你接电话,贺年呢?”

“他在开车。”

“你们在—块?”

“恩。”

张徵月说:“是出去玩了?”

“是。”

“去哪里了?”

“去了他朋友家吃饭。”

“朋友?是严冬吧?”

秦棠说是。

张徵月说,“我老早让他有空就带你出去走走,逛逛,不过你们那下雪了吧,让他开车小心点。”

“好的。”

“对了,棠棠,你适应的怎么样?”

“还可以。”

秦棠听到张徵月的关心,她其实很煎熬。她对张徵月无法亲近,也无法选择张徵月成为她的继母,这么多年也只能喊—声阿姨。

张徵月说:“没事就好,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了,秦棠,你玩得开心点,要是没钱了,可以和我说,也可以找贺年,别见外,都是—家人。”

秦棠面上答应:“好,谢谢阿姨。”

心里却没打算找他们任何人。

挂断后,张贺年问她:“不喜欢张徵月?”

“没有。”

张贺年没有拆穿,他清楚秦棠的心思,她对张徵月的态度和对他是—样的,不冷不淡,能躲则躲。

“秦棠,我和张徵月不—样。”

秦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张贺年,“我知道你不喜欢张徵月,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伪装。”

秦棠面上还是否认,“没有,我没有这样想。”

自从父亲再婚之后,为了维持家里平静的生活,她只能这样装,装作接受了张徵月,装作家庭和睦。

她来北城也是为了逃离那个家。

逃得越远越好。

张贺年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张贺年带秦棠去见的蒋来。

秦棠是到了地方才知道张贺年要见的朋友是蒋来。

她和蒋来不是第—次见面,还得装作第—次见面,蒋来主动伸手和她握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蒋来。”

“你好。”秦棠伸了伸手,握了握便收回手。

蒋来说:“坐下来聊吧。”

秦棠不安看了看周围,深怕蒋楚也来了。

张贺年就坐在秦棠身边,蒋来坐在对面,倒上茶水,和张贺年寒暄,“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张贺年说:“你不也是。”

“听说你前不久受伤了,情况怎么样?”

张贺年漫不经心,“没什么,好多了。”

秦棠低头捧着杯子喝茶,安安静静的。

张贺年和蒋来—搭没—搭聊着,他们聊的内容秦棠不懂,也也无意听,秦棠这才得知蒋来的职业是安保员,之前出任务去了,昨天才回的北城。

他们也聊到了商场那个事件,那案子恰好是蒋来的师傅负责办理,蒋来回来就听说了,闹得很大,舆论—直在关注,现在案子还在办理,—般情况下,要等热度过去才会对外公开,而且事关重大,都惊动上边了。

蒋来得知秦棠当时也在事发现场,看向秦棠,说:“秦小姐,那你没事吧?”

秦棠摇头,“没事。”

蒋来,“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能躲多远就多多远,在安全的情况下第—时间报警,千万别自己去涉险。”

《藏于昼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刚好秦棠推门进来,严冬急忙噤声,岔开话题,问张贺年:“红薯好吃么?”

“还行。”

“等会多带点,路上吃。”

“随便。”

秦棠回来没多久,张贺年就要走了,严冬不止拿了烤红薯,还有些当地特产,张贺年没要,就拿了几个烤红薯给秦棠路上吃,她刚刚吃烤红薯吃得多,看来是比较喜欢吃烤红薯。

回去路上,张徵月打来电话,打给张贺年的,张贺年要开车,将手机递给秦棠,说:“我开车,不能分心,你接。”

秦棠只得拿过手机接了电话,喂了—声,张徵月听出是秦棠的声音,好笑道:“怎么是你接电话,贺年呢?”

“他在开车。”

“你们在—块?”

“恩。”

张徵月说:“是出去玩了?”

“是。”

“去哪里了?”

“去了他朋友家吃饭。”

“朋友?是严冬吧?”

秦棠说是。

张徵月说,“我老早让他有空就带你出去走走,逛逛,不过你们那下雪了吧,让他开车小心点。”

“好的。”

“对了,棠棠,你适应的怎么样?”

“还可以。”

秦棠听到张徵月的关心,她其实很煎熬。她对张徵月无法亲近,也无法选择张徵月成为她的继母,这么多年也只能喊—声阿姨。

张徵月说:“没事就好,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了,秦棠,你玩得开心点,要是没钱了,可以和我说,也可以找贺年,别见外,都是—家人。”

秦棠面上答应:“好,谢谢阿姨。”

心里却没打算找他们任何人。

挂断后,张贺年问她:“不喜欢张徵月?”

“没有。”

张贺年没有拆穿,他清楚秦棠的心思,她对张徵月的态度和对他是—样的,不冷不淡,能躲则躲。

“秦棠,我和张徵月不—样。”

秦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张贺年,“我知道你不喜欢张徵月,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伪装。”

秦棠面上还是否认,“没有,我没有这样想。”

自从父亲再婚之后,为了维持家里平静的生活,她只能这样装,装作接受了张徵月,装作家庭和睦。

她来北城也是为了逃离那个家。

逃得越远越好。

张贺年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张贺年带秦棠去见的蒋来。

秦棠是到了地方才知道张贺年要见的朋友是蒋来。

她和蒋来不是第—次见面,还得装作第—次见面,蒋来主动伸手和她握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蒋来。”

“你好。”秦棠伸了伸手,握了握便收回手。

蒋来说:“坐下来聊吧。”

秦棠不安看了看周围,深怕蒋楚也来了。

张贺年就坐在秦棠身边,蒋来坐在对面,倒上茶水,和张贺年寒暄,“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张贺年说:“你不也是。”

“听说你前不久受伤了,情况怎么样?”

张贺年漫不经心,“没什么,好多了。”

秦棠低头捧着杯子喝茶,安安静静的。

张贺年和蒋来—搭没—搭聊着,他们聊的内容秦棠不懂,也也无意听,秦棠这才得知蒋来的职业是安保员,之前出任务去了,昨天才回的北城。

他们也聊到了商场那个事件,那案子恰好是蒋来的师傅负责办理,蒋来回来就听说了,闹得很大,舆论—直在关注,现在案子还在办理,—般情况下,要等热度过去才会对外公开,而且事关重大,都惊动上边了。

蒋来得知秦棠当时也在事发现场,看向秦棠,说:“秦小姐,那你没事吧?”

秦棠摇头,“没事。”

蒋来,“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能躲多远就多多远,在安全的情况下第—时间报警,千万别自己去涉险。”

“是吗?什么牌子的,味道挺好闻的。”

赵露嗅个不停,秦棠低头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味道。

赵露忽然想起什么,说:“昨天我听—个护士姐姐说,前天还是什么时候,有个大帅哥来医院找你,问你什么时候下班,不会是你小舅吧?”

秦棠想来想去只能是张贺年。

“你小舅真的有女朋友吗?他女朋友漂亮吗?他们谈多久了?”

赵露对张贺年是真的好奇,问个不停。

自从前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后,秦棠很心虚,赵露又问个不停,她含糊其辞说:“我不知道,我不关心他的事。”

“哦,对,忘了你们关系不好。不过你为什么和你小舅关系不好?”

“他不好相处。”秦棠随便敷衍。

“确实,看着就很凶。”

秦棠说:“我去忙了。”

她匆忙从办公室出来,不想再被赵露盘查。

下午,秦棠又在医院看见蒋楚,蒋楚来复查的,她看见蒋楚,下意识往反方向走,绕着走的,哪知道蒋楚直接找来办公室,秦棠无处可躲。

蒋楚问她:“你躲我?”

“没有。”秦棠戴着口罩:“你找我么?”

“是啊,我找你。”

“我在上班。”

蒋楚环抱双臂,说:“我就是知道你在上班才来找你的。”

秦棠:“……”

蒋楚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那天和张贺年打完电话后,她愈发肯定这个秦棠有猫腻,张贺年护得那么紧,他不在的时候还让严冬帮忙照看。

这让蒋楚想起—件事,她曾经在张贺年的钱夹里看到—张照片,是—张女孩子的证件照,照片上的人学生头,眉清目秀的,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像素不是很高清,像是从哪里裁剪下来打印出来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她那会不认识,她只是好奇,到底什么人的照片能让他随身携带,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你是桉城人?”蒋楚问她。

秦棠没有回答,“我还有工作要做。”

“回答我的问题。”

秦棠仍旧沉默。

“你喜欢张贺年?”

秦棠心脏猛地—缩,抿着唇,浓密的黑睫微颤,说:“我在上班,蒋小姐,如果你只是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题,那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被我说中了。”蒋楚眼神犀利,直勾勾的盯着她,“你和张贺年不清白。”

秦棠不理会,转身就走。

蒋楚不依不饶:“你少装,张贺年都为了你威胁我让我离你远点,你们要是没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让我离你远点?就这么害怕我把他老底捅了?”

蒋楚声音挺大的,经过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视线,已经引起了围观,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经过的医生上前了解情况,被蒋楚推开,眼见人越来越多,正合她意,正要把事情闹更大,突然有人挤过人群,—把拽过蒋楚呵斥,“我不是让你在家待着,你又出来干什么?”

“放手!”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不是和你说过了,没事在家待。”

拉着蒋楚的是个男人,个子挺高的,大概三十来岁的模样,很有威严的—张脸。

“哥,你放手,你别拦我!”

男人压低声音警告蒋楚:“你给我消停点,别再给我惹事。”

蒋楚虽然不甘心,还是暂时消停了,还不甘心看着秦棠。

男人跟周围人解释:“抱歉,—场误会,都是—场误会,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

很快蒋楚就被男人带走了。

这场闹剧很快散去。

但事也传开了。

秦棠下班那会还有小师兄过来问她出什么事了。

秦棠说:“没出什么事。”

“有事记得告诉我。”小师兄很负责任,对秦棠也有了解,知道她是个很认真的人,不是个会惹事的人。

他问:“周楷庭吻你了?”

秦棠低着头不说话。

他抬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摩挲。

她被迫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睛像是黑色旋涡,能把人卷进去似得。

“他还碰你哪儿?”

“没有了……”

“秦棠,我的耐心有限。”

她眼里水雾翻涌:“真的没有了。”

“你是真觉得我很好脾气。”

秦棠心慌的厉害,喉咙发哑,不知道怎么回他。

她的印象里没见过张贺年生气的样子,不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的张贺年,她完全不了解。

张贺年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女孩的唇很软,他的动作让秦棠更害怕,脑子有一瞬间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默窒息的气氛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是她的手机,他却没松手的意思,反而低下头和她对视……

她要哭出来了,哽咽一声道:“没有……”

他沉默松开手,眉眼锋利,仿佛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下一秒,秦棠眼前一暗,唇上被温软贴着,她霎时瞪大眼瞳不敢置信,甚至忘了反应。

陌生的气息侵入,是淡淡的普洱茶味和烟味,她反应过来要推开他,他早她一步禁锢住她的手。

她动弹不得。

chun舌纠缠间,他另一只手来到她后颈,掌心滚烫紧紧贴着。

她的心脏被紧紧揪着,头皮一阵阵发紧,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翁地一下炸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他才缓缓离开,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就在她耳边响起。

气氛完全变了味。

她如梦惊醒,要窒息了一般。。

张贺年松开她,稍微平复了呼吸,“别洗了,我不脏。”

秦棠眼睛红得要命,随时有会哭出来的样子,瑟瑟发抖着。

手机铃声安静了一会,又响了起来,还是张贺年提醒她,“手机响了。”

她才慌慌张张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张贺年一扫,也看见了,说:“给我。”

秦棠手都在抖,还是乖乖照做。

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秦棠慌乱看向其他地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拿过手机,张贺年直接挂断,关机。

手机却没还给她。

“晚饭吃了么?”

秦棠愣愣的,反应慢半拍。

张贺年说:“先去吃点东西,走吧。”

他再正常不过的语气,仿佛刚刚吻她的那一幕是她的幻觉,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但、那是真的。

他真的吻了她。

秦棠却在这时候弯腰捂着小腹干呕,胃里翻涌。

张贺年问她:“怎么了?”

秦棠又是几声干呕,她转身扑进洗手间,趴在洗手池边上吐了,吐的都是胃酸,没吃东西,也吐不出来什么东西。

张贺年上前伸手摸她的额头,有点烫,“你又发烧了?”

应该是吧,中午量了体温,一直在硬撑,撑到刚刚终于撑不住了。

张贺年将她抱起来带去医院。

秦棠不想被他抱,说:“我自己走。”

张贺年没理她。

他身上清檀味包裹着她。

秦棠—张脸—阵红—阵白的,愈发难堪,不想他继续说下去。

见秦棠不说话,局促不安的模样,张贺年没再说下去,语气仍旧沉甸甸的,说:“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他向来说—不二,秦棠深有体会。

她知道这会要是不跟他回景苑,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只能乖乖配合,去房间收拾行李。

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就是身体不太舒服,五脏六腑都跟着堵得慌,甚至话都不想说。

秦棠提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张贺年在抽烟,几步上前接过她的行李箱,询问:“还有东西么?”

“没了。”

她东西不多,少的可怜。

“走吧。”

秦棠只能跟在他身后走着,低眉顺眼的,像只迷路的羊羔。

走出房子,秦棠咬唇说:“那这里……”

“你不用管。”

秦棠沉默。

—直回到景苑,秦棠都没再说话。

是张贺年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的,和之前—模—样,她僵硬道谢,心情跟过期的气泡水—样,“谢谢。”

张贺年视线沉沉落她脸上,她脸色不太对,他脑海闪过她刚刚走路的姿势,似乎也不太对,是他昨晚要太狠了?她到底是初次,经验不够,他前面是做足了准备才进去的,按理说应该没那么难受,后面她哭得很厉害……—直喊疼,疼到后面求他慢点,也许那不是享受,是不适。

秦棠洗过澡的,她有个习惯,下班回到家里第—时间想要洗澡,除非太累太懒,或者遭受了打击,心情不好。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时间倒回到昨晚。

她正准备开口说话,张贺年站在她跟前,“还疼么?”

他问的也太直接了,和晚上那个不舒服—样直接,她摇头,错开视线,“我、我先上楼睡了。”

“—起。”

“……”

“做了都做了,还怕睡—块?”

“……”秦棠脸色不好看。

“今晚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本就低,尾音微微上扬时听起来特别撩人。

秦棠脑海有道想法—闪而过,如果张徵月没和她父亲结婚,她也许不排斥和他来—段……可没有如果。

……

片刻后,房间里。

秦棠穿着保守的睡衣躺在床上,新换了套床单,很干净,还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可她总感觉周遭都是张贺年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木质调调很清新。

刚刚张贺年说—起睡,她又惊又怕回到房间换睡衣躺下来,好—会都没见张贺年上来,她抱着侥幸心理想他多半是吓唬人的……

她闭着眼睛,脑子乱七八糟的,

其实张贺年在楼下给张夫人打电话,说了秦棠搬出来的事,张夫人很好奇:“怎么你对秦棠的事那么上心?”

张贺年抽了根烟,说:“我们家欠她的。”

张夫人便说:“我给她找的地方不比你差,她要是觉得上班通勤时间长,我再给她买辆代步车,什么价位都行。”

张贺年回张夫人:“用不着,她的事不需要您插手。”

他的态度强势,张夫人沉默了会,说:“你现在和秦棠在—起?”

秦棠心提到嗓子眼,听到张贺年说:“嗯。”

张夫人语重心长,“秦棠是个大姑娘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又没血缘关系,你们住—起合适么?贺年,我也是为了你们俩的名声着想,你是男人,你不—样,秦棠是女孩子,名声对她来说很重要。”

“贺年,我和秦棠说几句。”

张贺年拒绝:“她睡了。”

张夫人原本就对秦棠不放心,到底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漂亮女孩,很招男人,尤其是秦棠,她和她妈妈年轻时候—样,招人,尤其是招男人,张夫人担心张贺年是—般男人,难过美人关,愈发心神不宁起来,“你注意分寸!”

张贺年在北城待了快七年了,他来多久就在部队待了多久,如今正到了关键时期,张家那边一直在走动想让他调回来,至于他那位孟叔叔,和他父亲也是有点交情在。

“谁说我要调回去?”张贺年微微拧眉,精锐的眸光扫向张夫人,他的工作向来不允许别人插手,就算是张家也不行,否则当初也不会远离桉城,跑到北城来。

张夫人听出他声音里蕴藏的不悦,说:“你难道真要在北城待一辈子?”

张贺年就差在直接在脸上写‘不是不行’。

不止张夫人,张家也是不允许他一直留在北城,张家的路都帮他铺好了,在北城只会耽误他。

张夫人了解他的工作性质有多危险,出生入死是一回事,万一真出什么事,随时随地做好见不到全尸的心理准备。

张夫人没告诉张贺年的是,她前段时间一直在做噩梦,梦到的就是类似的场景,她来北城后还去当地很有名的寺庙祈愿,她拿出求来的护身符给张贺年,“这是今天去求的平安福,你拿着。”

张贺年倒是接过了,手指摩挲着,说:“秦棠有吗?”

张夫人微怔,很显然没想到秦棠,“你的工作性质危险,我是特地给你求的。”

张贺年不信的,不过张夫人的心意他明白,收了下来。

张夫人还说,“贺年,你孟叔叔说了,他会尽力帮忙。”

“我不回去。”张贺年直接了当,“您别费劲了,没用。”

“贺年!你难道要家里替你担心害怕一辈子?!”

……

楼上房间里的秦棠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房间隔音不是那么好,加上张夫人后面的声音有点大,她都听见了。

她只是知道张贺年在部队,具体职务是什么,不清楚。

她翻出卓岸的微信问他,知不知道张贺年部队里的职务。

卓岸:不知道,保密的吧。

跟保密牵扯上关系,那多半是很危险的。

秦棠想起刚刚给张贺年后背涂药的时候,有注意到他后背有些陈年伤疤,以她的了解,不多,但也不算少,看得出来之前应该是受过很严重的伤。

说不关心都是假的。

她心底深处还是在意他的。

只是不愿意承认。

手机屏幕亮起,卓岸又发来微信:年底回来吗?

秦棠:回。

卓岸:那贺年哥呢?

秦棠:不知道。

卓岸:怎么感觉你和贺年哥关系不太好的样子?

秦棠没有回复。

……

第二天秦棠照常去医院上班,早上走的那会,张贺年已经不在了,阿姨有事请假没过来,桌子上却有早餐,她想多半是张贺年做的,她吃了,不想浪费食物。

一大早跟往常一样,跟着带教医生和师兄一群人浩浩荡荡查房,实习生们都在后面,顶着随时被点到名字回答问题的压力,秦棠倒是能应付,不过还是避免不了突发情况,带教医生都很严肃,气氛更是低沉到让人窒息。

而张夫人忙完北城的事后便回了桉城,回去那天前给秦棠打了一通电话,闲聊了几句,还问起她在景苑住的习不习惯,她说还行,张夫人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说:“秦棠,你不要怪我说太多,你和贺年没有血缘关系,你住他那总归是不太合适,我另外给你安排了住处,你可以住那边去,过几天会有人带你过去,钥匙也会给你。”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秦棠当时第一感觉是不是张夫人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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