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阅读
  •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第一馒头
  • 更新:2025-04-28 04:22:00
  • 最新章节: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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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长安黑玉赫是古代言情《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第一馒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直到临死的时候才知道,千挑万选的丈夫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渣。这么多年里,他将我家鲸吞蚕食,首富家成了个空壳。而他在外面甚至早有儿女!这辈子,身边唯一对我好的,就只剩下一条蛇宠。最后,他趁着我病重,将那条蛇宠剥皮给了别人炖蛇羹。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我再次睁开眼睛,回到了还没有嫁给他之前。...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阅读》精彩片段

“自从王嬷嬷被气病了之后,我深觉不能再放任你们下去了。”
“以往你们没有规矩,那我今后便教你们规矩。”
“看到添香了吗?往后谁再说话没有规矩,添香便是你们的下场。”
一众丫头们噤若寒蝉。
不管她们是真的服气,还是假的服气。
这一会儿谁都不敢再和纪长安对着干了。
地上的添香一动不动,眼角都是泪水。
她一个大丫头,在纪府被当众这般殴打,内心的羞耻多过于她头上的伤。
很快,纪长安带回来的那四个小丫头守着闺院的门。
另外两个小丫头把添香和被打的另一个丫头,送回了房。
到了晚上的时候,纪长安没有睡。
她的腰上,黑玉赫的蛇身在扭动。
而外屋的青衣,正对着面前的一碗鸡蛋双眼放绿光。
嘶哈,嘶哈。
纪长安摸着黑玉赫的蛇头,
“你今儿晚上睡暖阁可好?”
她将衣衫的系带解开,褪下外衫,试图将缠在她腰上的蛇尾拿下来。
但黑玉赫非但没有动,蛇尾还缠住了纪长安的一条腿。
纪长安脸颊微红,“你别乱缠。”
她将蛇尾拿起,强行的将黑玉赫从她身上解下来,放在暖阁上。
四个刚刚买来的小丫头,很快就上手了。
纪长安给她们取名叫立春、谷雨、惊蛰、春分。
她们在浴房中准备好了热水,一切都不需要纪长安去吩咐。
很快,立春四个与纪长安原来院子里伺候的那些人,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大小姐,有人要溜出院子报信。”
青衣的手里提着一个丫头,身后跟着惊蛰与雨水。
两个小丫头的手里提着灯笼,而青衣手里提着的丫头,嘴里塞了一团破布。
也不知道青衣是从哪里找来的这团布。
“呜呜呜呜……”"

钟媒婆呼吸停滞了一瞬,对走进来的纪长安笑道:
“大小姐真是让小人好等啊,小人几日不见大小姐,大小姐容颜更甚从前。”
纪长安本来就长得漂亮。
她今日穿着风格与发髻,又与以前大相径庭。
黑色的衣裙与外衫,高梳的发髻,让纪长安凭添了一丝高高在上,不容接近的威仪。
甚至让纪长安浑身的贵气之中,还增添了一丝神性。
站在钟媒婆面前的纪长安,就仿佛是自九天之下飞落凡间的神女。
让钟媒婆心生的那一些阴暗心理,都觉得自惭形秽。
她定了定神,为自己内心的脆弱感到有些吃惊。
要知道钟媒婆见多识广,就连见到上头的那一位,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也许有可能是纪长安发髻上插的那一只金钗,太过于金贵的缘故吧。
“不是已经差人告诉你了吗?”
纪长安坐下,抬眸,一双清澈灵动的美眸,看向钟媒婆。
她在两个时辰之前,就差了手底下的丫头,告知钟媒婆她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钟媒婆还不走?
还在这里做什么?
钟媒婆讪笑着,
“哎哟大小姐,这事儿哪儿能这样轻率,小人总得亲自见一见大小姐,听听大小姐的准话儿啊。”
主要是上头那位布局多年,容不得这关键时刻,出现丝毫的差池。
所以钟媒婆也只能小心些应对。
纪长安微微笑着,明眸善睐,雍容大度,仪态无可挑剔,
“那我还是那句话,此事我没有任何的想法。”
踢皮球谁不会?
见钟媒婆还要再说,纪长安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未出阁的姑娘,终日里与一个外人谈论自个儿的婚事,此事也太过于厚脸皮了些,我是做不来的。”
她这样一说,钟媒婆也不好再问,她讷讷的问,
“那,那就是不退婚了?”
“既然不退婚,那婚期......”
钟媒婆的话都还没有问完,就接触到纪长安那安静的眼眸。"


纪淮把添香二十两银子卖给闻家,多少也带着些恼怒的成分。

如果这个时候,闻夜松把添香纳了做妾。

纪淮会更加的生气。

添香在闻夜松的怀里抬头,一双美眸含着泪水。

她什么都没说。

但也可以看出她的委屈。

闻夜松便安慰道:

“这一点你放心,你本就该是我的人,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纪公......”

闻夜松的脸上带着一丝恼怒。

如果不是顾忌着纪淮,他甚至不用等到今天。

他早就将自己的亲嫂嫂双青曼纳成侧室了。

他的一双儿女也早就在了自己名下,而不用委屈两个孩子,当着外人的面,还要喊他二叔。

添香不愿意接受。

她在纪家,做的是大丫头,拿的是一等丫头的月银。

结果来到闻家,不但做不了闻夜松的妾,还要再做丫头。

闻家这小门小户的,可没有纪家那么多的规矩与等级之分。

瞧瞧这院子里简陋的,同纪长安的院子压根儿没法儿比。

但添香也知道,纪公发了火,她都已经被卖给了闻夜松,今后也只能待在闻家了。

添香觉得憋屈。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住过这么简陋,又窄小的地方。

天渐渐的黑了。

纪长安回了房,她刚沐浴躺下,就进入了梦中。

这回,与前几次的梦境又不一样了。

纪长安一个人站在飘着粉色桃花花瓣的林子里。

她刚刚松了口气,今天梦中终于不用被那个登徒子占便宜。

下一瞬,纪长安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纪长安的背后。

他将纪长安压在粗大的桃树上,怒声问道:

“被人欺负了,就只会哭吗?”

“你的那两个丫头也是个不中用的,为何要让那两个丫头陪你进书房?”

纪长安心中乱跳,她被压在桃树上,桃花的花瓣都被背后男人的动作,震得簌簌落下。

男人站在她的背后,紧紧的贴着她的脊背。

她敏锐的问,“你为何会知道这些?”

男人说的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纪长安这才知道,原来他在生气,气她被添香和闻夜松联合起来欺负。

他气她没有带赤衣和橙衣两个丫头进书房。

可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书房里就只有这么几个人,这个男人竟然能神通到这样的程度。

顿时,纪长安只觉得毛骨悚然,她挣扎着。

却并没有挣扎脱困。

她恼怒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到底是人是鬼?”

背后的男人冷哼一声,低头咬她的耳朵,他的唇又落在她的后脖颈上,

“鬼?本君比鬼可强太多了。”

男人的唇带着微凉。

纪长安面红耳赤的被迫贴着桃花树。

她又羞又气,打又打不过,骂他的话,回馈给她的,是男人更重更过份的啃咬。

她只能深吸口气,闭着眼睛,默默的承受背后男人的孟浪。

这是梦。

纪长安拼命的告诉自己。

这并没有什么的。

都是梦。

梦里的事情,对现实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她在现实中,依旧是恪守礼教的高门贵女。

然而,今天的男人似乎比之前更加的放肆。

怒意让他并不打算那么轻易的放过纪长安。

他的唇一路往下,扯开了纪长安的衣襟,露出了她雪白的后肩。

粉色的桃花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纪长安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过份,再不放开我,我就找个道士来收了你!”


纪长安只扫了一眼,眉眼之中充满了冷意,

“磨墨吧。”

纪家都是细作。

这一点纪长安并不意外。

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细作都会禀报给他们幕后的人。

所以在纪淮要退婚时,纪长安便吩咐了青衣,守着这纪家的屋顶。

若有发现有人放信鸽,就将信鸽拦下来。。

果然就让青衣拿下了,纪府的细作写给那个女人的信。

信上的内容,大约是说事情有变,纪淮有了退婚的意思。

让那个女人想办法阻止纪淮。

纪长安,l坐在书桌前,展开了那一张小纸条。

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拿过毛笔,仿照着那细作的笔迹,又重新写了一张小纸条。

纪长安还没有料理完闻家的人。

现在不想把那个女人招惹出来。

等她对付完闻家,让闻家人生不如死之后,她再抽出手来,慢慢的对付那个女人。

而纪长安重写的小纸条上,真真假假的写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

其中便包括王嬷嬷受到了惊吓。

纪长安与纪淮大发雷霆,清理掉了纪长安院子里的一些人。

这一些事情,就算纪长安不写在小纸条上,只怕那个女人也早已经收到了消息。

而关于纪淮想要退亲的事,纪长安也写了一些。

但是,她只写了纪淮有这样的想法,还没有付诸行动。

甚至纪淮都没有考虑好,究竟要不要退婚。

至于当初给纪长安和闻夜松定亲的那个媒婆。

纪长安并不打算去找那个媒婆了。

因为那个媒婆,是那个女人的人。

如果纪长安一定要让那个媒婆退亲的话。

那个媒婆肯定会使出手段阻拦,千方百计的让纪长安退不了婚。

并且那个媒婆还会把这件事情,捅到那个女人那里去。

当务之急,纪长安只能另辟蹊径。

夜已经深了,纪长安写完了小纸条,便让青衣到院子里抓一只信鸽,重新放飞了那只信鸽。

纪长安转身,对站在身后伺候她的青衣说,

“不是想要吃鸽子吗?”

“咱们纪家养了这么多鸽子,你与你的姐姐妹妹们都抓来吃了吧。”

这些信鸽,是当初纪夫人养的。

她“死”了之后,纪淮便将这些信鸽当成宝贝似的,吩咐人好生的照料。

但实际上,一直有人在用这些养在纪家的信鸽,给那个女人传递信息。

纪长安让青衣把这些信鸽全都吃了,便是那个细作想要再传信息到那个女人的耳边去。

也得花费一些时日。

长安脸上带着笑,又叮嘱了摩拳擦掌的青衣一声,

“记得烤熟了吃,不准吃生的!”

回到房中,夜已经很深了。

纪长安将纪淮从自己的身上抓下来,放到了她的床上。

纪淮懒洋洋的,钻入了纪长安的被子里。

在她的被窝里盘成了一团。

纪长安瞧着纪淮,她笑着摇摇头,转身去了洗浴房。

赤衣与橙衣正在洗浴房中伺候。

她们在温热的水中放了许多的香喷喷的花瓣,还有蛇床草。

纪长安踏入水中,深深的吸了口气,闻着花瓣西的香气,与蛇床草的清香,心中很感叹。

被人贴身伺候,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捧着那般伺候。

真是一种享受。

她从小到大,从那个女人身上,就从没有感受到自己被珍视过。

虽然,那个女人还“在世”的时候,口口声声的说,纪长安是她唯一的女儿,她最疼爱的便是纪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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