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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跪着。”
“没打她吗?”
“明天你爸爸回来了,不能再打了,你爸爸前几天旁敲侧击过,说沈初既然有了男朋友,就别再打了。”
沈初一直被沈夫人凌虐的事,沈父是知情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管。
但这次提了,沈夫人只能作罢。
沈簌说:“真是便宜她了。”
“你确定是她勾搭致洲?”
“没有证据,但我肯定,就是她。”
沈夫人又问:“那你和致洲进展如何?”
“没有进展。”提起这事,沈簌那叫一个烦,“他工作忙,我们俩就没什么时间见面。更别说做那事了……”
“不管怎么样,你是他未婚妻,得想办法,快点,沈初这小贱人,还是得多防着。”
“妈,你不知道,贺致洲的妈妈有点喜欢沈初,还给她送礼物。”
沈夫人语重心长:“那你更得抓紧点,抽点时间多陪陪贺致洲,尽快点,或者你想点办法,和他先睡了,再花点心思。”
沈簌明白,她也着急。
就在这时,周翰森的电话打了过来,沈簌接了:“怎么了?”
“沈初呢?”
“怎么,才分开一会就想她了?”
“这不是她不回我消息,她人呢?”周翰森打哈哈问。
“回房间睡觉了吧。我也不知道。”
“睡觉了么,那我就不打扰她了。”
沈簌忍不住翻白眼:“我说翰森,你这么喜欢沈初呀,分开一会会都不行?”
周翰森笑笑不说话,“好了,我明天再找她,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挂断了。
沈簌立刻变脸,跟沈夫人吐槽:“沈初那个男朋友,找沈初,妈妈,我是不是不应该介绍他们俩在一起,我有点担心沈初跟他说了我们家的事。”
“不会,别担心。即便知道,我们不承认就行,何况沈初可是不要脸的私生女,我们沈家能收留她,供她跳舞,已经仁至义尽了。”
沈簌点头:“说的也是。”
“不过还是那句话,小心点,不要大意。”
“好。”
……
后半夜,沈初熬不住,双腿麻掉了,一头栽倒,困的睁不开眼,她干脆趴着闭上了眼。
等她醒过来,天已经亮了,房间门被人打开,是佣人进来,佣人冷声冷气道:“沈夫人叫你滚。”
沈初挣扎要起来,头重脚轻,手撑在地上,缓缓起来,勉强扶着墙才能下楼。
佣人瞥她一眼,就走了。
沈初下楼后,走出门口,一早阳光刺眼,她伸手挡了挡,实在太过刺眼,恍惚间却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贺致洲。
贺致洲刚下车,看到了沈初,她脸色白的跟纸一样,步伐虚浮。
“姐夫。”沈初喊他一声,“是你吗?”
贺致洲点了点头,微微蹙眉,在斟酌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沈初舔了舔发白的嘴唇,弱弱的:“姐夫,你带我走好不好。”
“我快不行了。”
贺致洲看了看她伸手,收回视线,一脸淡然:“上车。”
沈初往前栽了栽,差点摔了,还是贺致洲稳稳当当扶了她一把,他的手碰到她的手,这才感觉到她的体温有多低。
上了车,沈初乖乖坐着,缓缓闭上眼睛,安全带都是贺致洲扣的。
他启动车子离开。
路上,贺致洲给沈簌发了微信,跟她说他临时有事先走了,发完,锁屏,目视前方开车。
沈初又睡了一路。
等她醒过来,已经在贺致洲的宿舍里了,熟悉的床上四件套,熟悉的窗帘和房间摆设,她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头昏昏沉沉的,疼的厉害。
贺致洲并不在宿舍。
她拿手机看了眼,三个小时之前贺致洲发了微信给她。
醒了给我电话。
沈初缓缓反应过来,拨通他的手机号,那边很快接了,她开口是沙哑不堪的声音:“姐夫……”
《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楼上跪着。”
“没打她吗?”
“明天你爸爸回来了,不能再打了,你爸爸前几天旁敲侧击过,说沈初既然有了男朋友,就别再打了。”
沈初一直被沈夫人凌虐的事,沈父是知情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管。
但这次提了,沈夫人只能作罢。
沈簌说:“真是便宜她了。”
“你确定是她勾搭致洲?”
“没有证据,但我肯定,就是她。”
沈夫人又问:“那你和致洲进展如何?”
“没有进展。”提起这事,沈簌那叫一个烦,“他工作忙,我们俩就没什么时间见面。更别说做那事了……”
“不管怎么样,你是他未婚妻,得想办法,快点,沈初这小贱人,还是得多防着。”
“妈,你不知道,贺致洲的妈妈有点喜欢沈初,还给她送礼物。”
沈夫人语重心长:“那你更得抓紧点,抽点时间多陪陪贺致洲,尽快点,或者你想点办法,和他先睡了,再花点心思。”
沈簌明白,她也着急。
就在这时,周翰森的电话打了过来,沈簌接了:“怎么了?”
“沈初呢?”
“怎么,才分开一会就想她了?”
“这不是她不回我消息,她人呢?”周翰森打哈哈问。
“回房间睡觉了吧。我也不知道。”
“睡觉了么,那我就不打扰她了。”
沈簌忍不住翻白眼:“我说翰森,你这么喜欢沈初呀,分开一会会都不行?”
周翰森笑笑不说话,“好了,我明天再找她,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挂断了。
沈簌立刻变脸,跟沈夫人吐槽:“沈初那个男朋友,找沈初,妈妈,我是不是不应该介绍他们俩在一起,我有点担心沈初跟他说了我们家的事。”
“不会,别担心。即便知道,我们不承认就行,何况沈初可是不要脸的私生女,我们沈家能收留她,供她跳舞,已经仁至义尽了。”
沈簌点头:“说的也是。”
“不过还是那句话,小心点,不要大意。”
“好。”
……
后半夜,沈初熬不住,双腿麻掉了,一头栽倒,困的睁不开眼,她干脆趴着闭上了眼。
等她醒过来,天已经亮了,房间门被人打开,是佣人进来,佣人冷声冷气道:“沈夫人叫你滚。”
沈初挣扎要起来,头重脚轻,手撑在地上,缓缓起来,勉强扶着墙才能下楼。
佣人瞥她一眼,就走了。
沈初下楼后,走出门口,一早阳光刺眼,她伸手挡了挡,实在太过刺眼,恍惚间却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贺致洲。
贺致洲刚下车,看到了沈初,她脸色白的跟纸一样,步伐虚浮。
“姐夫。”沈初喊他一声,“是你吗?”
贺致洲点了点头,微微蹙眉,在斟酌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沈初舔了舔发白的嘴唇,弱弱的:“姐夫,你带我走好不好。”
“我快不行了。”
贺致洲看了看她伸手,收回视线,一脸淡然:“上车。”
沈初往前栽了栽,差点摔了,还是贺致洲稳稳当当扶了她一把,他的手碰到她的手,这才感觉到她的体温有多低。
上了车,沈初乖乖坐着,缓缓闭上眼睛,安全带都是贺致洲扣的。
他启动车子离开。
路上,贺致洲给沈簌发了微信,跟她说他临时有事先走了,发完,锁屏,目视前方开车。
沈初又睡了一路。
等她醒过来,已经在贺致洲的宿舍里了,熟悉的床上四件套,熟悉的窗帘和房间摆设,她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头昏昏沉沉的,疼的厉害。
贺致洲并不在宿舍。
她拿手机看了眼,三个小时之前贺致洲发了微信给她。
醒了给我电话。
沈初缓缓反应过来,拨通他的手机号,那边很快接了,她开口是沙哑不堪的声音:“姐夫……”
之后,沈初回到学校上课,老师同学都看得出来她状态不好,换衣服时同班女生发现她身上的伤,不是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类似的伤,大家在私底下猜测过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
一天下来,沈初都泡在舞蹈室,等其他同学都走了,她还在,练了一身汗,镜子里的自己面目阴鸷,脸颊红润,微微喘息,她拿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几张照,发了朋友圈,只选了一个人看。
她不遗余力刷存在感。
身体年轻漂亮朝气是她的资本,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利用的东西。
这会手机弹出新消息,是周翰森发的微信。
是周翰森主动加的,她通过了,和他不痛不痒聊了一段时间。
没几天,周翰森主动约她吃饭,约了好几次,她才答应。
见到面,沈初语调颇冷,表情淡淡的,提不起劲。
“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上次你过生日,没找到机会和你说话。我特地问你姐要了你的微信。”
沈初左手托腮,高傲的像只白天鹅,“你单独和女生吃饭?你女朋友不会不开心?”
周翰森面带笑意扫她一眼:“我没女朋友。”
沈初兴致寥寥,左手托腮,右手拿餐具晃来晃去,胃口不佳。
周翰森问她:“不合口味?”
“减肥。”
“你很瘦了。”
“我是学舞的,每次上课都得称体重,老师很严厉的。”
桌下,她晃着纤细长腿,勾着周翰森的西裤,没有实质碰到,似是无意,又有意,她头一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周翰森握着杯子笑了声,面上风轻云淡,“没事。”
“我姐姐没跟你说过我的事?”
“她没跟我说什么,是我主动问她,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年纪这么小。”
沈初挑眉:“你不行了?”
周翰森低声笑:“你怎么知道我不行,你要不试试。”
沈初咧嘴一笑,眼睛直勾勾:“你喜欢我?”
不等周翰森说话,她说:“你知道我的事吗?”
“不重要。”
“你想和我玩玩?”
“不是玩玩,是认真的。”
沈初傲气道:“我不好追。”
“我有耐心。”
她张扬又自信:“那你得经过我的考验。”
周翰森爽快答应,“好。”
“现在我想回学校了。”
周翰森叫来服务员买单,买完单走出餐厅,他问她冷不冷,晚上的风有些凉,她点头,他则把外套披她身上,动作那叫一个绅士。
到宿舍楼下,室友刚好看到沈初从一辆豪车下来,看到送她的男人又换了一个。
接下来一周,周翰森找沈初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有人就在传沈初有男朋友。
消息被沈簌知道,她跟贺致洲说:“看来翰森和沈初进展顺利。”
贺致洲在开车,没什么情绪,好像没听见。
沈簌看着手机,翻出朋友去的内容,是沈初发的和同学的合照,其中就有一张是和周翰森的合照,两个人靠的很近。
沈簌说:“今天好像是沈初学校有个什么表演,翰森去看了,还约我们晚上聚聚,他做东,好像给沈初庆祝,致洲,我们去吗?”
这个时间点,很晚了,沈家别墅静悄悄的。
沈初走出小区,街上没多少人,在这时终于拨通了贺致洲的手机,通话接通第一时间,她带着哭腔说:“你真不理我了吗?”
手机那端静悄悄的,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听。
她声线沙哑,带着诱人的慵懒:“姐夫,我今天在学校表演,那只舞我学了很久,想跳给你看,可你却没来,我很失落。”
“周翰森都来了,你却不来。”
她发了微信给他的,他看到了,也不来。
她发了好多消息,隔三差五就发,但他一条都没回。
“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哑巴了,为什么不说话?”
“沈初,你觉得这样有意思?”
贺致洲终于开口,声音寡淡,冷清,和他这个人一样。
“为什么没意思?”她反问。
“我没时间陪你玩把戏。”贺致洲声线比今晚的月色还要冷淡,没有感情,“好心劝你一句,别玩了,小心玩火自焚。”
“呵。”沈初说,“谁说是自焚了,是我和你共度爱河。”
她蓄意撩拨,像是特地为他编织一张大网,引他入局。
“姐夫,你胆子真的好小,你是男人吗?周翰森都想睡我,你不想?”
他轻呵一声,像是不屑,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接着直接挂断通话。
沈初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没有拨打回去,收到周翰森发的消息,她回了句:来接我。
周翰森回了句:这个时候?
沈初面无表情输入:不行吗?
当天晚上,沈初在周翰森那度过的。
不过没有发生什么事。
周翰森自己住,他让她住在客房,也不问她为什么从家里出来,拿了干净的睡袍给她换。
沈初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酒量好,没醉,昨晚是在装醉,只有周翰森真以为她喝多了,还拿了解酒药给她。
手机静悄悄的,贺致洲还是没回她任何消息。
第二天一早,沈初穿着睡袍从房间出来,周翰森早起来了,看到沈初,眼里有一抹惊艳闪过,他是知道沈初漂亮的,没想到她素颜都这么好看。
刚好周六,今天不用上课。
周翰森问她:“昨晚为什么出来?跟家里人吵架了?”
沈初娇娇的,勾人夺魄的眼眸亮亮的:“姐姐那么好,怎么会和我吵架。”
周翰森一时痴迷望着她的脸,说:“大晚上跟男人出来很危险,还跟男人回他家,你胆子是真大。”
“你说你吗?”
她问。
“除了我,还有谁。”
沈初又问:“周翰森,你很、喜欢我?”
周翰森自个都说不上来,反正是被她吸引了,说:“没理由。”
感情一向都是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的。
沈初晃了下神,忽然想起一件陈年旧事。她曾经也有一个很喜欢的人,那个人是她灰暗人生的一道光。
他爸爸是沈父的司机,他经常到家里找他父亲,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他家全靠他爸爸开车维持一家生计,他自己都穿的破破烂烂的,还攒钱给她买礼物,让她开心点,有次在她生日那天,带她出去玩,和她保证,等他长大了,就来找她,带她离开,会给她一个很好的生活。
后来他出事了,她没再收到任何礼物,也没人再说喜欢她。
现在周翰森说喜欢她,她恍如隔世,回过神问他:“你是想和我睡?”
左等右等,等不到他回复的沈初有点儿急了,坐不住。
贺致洲不太好搞昂。
可是贺致洲越是难搞,她越是有兴致。
好想看他跌落神坛是什么模样。
下午还有文化课,沈初旷了,没心情上课,她百般无聊,不在微信上骚扰贺致洲,骚扰了,他也不会回复,没把她拉黑,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沈初旷了两节课,傍晚就收到导员的电话,怪罪她的语气:“沈初,你是不是不想念了?你知不知道导师对你很有意见,你再旷下去,是想被辞退?”
学校管的严,特别她的导师还是出了名的魔鬼,偏偏她随心所欲,时不时旷课,被抓过很多次。
然而每次考试她的成绩永远都是前三,是导师嘴里老天喂饭的那种人,天生好条件,有灵华,悟性。
偏偏她很浪费自己,不珍惜羽翼。
导师对她是又爱又恨。
“沈初,你别整有的没的,再这样下去,你记录太多,我保不住你。”
大概是惜才,导员不忍心过多责备她。
“导员,贺婉之前腿受伤,她在哪家医院住院?”
“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不是崴了脚吗,下个月的表演她不能参加,我去看看她。还有其他同学想去看看。”
……
去医院路上,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
沈初没带伞,来到医院问了一圈,找到贺婉在的病房。
贺婉就一个人在,听到敲门声,抬头看一眼,微微诧异:“沈初?”
她们俩是一个班的,并不熟,只在上课的时候见过,贺婉看到沈初来难免有些诧异。
沈初弯唇,漆黑的眸子弯成月牙,眸底深处却没有一丝笑意。
她来的路上买了一大捧雏菊花,放在床头柜上。
“恢复怎么样?”
贺婉坐直了腰,很意外沈初来看她:“也就那样,下个月的表演我是参加不了了。”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贺婉却是目光期待望着她:“下次我能不能和你一组跳?”
轮到沈初意外了:“你想跟我组队?”
“恩!”贺婉很喜欢沈初身上独特的气质,何况她很有个性,就连严厉如魔鬼的导师都拿她没办法。
“好呀。”沈初挤出一丝笑意,打开手机再次给贺致洲发了消息。
姐夫,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贺婉?我在医院看她昂。
又聊了一会天,过了几分钟,沈初手机响了,她跟贺婉说了声,走到病房外接。
声音甜美嗲嗲地喊了声:“姐夫。”
“沈初,你没玩够?”
贺致洲声音透着冷淡和沉着,语速并不快,咬字却很重。
沈初靠在墙上,一副天真无辜的口吻:“姐夫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只是在看望同学。”
只是她的同学贺婉恰好是贺致洲的妹妹。
不就巧了么。
“你又想做什么。”贺致洲声线沉的厉害。
“姐夫,我没想做什么。”她软着嗓音,有一双漂亮会勾人的眼睛,闪着碎碎的光。
贺致洲并不信她,傻子才会继续上当。
他是真小看她了,以为她年纪小,不懂事,一次两次是意外,那么昨晚就是蓄意为之了。
沈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贺婉,还有贺致洲。
贺致洲穿的白衬衫和西裤,在一干男大学生里特别出众,气质矜贵,贺婉挽着他的胳膊,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像在撒娇,贺致洲面色如常,没有太大的反应,不知道他们是兄妹的路人还以为他们是情侣,那么亲密。
隔壁桌的女生议论道:“那个帅哥是老师吗?之前好像没见过,新来的吗?”
贺致洲清冷禁欲的外表确实像老师那卦的。
“那女生是他女朋友吗?不是吧,帅哥都有女朋友啊。”
“不是老师吧,老师戴那么贵的表?那身行头,可不是老师能消费得起的。”
“……”
沈初忽然站起来,林烨拉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去?”
“见到熟人了,打招呼。”
“你跟贺婉打招呼?”贺婉才在朋友圈那样说,别人不知道在说谁,她还不知道么,怎么还要往上凑。
沈初还没过去,有几个怀里捧着书的学生朝他们走了过去,贺致洲和他们聊了起来,面色温润,神态温柔,贺婉忽然看到了沈初,视线和她对上几秒就移开,随即跟贺致洲说了句什么,下一秒,贺致洲抬眸看了过来。
看到沈初,却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很冷淡扫那么一眼,便收回视线。
林烨说:“那是贺婉的亲哥吗?”
“你认识他?”
“贺婉晒过朋友圈。”林烨拉着沈初,“我要是没记错,她哥好像是建筑设计师,还挺有名气的,跟她哥说话的那几个男生,好像也是建筑系的。”
“你怎么知道?”
“没看到他们的衣服吗,xx班建筑系,都写上边了。好像他们建筑系时不时会请一些有名的建筑师来学校开讲座,多半贺婉她哥就是这情况。”
沈初哦了声,淡淡的:“算了,走吧。”
“不去打招呼了?”
“不打了。”
“那你刚看到的熟人不会是……”
沈初告诉她:“贺婉亲哥是我未来姐夫。”
林烨心想这关系那有够乱的。
沈初手机还响了,对方说是送花的,有人订了花送给她,到宿舍楼取一下,沈初到宿舍楼下取了花,看了一眼卡片,落款是周翰森,他送的。
林烨看到落款名,啧了声:“贺婉看到不得炸。”
沈初并不关心贺婉炸不炸,她要的是贺致洲的反应:“我有事,先走了。”
“那行,下午见。”
“下午我不一定来,我要是没来,你帮我请假。”
林烨没多问:“行。”
沈初抱着花走了,随即拨通贺致洲的手机号,响了一会儿,他没有接,沈初没再打,周翰森的电话倒是过来了,问她收到花没有。
沈初说:“收到了。”
“我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每天都会送花。”
他当真了。
沈初却只是随口一说,她面无表情:“不管你送不送我花,我都很开心。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
周翰森很吃这套,笑了几声。
说完,沈初把花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转身就走了。
周翰森约她晚上吃饭。
沈初是没有什么心情的,不过还是答应了。
挂了电话,沈初又打了贺致洲的电话,他这下接了,声色冷淡问她:“什么事?”
“姐夫,你在干嘛?”她叫悄悄喊他。
“吃饭。”
“和贺婉吗?”
“不止。”
沈初哦了声,尾音拉长:“我想见你。”
那边一顿,“没空。”
“姐夫,你好狠心啊。是不是想翻脸不认人。”
贺致洲声音更冷了几分:“结束再说。”
“什么时候结束?”
“下午三点。”他好像是妥协了,语气沉了几分,但没那么冷淡了。
沈初开心笑了声:“你在哪里,在刚刚的地方吗?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