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婚姻,娶一赠一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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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游泳的鱼
  • 更新:2025-01-16 14:57:00
  • 最新章节:第14章 快乐,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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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丛姗看着她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儿,唇边一抹冷笑,“莫少怎么回事,到嘴的肥肉都松口了?”

轻歌不想跟她耍嘴皮了,祈求道:“董小姐……救救我。”

突然,走廊那边传来脚步声,“怎么办,那个女人会去哪儿了?莫少马上就要回来了!”

“宋小姐,能被莫少看中,你很走运哦,”董丛姗莫明的就是厌恶宋轻歌,她笑靥如花,低声道:“好好陪莫少!相信,他不会让你失望的!哦,忘了告诉你,莫少对身边人向来很大方的,他的女人,都会分享给身边人的。祝你今晚愉快!”

砰的一声,包厢的门关上。

宋轻歌心一紧,前方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了,绝望,陡然而生。

“你在跟谁说话?”罗世琛不痛快。

“一个喝醉酒,差点走错包厢的人。”董丛姗依偎在他身边,亲呢的捻了颗葡萄往他嘴里送。

她暗暗得意,看样子,宋轻歌已经是左莫的囊中物了,今晚肯定是免不了。她已经悄悄安排好了八卦记者过来拍照,宋轻歌,你就等着明天上头版头条吧,呵呵,这样一来,就彻底会让世琛断了念头。

当然,那些记者也会顺道将她与世琛的关系八出来,这样,就能坐实了她是他女朋友的事实,呵呵,她已经在期待婚礼啦!

罗世琛闷闷不乐的,越是喝酒,心底越乱,想到左莫这会儿正压着宋轻歌胡来,他的情绪就越发的不好,许是喝了酒,脾气有点冲,腾的站起来就走。

“世琛,你去哪儿?”董丛姗问。

眼看罗世琛就要拉开包厢门了,董丛姗一惊,要是让他遇见宋轻歌……今晚的戏就白演了,于是追过去,“世琛……侯老板还在呢……”

董丛姗哪儿拉得住,出了门,罗世琛大步走向左莫的包厢,猛的一推,推不开,他心一急,抬起一脚就踢过去。

董丛姗要阻止他,被他反手一推,头撞在墙壁上,疼得直叫。

门越踢不开,罗世琛心里更是没底,他跟宋轻歌,是为了家族利益才订的婚,可毕竟做了两年的未婚夫妻,她高贵漂亮,又没有豪门大小姐的娇纵跋扈,说对她没一点感觉,那是假的。两年了,他都没碰过她,只因为她一直说要将那晚留到新婚之夜,而他身边,又不缺女人。昨晚她主动找他,他是不敢碰,只因为罗父再三告诫他,要分就分得干净,绝对不能在这时候跟她有任何瓜葛,免得被宋家拖累……可在他心里,她是他的,他都没得到,左莫那个瘪三凭什么抢在他前面?

心里越怒,力气越大,终于,砰的一声,门撞开了。

包厢里灯光昏暗,沙发上的两个人似乎根本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似乎,那巨大的门响声,根本没有影响到他们。

“左莫!你这个混蛋!”这一幕,让罗世琛盛怒,气血上脑,冲过去将那男人抓起来,拎着就是重重的一拳。

这可是左莫的地盘,他的阴狠,董丛姗是知道的,惊呼道:“世琛!你在干什么!”她冲过去拉他:“他是莫少啊!你快住手!”

这个节骨眼儿上,罗世琛红了眼,怒火攻心,将那男人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猛揍!

《契约婚姻,娶一赠一 番外》精彩片段


董丛姗看着她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儿,唇边一抹冷笑,“莫少怎么回事,到嘴的肥肉都松口了?”

轻歌不想跟她耍嘴皮了,祈求道:“董小姐……救救我。”

突然,走廊那边传来脚步声,“怎么办,那个女人会去哪儿了?莫少马上就要回来了!”

“宋小姐,能被莫少看中,你很走运哦,”董丛姗莫明的就是厌恶宋轻歌,她笑靥如花,低声道:“好好陪莫少!相信,他不会让你失望的!哦,忘了告诉你,莫少对身边人向来很大方的,他的女人,都会分享给身边人的。祝你今晚愉快!”

砰的一声,包厢的门关上。

宋轻歌心一紧,前方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了,绝望,陡然而生。

“你在跟谁说话?”罗世琛不痛快。

“一个喝醉酒,差点走错包厢的人。”董丛姗依偎在他身边,亲呢的捻了颗葡萄往他嘴里送。

她暗暗得意,看样子,宋轻歌已经是左莫的囊中物了,今晚肯定是免不了。她已经悄悄安排好了八卦记者过来拍照,宋轻歌,你就等着明天上头版头条吧,呵呵,这样一来,就彻底会让世琛断了念头。

当然,那些记者也会顺道将她与世琛的关系八出来,这样,就能坐实了她是他女朋友的事实,呵呵,她已经在期待婚礼啦!

罗世琛闷闷不乐的,越是喝酒,心底越乱,想到左莫这会儿正压着宋轻歌胡来,他的情绪就越发的不好,许是喝了酒,脾气有点冲,腾的站起来就走。

“世琛,你去哪儿?”董丛姗问。

眼看罗世琛就要拉开包厢门了,董丛姗一惊,要是让他遇见宋轻歌……今晚的戏就白演了,于是追过去,“世琛……侯老板还在呢……”

董丛姗哪儿拉得住,出了门,罗世琛大步走向左莫的包厢,猛的一推,推不开,他心一急,抬起一脚就踢过去。

董丛姗要阻止他,被他反手一推,头撞在墙壁上,疼得直叫。

门越踢不开,罗世琛心里更是没底,他跟宋轻歌,是为了家族利益才订的婚,可毕竟做了两年的未婚夫妻,她高贵漂亮,又没有豪门大小姐的娇纵跋扈,说对她没一点感觉,那是假的。两年了,他都没碰过她,只因为她一直说要将那晚留到新婚之夜,而他身边,又不缺女人。昨晚她主动找他,他是不敢碰,只因为罗父再三告诫他,要分就分得干净,绝对不能在这时候跟她有任何瓜葛,免得被宋家拖累……可在他心里,她是他的,他都没得到,左莫那个瘪三凭什么抢在他前面?

心里越怒,力气越大,终于,砰的一声,门撞开了。

包厢里灯光昏暗,沙发上的两个人似乎根本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似乎,那巨大的门响声,根本没有影响到他们。

“左莫!你这个混蛋!”这一幕,让罗世琛盛怒,气血上脑,冲过去将那男人抓起来,拎着就是重重的一拳。

这可是左莫的地盘,他的阴狠,董丛姗是知道的,惊呼道:“世琛!你在干什么!”她冲过去拉他:“他是莫少啊!你快住手!”

这个节骨眼儿上,罗世琛红了眼,怒火攻心,将那男人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猛揍!

曾经的宋轻歌,骄傲不可一世,即使与罗世琛订了婚,面对他的主动亲呢却总是说“最美好的要留在新婚之夜”,这令他每次捉急得不行,今晚,当她撇下所有矜持投怀送抱,可他却搂着其他女人亲热。

早听说他是花花公子,早听说他在外面不止一个女人,可他却信誓旦旦的说,只会爱她一个。既然要嫁他,那么就要信任他,所以,那些“听说”她一直不以为意,却没想到,树倒猢狲散,建立在利益上的订婚,面对困境时,竟然脆弱得不堪一击。

那保姆站在楼梯口看见了之前的一切,眼神里全是轻蔑,“宋小姐,叫你别进来,你偏不听,你看吧,打扰了琛少的好事,还自取其辱!”

呵呵,宋轻歌冷笑,不错,她是自取其辱。

“还不快滚,”保姆也不掩饰了,放肆的斥责,对宋轻歌连拉带推的。

砰的一声,别墅大门关上。

里面,温暖如春;

外面,寒如冰窖。

曾经,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宋家大小姐,除了去琴行和画室外,其她的时间都在福利院。虽然自小失去了父母,可在家有姑姑宋雅茹宠着,出门有未婚夫护着,当时,她最大的烦恼,是大提琴某首曲子拉不好,还有画画创作时遇到瓶颈,现在想想,那时的生活,简单纯粹又幸福。

一年前,宋氏集团董事长宋雅茹跟非洲一家公司签合同挖矿,投入宋氏所有的资金,还在几个银行都贷了款,起初,这事还在Z市报纸上热炒了好多天,宋氏的股票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可就在一夜之间,那几个非洲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宋雅茹回过神来,立即报案,可后来查出,那几个人是骗子,用的全是假名,出示资质证件全是伪造的,当然,矿也是子虚乌有的。

也就是说,宋氏投入的巨额资金打水飘了,得知真相后,宋雅茹中风了,住进了ICU。后来,不知道是谁把这事透露给媒体了,之后,Z市报纸披露事件真伪,一时间,网上风传宋氏集团即将破产,而后,股票连续跌停,最后被迫停牌。

宋轻歌作为宋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临危受命,被推上了代理总裁的位置,可她面对的,是一大堆烂摊子。她一点经验都没有,慌乱,手足无措是她最初的真实写照。渐渐的,在特助和宋氏老臣的帮助下,日常事务渐渐顺手起来,可这银行贷款,就难了。

通过财务,她才知道,为了挖矿的事,宋雅茹分别从三个银行借了一个天文数字的资金,不要说本金,就连利息都已经拖欠三个月了。

于是,她开始四处借钱。

当时舆论炒成那样了,加上宋氏根基本来就薄,一时间,亲戚朋友,商业伙伴对她避之不及。她屡吃闭门羹,甚至,未婚夫罗世琛都开始不接她电话,避着她了。

眼看着银行的贷款明天就到期了,她去找银行谈延期,银行一口否定了,甚至说,明天若是还不上,就申请法院查封宋氏。她问过评估师了,即使拍卖了宋氏集团所有资产,都无法还清银行的本金。为今之计就是先把欠银行的利息还清,到时再跟银行谈延期,至少,有了转圜的余地,不会立刻查封宋氏。

所以,才有她今晚精心打扮,投怀送抱,厚着脸皮找罗世琛借钱的事。原本怀揣着一线希望,可却被无情的打碎。

她真的走投无路了。

姑姑宋雅茹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疼爱,爱她,比亲生母亲还亲。她现在在ICU,宋氏集团又是她一手创建的,是她的心血,要是她知道宋氏即将被查封……宋轻歌实在不敢去想象后果会如何。

夜色笼罩,细雨迷离,她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罗家的,环山路上,没有路灯,一片漆黑。

其实,她很怕。

怕黑,

怕冷,

怕孤单。

细雨朦朦里,由远及近的车灯,像是迷途里的指航针。

她招手,车停在她面前。

司机是个男人,脸色有点冷漠。

可她没得选,哆嗦着:“我能搭你的车下山吗?”

男人打量着她,语气有点冷,“上车。”

她淋了雨,大衣、头发、脸上全湿了,这一遇到车内的暖气,便冷得唇齿轻颤,她缩成一团,垂着眸,瑟瑟发抖。

见她满脸的雨水,那模样,又冷得可怜,他解下脖子上的围巾递给她,“把脸擦擦。”

围巾是羊绒的,软软的,她握在手心,那上面,还带有他的体温。

“怎么不擦脸?”

“怕弄脏了你的围巾。”她吸了口气,侧头看他。

车里没有开灯,夜色里,隐隐的,宋轻歌能看清他五官的轮廓,他应该长得还不错,不像刚刚那么冷漠。

握着手里的围巾,暖暖的,蓦的,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今晚她不想一个人渡过。

若注定明天将会袭来一场毁灭性的风暴,那么,今晚,她想在风暴前寻找片刻的温暖,“我们去酒店吧!”

宋轻歌怔住,Z市那么大,怎么转眼又遇上他?

“昨晚有人说别让我问她是谁?”他轻哼了声,“一转眼又来发片名?”盯着她,“生意很差吗?”

提到昨晚的事,她浑身不自在,没回过神时,他已然从她手里拿过名片,放在眼前,微哼了声,玩味的看着:“宋轻歌……”

他嗓音低沉醇厚,念出她的名字时,诱惑力十足。她听得心跳不平,脸发烫,极不愉快的瞪了他一眼,却不料,发现有闪光灯,天啦,记者追过来了。

她一慌,蓦的抢过名片,仓惶的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看着红色的宝马慌不择路的急速离开,顾丰城取下墨镜,那眸微眯,薄唇泛过一丝冷笑,“宋轻歌……”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她以为,她还能逃得了吗?当然,他不介意花点时间陪她玩一出猫抓老鼠的游戏。

猫抓到老鼠,先是把玩,玩到老鼠筋疲力尽、奄奄一息的时候,再咬死它,最后自然是吃得皮毛都不剩。不过,那结局似乎太过血腥了,他得改一改玩法。

闪光灯迭起,有人惊呼:“是顾先生!”

闻言,顾丰城冷脸,车窗缓缓升起,一踩油门,宾利欧陆很快离开了记者们的视线。

——

宋轻歌赶到银行的时候,看见银行的人拿了材料,说是要去法院,她阻止无果,说要见行长,可接待的人说:“高行长正在开会。”

在她看来,很明显,这是推诿。

迫在眉睫,她必须要见到高行长,于是心一横,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果真在开会,齐刷刷的目光看向她。

当然,宋氏欠了那么多钱,银行的人都认识她,看她的目光里,有同情,有轻蔑,更多的是不屑。

是她莽撞了,宋轻歌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说:“高行长,关于宋氏贷款的事,我想跟你谈谈。”

“没看见在开会吗?”那高行长冷哼了声,根本没给她好脸色,“滚出去!”

当着那么多人,这个“滚”字让她涩涩发紧,她勉强扬唇,“高行长……”

可不待她继续说下去,已经有两个人过来,按着她的肩,将她推出去,紧接着,会议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这样的遭遇,不是头一次了。这一个月来,她经历了数不清的催债,也被好些曾经称谓叔伯大哥的伪亲朋拒之门外,她尝尽人间冷暖。

手机响了,是好友许婉,“我这有一百万,已经汇到你卡上。”

“你哪来这么多钱?”宋轻歌惊讶,许婉只是一个十八线,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前一段时间还入不敷出的。

许婉嗓音有点沙哑,“钱不多,你先救急,姐们目前也只有这个能耐,再多的也没有了。”

“小婉,谢谢你,”宋轻歌哽咽了,在这树倒猢狲散,四面楚歌的时候,连未婚夫都避之不及的与她解除婚约了,可许婉,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却主动向她伸出援手。

“这么矫情做什么?”许婉故做生气,激将她,“宋轻歌,你给我听好了,这钱不是白给你的,可是要还的。”

怎么办呢,不能让最好的朋友为她担心,轻歌擦掉眼角的泪,故意说:“要是还不出来怎么办?”

“看我不剥了你的皮!”许婉笑道。

轻歌抿抿唇,“剥皮就算了,我怕疼的。要不,我以身相许,陪睡抵债?……”她无意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她心跳一滞,倏地就红了耳根子,想到她刚刚说的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

手机里传来许婉的轻嗔,“去你的!我 可对你没兴趣的,好了,知道你忙,我先挂了。”

不会吧!怎么又遇到他?宋轻歌拔腿就想逃,可刚走了两步,就被他的手臂挡住了。

宋轻歌身高165,脚还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可却比他足足矮了一个头,她仰视他,见他的身材挺拔,肩宽腿长,那深驼色的羊绒大衣更衬得他像从杂志上走下的男模。

她突然发现,他渐渐靠向她,竟然还低头了……不会吧,他要吻她?她呼吸有点紧,耳朵发烫,眼一闭,头一偏,想要推开他,却不料双手竟然摸在他胸口上。

“你干什么?”他嗓音一如之前的有磁性。

她倏地的伸开眼,视线里,那镜面的墙壁上赫然映着他们的身影,都穿着驼色的羊绒大衣,那暧昧的姿势,还有——他的手为什么要放在她的身上。

她悻悻的收回手,脸红,横眉犟嘴,“你要干什么?”

“你头发上有个东西,”他神色泰然,手伸向她的头发,那动作,好像真的帮她拂去了什么似的。

“我又不认识你,你跟着我干嘛?”宋轻歌恼着,怎么回事,她走哪儿都能碰到他?

“你不认识我吗?”他眉头微挑,明知故问。

“不认识。”她趸了趸眉,不是天亮就分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可现在,他离她,是不是太近了点,好像……已经把她逼到角落里了,“别再跟着我了。”

“你以为我想跟你,”他呵呵一声,“宋轻歌,咱们还有笔帐没算呢。”

她的名字从他的唇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好听?“什么帐?”她吞吞吐吐的,难道,昨晚的事他要收费?可看他的穿着打扮,还有他开那车,不像是干那行的。

“你还真健忘!”

宋轻歌有点烦躁,会议室随时都有人要出来,他这样将她堵在墙角,让人看见了多不好,他要钱,好啊,她给,索幸打开包,拿出一千块塞到他大衣的口袋里,“够了吧。”

“就这点?”

赶紧把他打发走了,她咬咬牙,将包里的钱全塞进他衣袋里,“这样总行了吧。”

他没动。

还不够吗?竟然这么贵?她不悦,硬撑着,“我看你昨晚的表现也只值这个价。”

突然,包厢里灯光大亮,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琛少,是不是最近补太多,肝火太旺了?”

罗世琛这才回过神,被他按在地上猛揍的男人不是左莫,他紧张的看向沙发,倦缩在那儿的女人神情迷离,幸好,不是宋轻歌。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更担心,不过,既然梁子已经结上了,他就无需给左莫好脸色了,“轻歌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琛少,我正要问你呢,”左莫脸上的疤痕显得更阴冷,刚刚那一幕,罗世琛叫着他的名字狠揍,虽然没揍到他身上,可这明显是打他脸挑战他的事,他是什么人?眼底怎么可能揉进沙子,“你今儿是来砸我场子的吗?”

罗世琛已经急红了眼,“轻歌呢!”他吼道:“你把她怎么了?”

“琛少何必多此一问,”左莫冷笑,语气轻浮,“进了我包厢的女人,除了被我拿下,还能怎么着?难道要我当菩萨供起来?”

罗世琛真的红了眼,一把攥起左莫的衣领,怒了。

左莫倒是洋洋得意,丝毫不惧,甚至激他:“真没看出来,琛少的前未婚妻,表面圣洁不可侵犯,可私底下,却完全时另一番模样,你知不知道,她是如何求我……”

砰——

罗世琛给了左莫一拳,两个男人扭打到一起。

紧接着,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人,将罗世琛拉开,塞进包厢里的厕所,门一关,毫不客气的拳脚相向。

“你们别打了!”听着厕所里传来罗世琛的哀号,董丛姗急了,她央求道:“莫少,求求你,让他们别打了……”

左莫正在气头上,捏住她的下巴,脸色更狰狞,“你才跟了他多久,就心疼了?你跟了我一个多月,怎么没见你心疼过我?”

他的手劲很大,疼得董丛姗哭了出来,“莫少……”之前要收拾宋轻歌的时候,左莫喝了酒,服了药,身上正得不到舒解,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压不住心底狂躁的火,猛的将她推倒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莫少,不要!”董丛姗惊慌不已,“不要啊……”她曾跟了左莫,为的是出名,可现在的她一心只想嫁给罗世琛。

左莫心底怒火更旺,狠狠以巴掌下去,董丛姗就学乖了,不敢再反抗,主动帮他脱衣服。

左莫当然不会怜惜她,董丛姗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贱人!”左莫只能在此刻才能平息一下自己的怒火。

他怎么能不气?

一通电话,说他母亲出事,结果他赶回家,母亲早就睡下了,知道中计,他立刻回来,可哪里还有宋轻歌的影子?

养的真是一群废物!

奇怪,宋轻歌明明喝了他特制的伏特加,怎么还可能在他的地盘上无声无息的销声匿迹?肯定是有人帮忙!

不过,这事蹊跷,谁敢耍他,在他的地盘上挑战他的权威?

“莫少……”有人来了。

“什么事?”

来人低头说,“查到监控了,她是从消防通道的落水管爬出去的。”

“还不去给我追!”左莫将董丛姗一把扔开,立刻就走了。

只留下董丛姗恨得牙痒痒。

深夜的街道,冷冷清清的,车不多。

由远及近的车灯,给了轻歌一线希望,她急挥手,可那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

那窗户口,左莫嘴里叼着雪茄,就像狮子看着猎物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过是囊中之物,再耗耗她,那特制的酒里药劲很足,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迫不及待的臣服于自己……想到这儿,他就觉得无比高兴。

可下一秒,左莫傻眼了,那宋轻歌竟然朝着一辆急驶而过的车子冲了过去。

她,纯粹是在找死!

的确,宋轻歌是在寻死,不过,这也是她现在仅有的出路。她若被撞了,那么,她的下一个去处就是医院,而不是在银河九天里受辱。

在尖锐的刹车声里,宋轻歌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左莫呆了,他没想到她会寻死,他眼睁睁的看着车上下来一个人,从容的抱着宋轻歌上了车。

直到那辆车开走时,左莫才回过神来。

“莫少,追不追?”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问。

左莫给了他一记暴粟,“滚!”

——

宋轻歌是在无比燥热里醒来的,头疼欲裂,体温烫得惊人,她大脑混沌,意识涣散,总觉得,难受极了。

她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漂亮的水眸里微红,像是盛着一碗酒,让人心生涟渏。

宋轻歌微眯着眼,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一个人,面容似乎有点熟悉,渐渐的,与一个熟悉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水……”口干舌燥,难受,真难受。

顾丰城扶住她,将水杯送到她唇边。

“世琛……”她喝了水,小声的唤着。

顾丰城皱眉,心里涌起一股怒意。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怒意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她这副样子,还是因为她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如果之前是别人救的她,那么,此刻,她这样的模样就会被另一个男人看了去?

身上像是有虫子在咬,痒得难受,她爬起来,搂住他脖子,急不可耐的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火热;

她的吻,生疏;

被强吻,他微微的失神。

“世琛……”她低呐。

顾丰城眸底一沉,闪过一丝烦躁与厌恶,甩手推开她。

她红润的唇噘着,似是撒娇,似是委屈,“你为什么不抱我?为什么?”

顾丰城僵在那儿,掌下温润的触感直击他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此刻的她,嫣红的脸美得醉人,他的心被撩了一下。

宋轻歌拽住他的衣服,用力的扑进他怀里,她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似乎,她身上那浓浓的酒味并不让人讨厌,甚至,还透着一股香醇,让他有一丝的闪神。

她微烫的唇又履上他的。

他身形僵硬,又被她强吻了?

她动作生疏而僵硬,可却轻易的挑起他的兴致,他眼神暗下来,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

顾丰城的眸猛的紧缩,缓缓的扶住她的腰。

他蓦的捧住她的脸,眸紧紧的盯住她,“知道我是谁吗?”

“世琛……”

他眸底阴沉,强行让她睁开眼,咬牙,“我不是罗世琛。”

宋轻歌眼底迷茫,看着他,微睁的眸迷离纯真,“你是……”她混沌的意识里有片刻的清醒,眸底,突然闪过一丝神彩,“是你!”他长得真好看啊!

他知道,她认出他来了。

“要继续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缠绵的吻。

不再忍耐,不再多想,美人在怀,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想的,遵循身体的真实意愿,他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他在她耳畔处细吻。

她颀长的脖子微扬,仿若无意的低喃,“不重要!”

他挫败!兴致缺缺。

她却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手脚,在夜色中逐渐靠他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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