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沉沦的最后一刻,我可悲的想着,路晨是游泳冠军,而我,根本不会游泳。
寇盼儿难道不知道吗?
她十分清楚,只是,她不想冒险,哪怕路晨溺水的可能性只有0.0001%。
......
再次清醒时,已是第二天。
我身处家里的卧室,身边空无一人。
我吸了一口气,胸腔钻心的疼。
我喊了半天,没有人回应。
拿起手机一看,全是寇盼儿发来的信息。
“老公,医生说你只是轻微溺水,没有大碍了,你好好休养。”
“等你康复,我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关于为什么先救路晨,她只字不提。
刚想放下手机,就弹出一段新闻。
有狗仔队偷拍到寇盼儿与路晨在一家酒店私会,为他换下湿透的衣服,为他煮姜汤。
还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取暖,所做种种,比方瑶更像一个称职的妻子。
我没有理会,从床上艰难爬起来。
忍受着胸腔的疼痛,我翻箱倒柜将这些年与寇盼儿的合照全丢入铁盆焚烧。
手机上的相册也全部清空。
随后,我让家政公司过来清理我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