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子悦,我的闺蜜,见我危在旦夕,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救我,用头猛撞绑匪,将手机推到我手边。
绑匪恼羞成怒,拿着铁榔头怒砸她的脑袋。
一下,又一下。
我的眼前被鲜血模糊,泪水与汗水交织,我强忍着断腿的剧痛,用尽最后的气力拨通了那个唯一的紧急联系人——宫寄蓝。
电话接通了,但传来的却是郦凝雨娇滴滴的声音,她在向宫寄蓝撒娇。
“寄蓝哥哥,快喂我吃口那道菜嘛,我够不到啦。”
那一刻,求生的欲望被彻底击碎。
“救......”,我微弱地吐出这个字。
“先是发信息骂凝雨,接着又说自己发烧了,现在又是什么?求救吗?”
宫寄蓝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充满了不耐烦,“我很累,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等你死了再说吧,我亲自给你查案。”
宫冷松也插话进来,“我知道你和我老婆在一块,你告诉她,我的耐心有限,要是再针对凝雨,我们就离婚,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拉倒。”
电话那头,是郦凝雨和他们的欢声笑语。
随着嘟嘟的挂断声,我绝望地与庞子悦对视了一眼,她的眼神中也满是死寂。
在那一刻,我们默契微笑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任由绑匪的棍棒落下,再也没有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