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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见他端着盆热水走进来。他洗了帕子,帮我擦脸。
饭桌上,我问他:“你还回王府吗?”
他笑着看我:“回不去了,昨日我让梁七一把火把王府点了,我要跟你私奔。”
闻言,我差点没被糕点噎死。
“什么!你把王府点了?证据呢!证据没烧了吧?”
“当然没有。”他喂我喝口水,“别急,我已经让人给换出来了。”
“你想怎么办?那老头子现在一定慌得很吧。”
“他早已目中无人惯了,认为上把火也是我让人放的,在府里发了威,说要将王府再扩大修葺。”
“看来是没发现有人查他的事。”
我思索片刻,“你昨日说王府养了私兵,是真的假的?”
“真的,别人对他阿谀奉承,这些年越发不把圣上看在眼里。”
闻言我简直两眼放光:“那还查什么别的,直接给他谋反坐实了,谅他也无法翻身。”
梁翊笑笑:“可圣上让太子来料理,本就存着大事化小的心思。”
“那圣上怕是不知道私兵的事吧。”
梁翊思索片刻,眉头一挑:“不如,我们去一趟京城。我可以直接把证据交给今上。”
“你?封地的亲王无诏不得入京吧。你怕是连皇宫都进不了?”
我看他是昏了头,没多想低头喝粥。
“烟流,你知道我母亲吗?”
“恒亲王妃,当年京城第一美人,配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真是可惜了。”
我扁扁嘴,可惜红颜薄命,独我柔弱的心上人在那狼窝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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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私奔建宁林岚绅全局》精彩片段
话音刚落,就见他端着盆热水走进来。他洗了帕子,帮我擦脸。
饭桌上,我问他:“你还回王府吗?”
他笑着看我:“回不去了,昨日我让梁七一把火把王府点了,我要跟你私奔。”
闻言,我差点没被糕点噎死。
“什么!你把王府点了?证据呢!证据没烧了吧?”
“当然没有。”他喂我喝口水,“别急,我已经让人给换出来了。”
“你想怎么办?那老头子现在一定慌得很吧。”
“他早已目中无人惯了,认为上把火也是我让人放的,在府里发了威,说要将王府再扩大修葺。”
“看来是没发现有人查他的事。”
我思索片刻,“你昨日说王府养了私兵,是真的假的?”
“真的,别人对他阿谀奉承,这些年越发不把圣上看在眼里。”
闻言我简直两眼放光:“那还查什么别的,直接给他谋反坐实了,谅他也无法翻身。”
梁翊笑笑:“可圣上让太子来料理,本就存着大事化小的心思。”
“那圣上怕是不知道私兵的事吧。”
梁翊思索片刻,眉头一挑:“不如,我们去一趟京城。我可以直接把证据交给今上。”
“你?封地的亲王无诏不得入京吧。你怕是连皇宫都进不了?”
我看他是昏了头,没多想低头喝粥。
“烟流,你知道我母亲吗?”
“恒亲王妃,当年京城第一美人,配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真是可惜了。”
我扁扁嘴,可惜红颜薄命,独我柔弱的心上人在那狼窝虎穴。
<间一紧,跌进一个温热的怀里,背后的人扯着帕子擦拭我的嘴角和指尖。
“事情都还没谈完,要往哪去?”略显低哑的声音传来。
我知他很是自制,不由得愈发肆意,歪在他怀里笑得发抖。
梁翊很是无奈,我见他细细摩挲着指尖,仿佛在回味什么。
我有时很看不惯他对我的调戏无动于衷,难道我在他眼里就这般没有魅力吗?
“太子明明说今日午时之前会到,这距午时仅剩一刻了,怎么还不见人。”
正说着门外传来林奇的声音。
“公子。”
“进来说。”
“那边来信说,途中遇刺,不便出门,请公子晚间到府里商议。”
我闻言直起身来,正色道:“知道了。”
05.
夜色如墨,我换上黑衣出门,月色清冷,枝桠虬立,映在砖瓦墙面,凉风吹过,影影绰绰,
倒像是夜里的游魂。
行至府外,见此处竟无护卫,我心下生疑,抬手扯了一截下摆,涂了东西,挂在最高的枝杈上。
叩响府门,片刻便有人来。
“林公子,殿下等你多时了。”
是太子身边的侍卫。
“今日太子遇刺,怎么晚间还无人把守?”
“回林公子,殿下换了落脚处,大部分都在原来的地方守着,这里只有两队人。”
我点点头,想必是用来迷惑刺客的。
推开房门,太子端坐。见人,起身迎上来。
事说与他听。
“你就这样放他离开?”
他这样不满,显然是旧恨未清又添新仇。
我窝在他怀里,笑得阴险:“怎么可能,我在他茶里放了泻药。”
“你与圣上谈得如何?”我问他。
“除了玉佩还给了他,我还说了恒亲王养兵的地方。用这些换我与你此生自由,不亏。”
他看向我,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他这样子,在我眼里动人极了。
10.
建宁三年,五月,恒亲王因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得到消息时,我正脚踩着盗贼首领的脑袋,擦我新得的碧竹剑。
难得亲自运一批货,居然有不长眼的抢到我头上,还把梁翊送我的剑弄脏了。
将货对接完,我和梁翊便骑马离开。
五月的郊外处处是生机,湛蓝的晴空下,青山绿水,杨柳拂堤,各色小花竞相绽放。
我们并肩而行,信马由缰。
今日的梁翊和我同是一袭蓝裳,我穿是因为喜欢,他穿,是我逼的。
往日的梁翊总是黑白的袍子,沉闷又无趣。
如今自由自在,衣服也要鲜活才好。
“梁翊!我们来赛马吧!”
看着春日好景,我兴致大起。
“比赛,总要有彩头才好。夫人可有想法?”
我思考片刻,一把搂过他,凑在耳边,“如果我赢了,我们换换位置如何啊?”
梁翊听了,颇有深意得看我一眼,随即笑着应了。
接着又说:“若我赢了呢?”
“随你心意啦!”
反正我才不会输。
梁翊像是对这样的安排很是满意。
自从两个月前我们从皇城离开后,梁翊越发爱笑了。
从前的他,总是冷冷的,对什么都淡淡的,像是一根朽木。
最多我在时,才会生出几支绿芽。
如今的他,像是枯木逢春,有了喜怒瞋痴,会和我一起嬉笑怒骂,陪我仗剑,与我同游。
春日的风很和煦,我们肆意奔驰在大地上,发丝和衣袖都沾上了金灿灿的阳光,阳光里都是自由的味道。
———— 完 ————
别叫。”
“你这什么运气,你是小福星吗?”
我听到他笑出声,有些羞恼,感觉自己刚才在他面前丢了面子,佯作生气,揪住他的衣领问道:“别人家的机关都是在墙上门边,怎么独你家的置在桌上!”
他向上一颠,将我更舒服得抱着,低身让我靠近桌面,“看看是不是账册。”
我伸手扯起一本翻看,“还真是,总算找到了。”
我们将书房恢复原样,悄声离开,却不见书房拐角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04.
另一边恒亲王深夜出府,我让林奇去追,不用想,他肯定把梁七带上了。
谁料昨夜二人一把火,把恒亲王旁边的屋子点了,吓得那老头衣衫不整就回了王府。
我心想,定是看到了什么,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
事情既已发生,为了防止账册被转移,我决定提前找太子商议动手的时间。
次日,我如约到酒楼包房内,还带上了我那心上人。
我一条腿踩着条凳,姿势潇洒。梁翊在我身旁端坐,任由我靠着,还将糕点向我这边推推,自己一口一口品着茶。
我的心上人就是体贴。
我咽下一口清甜的桃花酥,眼睛都眯了起来。
“梁翊,你尝尝这个,好吃!”
放下茶杯,他抬手接过被我咬了一口的酥,挨着齿痕轻咬一口,然后又喂到我嘴边。
“确实好吃。”
我就着他的手吃了剩下的,不经意间舌尖与指尖轻触。
我眼睛一抬,清楚的看到身旁人红起来的耳尖,唇角一弯,作势便要起身离开。
谁料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