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得一子,性格温诺,
甚至有点慢吞痴傻,
人人都笑有得有失。
我就是那个他们口中痴傻的儿,
就连书童南霜都常常看不起我,
可我也不恼,我知道我不是傻,
是世人反应太快太急躁了而已。
我摸了摸被压扁的板栗糕,
还有用箭头磨了一个月所制成的发簪,
跪在地上,声嘶力竭苦苦哀求老郎中。
他终于起身,拿出数十根长针对着阿梨的身上扎,
放了很多黑色的血出来,
又喂给她数十颗丸药。
她终于醒了,狂吐了一大口黑色的血液,
带着绿色胆汁,
而后又昏过去了。
老郎中道:「把你小娘子接回去好生休养数日,面色红润便见好。」
「那......要是面色不红呢?」
「等死。」
我想了好一会,等死的话应该是还有救,
不然现在就得死,就用不着等了。
我笑了,谢过老郎中,
「我就不背您回去了,我家马车在书院门口。」
南霜因为刚才郎中说阿梨是我小娘子的话愤愤不平,
「什么小娘子,什么等死,晦气!江湖郎中懂个屁!
「要是阿梨出什么事,我求家主端了你们铺子。」
我心有些不悦,阿梨是我对她的称呼,独有的,
可近日里,南霜常常这样称呼她,
虽得不到回应,可还是喊了。
「霜哥,今天你不用陪读了,去家里带些板栗糕,我们在阿梨家汇合。」
他不悦地回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