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什么公主,我们回北疆!”
我冷淡回复,翻身上马离去。
我不断提醒自己,不要为不值得的人伤心。
可越是这样想,那些曾刺痛过我无数次的往事越是清晰。
父亲殉国时,我七岁,为安抚武将家属,皇上赐婚于我和长公主孙婉清。
从那时起,在我心里,我的妻子便只有孙婉清一人。
而在我夺得武状元那年,她为庆祝她的竹马,丞相之子陈舸流高中榜眼,专门送了一座城给他,并赐名为舸流城。
城墙上,她看着身边的竹马,眼中尽是深情:
“这座城池是我送给他的高中贺礼,他叫陈舸流,所以,我将这座城赐名为舸流城。”
“我希望,你能在这座小城里,走出你开疆拓土的第一步。”
小道消息大肆传播,百姓皆哗然。
她对他的爱意如此浓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连同僚们在下朝后都调侃我。
“楚铮,长公主驸马爷不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