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婚姻,娶一赠一后续
  • 契约婚姻,娶一赠一后续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游泳的鱼
  • 更新:2025-02-12 16:51:00
  • 最新章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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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街道,冷冷清清的,车不多。

由远及近的车灯,给了轻歌一线希望,她急挥手,可那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

那窗户口,左莫嘴里叼着雪茄,就像狮子看着猎物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过是囊中之物,再耗耗她,那特制的酒里药劲很足,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迫不及待的臣服于自己……想到这儿,他就觉得无比高兴。

可下一秒,左莫傻眼了,那宋轻歌竟然朝着一辆急驶而过的车子冲了过去。

她,纯粹是在找死!

的确,宋轻歌是在寻死,不过,这也是她现在仅有的出路。她若被撞了,那么,她的下一个去处就是医院,而不是在银河九天里受辱。

在尖锐的刹车声里,宋轻歌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左莫呆了,他没想到她会寻死,他眼睁睁的看着车上下来一个人,从容的抱着宋轻歌上了车。

直到那辆车开走时,左莫才回过神来。

“莫少,追不追?”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问。

左莫给了他一记暴粟,“滚!”

——

宋轻歌是在无比燥热里醒来的,头疼欲裂,体温烫得惊人,她大脑混沌,意识涣散,总觉得,难受极了。

她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漂亮的水眸里微红,像是盛着一碗酒,让人心生涟渏。

宋轻歌微眯着眼,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一个人,面容似乎有点熟悉,渐渐的,与一个熟悉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水……”口干舌燥,难受,真难受。

顾丰城扶住她,将水杯送到她唇边。

“世琛……”她喝了水,小声的唤着。

顾丰城皱眉,心里涌起一股怒意。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怒意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她这副样子,还是因为她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如果之前是别人救的她,那么,此刻,她这样的模样就会被另一个男人看了去?

身上像是有虫子在咬,痒得难受,她爬起来,搂住他脖子,急不可耐的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火热;

她的吻,生疏;

被强吻,他微微的失神。

“世琛……”她低呐。

顾丰城眸底一沉,闪过一丝烦躁与厌恶,甩手推开她。

她红润的唇噘着,似是撒娇,似是委屈,“你为什么不抱我?为什么?”

顾丰城僵在那儿,掌下温润的触感直击他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此刻的她,嫣红的脸美得醉人,他的心被撩了一下。

宋轻歌拽住他的衣服,用力的扑进他怀里,她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似乎,她身上那浓浓的酒味并不让人讨厌,甚至,还透着一股香醇,让他有一丝的闪神。

她微烫的唇又履上他的。

他身形僵硬,又被她强吻了?

她动作生疏而僵硬,可却轻易的挑起他的兴致,他眼神暗下来,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

顾丰城的眸猛的紧缩,缓缓的扶住她的腰。

他蓦的捧住她的脸,眸紧紧的盯住她,“知道我是谁吗?”

“世琛……”

他眸底阴沉,强行让她睁开眼,咬牙,“我不是罗世琛。”

宋轻歌眼底迷茫,看着他,微睁的眸迷离纯真,“你是……”她混沌的意识里有片刻的清醒,眸底,突然闪过一丝神彩,“是你!”他长得真好看啊!

他知道,她认出他来了。

“要继续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缠绵的吻。

不再忍耐,不再多想,美人在怀,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想的,遵循身体的真实意愿,他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他在她耳畔处细吻。

她颀长的脖子微扬,仿若无意的低喃,“不重要!”

他挫败!兴致缺缺。

她却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手脚,在夜色中逐渐靠他更近……

《契约婚姻,娶一赠一后续》精彩片段


深夜的街道,冷冷清清的,车不多。

由远及近的车灯,给了轻歌一线希望,她急挥手,可那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

那窗户口,左莫嘴里叼着雪茄,就像狮子看着猎物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过是囊中之物,再耗耗她,那特制的酒里药劲很足,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迫不及待的臣服于自己……想到这儿,他就觉得无比高兴。

可下一秒,左莫傻眼了,那宋轻歌竟然朝着一辆急驶而过的车子冲了过去。

她,纯粹是在找死!

的确,宋轻歌是在寻死,不过,这也是她现在仅有的出路。她若被撞了,那么,她的下一个去处就是医院,而不是在银河九天里受辱。

在尖锐的刹车声里,宋轻歌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左莫呆了,他没想到她会寻死,他眼睁睁的看着车上下来一个人,从容的抱着宋轻歌上了车。

直到那辆车开走时,左莫才回过神来。

“莫少,追不追?”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问。

左莫给了他一记暴粟,“滚!”

——

宋轻歌是在无比燥热里醒来的,头疼欲裂,体温烫得惊人,她大脑混沌,意识涣散,总觉得,难受极了。

她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漂亮的水眸里微红,像是盛着一碗酒,让人心生涟渏。

宋轻歌微眯着眼,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一个人,面容似乎有点熟悉,渐渐的,与一个熟悉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水……”口干舌燥,难受,真难受。

顾丰城扶住她,将水杯送到她唇边。

“世琛……”她喝了水,小声的唤着。

顾丰城皱眉,心里涌起一股怒意。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怒意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她这副样子,还是因为她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如果之前是别人救的她,那么,此刻,她这样的模样就会被另一个男人看了去?

身上像是有虫子在咬,痒得难受,她爬起来,搂住他脖子,急不可耐的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火热;

她的吻,生疏;

被强吻,他微微的失神。

“世琛……”她低呐。

顾丰城眸底一沉,闪过一丝烦躁与厌恶,甩手推开她。

她红润的唇噘着,似是撒娇,似是委屈,“你为什么不抱我?为什么?”

顾丰城僵在那儿,掌下温润的触感直击他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此刻的她,嫣红的脸美得醉人,他的心被撩了一下。

宋轻歌拽住他的衣服,用力的扑进他怀里,她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似乎,她身上那浓浓的酒味并不让人讨厌,甚至,还透着一股香醇,让他有一丝的闪神。

她微烫的唇又履上他的。

他身形僵硬,又被她强吻了?

她动作生疏而僵硬,可却轻易的挑起他的兴致,他眼神暗下来,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

顾丰城的眸猛的紧缩,缓缓的扶住她的腰。

他蓦的捧住她的脸,眸紧紧的盯住她,“知道我是谁吗?”

“世琛……”

他眸底阴沉,强行让她睁开眼,咬牙,“我不是罗世琛。”

宋轻歌眼底迷茫,看着他,微睁的眸迷离纯真,“你是……”她混沌的意识里有片刻的清醒,眸底,突然闪过一丝神彩,“是你!”他长得真好看啊!

他知道,她认出他来了。

“要继续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缠绵的吻。

不再忍耐,不再多想,美人在怀,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想的,遵循身体的真实意愿,他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他在她耳畔处细吻。

她颀长的脖子微扬,仿若无意的低喃,“不重要!”

他挫败!兴致缺缺。

她却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手脚,在夜色中逐渐靠他更近……

欧阳俨刚回国,还没有换驾照,之前是老钟送他们来的,这会儿,他们一起坐上了顾丰城的车。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宋轻歌安静坐在驾驶座后面,突然,她隐约感觉到什么,抬眸,从后视镜里,看到顾丰城那双幽深的眸,那样子,似乎透过后视镜看她许久了,她像是触电般,迅速的别开眼,往车窗外看去,她表面从容不迫,而她的心里,却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因为这辆车,她坐过,甚至,还在车上勾搭他去酒店。

早知道……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餐厅位于外滩旁,他们坐的位置可以欣赏到整个外滩的景色。

“女士优先,”高子瑞将菜单递给她。

“我来吧!”欧阳俨接过,“轻歌不吃辣的,也不吃鱼。”

宋轻歌:“谁说我不吃鱼?我最喜欢吃的就是鱼。”

“是谁一吃鱼就会被刺卡喉,”欧阳俨侧头亲呢的说,“你自己算算,为取鱼刺进过几回医院?哪次取的时候不是吓得哭?”

“那是小时候嘛,”说到窘事,她小女儿娇态自然流露,“你怎么还记得?”

“你的事,哪一件我不记得?”

咳咳咳!“两位,旁边还有人,注意影响,”高子瑞笑咪咪的说。

呃!宋轻歌忘了,她对面还坐着那个霸道的男人,她悄悄的看他,他正侧目看窗外的景致,脸色泰然。

生活圈子,还真不大,这不,菜还没上,欧阳俨就又遇见了多年未见的中学同学,碰巧的是,今天刚好有几个同学都在,于是,他就被拉到其他桌去了,临走时说,“子瑞,吃完饭帮我送轻歌回家。”

不待高子瑞说话,宋轻歌回道:“我让老钟来接我。”她可不想再坐那个霸道男人的车,那种煎熬,好像时刻在提醒她,她勾搭过他……每次遇见他,总没“好事”,她算是怕了,惹不起,躲着总可以吧。

哼,如果现在不是顾忌着礼貌问题,她早走了。还好有高子瑞在,他应该不会明目张胆做什么吧。

上菜的时候,有鱼。

宋轻歌诧异,明明没点鱼啊。

“怎么有鱼?”高子瑞呵了声,“是不是上错了。”他正要问的时候,那个一直看着窗外,目光淡淡,脸色岑冷的人说,“是我点的。”

“你什么时候喜欢吃鱼了?”子瑞看他打趣道。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顾先生悠闲的说,似是无意的说了句,“这是鲶鱼,没有刺的。”

宋轻歌低眸,心里有根弦,被轻轻拨动了。

“宋小姐,你不是喜欢吃鱼吗?尝尝。”高子瑞说着,借花献佛的将那盘鱼推了过去。

宋轻歌尝了一口。

“味道如何?”子瑞问。

“不错,挺好吃的,”那鱼肉挺入味的,不辣,可口极了。

“好吃就多吃点,不够再点,”子瑞热情的招呼着她,开着玩笑,“反正有人请客。”

宋轻歌讪讪的笑笑,低头吃饭。

手机响了,子瑞接电话,“什么……现在……行,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他抱歉的说,“新应用出了点问题,我得马上回公司。”

子瑞刚走,宋轻歌浑身就不自在,她寻思找什么借口离开。

“宋小姐,别客气,多吃点,不用帮我省钱,”顾先生吃饭的动作优雅极了,那语气也稍稍缓慢平静,似是无意,“我前两天运气好,赚了点外快。”

咳!

宋轻歌被呛住了,脸色涨红。

他……

分明是故意的!

她又羞又气,不悦的瞪他。

咱们顾先生,神色荏苒,“你用这种迷恋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又想照顾我生意了!”

呃!宋轻歌满头黑线,故意说:“满街的小鲜肉随便选,谁还会要你这种大叔?”

“小鲜肉都是徒有其表,”他很老吗?哼,“大叔多好。”

呃!她说,“不好意思,我对大叔没兴趣!”

“没兴趣还两次照顾我生意?”顾先生面不改色,看她,眼底多是促狭,“你要是觉得我太贵的话,可以给你打个折……”

呃!怎么遇上脸皮这么厚的男人?她气乎乎的,“就是这世上所有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看上你。”

“是吗?”他轻侃,笑道:“正好,我也没看上你。”

呃!宋轻歌完败了。

有点疼!

怎么回事?

她一紧张,又咽了口水。

糟了,

好像……刺卡在喉咙了。

“你……你不是说这鱼没刺吗?”她皱眉看他,喉咙卡了刺,说话时嘴都不敢张大了。

曾经的宋轻歌,骄傲不可一世,即使与罗世琛订了婚,面对他的主动亲呢却总是说“最美好的要留在新婚之夜”,这令他每次捉急得不行,今晚,当她撇下所有矜持投怀送抱,可他却搂着其他女人亲热。

早听说他是花花公子,早听说他在外面不止一个女人,可他却信誓旦旦的说,只会爱她一个。既然要嫁他,那么就要信任他,所以,那些“听说”她一直不以为意,却没想到,树倒猢狲散,建立在利益上的订婚,面对困境时,竟然脆弱得不堪一击。

那保姆站在楼梯口看见了之前的一切,眼神里全是轻蔑,“宋小姐,叫你别进来,你偏不听,你看吧,打扰了琛少的好事,还自取其辱!”

呵呵,宋轻歌冷笑,不错,她是自取其辱。

“还不快滚,”保姆也不掩饰了,放肆的斥责,对宋轻歌连拉带推的。

砰的一声,别墅大门关上。

里面,温暖如春;

外面,寒如冰窖。

曾经,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宋家大小姐,除了去琴行和画室外,其她的时间都在福利院。虽然自小失去了父母,可在家有姑姑宋雅茹宠着,出门有未婚夫护着,当时,她最大的烦恼,是大提琴某首曲子拉不好,还有画画创作时遇到瓶颈,现在想想,那时的生活,简单纯粹又幸福。

一年前,宋氏集团董事长宋雅茹跟非洲一家公司签合同挖矿,投入宋氏所有的资金,还在几个银行都贷了款,起初,这事还在Z市报纸上热炒了好多天,宋氏的股票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可就在一夜之间,那几个非洲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宋雅茹回过神来,立即报案,可后来查出,那几个人是骗子,用的全是假名,出示资质证件全是伪造的,当然,矿也是子虚乌有的。

也就是说,宋氏投入的巨额资金打水飘了,得知真相后,宋雅茹中风了,住进了ICU。后来,不知道是谁把这事透露给媒体了,之后,Z市报纸披露事件真伪,一时间,网上风传宋氏集团即将破产,而后,股票连续跌停,最后被迫停牌。

宋轻歌作为宋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临危受命,被推上了代理总裁的位置,可她面对的,是一大堆烂摊子。她一点经验都没有,慌乱,手足无措是她最初的真实写照。渐渐的,在特助和宋氏老臣的帮助下,日常事务渐渐顺手起来,可这银行贷款,就难了。

通过财务,她才知道,为了挖矿的事,宋雅茹分别从三个银行借了一个天文数字的资金,不要说本金,就连利息都已经拖欠三个月了。

于是,她开始四处借钱。

当时舆论炒成那样了,加上宋氏根基本来就薄,一时间,亲戚朋友,商业伙伴对她避之不及。她屡吃闭门羹,甚至,未婚夫罗世琛都开始不接她电话,避着她了。

眼看着银行的贷款明天就到期了,她去找银行谈延期,银行一口否定了,甚至说,明天若是还不上,就申请法院查封宋氏。她问过评估师了,即使拍卖了宋氏集团所有资产,都无法还清银行的本金。为今之计就是先把欠银行的利息还清,到时再跟银行谈延期,至少,有了转圜的余地,不会立刻查封宋氏。

所以,才有她今晚精心打扮,投怀送抱,厚着脸皮找罗世琛借钱的事。原本怀揣着一线希望,可却被无情的打碎。

她真的走投无路了。

姑姑宋雅茹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疼爱,爱她,比亲生母亲还亲。她现在在ICU,宋氏集团又是她一手创建的,是她的心血,要是她知道宋氏即将被查封……宋轻歌实在不敢去想象后果会如何。

夜色笼罩,细雨迷离,她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罗家的,环山路上,没有路灯,一片漆黑。

其实,她很怕。

怕黑,

怕冷,

怕孤单。

细雨朦朦里,由远及近的车灯,像是迷途里的指航针。

她招手,车停在她面前。

司机是个男人,脸色有点冷漠。

可她没得选,哆嗦着:“我能搭你的车下山吗?”

男人打量着她,语气有点冷,“上车。”

她淋了雨,大衣、头发、脸上全湿了,这一遇到车内的暖气,便冷得唇齿轻颤,她缩成一团,垂着眸,瑟瑟发抖。

见她满脸的雨水,那模样,又冷得可怜,他解下脖子上的围巾递给她,“把脸擦擦。”

围巾是羊绒的,软软的,她握在手心,那上面,还带有他的体温。

“怎么不擦脸?”

“怕弄脏了你的围巾。”她吸了口气,侧头看他。

车里没有开灯,夜色里,隐隐的,宋轻歌能看清他五官的轮廓,他应该长得还不错,不像刚刚那么冷漠。

握着手里的围巾,暖暖的,蓦的,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今晚她不想一个人渡过。

若注定明天将会袭来一场毁灭性的风暴,那么,今晚,她想在风暴前寻找片刻的温暖,“我们去酒店吧!”

银河九天,是Z市赫赫有名的声色场所,外表普通,可里面却装修得富丽堂皇,女靓男帅的,当然,也是出了名的销金窟。

左莫是银河九天的老板,人称“莫少”,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在Z市暗势力中是横着走的,因他脾性乖张,喜怒无常,更是睚眦必报,不计后果之人,所以世人都避让着他,尽量不与他发生任何冲突。

莫少身上有两个男人都有的通病,一是贪财,二是好色,但凡他看中的女人,没有能逃出他的手掌心的。自然,他过的也是声色迷离,酒肉穿肠,天天当新郎,夜夜换新娘的日子。

对于左莫,宋轻歌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她跟左莫仅有过一次见面,当时,宋雅茹中风后,她接手宋氏集团,从警方层面来说,那几个非洲人销声匿迹了,可她偏偏抱有一线希望,经过罗世琛的牵线,她找到了左莫。当时,左莫那色迷迷的眼睛她还记忆犹新,不过,碍于罗世琛在,他到底没生出什么事端来。

轻歌记得,罗世琛曾告诫过她,左莫这个人很危险,离他远点。

当初,还有罗世琛陪她,可今晚呢?只有安妮陪她去。对于今晚的赴约,能不能全身而退,她心里其实没有底,但左莫说有那几个非洲人的线索,这事关宋氏,她怎么也得来。

管他的,见招拆招吧。

宋轻歌跟安妮到银河九天时,刚好左莫在大堂,他穿着一套修身的花哨西装,绿底红花,就像东北农村的大花袄,滑稽又可笑,他嘴里还叨着一只雪茄,那模样,痞性十足,他眯着眼打量着宋轻歌,轻佻的吹了声口哨,他身后,七八个古惑仔也跟着吹口哨。

“宋小姐,你好啊!”左莫嘻皮笑脸,他左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或许是当初的缝合技术不好,那疤痕,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虫爬在上面,他不笑还好,一笑就显得狰狞。

“莫少,你好。”宋轻歌站在哪儿,彬彬有礼,说话间,唇角微扬,得体又大方。她仍旧是一身职业装,在她看来,这样的穿着保守又老成,可她偏偏低估了她的相貌,她忘了,她曾被称作Z市最漂亮的名媛。

左莫混迹声色场所,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女,可当他第一眼看见宋轻歌的时候,也不禁不住眼底的惊艳,而此刻,职业装扮的她,干练利落,更让他对她添了几分兴趣,他痞性使然,伸出左臂就要揽她在怀,“宋小姐,这边请。”

宋轻歌不露痕迹的往旁边一让,“莫少,你先请。”这一让,进退有度,又不显得刻意。

左莫手臂落空,他身边,多的是趋之若鹜刻意讨好他的女人,像这样当着众人拒绝他的,宋轻歌还是第一个,这要是在往常,他早就发怒给甩手一耳光过去了,可今天不知为何,脾性倒是收敛了一些。

刚坐稳,左莫就倒了两杯酒,递过来,“宋小姐,请。”

“莫少,我们宋总不喝酒的。”安妮适时的说。

左莫目光扫过安妮,眼底不悦,震得安妮脸色微变。紧接着,他把酒杯抬了抬,“宋小姐?”眉一扬,“我这人,有点古怪,不喝点酒的话,什么话都不想说。”

宋轻歌微顿,伸手接过酒杯,“谢谢。”

左莫笑,端着酒杯轻碰她的,玻璃相碰,发出一小声清脆,“请。”

宋轻歌端着酒杯正踌躇着要不要喝时,安妮伸手要拉她,“宋总……”

“懂不懂规矩!”左莫脸色越来越不好,眼底掠过一丝阴狠,震慑了安妮,更让宋轻歌心惊。

“莫少,安妮是我助理。”宋轻歌说,“她只是担心我。”

“担心什么?”左莫脾气暴躁,他手一扬,桌上那沉甸甸的水晶烟灰缸瞬间急飞向墙上碎成渣。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说实话,宋轻歌心里也没底,她慢慢侧身,将安妮掩在身后,“莫少,……”

“担心酒里有东西?”左莫怒极反笑,那脸上的疤痕更显得狰狞可怕,他从她手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滚出去!”左莫毫不客气,将那酒杯扔向安妮,酒杯从她身上落地,即刻粉身碎骨,安妮吓得花容失色。

眼看气氛紧绷,宋轻歌低声对安妮说,“你先出去。”

“宋总……”安妮担心她。

宋轻歌拍拍她的肩,心时没底,但仍安慰她,“出去吧。”

安妮出去了,可左莫脸色阴暗,宋轻歌心里到底有点怵,没忘了来的初衷,豁出去了,于是她拿了一个新酒杯,倒了杯酒,举杯向他,淡然大方,不卑不亢,“莫少,我今天第一次到你这儿来,不懂你的规矩,刚刚多有得罪,这一杯,我先干为尽。”

宋轻歌酒量不错,品过的酒也不在少数,可这酒,很烈,出奇的烫喉。她强忍住不适,将空杯向下。

左莫一改之前的阴暗,拍着巴掌连说几个好字,“宋小姐豪爽。”

“莫少,关于那几个非洲人的消息……”

左莫给她又斟满酒,举杯,“先喝酒!”

宋轻歌深吸一口气,端起杯子,强忍着辣意仰头灌下去。

“宋小姐好酒量!”左莫坐到她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又给她倒酒。

晚上没吃饭,才喝两杯,她就觉得胸闷头晕,想躲开他的咸猪手,她往旁边躲了躲,却不料,身子竟然一软,往他肩上倒过去。

突然,包厢里灯光大亮,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琛少,是不是最近补太多,肝火太旺了?”

罗世琛这才回过神,被他按在地上猛揍的男人不是左莫,他紧张的看向沙发,倦缩在那儿的女人神情迷离,幸好,不是宋轻歌。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更担心,不过,既然梁子已经结上了,他就无需给左莫好脸色了,“轻歌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琛少,我正要问你呢,”左莫脸上的疤痕显得更阴冷,刚刚那一幕,罗世琛叫着他的名字狠揍,虽然没揍到他身上,可这明显是打他脸挑战他的事,他是什么人?眼底怎么可能揉进沙子,“你今儿是来砸我场子的吗?”

罗世琛已经急红了眼,“轻歌呢!”他吼道:“你把她怎么了?”

“琛少何必多此一问,”左莫冷笑,语气轻浮,“进了我包厢的女人,除了被我拿下,还能怎么着?难道要我当菩萨供起来?”

罗世琛真的红了眼,一把攥起左莫的衣领,怒了。

左莫倒是洋洋得意,丝毫不惧,甚至激他:“真没看出来,琛少的前未婚妻,表面圣洁不可侵犯,可私底下,却完全时另一番模样,你知不知道,她是如何求我……”

砰——

罗世琛给了左莫一拳,两个男人扭打到一起。

紧接着,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人,将罗世琛拉开,塞进包厢里的厕所,门一关,毫不客气的拳脚相向。

“你们别打了!”听着厕所里传来罗世琛的哀号,董丛姗急了,她央求道:“莫少,求求你,让他们别打了……”

左莫正在气头上,捏住她的下巴,脸色更狰狞,“你才跟了他多久,就心疼了?你跟了我一个多月,怎么没见你心疼过我?”

他的手劲很大,疼得董丛姗哭了出来,“莫少……”之前要收拾宋轻歌的时候,左莫喝了酒,服了药,身上正得不到舒解,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压不住心底狂躁的火,猛的将她推倒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莫少,不要!”董丛姗惊慌不已,“不要啊……”她曾跟了左莫,为的是出名,可现在的她一心只想嫁给罗世琛。

左莫心底怒火更旺,狠狠以巴掌下去,董丛姗就学乖了,不敢再反抗,主动帮他脱衣服。

左莫当然不会怜惜她,董丛姗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贱人!”左莫只能在此刻才能平息一下自己的怒火。

他怎么能不气?

一通电话,说他母亲出事,结果他赶回家,母亲早就睡下了,知道中计,他立刻回来,可哪里还有宋轻歌的影子?

养的真是一群废物!

奇怪,宋轻歌明明喝了他特制的伏特加,怎么还可能在他的地盘上无声无息的销声匿迹?肯定是有人帮忙!

不过,这事蹊跷,谁敢耍他,在他的地盘上挑战他的权威?

“莫少……”有人来了。

“什么事?”

来人低头说,“查到监控了,她是从消防通道的落水管爬出去的。”

“还不去给我追!”左莫将董丛姗一把扔开,立刻就走了。

只留下董丛姗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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