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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夫人,别让他离开老宅,再准备一份迷药。”
我面色煞白,背部抵在冰冷的墙面上,泪如雨下。
对话声渐渐微弱,我仓促躲进了楼梯间。
原来,当年那场几乎要毁了我的舆论风暴,就是霍砚生的手笔。
他的温柔,他的隐忍,都是为了白薇薇而做的戏!
结婚两年,我都生活在他以爱编织的囚笼中。
自以为是的幸福,不过是无间地狱。
真是令人胆寒。
2.
门外响起下人的声音:
“夫人,王姨做好了午饭,您吃完了再出发吧。”
我缄口不语。
这不是午饭,是我的断头饭。
当初我在道观时被誉为二十六代最强的天师,精通卜卦改命和厌胜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