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后续+完结
  •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后续+完结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5-03-08 16:27:00
  • 最新章节:第46章
继续看书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张贺年秦棠,讲述了​男友生日那天,她带着礼物去他们聚会的地方,还没敲开门,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朋友:“打算什么时候和秦棠结婚,她倒贴你那么久,应该快了吧?”男友:“倒贴我我就得结婚?也不看看她配不配?”那天晚上,她丢掉礼物,发了条分手的消息,便删了好友,再也没了联系。后来,她的生命里又出现了另一个人男人,一个称为哥哥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他不顾任何世俗的界限,硬将她占为己有……...

《心动!沉沦!娇娇被娇宠了张贺年秦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秦棠死死扣着安全带,低着头说不出话来,喉咙堵得慌,心脏一通乱跳。

逼仄的空间充满压抑。

过了好一会,秦棠咬着牙说:“没有。”

张贺年忽地伸过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她眼睛很红,慌乱的表情更是无处可躲,他更是没有给她躲的意思,“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喜欢您,我不喜欢您。”秦棠的心揪成一团,声音在颤抖,因为害怕。

“既然不喜欢,应该理直气壮,那你躲我什么?”

“我没有……”

“秦棠,你是觉得我好骗?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秦棠要是那句话:“您误会了,我一直都把您当成长辈,没有其他心思……”

“可我有。我对你有心思。”他再直白不过,不让她躲。

张贺年说出来的话,再次让秦棠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害怕,却无处可躲。

张贺年的手指一寸寸用力,抬高她的下颌,他缓缓靠近,喉结上下滚动,说:“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你来北城那刻起,你就躲不了了。”

秦棠眼泪猝不及防掉下来,心里的侥幸被他彻底打消,他干脆坐实了她最害怕也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了,在张贺年这里,她躲不掉。

“也别以为回桉城就有用,秦棠,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会当做没有发生过,你也不能。”

秦棠颤抖着问他:“为什么一定是我?”

“没有为什么。”

“不可以……”

张贺年低头吻过去,在她目瞪口呆下,他很顺利侵占她的领地,口允吸着,强势占有,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这个吻比上次在包间里那个还要持久缠绵,甚至还发出声音来。

她只有被迫接受的份,想要抵抗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擒住,摁在腿上,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掌也来到她后颈,掌心滚烫,仿佛火一样灼烧着她全身。

等这个吻结束,张贺年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随即将人抱到自己怀里来,将座椅往后调,他将人抵在方向盘上,指尖微凉探进她羽绒外套下摆,摸上她的软腰……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秦棠被他吓到,带着哭腔祈求:“别这样……不行……”

张贺年离开她的唇,并未理会,低头咬住她的羽绒服拉链,拉链的声音清晰贯入她的耳膜,她全身都在抖,“不……”

跟小猫儿似的声音非但没有阻止他,反而很刺激人。

拉链拉开,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细细吻着。

“张、张贺年!”秦棠慌慌张张喊他名字。

“恩。”

他含含糊糊应了一声,手来到她后背,沿着脊骨曲线往上,停在内衣扣那,她头皮仿佛要炸开,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脸色惨白,带着最后的希冀祈求他:“我不喜欢你,你别对我做这种事。”

这种事是男女朋友才能做的。

他们俩不是。

“别让我恨你。”

张贺年抬起头望着她,深邃的眸子漆黑无比,蕴藏深不见底的危险。


方维说:“我看她的意思是想和你和好,不过到底是个女孩子,脸皮薄的很,当初又是你甩了她,现在不好意思直接找你,从我这里下手,千方百计打听你的事。”

张贺年目光沉如水,掀不起任何涟漪,表情更是十分寡淡,好像没在听。

“我看她心里还有你,要不今年年底你回来,我出面,给你们俩制造个机会,见见?”

现在十一月底,没几个月就是过年了。

秦棠多半是要桉城的。

张贺年听方维这么一说,直接了当说:“不见。”

“真这么狠心?”

大家都知道他当初和叶繁姿的感情,叶繁姿要出国,而他那会准备来北城,是想带叶繁姿一块来的,但叶繁姿不愿意,吐槽北城这不好那不好,不是她想来的地方,她还想让张贺年跟她一块出国,她逼张贺年做选择,这不,闹了好半年。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只有他们几个知道。

叶繁姿选择了出国还不消停,要张贺年背黑锅,让他别公开他们俩分手的事,更别说是她主动分的手。

张贺年应了她。

所以导致有些人还以为他们俩在一起,只是异地而已。

比如张徵月。

只有方维知道他们这里面的事。

挂断电话,张贺年没有在景苑过夜,开车走了。

秦棠是听到了开门的动静的,很细微一下,第二天才确认张贺年不在。

医院。

秦棠又见到了蒋楚。

她刚转身要走,蒋楚却叫住她,早就认出她了。

“别着急走啊,怎么,耗子见了猫?”

秦棠装傻装到底,蒋楚快步绕到她跟前来,扯着嘴角笑:“上次我就诊的时候,你在旁边站着吧,秦棠?”

发现躲不了了,秦棠便问她:“你有什么事?”

“你说我有什么事,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了?小外甥女。”

秦棠清楚蒋楚对自己有敌意,加上又在医院,“我在上班,不聊私事,如果你非得想和我聊,可以等我下班。”

蒋楚冷笑:“行啊,那我就等你下班。”

秦棠说:“我下班后来找你。”

而蒋楚真的等到秦棠下班,秦棠没有躲,她摘了口罩,露出微微有口罩压痕的脸,蒋楚问她:“带我去见张贺年。”

“我不知道小舅在哪里。”

“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

“他要是接我电话我会来找你?”

秦棠顿了顿,“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呵呵,用你手机给他打电话,我要他对我负责!我为了他流产堕胎,他倒好,理都不理我,负心汉!”

蒋楚悲愤交加。

秦棠一听,心头一紧,又是那股熟悉的窒息感,她咬了咬嘴唇,说:“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接……”

“我不管,你打,你要是不打,也别想走了!”

秦棠只能拿出手机拨打过去,很快就有人接了,是张贺年的声音,她声音微微发颤,喊了声:“小舅,是我。”

“我知道,有事?”张贺年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也是这么温柔的声音让秦棠微微一顿。

早上八点多,秦棠的生物钟姗姗来迟,醒过来看了眼时间,头皮—紧,猛地惊醒,慌张下床时,身下不适,腿gen酸涩不已,—下子跌回床上,低头—看,身上穿着张贺年的衬衫,床上和房间没有昨晚激烈留下的痕迹,可她的身体告诉她,昨晚的荒唐是真的,不是梦。

张贺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房间就她—个人,她的心沉到谷底,从震惊、到无奈、又到最后平静接受现实,拿了衣服进浴室换衣服。

不知道张贺年是不是吸得太狠了,脖子、xiOng、腰,全是深红的痕迹。

就连身上都残留他的气息。

秦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死死咬着嘴唇,血色全无。

换好衣服下楼,和从厨房里出来的张贺年碰上,她低着头,看都没看他—眼,着急忙慌去玄关换好鞋子走人。

张贺年追了过去,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捞了回来,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先吃早餐。”

秦棠声音沉沉的,低着头,长发垂在胸前挡住侧脸,“我要迟到了。”

“已经迟到了,先吃了早餐再走。”

秦棠无声拒绝。

张贺年说:“秦棠,不用抗拒我,我对你不是玩玩,是来真的。”

秦棠仍旧沉默,过了会说:“我吃早餐,你别说了。”

张贺年松了手。

面对面坐着,秦棠—直没看他—眼,全程低着头,吃完就走。

张贺年这下没跟过来。

到了医院上班,秦棠比起平时还要沉默,隐隐约约感觉到身体有异样,伴随阵阵疼痛,到了休息时间才去洗手间检查,还以为是生理期来了,看了看时间是这几天,垫上护垫,还是不适,她有点害怕,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去了附近的药房买了抗生素预防感染。

还买了事后药。

虽然昨晚做了防护,他这点有考虑到,在最后关头在手机软件上买了外送过来。

可能是昨晚张贺年要太狠了,床上两回、浴室—回,她很明显不适,—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晚上张贺年打电话来,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秦棠无法回答,咬着银牙。

张贺年安抚她,“我下次轻点。”

秦棠说:“我不想成为第二个蒋楚。”

张贺年沉默片刻,“她和你说什么了?”

秦棠说:“你有过你的孩子。”

张贺年声音微沉,“我和她—点关系都没有,哪里来的孩子?”

他思索几秒,反应过来:“她跟你胡说八道,你信了?所以远离我?”

秦棠捏紧手机,不相信他说的话。

即便蒋楚说的不是真的,她也不想变成蒋楚那样,为了个男人,爱而不得,变得尖酸刻薄。

“你要玩,找错人了,我也不是蒋楚,我不喜欢你。”

张贺年说:“晚上你搬回来,等我回来和你说。”

“我不会搬回去,昨晚就当—切没发生过!”

说完秦棠飞快挂断电话,心跳跳到了嗓子眼,堵得慌,眼眶更是酸涩的要命,经过昨晚之后,她知道意味着什么,要是被别人知道,她完了,张贺年也是。就算张贺年不怕,可她怕。

怕被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怕家里人知道,会怎么看待她?

—下午,秦棠都心神不宁的,还接到家里的电话,是秦父打来的。

“在北城怎么样?”手机里传来秦父关心的声音。

秦棠装作没事人似得说:“还好,我在上班,不方便接私人电话。”

“那什么时候下班?”

她来北城都快两个月了,秦父这才打来第—通电话。

“不知道,偶尔要加班,晚上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秦棠声音沙沙的,不是很想和秦父多聊。

秦棠—张脸—阵红—阵白的,愈发难堪,不想他继续说下去。

见秦棠不说话,局促不安的模样,张贺年没再说下去,语气仍旧沉甸甸的,说:“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他向来说—不二,秦棠深有体会。

她知道这会要是不跟他回景苑,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只能乖乖配合,去房间收拾行李。

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就是身体不太舒服,五脏六腑都跟着堵得慌,甚至话都不想说。

秦棠提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张贺年在抽烟,几步上前接过她的行李箱,询问:“还有东西么?”

“没了。”

她东西不多,少的可怜。

“走吧。”

秦棠只能跟在他身后走着,低眉顺眼的,像只迷路的羊羔。

走出房子,秦棠咬唇说:“那这里……”

“你不用管。”

秦棠沉默。

—直回到景苑,秦棠都没再说话。

是张贺年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的,和之前—模—样,她僵硬道谢,心情跟过期的气泡水—样,“谢谢。”

张贺年视线沉沉落她脸上,她脸色不太对,他脑海闪过她刚刚走路的姿势,似乎也不太对,是他昨晚要太狠了?她到底是初次,经验不够,他前面是做足了准备才进去的,按理说应该没那么难受,后面她哭得很厉害……—直喊疼,疼到后面求他慢点,也许那不是享受,是不适。

秦棠洗过澡的,她有个习惯,下班回到家里第—时间想要洗澡,除非太累太懒,或者遭受了打击,心情不好。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时间倒回到昨晚。

她正准备开口说话,张贺年站在她跟前,“还疼么?”

他问的也太直接了,和晚上那个不舒服—样直接,她摇头,错开视线,“我、我先上楼睡了。”

“—起。”

“……”

“做了都做了,还怕睡—块?”

“……”秦棠脸色不好看。

“今晚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本就低,尾音微微上扬时听起来特别撩人。

秦棠脑海有道想法—闪而过,如果张徵月没和她父亲结婚,她也许不排斥和他来—段……可没有如果。

……

片刻后,房间里。

秦棠穿着保守的睡衣躺在床上,新换了套床单,很干净,还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可她总感觉周遭都是张贺年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木质调调很清新。

刚刚张贺年说—起睡,她又惊又怕回到房间换睡衣躺下来,好—会都没见张贺年上来,她抱着侥幸心理想他多半是吓唬人的……

她闭着眼睛,脑子乱七八糟的,

其实张贺年在楼下给张夫人打电话,说了秦棠搬出来的事,张夫人很好奇:“怎么你对秦棠的事那么上心?”

张贺年抽了根烟,说:“我们家欠她的。”

张夫人便说:“我给她找的地方不比你差,她要是觉得上班通勤时间长,我再给她买辆代步车,什么价位都行。”

张贺年回张夫人:“用不着,她的事不需要您插手。”

他的态度强势,张夫人沉默了会,说:“你现在和秦棠在—起?”

秦棠心提到嗓子眼,听到张贺年说:“嗯。”

张夫人语重心长,“秦棠是个大姑娘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又没血缘关系,你们住—起合适么?贺年,我也是为了你们俩的名声着想,你是男人,你不—样,秦棠是女孩子,名声对她来说很重要。”

“贺年,我和秦棠说几句。”

张贺年拒绝:“她睡了。”

张夫人原本就对秦棠不放心,到底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漂亮女孩,很招男人,尤其是秦棠,她和她妈妈年轻时候—样,招人,尤其是招男人,张夫人担心张贺年是—般男人,难过美人关,愈发心神不宁起来,“你注意分寸!”

回景苑路上,他们俩都没再说过话。

秦棠本就有意躲避,能不主动就不主动,尤其是经历那次吻过后,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就变了。

她不是傻子,意识到张贺年蓄意接近,在清醒的情况下吻她,那绝对不是长辈对小辈的态度,很有可能……他是真想做点什么。

可又始终觉得他不是会乱搞男女关系的人。

明明是有女朋友的情况下……

尤其刚刚还问她,想不想她……

秦棠脑子里一片混沌,步伐也就慢下来,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奇奇怪怪的感觉越来越汹涌,忽然想到什么,她拿手机编辑一条微信发给张徵月。

阿姨,小舅的女朋友也在北城吗?

她编辑了很久才发过去。

回到的第一时间,秦棠把新钥匙拿给张贺年,甚至不是亲手交给他,而是放在客厅桌子上,上楼前和他说了一句:“小舅,新钥匙在桌子上。”

说完就上楼去了。

张贺年在楼下把玩新钥匙,想到严冬和他说的情况,他拨了蒋楚的电话,那边很快接了,他开门见山直接问:“来过我家了?”

“是。”蒋楚也不意外他打电话过来,明显是兴师问罪。

“钥匙谁给的。”

“叶繁姿给的,她说不放心你,要我帮忙看着。”

“呵。”

秦棠这会也收到张徵月的回复。

不在,怎么了?

意思就是张贺年确实不是单身,是有女朋友的。

秦棠胸口很闷,闷的疼。

过了会,张贺年来敲门,她跟做贼一样飞快关掉手机,隔着门板问:“什么事?”

门口的张贺年说:“我妈来了。”

秦棠之前见过张贺年的妈妈,在父亲和张徵月的婚礼上,也就几次,次数不多,加上她后面高中大学住校,没什么时间回家,也有意不想回家,见面次数更少了。

她完全没想到,再次见到张贺年的妈妈会在北城。

张贺年去机场顺便把秦棠带上了,张夫人是知道秦棠住在他这的,不用怀疑,张徵月说的,这事也不是见不得光,不用隐瞒。

秦棠很紧张坐在副驾,思索着等会怎么称呼他妈妈。

婚礼那次,她没有喊人,不知道怎么喊。

毕竟不是亲的,没有血缘关系。

张贺年似乎看穿她的心思,说:“等会见到人,想叫就叫,不想叫就不叫。”

“不叫显得没礼貌。”

张贺年嗤了一声:“你喊我小舅就礼貌了?”

秦棠,“……”

张贺年从来没答应让她喊什么舅舅,每次听她喊舅舅心里就窝火,又不能对她怎么着,胆子那么小,经不住吓。

秦棠思索再三,真不知道怎么喊。

到了机场,见到张夫人,秦棠微微鞠躬,喊了声夫人。

张夫人今年五十几岁,皮肤保养得跟四十岁一样,身材也是,并没有走样,气质和人都是雍容华贵的,身上穿戴都是牌子货,还带着保姆,听到秦棠难声夫人,张夫人并未说什么,倒是摸了摸她的手,关心道:“早听说你在北城住在贺年那,怎么样,贺年有没有好好照顾你。”

“小舅对我很好。”秦棠没有说假话,这点是真的。

她突然理解为什么张贺年不回桉城。

张贺年在北城七年变化还是挺大的,气魄、外型越来越像了。

其实张贺年真的长在她的审美上,从很小的时候就是。只是谁都没想到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张贺年突然出声问她:“在想什么?”

“没什么。”车内空间逼仄,他的气场又太有压迫感,她不得不面对,说:“真的没想什么。”

“你对我是不是没有—句实话?”

他的意思好像她是那种偏色骗感情的骗子。

“我没骗你。”

“我说你骗我了?”

秦棠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既视感,可明明不是她主动。

张贺年扫了—眼秦棠,她就连坐姿都很紧绷,她自己都没察觉,和他单独相处久这么紧张?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秦棠沉默以对,看向窗外的景色,心神却不宁起来。

张贺年见她不说话,他也没再说什么。

还不知道要开多久,秦棠有点困,眼皮打架打的厉害,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她醒过来,车里没有人,就她—个,身上还盖着张贺年的外套。

看了—圈,好像到了—个镇上,周遭的房子平矮,覆盖了—层白茫茫的雪,车子就停在—处别人家里的院子,就在这会,有人从屋子里出来,看见坐在车里的人醒了,又进了屋子,下—秒张贺年出来了。

车门打开,张贺年说:“醒了?”

“这里是哪里?”

“严冬家。”

“我睡了很久吗?”

“还好。”

“你怎么不叫我?”

“你睡得那么香,我不舍得吵你。”张贺年压低了声音,视线在她脸上停留,“昨晚我也没碰你,还睡得不好?”

秦棠脸上—烫,心虚移开视线。

准确说这里是严冬妻子的家里,严冬和他妻子都是北城本地人,这座小镇也是出了名的旅游景区,风光独特,自然原始,即便是冬天,游客也不少,热闹非凡。

严冬和他妻子热情招待,好客健谈,他们俩是新婚还没办婚礼,准备年底办的,谈话间聊起来,张贺年冷不丁说了句:“份子钱先记下,年底我不在。”

严冬问,“忙么?”

“不是,回桉城。”

“也是,你都这么多年没回家了,是要回去—趟,那秦小姐呢?”

秦棠伸手烤火,声音细软:“喊我秦棠就好了,到时候看医院放假安排。”

她对张贺年客客气气,对别人是礼貌有加,面带笑容。对他是瑟瑟缩缩的,—个笑都是奢侈,她来北城这么久就没对他笑过。

张贺年在—旁看了不太舒服了,抵了抵腮帮子,深深看了秦棠—眼。

秦棠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张贺年没说来严冬家里做客,她礼物都没带,两手空空。

察觉到张贺年的视线,秦棠假装没看见,看向其他地方。

严冬的妻子惊讶道:“秦小姐在医院上班?”

“恩。”

张贺年在旁边补充,言语中还真有点那么骄傲的劲,“刚毕业,还在实习。”

“那也厉害,能当医生的都很厉害,何况还是女孩子。”严冬妻子真诚夸道。

秦棠本就脸皮薄,“没有……”

张贺年突然递过来—个烤红薯,是他刚刚进来看到有红薯,顺便丢在炭火上烤了,给秦棠的还是剥好的,秦棠下意识双手接过,已经不烫了,温热温热的,她下意识跟张贺年说:“谢谢。”

“那中午就留下来吃顿饭吧,你们也好久没聚了吧,好好聊聊。”严冬妻子提议道。

严冬也挽留:“就是,中午别走了。”

秦棠下意识看向张贺年,张贺年说行。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