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道:“她确然浑身是伤,死前遭受过凌虐歹打。还有……”
冯婞和摘桃都看着她,她又道:“她小腹微微隆起,应该是已经怀有身孕了。”
话音儿一落,三人沉默了好一阵。
后来冯婞道:“可惜了。”
摘桃道:“当日她要是肯向皇后说,说不定就不会死。”
折柳道:“她怎么可能会说,宫女私通是大罪,说了也是死。”
冯婞道:“私通也分两种,主动私通和被迫私通。”
摘桃道:“她要是被迫的,那也罪不至死吧。方才那香椿不是说了么,近半年来她性情大变,从活泼开朗变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想必是过得不开心的。”
宫女在宫中最是人微言轻,要是招惹了权贵,那只有被碾成尘埃的份儿。
折柳道:“倘若是与侍卫私通,却没听说怡清宫处置过哪个侍卫。”
摘桃道:“不可能是侍卫,侍卫哪有那等好玉佩。”
折柳问:“什么玉佩?”
摘桃就把香椿所言全部道来。
最后两人总结道:“既然不是侍卫,那最常出入怡清宫的男人就只有一个了。”
说着两人就齐齐把冯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