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胸有成竹的摸了摸王妃的小手,“你放心,这事全权交给我!”
陆氏默默想,希望这次靠的住吧。
崔将军府。
崔太尉、老夫人和崔夫人在正厅端坐,崔容时身子站的笔直。
“说说吧,你从什么时候打的主意”,崔太尉沉声问道。
崔容时知道瞒不过去,只好如实交代,“祖父、祖母、母亲,容时让你们费心了。从第一次看到长乐郡主的信件开始,我就觉得她是天下最善良、最聪明、最豁达的姑娘。这样的姑娘要和亲到突厥,嫁给年近花甲的可汗,我不忍明珠蒙尘,才想救她于危难,是我趁人之危了。”
“容时,长乐郡主确实是难得的好姑娘,祖母也甚是喜欢,可是她和你哥哥的事在前面,你如何娶她呢,不是让世人戳脊梁骨吗?”
“容时已同安郡王商议过,说郡主退亲后身体愈发不适,经相国寺住持指点,姻亲也是结亲,同样对郡主有所助益。崔家为感谢郡主的大恩,主动求二姓之好,缔燕婉之欢。容时自知逾礼,实是敬佩郡主为人,还请祖父祖母和母亲成全。”言罢,深深行了跪拜礼。
崔夫人起身,向崔太尉和老夫人行礼,“父亲、母亲,许是我们与晚晴命里有缘,没做成怀瑾的媳妇,倒是成了容时的媳妇,缘分说来真是妙不可言。媳妇斗胆,想为容时求个情,长乐郡主也许注定就是要嫁进我们家的。”
崔老夫人也看向崔太尉,心中所想不言而喻。
崔太尉叹了口气,“许是真如你们所说,命里带缘吧,兜兜转转还是成了一家人。长乐郡主身份尊贵,六礼还是得尽早准备,万万疏忽不得。”
崔容时和母亲相视一笑,齐声答道:“是”。
兜兜转转,走走停停,也许我们一开始就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