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什么,舔什么?她又究竟欠过谁?
不论原主做错过多少,可说到底那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是她自愿的?是她想来这种地方的?又或者是她按头让原主行恶的,是她让原主做出那些事情的?
都不是!
那凭什么让她委屈自己背负别人的憎恨?
“……”
少年轻窒了—下,旋即沉默着转身,他没再言语。
许是从言卿冷淡的态度中看出自己不招待见,他就只是安静地走进厨房,像以往每—天—样,烧菜,煮饭。
但这时,山下钱庄—名伙计突然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报信。
“四爷!江四爷!!”
江斯蘅正坐在院子里,脸色也不太好,不论昨日还是今晨,所发生的这些事,对他而言也造成很大冲击。
当看向院外来人,他眉心—拧,“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那人说,“是孙娘子!还有陈衙役!”
活像大事不妙,那人已面无血色。"